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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欢(51-55)

    2021年10月24日

    五十一.她说「不行」

    研讨会的最后一天,只有半天的会议,下午安排了与会人员的观光和自由活

    动。

    晚上的欢送仪式定在了本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宴会厅。

    陈漾从下午开始,就有一点心不在焉。

    前一天晚上,因为临近了会议结束的尾声,关于工作的压力较前几天比,缓

    和了很多,他心里之前被挤压到角落里的渴望,渐渐又杀出重围,愈来愈热烈。

    对那个白皙美丽的躯体的渴望,对那双哭红的水眸的渴望,对一场酣畅淋漓

    的调教的渴望,对梁韵——的渴望。

    陈漾想起来,之前的有一天晚上,梁韵在他家过夜。

    因为临时有一些文件需要处理,陈漾便去了书房,离开之前打开了家庭影院

    ,告诉在客厅的梁韵自己挑一部电影来看。

    陈漾家客厅里的沙发对面,是一面没有电视的空白墙,天花板上有一个机关

    ,可以控制一个小型的穹幕升降。

    第一次给梁韵展示的时候,他半真半假地说过,要把他们的调教过程摄录下

    来,放到这个高清球幕上细细品味,然后看着梁韵脸上的红云,一点一点地烧到

    耳根。

    陈漾便很得趣。

    等他忙完,再回到客厅时,却发现,梁韵后背垫着一个靠枕,人却坐在地上

    靠着沙发。

    电影被调成了无声,剧情好像是枪战,穹幕上激烈地血rou横飞,房间却是诡

    异地安静,光线也跟着电影忽明忽暗。

    梁韵的眼睛根本没在银幕上,手里正抱着本书,看得入神,连他过来也没注

    意。

    陈漾瞟了一眼书名,LePetitPrince,是法语版的《小王

    子》。

    身处如临其境的好莱坞枪林弹雨,她却岁月静好地顾自看着一本童话书。

    一直到后来,这个画面都停留在陈漾的记忆里,久久不退色。

    那天,梁韵指著书里的一段法文翻译给他听,就是那段著名的「独一无二的

    玫瑰花」:

    「我的那朵玫瑰花,一个普通的过路人以为她和你们一样。可是,她单独一

    朵就比你们全体更重要,因为她是我浇灌的。因为她是我放在花罩中的。因为她

    是我用屏风保护起来的。因为她身上的毛虫(除了留下两三只为了变蝴蝶而外)是我除灭的。因为我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甚至有时我聆听着她的沉默。因

    为她是我的玫瑰。」

    陈漾想,他想念他的玫瑰了。

    刚一下班他便给她发了条信息过去,问她第二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梁韵没有马上回,一直到凌晨才短短地回了几个字,「对不起,明天不行。」

    陈漾难得地失眠了。

    他有些好笑,笑自己的沉不住气,明明一直都是沉稳如水的他,什么时候倒

    退回毛头小子的愣头青时代了。

    本来是他定的游戏规则,两个人之间不存在什么契定的约束,她当然可以说

    「不行」。游戏之外,他们彼此是绝对的平等关系,任何一方没有义务去迁就另

    一方的时间安排和计划。

    可是,陈漾却因此尝到了久违的一种苦涩滋味。

    那种滋味,叫失落。

    梁韵没有解释为什么,陈漾知趣地不会去过问,虽然心里很想刨根问底:到

    底什么事情会比跟他小别重逢更重要?

    也许是这几天积累起来的疲劳和压力,送别酒会进行到了一半,陈漾就犯了

    胃痛,

    开始时隐隐地似有似无的痛,偶尔像是被针刺一下,没一会儿,便转成了绞

    痛,像是胃里被人用钳子夹住某一个地方,开始用顺着漩涡的一个方向拧。

    陈漾的脸色开始泛白,头上的汗水开始凝成水珠往下滚落。开始还勉强用一

    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用力抵着胃部,打算以暴制暴。后来已经坚持不下去,

    只好放下杯子,双手都按在跳痛的地方。

    旁边的人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立刻有人叫了车送他去急诊。

    到了医院,确诊是十二指肠溃疡,再晚来一点就可能穿孔了。

    先上了止痛,又开始挂水,急诊科的同事还在开他玩笑,说他是当医生的还

    不能明察秋毫,要等到病入膏肓了才开始治。

    陈漾苦笑,胃部溃疡跟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有很大关系,紧张和焦虑等负面情

    绪对此难辞其咎。这几天的工作压力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很难说是不是对另

    一个人思而不得的结果。

    一瓶水吊完,他把坚持要留下来陪他的朋友赶走去休息,「我又不是个孩子。」

    自己也趁机走到病房外边透透气。

    「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能吃烤串把自己吃住院!我真是服了你了!」

    陈漾惊讶地抬头,顺着听到的话语

    方向望去。

    该不会是胃痛到自己头脑糊涂,出现了幻觉吧?怎么会在这里,听到她的声

    音呢?

    装饰着人造绿植的天井对面,梁韵推着一辆轮椅,正缓缓走着,嘴里还在唠

    叨着坐在轮椅上的人。

    一个面容清瘦、却温润如玉的男人。

    「我有两年都没吃过正宗的烤串了,现在好容易回来一趟,不小心就吃多了

    么!」

    闻殊歉意地回头笑笑。

    梁韵瞪了他一眼,在他头上轻轻地给了一个爆栗子。

    陈漾的胃,突然从底部被一股力量揪了一把,像是被浓酸灼燎,又痛到他想

    吐。

    刚刚的止痛药,这么快就失效了吗?

    五十二.他会找别的玩家?

    闻殊急性食物中毒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梁韵是他手机上的第一位紧急联系人。

    梁韵接到医院电话时,被吓了一跳,以为闻殊出车祸了,匆匆忙忙从公司请

    了假,就跑了过去。

    到了急诊部,才知道他是因为跟几个大学同学见面撸串,才把自己给吃进来

    的。

    她很难相信,平时知书达理、沉静儒雅的闻殊,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

    「每个人都会有想突然放纵一下的疯狂时刻,你没做过,不一定懂。」闻殊

    讪讪地笑笑,轻声地解释。

    如果他知道自己吃坏肚子去住院的话,梁韵会二话不说就跑过来,还通宵不

    合眼连轴转地守着他,他回国第一天就会去找一个卫生最差的摊子去吃烤串。

    梁韵默默地看着闻殊,伸手把一袋吸嘴式婴儿苹果酱递给他。

    她不一定懂?

    自己的疯狂放纵,闻殊恐怕三辈子也想不到。

    梁韵又想起来陈漾昨天的短信,问她今天是不是有空,她回了「不行」。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拒绝他。

    不过又能怎么办呢,闻殊病了,她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别看他在别人眼里,从小到大都是个「别人家的孩子」的榜样,其实人糊涂

    得很,缺人照顾。

    不过等闻殊出院以后,就要马上联系陈漾,梁韵想。

    她好想他,要回绝他的邀请的那一刻,她都难过得要哭了。

    不过好在对方是陈漾,他恐怕没有跟她一样在这个游戏里投进了一些不该放

    的感情,才比她更拿得起放得下。

    也许他根本没有把她拒绝的事情放在心上。

    输最后一瓶液的时候,闻殊一直嚷着喊疼,明明之前的几瓶都没有关系。

    梁韵奇怪,叫护士来观察了几次,也没有发现液滴速度什么的有问题。

    其中原因,只有当晚执意出院的陈漾自己知道:他离开的时候,悄悄写了张

    处方单给药房,把闻殊的头孢换成了环丙沙星,另外还加了二十毫克的钾盐。

    药效是丝毫不差的,但是外周静脉的疼痛却能上升好几个级别。

    梁韵又过了一天,等闻殊完全康复了,才主动联系了陈漾。

    陈漾的表现跟平常无异,十分平静地吩咐她下班到家里来。

    果然他没有往心里去呢。

    梁韵想,心里却不自在的有些发空。

    真是自作多情呀,难道希望陈漾会表现出生气和嫉妒来吗?

    自己算他什么呢?就好比打网络游戏,难道会因为一个队友临时有事不能来

    而大发雷霆吗?

    陈漾的话,不可能的。

    他的生活中,比游戏重要的事情,恐怕太多了,玩不成的话,立刻就抛到脑

    后不去想了吧?

    又或者,他会找其他的玩家?

    不会的不会的,陈漾不可能是一个多奴的主。

    梁韵摇了摇头,驱散心里的瞎想。

    为什么坚信他不会找别人,她不知道,只是感觉。

    可是如果不是别的玩家呢?不是主奴关系呢?

    陈漾从来没有跟梁韵提出过男女关系唯一性的要求。

    如果他根本不介意她是否会和另一个圈外人交往,那么他个人的话,也不会

    以此限制自己吧。

    她强迫自己打住,不敢再去想了。

    梁韵已经在这段关系里放进了太多偏离游戏规则的情感,再想深了,她担心

    自己万劫不覆。

    她按响门铃的时候,陈漾在里面说,「门没有锁。」

    梁韵推门进来,看见他在厨房里,侧着身子斜对着门口,只能看见一边的手

    ,握得却不是菜刀,而是一把细长的弯头刀具,乍一看,竟有些像手术刀。他低

    着头正切削着什么,投入得很。

    「你对什么过敏吗?」陈漾忽然抬头问她。

    「嗯?」梁韵奇怪的一愣,「吃的东西吗?好像没有。」

    「那就好。」陈漾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戴上厨用手套,端着一个炖盅出来。

    「先洗手吃饭,我做了猪脚姜。」他把炖盅放下。

    ——

    ——小剧场————

    梁韵:你当医生这么些年,以权谋私报复闻殊那次是不是印象最深刻啊?

    陈漾:不是。

    梁韵:诶?还有哪件事更震撼吗?

    陈漾:刚转到临床心理学的时候,去精神科实习,被病人骂「神经病」。

    梁韵:

    五十三.制服 吊缚

    这一顿饭吃得梁韵莫名其妙:

    猪脚姜、姜丝炒rou、姜蛋汤,连甜点都是姜汁撞奶。

    她问陈漾好不容易亲自下厨,怎么搞了个「全姜宴」?

    陈漾说,「买多了。」

    饭后,陈漾不要她帮忙收拾碗筷,叫她去洗澡准备,「今天自己浣肠。」

    他说。

    梁韵脸一红,低着头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里面那个带磨砂玻璃的小间,是一个单独的浴室,里面有全套的

    浣肠装备和清洁消毒用具。

    梁韵出来的时候,像以往一样,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

    而看见站在全身镜前面的陈漾,她突然被眼前的情景晃到呼吸停止。

    陈漾换上了一套民国时期的军官制服:

    笔挺的翻领军绿上衣,领子上有精致的梅花领章,金色复古的纽扣,配着同

    色系的三星两杠肩章。硬朗的宽边皮质腰带,嚣张又和谐地衬出男人的肃穆霸气。

    锃亮的长筒皮靴更是军装制服永恒的标配,粗线条的厚重感,完美地结合了

    统治者的气场和禁欲系的力量。

    梁韵看呆在原地,眼底的迷恋掩饰不住地流出。

    陈漾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眼看向梁韵,可是手里忙着的事情仍在继续。

    他戴着手术用的那种蓝色橡胶手套,正在拿酒精棉仔仔细细地擦着一条长长

    的蛇鞭。

    陈漾语气平静地问道,「清洗好了?」

    梁韵咬着嘴唇轻轻的「嗯」了一声。

    「几次?」

    「四次。」

    陈漾停下手上的动作,冷眼看向梁韵,「规矩都忘了?!」

    梁韵也迅速地进入了角色,往前走了两步,在地毯上跪下,正对着他的脚边

    ,「回主人,清洗了四次。」

    「起来。」陈漾说。

    梁韵奇怪极了:自己才刚刚跪下的。

    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赶快又站了起来。

    陈漾放下鞭子,抬手,从腕部的手套边缘开始翻卷,缓慢地反向摘下,每一

    个指尖都被拉伸,明明是简单的一个流程化动作,却被他演绎得优雅又慵懒。

    梁韵不知道他在工作中,是不是也是这样脱下手套。

    如果她是病人,一定会被撩拨得心旌荡漾。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情色,但是却性感无比。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脱离一

    层薄薄的橡胶,暴露在空气中时,无端地让人联想到他身体另外的一个部分。似

    乎也该是这样,不加覆盖地呈现。

    梁韵轻轻的喊了一声,「主人。」

    她已经按耐不住地渴望,被这双温暖却有力的手,鞭打、爱抚、惩戒、诱惑。

    陈漾来到她的身后,手中多了一条丝绸质地的厚缎带,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在耳后系紧。

    又牵着她的手,往一个方向走去。

    暂时失去了视觉的梁韵把全部的信任依赖都放在了陈漾身上,紧紧地拉着他

    的手,好像怕走丢了一样。

    金属吊具被轻拉的响动。

    梁韵的双手被并拢,束缚进一副内里包了软皮的手铐当中。

    接着吊绳被使劲一拉,她的双臂便成了被迫高高上举的造型。

    「嗯~」她有些紧张地哼了一下。

    还没有等梁韵有机会开口说什么,陈漾的双手已经捏住了她两个粉嫩的乳尖。不是爱抚挑弄,而是用力在指尖揉搓掐捻。

    把乳首反复地按进去,再扯出来,捏着拉到极限,直到梁韵哭痛再放开,从

    手里弹回去,还锲而不舍的揪着两边乳尖的一小点往中间扯,貌似想要让它们碰

    在一起。

    梁韵被他肆意地玩弄胸乳,虽有几分疼痛感,但大多还是痒。被触摸到的皮

    肤痒,下面的xiaoxue痒,心里更痒。

    陈漾的手离开她的rufang,梁韵看不到他下一步的动作,浑身紧张得发抖。

    手臂被吊着站立,身体被拉得笔直,梁韵的双腿绷得紧紧的,从腰部往下,

    完美的曲线勾画出桃状的拱形rou团。

    五十四.蛇鞭 水晶藤条

    「倏——啪——」破空之声响起,蛇鞭热辣地舔上了她的臀尖。

    单梢长鞭比起散鞭来,果然从声效的威力到疼痛的指数,都远远高出了数个

    等级。

    鞭梢只

    有一根的鞭子,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响鞭,在鞭子落在皮肤上之前,

    会在空气中发出骇人的呼啸声。而且学过一点物理常识的人都知道,鞭梢与皮肤

    接触面积越小,同等力度下作用力越大,被鞭打者的疼痛感越强。

    「啊啊啊!——主人——」梁韵惊呼出来,痛出了泪花,也有点儿发懵。

    陈漾这下,至少用了成的力气。

    这不像是平时的热身程度啊!

    她还没从这首发的一击带来的疼痛和震惊中缓过神来,「噼噼啪啪」的又是

    连续几下。

    蛇鞭一下下被大力挥舞,在半空中炸裂,在皮rou上脆响。

    不留余地,毫无情面。

    梁韵优美的半圆香臀上,顿时出现了许多参差微凸的肿痕,瑟瑟地颤抖起来

    ,粉粉嫩嫩地上了颜色,更衬得她的细腰和长腿剔透净白。

    梁韵因吃痛,忍不住扭动着腰部,不小心歪了身子。

    一记狠重的抽打落下,正甩在没有脂肪保护的脊椎骨附近上,皮肤上立刻凸

    显了一条直直的整齐鞭痕,泛起了血丝。

    鞭子的呼啸停了下来。

    梁韵顾不上背上的痛,赶快站好,保持姿势。

    「屁股和腰,十下。」陈漾说,「我不会改变鞭子的落点,不过你要是再躲

    ,打到哪里算哪里!」

    啪——

    狠狠的一鞭,落在腰上。梁韵身体用力的收缩,却挣脱不了,眼泪一下子就

    喷涌出来。

    啪——

    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鞭的位置,整齐地往下挪了一寸,把红肿的鞭痕连接起

    来,把疼痛也连接了起来。

    啪——

    第三鞭,保持着固定的节奏、相同的力度。

    梁韵看不到陈漾挥鞭的过程,每每听觉捕捉到鞭子甩过来的尖叫,再隔几秒

    ,便不知会抽到她身体的哪一处。

    黑暗中的这几秒,是最漫长的等待时间。

    第四、第五、第六鞭……

    羊皮的鞭梢最擅长尖锐的激吻,狠狠地掠过梁韵的后腰、臀峰和大腿,像是

    流火,舔舐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点燃周边每一丝烧灼的空气。

    梁韵的哀嚎开始有一点撕心裂肺,整个人也有些站不稳,手臂还在吊具上铐

    着,只凭借上拉的力量保持身体的直立。

    第十下以后,陈漾停了下来。

    十条鲜红的鞭痕,排列整齐,像是一个庄严的仪式过后,留下的华丽符号。

    陈漾过来,解开了梁韵腕上的手铐,把腿已经发软的她横抱了起来,走向那

    张非床非桌的刑台。

    梁韵的眼睛还是被蒙着,把头靠在他胸前抽泣。

    陈漾把她放在刑台上,靠着床头板,调整成坐姿,双手分开举高。

    红色的粗棉绳绕过她的手腕,勒紧,固定在木板上预先做好的卡锁节点。

    莹润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每只脚的脚腕也被棉绳绑住,跟两边的双手分别缚

    在了一起。

    梁韵整个人被折叠了起来,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大写的V。

    笔直的小腿洁白如玉,正在微微颤抖,羞耻的快感让她颅内轰鸣,暴露在陈

    漾面前的花心汩汩地吐著暖流,两片嫩瓣一开一合地舒展,花珠也已经抽芽挺立。

    暧昧的体液流在暗色的皮质凳面上,显得愈加深黑。

    这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也是一个让她自己亲眼见证责打羞辱的最佳姿势。

    陈漾把梁韵的眼睛解放了出来。

    第一眼,她便看到了自己这样带着原罪、毫无尊严的体姿,而陈漾,正站在

    她大开的双腿之间。

    只有两个被打肿的臀尖在刑台上着力,腿心的暴露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

    双腿以自护,然而绳子的束缚让这种想法变得不可能。

    梁韵湿着眼睛,看陈漾伸手,抚摸上她最细嫩的大腿根内侧皮肤。

    V字型的柔韧身体,把xiaoxue和菊xue都毫无保留地展示了出来。

    陈漾突然抬手,一掌下去,扇在白生生的腿根rou上,又反手,用手背抽打另

    一条腿内侧。

    一节一节的指关节随着每一下重打,嵌入无骨的嫩rou之中,没有几下,两条

    大腿的根部已经是艳红一片。

    「疼吗?喜欢吗?」陈漾自顾自地发问,却并不给梁韵回答的机会。

    她答与不答,答案为何,并不会改变他现在对她做的事,也不会改变他即将

    对她做的事。

    梁韵唯一的正确回答,便是虔诚地信任他,听他命令,受他支配,释放自己

    ,奉献自己。

    陈漾是她的主人,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也是这里唯一为她负责的人,全身心的负责,每一寸发肤、每一滴泪水、

    每一分安全、每一分快感。

    她是他的所属,他护她完整周全。

    她想要的,他懂;他想

    要的,她给。

    陈漾看了看忍泪抽噎的梁韵,像是只受伤的小鹿,眼睛里却是毫不迟疑的信

    赖。

    猎人的心,微微松软了一下,却很快收敛,又从旁边拿过来一束水晶藤条。

    名字虽然叫藤条,但实际上是很细的透明软胶棒,美术用品店里经常会看到

    的那种。

    而且不是一根,是一束。

    陈漾握着这一整束胶质藤条,先是在梁韵高举至半空的玉足脚心上,挑逗试

    探地划了两下,看她惊慌失措地把求饶的眼神投向他。

    接着,陈漾捏住梁韵一只脚上的小脚趾,揉了揉,「唰」一下挥着藤条便抽

    在了她的脚心处。

    ————小剧场————

    陈漾:说起打脚心,竹戒尺、松木长板,梅花皮拍,都是很好用的工具。

    梁韵:打人还要附庸风雅一下,主人真是处处不输人后!

    陈漾:被你看出来啦?那好,今天就打三组吧,把每种工具都用到。技术命

    名:「岁寒三友」!

    五十五.姜罚(上)

    眼看梁韵脸色大变,额头上立刻出现了一层薄汗,五官都委屈地缩在了一起。

    脚心遍布了末梢神经和人体xue位,被抽打的痛感,非人体其他任何部位能比。

    「唰唰啪啪」,连续几下。

    梁韵哀叫着呼痛,挣扎着转动脚踝,试图前后左右地躲避脚掌上的惩罚。

    可是哪里有用!

    陈漾的绳缚捆绑得结实又漂亮,根本不可能被她挣开。更何况他现在还用一

    只手捏着梁韵的小腿施力。

    外面看起来是陈漾控制着梁韵,不让她扭动踢腾,而暗中他却在抽打梁韵脚

    心的同时,不断按摩她的小腿肌rou。

    双腿举高分开,身体只有折叠处有着力点,这样的姿势,整条腿的肌rou都会

    吃力,再加上她激动挣扎,非常容易引起小腿抽筋。

    眼看梁韵白嫩的脚心迅速变红变肿,高高凸起。

    「唰唰唰——」又是几下,密不透风的急狠抽打。

    脚底的温热早已转化成guntang,跳跃的刺痛让梁韵大声哭叫了出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忍受就要到达极限的时候,陈漾忽然抽出单根的一支胶藤

    ,顺着她大开的臀缝,抽了下去。

    常年被隐藏保护的幼嫩之地,连并前后一条线上的两个xiaoxue,全被一招击中。

    梁韵叫得惨烈极了,可花xue口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但喷了一股热汁出来

    ,还一收一缩地开始翕动,是无声的邀请。

    后xue也似受了蛊惑,又受了几下「爱之深责之切」的惩罚之后,也开始发痒

    ,蠕动。刚刚浣洗干净的肠rou,极度渴求着被什么东西填满、充塞。

    「主人!主人!」梁韵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被痛感和欲望点沸,叫嚣着「不够

    、要更多!」

    她的脸布满了汗水、更布满了情欲,眼前的光线迷离起来,折射着一身军装

    的陈漾凛然高大,贵如神祗。

    「刚刚的晚饭,好吃么?」陈漾手里的胶藤停止了挥舞,虚虚地点在梁韵的

    臀缝处,在前后两个xiaoxue之间委蛇地游走。

    「哈啊?」梁韵被问得一头雾水:是那顿「全姜宴」吗?说不上多么美味,

    也不至于太难吃。

    「还……不错……吧。」她小心翼翼地给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

    说特别好吃的话,会说她撒谎,免不了再来一顿好打;说不好吃,又得怪她

    不懂感恩,还是要挨揍;中庸一点的表现,总不会落下口实。

    「看来印象不深啊。」陈漾微微眯起眼睛,把手里的工具放下,转身走出了

    「工作室」。

    一分钟不到,他端着一个掐了金边的骨瓷盘子再次进来。

    陈漾的每次调教都很讲究表演的仪式感,小小的一个道具盘子都要和今天的

    民国风军装搭配完美。

    等他走到被绑着限制了活动自由的梁韵身边时,她才看清楚了骨瓷盘子里的

    内容物,跟优雅的中世纪风餐具并不协调的内容物:

    清水中浸了数块如出一辙的去皮姜块,都是两指粗,一指长,大小均匀,头

    部削细,打磨圆滑,而大约在总长度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圈环形的凹陷,最后

    是较为粗大的底部。

    梁韵突然明白过来,虽然从来没有尝试过,但是这个形状,太不言而喻了。

    她心里开始扑通扑通地猛跳,有些期待,更多的是畏惧,抬眼看向陈漾,「

    主人?」

    「上面不记得味道,那让下面来尝尝吧。或许这里印象会深一点儿。」陈漾

    重新戴上一只手套,伸到梁韵的后菊,开始帮她扩张,「今天不能用润滑剂,会

    影响姜汁的分泌,但是姜块一直泡在冷水里,湿润度应该没有问题。」

    梁韵的后xue被扩到大约两指宽的时候,陈漾拿过来一块削切好

    的姜块,开始

    小心缓慢的往她里面送去。

    生姜刚刚接触到xue口,还没有发挥威力,相反,被冷水长时间浸泡带来的凉

    意,倒是给刚才被胶藤抽红的嫩rou带来了一丝舒适。

    梁韵先是被冰得缩了一下,很快便又放松了肌rou,任凭陈漾像推普通肛塞一

    样,慢慢地把姜块塞进了她的后xue。

    「夹好!」陈漾把整根姜块推了进去,看她后xue在姜块中段的细凹槽处收紧

    固定,只留下外面一个底座部分。

    他摘掉手套,用双手将梁韵的臀瓣夹紧,保持了只有半分钟,就马上立竿见

    影地看到了实验结果。

    「啊啊啊——好辣!好烫!要烧坏了!啊啊啊啊——」强烈的灼伤感从入口

    开始蔓延,传导进里面的肠壁,整个后腔像是着了火一样炽痛起来。

    ————「姜罚」小知识————

    姜罚刺激强烈,可是对受罚者几乎不会造成伤害,而且据说还能治痔疮。

    不要用辣椒!!!会化学烧伤!!!

    但是也要注意有些人会对生姜过敏,最好在手腕上先擦一些姜汁试一下,大

    概10分钟,不发红发热就可以了。

    太嫩的姜不好,削太细了也不好,容易断。

    不过陈爸爸说:一截生姜断在不可描述的地方,然后去急诊,可以跟医生解释

    怎么断在里面的,这个也可以当作羞辱调教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