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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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秦夫人这条大船,小白以后做什么都会很顺利,不敢相信他也有走运的一天。他以后的人生要做什么?把来来解散有点不好意思,那怎么也是店长的心血,虽然他无耻跑路了。他还店长一个更大的店,到时把它交付给店长,小白的任务就完成了。活着没什么意思,小白早该死了,他享受不到他的人生。 小白目标很明确,从富人手里挣点对他们来说九牛一毛的钱,创收空间很大。 既然秦夫人这样的高层都会有苦恼,小白就替别人解决烦恼好了。做万事屋吧,小白命贱,能做什么大事业呢,卖色也是上不了台面的活计。 小白手里攒了点小钱,稍微收拾了下出租屋,看起来勉强像个办公的地方。但是添了一张嘴还吃的多,小白不介意彼亚吃的多。他能吃饭,为什么要吸血呢?小白身子虚,不知道能不能撑住彼亚每天可劲造。他下嘴那是真狠啊,吸完让小白觉得自己被吸成人干了。 小白天天被他吸,眼下青黑都给吸出来了。不行,他得暂停歇歇养一下。晚上两人吃完饭,彼亚抓住小白的脖子还想吸血饱餐一顿,小白没忍住烦,给了他一拳。 彼亚让小白揍了也不乐意啊,两人扭打在一起。你给我一拳,我踢你一脚,像小学生打架。小白因为体虚先xiele劲,彼亚这不是吃饱了有劲么,吸血是占他便宜吧。彼亚在背后钳抱住小白,“你不能出尔反尔!” 彼亚不服气地吸住小白的脸蛋咬了一口,“艹,你鲨鱼牙咬起来很痛啊。放开!” 彼亚生气地放开了,切,他和那个后妈都一个样。最后还不是不想负责,他讨厌被抛弃也讨厌别人不遵守承诺。 “你刚不是吃的挺饱么,还有力气打架。有饭吃为什么要吸血?你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让你吸成什么样了。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懂不懂可持续利用。” “没有。”被小白这么一说,彼亚又发不起火了,但他还是不服小白。 “怎么回事?”小白坐下喝了一杯水缓着,彼亚也被小白弄烦了,什么都不知道就随便接受他了,把他当小猫小狗养么。 “他们怎么什么都没和你说,你也是心大。” “那你和我说。” “我妈死了,我爸给我找了一个后妈,但是我不喜欢她。她就对我心生怨恨,还霸占了我爸的遗产。为了让我失去继承权,她下诅咒把我变成这样了。” “然后呢?”小白觉出来了,这孩子内心有点敏感。 “没把我放出来前,我一顿正常人吃的饭都没吃过。他们喂我腥臭的从死了的动物身上抽取的血。我可以正常吃饭,但不吸血会没有饱腹感。吸血像本能一样,我还抑制不住。如果不吸的话,那种饥渴感会把我弄疯,你会很危险。” “行了,明白了。”小白把水杯放下,彼亚也是经历了非人的对待。不该凶他的,他只是想满足自己的本能,没什么过分的。 小白走到床边,把脖子露出来给彼亚。看小白这么坦荡,彼亚反有点不好意思。都寄人篱下了,和小白吵什么,小白生气不要他了怎么办?不行,这人是他的移动血库,不能放走他。 “对不起。” “没关系。” “我答应过的就不会食言。既然这对你是必需,我没意见。只是你能不能悠着点,别把我吸死了?” “哦。”彼亚又笑了,他这个人还有点傲娇呢,口嫌体正直。 彼亚轻轻碰上小白的卧蚕,真是青了,以后不会和小白吵架了。小白被他碰的不自然,拍开了他的手。“还吸不吸?” 彼亚高兴的“嗷呜”咬上去,他的小白,他的小白。认识小白真高兴啊,这时候彼亚对小白的爱是宠物对主人的喜欢。 他们开张那天,没想到真的有人来,是个怀孕的女孩。秦夫人影响力不一般啊,小白给女孩倒了一杯水,转头和彼亚说悄悄话。 “你家是多有钱啊?” “不知道,不过应该很有钱就是了。我不喜欢那个女人,也得承认她很厉害。” “哇,你少爷啊”小白全然忘了他以前也算是个小少爷。 “什么少爷啊,是吸血的怪物。” 看着两人说悄悄话,气氛真是轻松呢,女孩也跟着笑起来。 “您来我们这有什么事?”小白挂上招牌笑容询问,女孩摘下墨镜,露出了被殴打的熊猫眼。 “我过来只是想试一试,如果不行的话,不希望把你们牵扯进来。” “别这么说,能做的我们都会做。是被威胁了吗?我可以派他保护你。”小白把彼亚向前一推,他相信这家伙的实力。 “谢谢,但我还是很害怕。” “您跟我说说,看我们能不能替您把事情解决了。” “我本来应该还在上学,但我过于不切实际了,还傻到给有妇之夫生孩子。家人也联系不上,学业也不能完成了,肚子里的孩子也5个月了。”女孩说着就哭了,但小白只能给她递几截纸安慰她。有时候小白也挺庆幸自己能遇到店长,瑛姨,虽然全家被害,但人生不至于过的一团糟。起码他还有给自己解决摆平麻烦的能力,换作是没有能力的人呢?是不是就会被逼死了? “我平平无奇又特别普信,有一天有个帅气多金的男人追求我。昏了头什么也不想就答应了,这种幻想哪个女孩子没有呢?但是我被他骗了,天真的要和他在一起。每次性行为他也不带套,我那时候爱他,有点介意但不制止他。他很会骗人,对我也百依百顺,我就这样深陷这个漩涡不可自拔。” “多甜蜜啊,以为自己真遇到了爱情。在一起有一年半,我怀孕了,他就把我安排到一个房子里待产。他说我只管养胎,剩下的他会处理。但是他来的次数愈来愈少,还不准我出门,是被他软禁了。前几天我才知道他有老婆,他老婆来找我了,羞辱我,收拾我。我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那肚子里的孩子呢?” “他知道了以后也没和我坦白,只是还有点良心,过意不去允许我出门散心。我错了,不该恋爱脑。明明有机会逃走,现在有了孩子逃不走了。”下半身动物臭名昭著,但这女的也是蠢,还是开导开导吧。 “那假如他老婆没来找你呢?你是不是还会守着空房痴痴等他来,对他的谎言深信不疑?不怪你恋爱脑,是你自欺欺人在配合他,你想相信他。他在你面前想必表现得很完美吧,如果不是他老婆,他根本不会让你看清这是他专门针对你的骗局。他的手段多了去了,骗你这样十个八个的也不在话下。”女孩让小白说的脊背发凉,但只能大滴大滴地掉眼泪。她错得真彻底,爱人要先爱己啊。把那个男人看的比自己还重要,真是被爱情和自己的内心蒙蔽了双眼。 “不要有什么娇妻幻想,你该对你的枕边人多份警惕,他没把你害死,都是念及往日情分。现在披着人皮的畜牲和禽兽太多了。” 她要怎么办?被绝情的男人和凶狠的女人吓懵了,人生还要继续的,她怎么翻篇? “你先冷静下来,自己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会帮助你,但困境要靠自己去打破。”小白的苦口婆心起作用最好,小白想她觉醒。不管多弱,她能争取抓住一线生机,能走出来活出自己的样子。她只是她,不是给别人生孩子的工具,不是小三,不是那个别人口里不知羞耻的荡妇。 “我……”好吧,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就知道一般女孩听不进他说的,改变有那么难吗? “你搞清楚,你不需要依附他也能活下去。任何事情都有解决方法,只是你暂时还没想到。我送你回去,你好好想想。” 小白和彼亚将女孩护送回了鸟笼样的高楼,女孩不想他们走,但关门就此别过了。她咬着牙痛恨自己,她该怎么做? “咱们今晚不回了,蹲那个阳痿货,叫他祸祸女孩子。” “为啥他会来?” “我看到了藏着的摄像头。阳痿就算了,还喜欢偷窥。呸!” “你是这么有正义感的人?” “不是。我坏透了。我只是在为我的雇主服务,若她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可能不会理会她的死活。” 小白随便买了点干脆面火腿肠吃,给彼亚喂了点血。晚上十一点了,那个男人来了,来兴师问罪了。 作为优秀的万事屋,不能让雇主多增烦恼。小白和彼亚在他没进门前,截住打了他一顿,小白特意打了他的脸。就是那张脸,祸害了无知小姑娘,该打。 他们打斗的声音吸引了女孩,挺个肚子开门出来了。她居然想把那个渣男扶到屋子里!对他还有什么念想和滤镜啊,不值得。小白给彼亚使眼色拖走了那个男人,小白把女孩摔到了沙发上。“你,是不是还想好好和他过日子?啊,你是孩子的mama,他是孩子的爸爸,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去母留子知不知道?” “放你妈的屁,我会对她好。我可以给她钱,让她以后都不愁。” “侮辱谁呢?彼亚,掌嘴!”彼亚摁住渣男甩起了大耳刮子,啪啪的,女孩只会哭,抹眼泪。“别打了,别打了。”小白那个气啊,管她干什么呀,她自己根本没心从娇妻幻想里醒来。 不能气,他管都管了,是有办法的,得下狠手。小白抄起屋子里的花瓶,在女孩面前砸碎了它。“你还不醒悟,这就是你的下场。走。”女孩一下止住哭泣。 彼亚和小白走了,她和渣男面面相觑。“你找人对付我?”虽然他被彼亚揍的爬不起来,但他在女孩面前放架子威胁她。 “我骗了你,我可以拿钱补偿。但你非要和我撕破脸吗?” “你如果不满意,可以啊,我放你走。去堕胎,然后滚得远远的。你觉得我缺你一个吗?”是,能骗的了她一个,也不会缺人给他生孩子吧。瞬间她还坚信的爱变得可有可无了,爱情真他妈是艹蛋玩意! “你一点都没喜欢过我吗?”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你觉得自己能母凭子贵,是吗?爱来爱去的真恶心。” 男人缓过劲来,站起掐住女孩的脖子。“你不要不识相。”女孩快要窒息时,他松手让她摔在了沙发上。 他走了,偌大的空房里剩她孤独一个人,她又哭了。哭她的愚蠢,哭她的心软,哭她没有听小白的话。 不,她不要当那个破碎的花瓶,她的生命还要继续。她一定要逃出去!她想活命,刚刚被虐窒息时,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害怕死,她不想死。 晚上两人躺一起睡觉,复盘报复渣男的行动。“咱们明天找他老婆去,母老虎她管不住花心的丈夫还倒打一耙。有理了她。” “你能不参与别人的家事吗?” “你这是嫌弃这份工作吗?” “不是,你管她干嘛?出力不讨好。以后也八成是这样,你不如不干。” “我没善良到做慈善。但你一定没接触过一类需要帮助的弱势群体。她有困难,我不能不管。代价我会让她照付。” 嘴硬心软,彼亚能看出来,不相信小白看不出来,女孩子不愿清醒。就放着她那样吧,她来这里只是发发牢sao,说说委屈,实际还梦想着做人家的娇妻呢。好好配合,能得到不少好处呢。 “嗯。”彼亚应一声睡了,和小白在一起,有饭吃,有安稳觉睡。不会再一个人,失心疯一样害怕地在潮湿地下室醒来了,也不会饿肚子了。 第二天,小白查出渣男的家庭住址,和彼亚拜访了他的妻子。 两人敲门,里面的人不开,小白继续敲,还是没有动静。他们就在外面等了一会,那个母老虎出来了,彼亚一个擒拿捉住了她。 “太太,我们聊聊吧?” “跟你们两个流氓有什么好谈的。”好傲慢呐,鄙视都写在脸上了。果然和骗人生孩子的渣男是一家人。 “太太,我祝您家里喜添贵子啊。” “你胡说什么,多少年都没怀上。他jingzi成活率低,有不了孩子。”嗬,装糊涂是吧,那你可装住了。 “哦,是吗?我没记错啊,你丈夫在外面养了个情人,都揣孩子了。我是调查狗血秘事的不入流小记者,我曝光了这看点可不低。” “怎么堵住你的嘴?”要不是彼亚控制着母老虎,她恨得要把小白的嘴撕烂。 “你不是不知道吗?怎么做了还怕别人说啊?又想要孩子,又想要名声,你们真双标。” “轮不到你插手,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就会赶走她。” “不给一点钱?白租人一张肚皮?” “要你管!你管好自己,我不想看到有什么花边新闻出现。”他们夫妇还不算高层呢,顶多有点钱,就这般趾高气扬了?是,钱能压死人,压不死他小白。 “太太,我劝您积德行善。能放一码是一码。” “你来教训我了?不是她蠢才会上那个废物男人的当吗?”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我不想和那样虚伪的陌生怪物一起生活,但我们是利益共同体。” 好,没得谈了。彼亚和小白走了,那只母老虎目光恶毒地送走了他们。 “去找她吗?” “不急,等那个渣男再来找她的时候再整。” 三五天他们哪方也没个动静,小白窝在家里该吃吃该喝喝,他像那个揣了宝的。 “你不管了?”彼亚给小白剥橘子,小白这几天养回来点了,青黑没有了,人也白白胖胖的。 “管。等他施压到极点,她自然想跑出来。现在不出来还是过得太舒服了,我不信如果她醒了还能装睡着。没有成与不成,只有她想还是不想。”呜……小白从某方面来看真是透彻的吓人,很会拿捏人心。他都经历过什么啊?然而看着可怕的小白正无害的吃着橘子,他就是这个样子。看着不危险,但内里很可怕。 这几天女孩也过得不是很好,小白的话像抽在她脑袋上的棒子,再想想那天男人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脸。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娇妻心理。想有人爱我,很正常。但不能把命丢了,还是要好好活着。 她被男人掐脖子那晚,睡下没几个小时又惊醒。半夜去照镜子,脸上出现了因窒息而起的压力性紫癜。 不行,不可以。半夜看镜子审视自己,她真的能不顾所有人的眼光吗?她家里人也不知道这件事,传出去多丢脸啊。答案是不,她担不起那个骂名。不是立贞洁牌坊,在她无法面对的情况下,做了这种事,她该骂。但她年纪轻轻,不想现在连后悔的权利也没有。错了就是错了,知错就改能不能让她的人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这苦果何其苦涩啊。 又过了个十天吧,没见女孩给小白打一个电话。这是不想跑了?唉,他白劝了。不行,男人不施压,他来。那不是她该待的地方,要放她自由。 “走。我们丢光他的脸去。”小白提着大喇叭去了渣男公司楼下,彼亚拦着一边的保安。“xxx,阳痿。xxx,阳痿。(重复循环播放)……”没哪个男的能受这种侮辱,他们是不行也要行的生物,男性尊严可容不得侵犯。 看着又多了几个保安抓彼亚,小白把喇叭扔给彼亚,彼亚几步窜上树绑好喇叭。“快跑。”小白彼亚逃的快,渣男在原地气急败坏。 “走,去她家楼下。” 彼亚和小白蹲在绿化带草丛里,渣男噔噔噔上楼。彼亚看了看小白,想想现在的局势,他捣乱真有一手。能精准踩到人的痛处,把人气死。 渣男开门跨过客厅直奔卧室,揪住女孩的头发将她拽下床。“我们非要如此吗?”渣男想当然地以为是女孩指使小白让他难堪的,他奋斗了多少年才有个比较稳固的地位。坐在位子上还容人挑衅吗,视他的努力为何物?那就是种侮辱,渣男气不可遏。 “我没有。”女孩反抗不过他,但她已经想逃了。“没有!没有,那两个人是鬼吗?”他脑内的多巴胺刺激着神经,快要发散出暴虐因子。是这个贱人的错,生个孩子就可以了,偏偏不配合。 女孩不吱声,她害怕渣男再做出什么危险的事,躲到了墙角。看她躲避的动作,渣男觉得这个女人虚伪,直到几天前还爱得死去活来的。现在都不想被他触碰了,没门。 他抚摸上女孩的肚子,“真的,不愿意留下来吗?”总会找到更听话的替代品,她算什么,敢和他闹。 “我走了,会把生下的孩子给你。” “不需要了。”看着渣男举起的手,女孩迈腿跳下了床,往窗边跑。就是跳下去,也比落他手里强,她不是他的附属品。 在狭小的空间里追逐,不过几步的距离。渣男抱住她往回拽,防止她跳窗。女孩扒着窗框不撒手,她看到楼下的小白了,那个人会救她的。小白:不,你还没给钱呢。而且,我会把你的幻想撕碎。 小白掏出没什么特点,就是声儿大的山寨机,播放了“xxx,阳痿”的录音。六楼也能听个响呢,火上浇油还喷了把火助兴啊你! 渣男气的青筋抽抽,拖拽的过程中,一脚蹬到了“娇妻”的肚子。那一脚给上力了,女孩肚子很痛,股间流出一滩血液。她不可置信地看那个男人,这是他的亲骨rou啊。 他想说“对不起”,但是烦躁没有让他开口,他转身去浴室拿毛巾。女孩愣神了几秒接受胎儿的死亡,她还没生产卸货,无所谓,没了倒是一种解脱。 她不要做他的娇妻了,不留在他身边,快跑啊。此时不知道她从哪生出一股勇气,跳出了窗外。她不是笼子里可宰的动物了,那个渣男不能把她怎么样了,她得救了。渣男出浴室,人正好先他一步跳了楼。小白知道她要跳,早让彼亚去四楼人家简易修的小阳台上捞她了,捞到了。但是她的血味好难闻,小白的就不难闻,散发着淡香。彼亚抱着虚弱的女孩去医院了,小白上六楼拍下了沾满女孩血迹的地板图,发给了渣男的老婆。他们这下还凭什么过,小白会让那个渣男一无所有。太太也后悔和这个虚伪恶心的男人生活吧,小白会出手让他俩离婚。好耶,一份钱收两头。 和那个母老虎交锋过,小白就懂她了。她其实可以不找上门去闹,她那么多年都忍了,会忍不了“代孕”的存在?只是她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和渣男分开。小白走后又想想女孩那天来的日期,太太也是刚知情才“赶”女孩走。不希望她和她一样,好心提醒女孩,小白误会她了。那小白就帮太太把婚离了吧,也是做了好事一桩。 彼亚看着女孩好点了 ,溜出了医院找小白,还没吃晚饭呢。他出医院溜达了两圈,发现了在坑小孩的小白。 “不行,五十块就是五十块。不二价。”小白怀里抱着兔子的毛绒公仔。有点幼稚,原来他囤干脆面是为了兑换娃娃玩。 “太贵了。”小孩眼睛都黏在那只兔玩偶上了,“贵你可以不买,我自己留着玩。”看小白要带走兔兔,“便宜点,我拿糖和你换。” “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孩子都很有钱,我都快吃吐了才有一个小兔子。你不多给点,我怎么舍得呢。” 啊,好可恶的大人。但是想要兔兔,小学生把一个月的零花钱给了小白,不多不少五十。小白有了,他没了。“你不是说还有糖吃吗?”刚抱上兔公仔的小学生懵,“你给我糖,我下次还和你交易。”坏蛋啊,但是集卡兑奖可是小学生的乐趣,mama又不允许他吃垃圾食品。他犹豫地从书包里拿出一根波板糖,心都在滴血。“要两根。小孩子糖吃多了不好,会蛀牙。”可怜的娃都快被欺负哭了,彼亚在远处笑着观察他们的交易现场。 小学生委屈巴巴地拿了两根出来,小白拿了糖就和人说拜拜,合作愉快。呀,他连说理的地都没有,警察叔叔就该把小白抓起来。 小白跑到了彼亚身边,拿着敲来的糖和五十块钱。“走,吃串去。”小白的嘴角上扬,除了骗到小学生,还有什么喜事啊难得小白高兴。 “嗯。” 女孩把渣男打给自己的钱全付给了小白,那套六层楼也想给的,但小白不要。太太和渣男离婚解绑了,一个人独自美丽,他净身出户。小白收到了来自太太的大红包,他就知道太太是个好人。这笔还多赚了一点,结局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