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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4:21强手把手指导橄榄06花孔雀

    当花孔雀看见强伯的时候他竟有种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感觉,毕竟他之前也看见过破烂小熊,还被女人叠在一起cao了。

    21年的高启强多智近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看了眼有些意外的女人,笑了笑。

    看着老狐狸突然笑了,花孔雀有种生理性地恐惧,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但又完全没有头绪。

    他又突然想到,上次见到00小破烂时身体和他有了共感,这次该不会…他上下打量了一眼21年的自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个年纪,还有这体力跟他着一起折腾?

    他不由得有些忧心忡忡,也不知道在这儿被玩撅过去会不会对未来的自己有影响。

    “放心吧,我的共感关掉了。”老狐狸像是会读心术一般淡淡地说到。

    “?!”花孔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共感还能关掉?!他怎么不知道?

    “你们继续。”强伯捧着保温杯,一脸慈爱的笑容,自己给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了对面,翘着二郎腿吹了吹保温杯里的茶。

    一时间场面极度尴尬,被脱了半边衣服的花孔雀看着坐在床边像是看戏般的老狐狸一时间穿上也不是,脱掉也不是,有些报复般地说到:“你就看着?哦,也是,你这个年纪该阳痿了吧,伺候不动她了。”

    “对啊。我这个年纪阳痿不正常吗?”他依旧云淡风轻,顺着话茬自然地接到,毫不避讳。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般地无力,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21年的自己压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他从容地像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掌控全部的局面,毫无破绽。

    最终还是强伯打断了幼稚的斗嘴,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女人,说到:“可以开始了,我明天还要早起给你做饭呢。cao到他昏过去就行了吧,我教你。”

    花孔雀瞬间一惊,他已经很久没被女人cao到昏过去了。自从他学会怎样向女人撒娇最管用后已经在性事中有了一定的掌控能力,每次快到失控前都会向女人撒娇,学来的孙子兵法在女人面前也很是管用,几乎再没被折腾地昏过去。

    连我也被打了个措不及防,但一时之间又反驳不出什么,只是感叹他未来看起来和现在变化好大,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嗯,用尿道棒吧,就你抽屉里最左边那个盒子里最底下那款。”男人手摩挲着下巴,像是在回忆什么,平静地陈述到。

    我还有些没回过神,下意识地去想他指的是哪一款。

    花孔雀听到后瞳孔微缩,他自然知道那那老狐狸指的是哪个。那一款他就被用过一次,因为过于刺激他半途就哭着求饶了,之后每次女人想用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拒了,以至于因为几乎没有使用的机会都已经被压到了最底下。

    “老婆…不要那个…”他努力地挤出几滴眼泪,含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地看着女人,“我们用昨天用过的那款行不行…”

    说实话我想起来了,那款压箱底的尿道棒我当时买来都没玩爽,就因为心软再没有用过,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迷迷糊糊地我自己都快忘掉这回事儿了,此时一被提醒才幡然醒悟,这家伙这些年没少给我灌迷魂药啊,差点真被他灌失忆了。

    我没管他的求饶,对于新玩具的兴奋高过了心软,拿着玩具就去扒他的裤子。

    “啊,老婆,别听他的,这个不行,这个真的不行…”花孔雀见女人真去拿了,吓得连忙阻拦。

    “哪不行?我觉得挺好的。”

    “额啊!太粗了!不…哈啊…”马眼里被强行塞进去明显比尿道口大了一圈的端头,他有些崩溃地叫出声。

    但他也知道,尺寸压根不是这款尿道棒最难接受的点,想着能熬过一点是一点,连忙转移话题。

    “额啊…老婆…别…别cao上面,唔啊,下面给你cao。”他有些畏惧地看着逐渐没入的尿道棒,感觉到里面已经进入拐点,挣扎着去推女人的手,主动抱起一条腿露出股间嫣红的xue口,张合着向女人展示,试图让女人转移注意力。

    “这么着急?下面就用床底下柜子里那个吧,就是你去年冬天买回来还只用过一次的那款。”老狐狸慵懒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抱着保温杯抿了口养生茶,看着床上狼狈求饶的男人毫不客气地接过了话。

    “你!”花孔雀一瞪眼气急地几乎想要爬起来揍21年的自己。就那款让他最没安全感的玩意儿他也要用上?他联想了一下这两款同时运作起来的场面不由得头皮发麻,今晚要是真让女人随便玩他可能真的会撅过去。

    我被这么一提醒突然就想起来了,我还买过一款超大号的罗马大帝,而且还只用过一次就不知道丢哪去了,原来被他塞床底下去了!!

    之前问他时,他还一脸无辜地安慰我说没了就没了,再帮我买一个,结果再也没了下文。

    他试图并拢双腿阻挡女人的行动,但是却被一只力大势沉的手掌捏着往上拽,强行扯成了一字马,紧绷着肌rou的小腿几乎被压到头侧,将艳红的xue口彻底露了出来。

    “额啊!疼死了,你松开!”花孔雀被强行拽着腿劈叉,哪怕身体柔韧性不错也觉得有些疼,怒目瞪着突然出现在床边压着他腿的老狐狸,气不打一处来。

    “可以了。”强伯伸出手指碾了碾xue口的软rou,已经调教好的xiaoxue才不管碰他的是谁,来者不拒地迎了上去,被扣弄几下就出了水。

    “不!啊!!哈啊…不要…嗯啊!”他看着女人往他后xue里塞那根大的离谱的假yinjing,崩溃地尖叫,只感觉自己下身的两个洞都被撑到了极限,前所未有的撑涨感涌了上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主…额啊!主人,不要!哈啊!”

    随着那根硕大的yinjing彻底塞到底,他的xue口的皮肤都被撑地有些透明,里面的肠壁更是被压平了褶子,硕大的guitou卡在结肠口再也伸不进去,外面还露出来一小截没能进去,用手去按柔软的肚子都能摸到下面被顶到地方有些突起。感受到身下的满涨感他有些惊慌地改口开始喊主人。

    “可以了吗?我要开始了。”我微微抽动了一下,试探性地问到。

    “不行不行!!太大了,你别试了,不可能的,快点拿出去、额啊!”他连忙狡辩,试图说服女人放弃用这个。

    “放心,没问题的。”平静又低沉的男声在房内响起,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魔力,当然,这种抚慰人心的作用只对我起效,对于某位躺在床上挨cao的只能起反效。

    “你!你、你!”花孔雀瞪着眼挣扎着想去踹他,偏偏被强伯死死地压着腿肚子,动弹不得,气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唔!不…嗯啊…”

    尽管他“自己”说的没问题,但我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特意压着前列腺动作小幅度地蹭着,想着快感多一点大概就不痛了。

    “太慢了。”我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一只宽厚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猛地一用力———

    “啊!!!”他被撞地弓起了腰,睁大了眼睛眼角溢出泪光,尖叫着绷紧了身子。

    “不…唔…嗯哈!轻一、点…啊!痛、痛啊!”男人崩溃地颤抖,浑身肌rou紧绷着抽搐。

    “痛什么?爽的吧。”强伯用手指剐蹭着他挺立的yinjing,yinjing被手上的茧子磨蹭着兴奋地弹跳几下,竟从撑满尿道里溢出了些透明的粘液。

    “唔呃…”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是对他来说这样带着些痛的zuoai方式确实让他更兴奋些,而且,他的手法…

    “嗯啊…哈…”他干脆放弃抵抗,沉迷进这种带着痛的快感里,主动挺动着腰把yinjing送进了男人的掌心,不再求饶。

    “嗯。可以了,遥控给我。”

    随着假yinjing的顶弄,原本紧绷的后xue得了趣,分泌出了些yin水,绞紧的xuerou被cao地放松了些,连带着cao弄都顺畅了很多,不用多大劲儿就能插到底。

    “呃…你,你不可以,老婆…你来…”

    他红着眼尾,推了推强伯,但手上没什么力,软绵绵地没推动,只得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声音黏黏糊糊地撒娇。

    “好。”

    我不由咽了咽口水,他此时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被强行扯开的腿,嫣红的xue被撑地大张,假yinjing抽出来时还会带出些泛着水光的艳红媚rou,再被狠狠送进去磨蹭过前列腺撞上结肠,他就会颤抖着惊叫,xuerou蠕动着收缩。

    眼尾被cao地泛红,垂着眼看我时葡萄般黑色的瞳仁里含着泪,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在挣扎间散落,几缕被汗沾湿黏在鬓边。嘴里溢出媚人的呻吟,无力地推了推强伯,黏黏糊糊地撒娇只要我cao他。

    “啊——等、呃啊!!啊啊——”

    上下两根玩具一前一后地被打开了开关,先是尿道棒震动了起来,他惊叫着在床上剧烈抽搐了一下,意识到不对后极其后悔地连忙出声阻止,但还没说出口就被后xue里突然开始的震动直接送上了高潮。

    “哈啊…不…”

    他眼神有些迷离地喘着粗气,后xue深处往外涌着yin水,但又被震动着的假yinjing堵了回去,只能每次被带出一点点,汇集在xue口,大部分又被挤了回去。

    但震动的尿道棒和假yinjing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放过他,持续地震动着,刺激着前后两处的敏感带,延长着他的高潮。

    “呜…主人…拿、拿出去…额啊!让我…射、啊!”

    漫长的高潮体验让他的马眼反常地流着大量的前液,但被尿道棒死死堵着,体内汹涌的快感试图从马眼冲出却只能四处碰壁重新冲了回去。

    jingye逆流的感觉让他痛苦得浑身颤抖,但又有些迷恋这种诡异的快感,大脑都有些混乱。

    我看了眼他被强伯握着的yinjing,像是知道我在看,他把手往下滑了些,让我清楚地看到花孔雀被撑地大张的马眼,因为尿道棒有一半是透明的,我甚至能看见艳红的内壁在抽搐着往外送前液。

    明明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尿道居然就那样又张开了一点,从缝隙里溢出了透明的前液,顺着guitou往下流,因为之前被强伯撸动着,前液大多被涂在了柱身上,水光莹莹的,看起来手感很好。

    “噫呀!!”

    我一边想一边就上了手,握住了圆润饱满的guitou,忍不住捏了捏,本就到极限的马眼一下子被挤压,yinnang又被男人的手掌包裹着揉捏,濒临高潮的快感再一次涌上,他抽搐了一下喉间漏出了一声几近崩溃的呻吟。

    我有些担忧,看他差不多确实是到极限了,刚想伸手放过他,却被拦住了。

    “还没到极限呢。”强伯按住了我去拔尿道棒的手,不但没拔出来,反而抽动了两下。

    “呜——呃啊…别…到了…到了…”他崩溃地扭动着身子,浑身的力量用在被我压着的,被强伯按着的腿上,试图将腿收回来,就好像那样快感就会变弱些。但他还没从后xue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的身子哪有力气反抗,软绵绵地挣扎了几下都没能成功,崩溃地呜咽着,都带上了些哭腔。

    “老婆…嗯啊、主人…放、放过我…唔啊…呜…又、又要!到呃…”

    倒是在这样的极致快感中射精没能成功的yinjing又抽搐着要射出什么,他大脑一片混乱地分不清,只能嘴上无助地呜咽着求饶。

    但此时掌控着他yinjing的人并不是我,强伯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在他被折磨地潮吹的瞬间,尿道棒被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控制着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端头在尿道放松的瞬间拐了个弯破开关隘挤了进去,刚好卡在了前列腺的位置上。正在潮吹中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过度的快感从性器上往外扩散,瞬间刺进了他的大脑。

    他瞬间宕机了,瞳孔收缩又扩散,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下身不自觉地挺着腰,上下一起流着水。

    原本应该喷出来的yin水因为被堵着,只能从马眼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眼角也往外滑落着泪水,嘴大张着剧烈喘息,舌尖伸在外面,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高启强什么时候会被干昏过去我不太清楚,但我感觉我快被色昏过去了。

    “哈…啊…”他像是被cao傻了一样,迷茫地睁着眼睛,浑身沉沦在快感里,粉嫩的舌尖软软地搭在下唇上喘息。

    尿道棒已经彻底破开拐点的关隘可以顺畅地进出,粗大的端头在前列腺上来回的磨蹭,yinjing像被玩坏了不断地往外溢着水,顺着柱身流到他的小腹,会阴,直到跟后xue里溢出的yin水一起落在床单上。

    强伯这才松开了按着花孔雀腿的手,停下了抽插尿道的动作,退到了我身后。

    但即便不再被按着,他也没力气再并拢双腿了,只能让腿软软地滑落下来,搭在床上。

    我也没再动作,看着他在床上抽搐着,痉挛着,直到大股往外溢的yin水逐渐变稀,下身被yin水润的狼狈又糜烂,被情欲染粉的身子大敞在我面前,下身绽放着糜红的xuerou,像是被cao熟的yin妓,诱惑着我狠狠地玩弄。

    良久,他终于回了神,下垂着眼角,委屈地看着我不说话。

    “拔出来让他射吧。”强伯看着花孔雀憋胀地有些发紫的yinjing,估计着差不多了,便大发慈悲地说到。

    “射吧。”我看着他yin乱的模样,凑过去拔出了深埋在他尿道里的尿道棒,轻声说到。

    刚刚经历过潮吹的yinjing又被尿道棒抽出时的端头从里到外地挤压着拔出,他此时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浑身肌rou错乱地抽搐,脖子仰成脆弱的曲线,喉结滚动着又张开了嘴。

    “噫啊!”

    他嗓子都有些喊哑了,又被射精的快感扯开了喉咙,发出一声喑哑的媚叫。被疏通的尿道像是没反应过来,被抽出尿道棒后依旧大张着,露出里面的艳红。内壁剧烈抽搐了一下猛地涌出大量浓稠的jingye,全落在他的覆着层汗的身上。

    他无力地喘着气,眼神迷离地像是失了魂,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痉挛着,yinjing像是坏掉了一样往外流着水,明明射完了也没软下去。

    只是我和花孔雀都没留意到。在我说“射吧”的时候,强伯向后退了退,偏过身不着痕迹地捂住了耳朵。

    “哈啊…哈…”他半躺在床上大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累地说不出话。

    “呃啊啊啊!”他忽地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眼神都清明了几分,怒目圆睁地瞪着强伯,“你!呃啊、老变态!停啊啊啊!”

    他边骂着边仰起头,拧着眉头痛苦地扭动着身子,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强伯正从我身后环着我,手覆在我拿着遥控器的手上,替我按下了电流键。

    瞬间,后xue的按摩棒在振动中散出一缕电流,打在内壁上,撞在前列腺上。

    自那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和疼痛错乱地交汇在一起,他尚未从射精的快感中脱离,一时之间分不清疼痛和快感,反而爽地大脑晕乎乎地,又本能地恐惧这样的快感,下意识地扭动颤抖。

    没什么力气的身体软软地挣扎着,汗水顺着额角汇入泪水沿着脸廓落到床上,后xue被电流刺激地疯狂抽搐,浑身的肌rou错乱地紧绷又放松。

    我伸手去摸他软乎乎的腹部,因为覆了层汗软软滑滑的,按在上面还能感受到手心里肌rou的战栗和抽动。

    “唔呃啊啊…嗬啊…噫…不、啊!主人…呜…”他艰难地看向女人,却见她眼里闪着异样的光,格外兴奋地抚摸着自己痉挛的小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猛地一仰头,身体弓出一道弧度,在床上剧烈地弹跳一下,抽搐着又落在床单上,无助地呜咽抽搐。

    就在他看见女人兴奋的模样时,他看见女人握着遥控器按下了另一个按钮。瞬间尚且还插着尿道里的尿道棒端头释放出一丝电流,恰好那粗大的端头正从尿道内抵着前列腺。

    从尿道内刺激前列腺本就比后xue刺激更加直接,如今加上电流,瞬间就将他的身体带上了高潮。

    “嘣——”像是脑袋里的某根弦突然绷断了,剧烈的快感冲破了某种限制到达了从未到过的领域,连带着他的神志也一并进入。

    他沙哑地尖叫着,几乎要翻起白眼,前后两处电流夹击着前列腺,让他有种彻底被玩坏的感觉。过度地快感几乎让他失去理智,甚至产生了就一直这样被玩的念头,如果是被她玩的话好像也不错。

    他在高潮的痉挛中迷迷糊糊地看去,看着女人拿着遥控器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真有种自己是女人yin乐玩具的错觉,就这样被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身体,几乎要失去理智,被玩地只知道高潮。

    可惜后xue和尿道都被堵着,不能喷水给她看了。他有些失神地冒出这个念头,浑然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唔…主人…嗬、啊!好爽…啊啊…”

    原本就几近极限的理智彻底断裂,随着快感冲破了限制。他不再求饶,正面直视了自己yin乱的身体,即使被这样玩弄也只会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他几乎迷失了自我,沉迷于双重高潮中,嘴里开始yin乱地浪叫,彻底卸下了高总的矜持,在床上扭动着身子,自己摸上了胸rou,活像是最放荡的妓女。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被yinjian地浑身抽搐痉挛迷失了神志,媚态百出。

    我就这样看着他在电流的刺激下挣扎着,扭动着,抽搐着,泪水和汗水沾湿了床单,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身体时不时因为电流的刺激弹动又痉挛。

    他爽地不知所以,因为高潮,腿在床单上乱蹬了两下,抽搐着蹭着床单,干脆被我捉着脚踝抬起来架在肩头。

    这样一来他被按摩棒撑大的糜红xue口便露了出来,之前那样看不清,这下我才发现他的xue口全是莹莹的水光,按摩棒都堵不住后xue里的yin水,沾地两腿内侧都像是抹了油一样湿滑,更别提还在溢水的xiaoxue。

    我伸手去揉他湿滑的xue口,那处早就被磨地敏感至极,此时一碰就抽搐着挤出水来,裹在我的手指上。

    我干脆抓着按摩棒的底座大力抽插了起来,因为里面全是yin水所以抽动起来并不困难,倒是剧烈地震动让我有些握不太住,几次都因为黏滑的yin水沾在手上一时没握住。

    “唔啊!哈!到底了呃…好爽…啊啊主人、慢唔啊!”

    他被我cao地颤抖着乱叫,就从疯狂乱震的按摩棒把手上我都能想象他xue里是怎样一副糜烂的景象。

    “额啊啊!!不要顶…呜…”

    因为总是滑落,我有些气恼地用力一推,猛地顶到了底,带着电流的guitou撞在了深处,戳到了结肠口几乎要贯穿进去。

    过度的深入撞地他错乱地感觉自己要被cao穿,一方面是恐惧一方面又抑制不住快感的迸发。

    身体在要被cao死和极度的快感间直接摇摆不定,在一次次地撞击顶弄下最终选择了快感,放开了深处的关隘,猛地让假yinjing撞进了结肠口。

    “啊啊啊!!唔啊!呜…嗯啊!”

    在被要cao死的错觉中像是被冲破了某种关口,被撞进结肠的瞬间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抽搐着弹跳抽动,浑身都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在叫嚣。

    身体的深处绽放出剧烈的快感,原本不该被碰触的隐秘地方被cao地软烂,每一道褶子都被撑地展开,每一寸都蓄着yin水,糜红又yin乱。

    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变成了敏感带,一碰就抽动着痉挛,yinjing像是坏掉了一样往外溢着yin水。他也不知道流出来的到底是前液还是yin水,一波波的快感彻底将他淹灭,他好像时时刻刻都在高潮中没有脱离过,这样的快感也像是不会消失一样时刻存在着。

    不应期像是被过滤掉了一样,高潮似乎无限地延长。也或许是高潮连着高潮,反正他分不清了。

    后xue的深处被女人猛cao着,尿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电流击打着,他眼神恍惚地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不知今夕何夕。双眼朦胧地失了焦,什么时候高潮了,什么时候潮吹了都分不清,只知道下体像是坏掉了一样疯狂地漏着水,但却唯独没有射出精。这就导致他明明高潮却没能达到满足,yinjing依旧挺立着,翘在半空中。只余剧烈震动的尿道棒底部在叫嚣着,像是在昭告所以人里面已经被搅地糜烂不堪,此时不论是谁来碰一下都能让他瞬间高潮。

    强伯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多言,静静地站在女人身边,看着她彻底没了顾忌地cao弄,cao地花孔雀失神地高潮,微不可查地露出了迷恋又宠溺的神情。

    “唔…嗯啊…哈…老、老婆…唔嗯…亲亲…哈啊…亲亲…”

    他几乎没了力气,又在本能地喘息,迷迷糊糊间又觉得自己还是00年时无权无势的小鱼贩,强烈的不安感让他又开始寻找起女人,勾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混乱地求着亲亲。

    我没有抵抗,仍由他抓着我的手在他身上胡乱地蹂躏,捏得他的胸rou在我的手指尖战栗,又兴奋地挺起腰,将胸口的rou粒抵在我的手心磨蹭,嘴里发出些舒服的呻吟,凑上前来索要亲亲。

    像是被亲舒服了,又像是被猛地顶撞cao爽了,他稍稍回了神,轻轻地推了推,含含糊糊地说:“嗯呜…躲、躲开,又要…唔!”

    我起身便看见他又眼神迷离地几乎要翻白眼,浑身痉挛地顶弄着腰,马眼收缩着从缝隙里喷出些晶亮的yin水,想来是又潮吹了。

    “差不多了,放过他吧。”我的腰被人环住,男人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边,单手环着我的腰,单手附在我的手背上,沿着花孔雀涨红发紫的yinjing往上揉捏着guitou最终抓着深埋在yinjing里的尿道棒微微向上拔。

    “唔啊!”脆弱的尿道内被磨擦,尚在潮吹中的花孔雀呻吟出声,仰着脑袋,眼泪止不住地溢出。他抓着女人的手颤抖着握紧,手底满是紧张的汗水。

    “射吧。”我没有顺着强伯的意慢慢地拔出,手上一用力直接便抽了出来,大发慈悲地给他解脱。

    “呃啊啊啊啊啊!!”

    尿道棒带着电的端头严丝合缝地挤着尿道壁快速地摩擦着抽出,整个尿道都像是被刺激地发颤,得到赦令的精口瞬间放松开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脆弱的,嫣红的内壁被温热的jingye冲刷着,又痛又爽地剧烈抽动。

    但早已被扩张开的尿道一时合不上,被jingye冲着射了出来,完全无法停止。

    他浑身震颤着,yinjing跳动着射出大量浓白的jingye,被抑制了许久的欲望骤然释放,极致的快感冲地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挺着腰射精,只觉得射了很久都没能停下,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坏掉了,彻底玩坏了,射精停不下来了…

    他自己也没发现紧跟着射精后像是射精一般射出了大量淡黄的尿液。但他分不清,只觉得guntang的液体冲刷着脆弱的尿道往外喷,被烫到的内壁痉挛收缩,将诡异的快感向浑身发散,一波波的快感彻底让他的大脑宕机,在酥麻感里伸着舌尖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哪怕是昏了过去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抽搐,轻轻一碰就从后xue和yinjing里溢出清液。

    在我说出“射吧”的同时,除了花孔雀高昂的呻吟浪叫外,我耳边又清晰地传来一声沉闷勾人的闷哼。

    我扭头看去,却见强伯头埋在我的肩头,身后紧贴的身子剧烈地抽搐着,原本搂着我腰的手颤抖着用了些力,勒地我都有些疼。不过很快他便卸了力,发出些压抑的呻吟,软软地贴着我的身子沉沉地昏迷过去。

    原来,也都是一样的。

    其实在一开始他便知道共感并不能关闭只能延迟,而对他来说,开关便是那句射精赦令。

    他也没想过要逃避快感,只是更喜欢极致的掌控后的极致失控。

    他也知道并不是只有06年的自己昏过去才能结束,21年的自己也不能幸免。但他会掌控自己的失控,只让女人一人知道。

    在女人说出“射吧”的同时,他没有再捂住耳朵,而是将脑袋搭在了女人的肩头,耳朵凑在女人耳边,抿着唇做着承受整晚快感的准备。

    瞬间,积压了整晚的快感砰然炸开,一时间多次潮吹和高潮叠加在一起,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冲破了抿着的唇。

    咬着下唇的牙刺破了唇rou,舌尖尝到了血的滋味,但依然抵挡不住溢出喉间的甜腻呻吟。

    他浑身痉挛着消化着过载的快感,似乎只有紧紧抱着女人才能缓解,又或者说,他想让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她而战栗,因为她而失控。

    短短几秒他便没了力气,被超过极限的快感冲昏了,软软地贴在女人的身上颤抖着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