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关心,她等了两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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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景兆都没回家,江娴乐得清闲,还下厨给潘悦做晚餐,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尤其一道板栗煲鸡汤,天冷喝很暖胃,潘悦品尝后惊喜不已,没想到她还有做菜的本领,一边吃一边连声夸赞 江娴不饿,先去阳台抽根烟,因为母亲不爱闻烟味,她慢慢合上推拉门,防止烟味飘进客厅,透过玻璃,她看见母亲难得露出的纯粹笑颜,她默默吸着烟,想起母亲方才无心的一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在你抛弃我以后啊,具体时间…我记不清,因为你抛弃我太久了,我学会了很多,变了很多,你都不知道”她内心回答 夜深,景兆仍没回家,江娴受邀今夜和潘悦一起睡 潘悦还在楼下看电视,江娴先上楼转移枕头和被子 她抱着摞起来的枕头被子,视线被遮挡,看不到脚下,忽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将被子扔到床上再低头看,是五斗柜最下层的抽屉没关 她弯腰想关上,凑近时发现异样,杂物中怎么夹着一张…符纸 确实是符纸,黄纸红字,血红的鬼画符看着就渗人,她皱眉,用手捏了起来,发现更奇怪的问题,这是一张烧了一半的符纸,参差不齐的边缘残留着灰烬,上面的鬼画符她当然读不懂,但光是看看就够诡异的 景兆的确疯疯癫癫的,但不至于疯到这程度吧,把这种东西放在家里,不怕不吉利吗,她疑惑 她把符纸放回原处,刚要关上抽屉,一张泛黄的车票引起她的注意,她眯眼仔细看,居然是去香港的,出发地写着深圳福田 车票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有字,同样泛了黄,字迹模糊,她努力分辨,是一串地址,香港…九龙城区… 鹤园街!她赫然一激灵,虽然离港两年,但这条街道她可没忘记,这不是景瑞雪的家吗 把车票和地址联系在一起,她觉得不对劲儿,是谁去找过景瑞雪,她首先排除潘悦,因为潘悦曾说从没去过香港,那么就只剩景兆 她有种不详的预感,立刻重新查看车票,刚刚忽略了日期,现在一看大为震惊,居然是1992年5月18日,是她和景瑞雪的生日,也是景瑞雪自杀的日子 那一天上午景兆抵达香港九龙,见了景瑞雪一面,而就在当天下午,景瑞雪服过量安眠药自杀,江娴脑海混乱,头疼欲裂,原来分家那年不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她不知道,景丰年肯定也不知道,那么其中是否存在因果关系,景瑞雪的死,有没有景兆的因素在,她暂时没有把握,证据不足,不可轻易下定论 她逼自己冷静,回想近几天相处景兆对她的态度,嘘寒问暖,热情款待,有时候贴心得不像他,甚至还发现她身体不适,为她准备了药,完全是一个好哥哥的形象,导致她逐渐改观,认定景丰年说谎,对他失望 可他真的说谎了吗,她眼前浮现那张俊美的脸,藏在眼镜后面的清澈双眼,曾几何时,南海八号的骗局搞得香港波诡云谲,他耍了所有人,唯独对她坦诚,事关重大的他都没说谎,这种微不足道的,他有骗她的必要吗 她琢磨近日发生的种种,试图挖掘可疑之处,房门吱扭打开,潘悦手拿两杯热牛奶走进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暂时抛弃烦恼,站起身笑着接过其中一杯,浅抿一口尝出了蜂蜜的味道,前几天随口一说喝牛奶喜欢加蜂蜜,母亲居然记住了 她扭头凝望正在整理床铺的潘悦,说不出的滋味 睡前,她们躺在被窝聊东聊西,气氛欢快极了,房间里只有台灯亮着,将夜色渲染成柔和的暖光 江娴侧着脑袋,专心致志看母亲讲话的样子,恍惚间,她感觉眼前的人不是她的母亲,母亲这个角色,套在潘悦身上太沉重了,她明明那么青春,那么单纯,甚至稚气未脱,和记忆中颓靡、憔悴的可怕模样判若两人 有一刻,江娴心底响起一句话,潘悦,不该成为景兆的妻子,更不该成为她的母亲,应该做自己,做才貌出众、积极向上的潘岳 那样才好,她心里这样想 夜聊时,潘悦偶然发现江娴手臂上的刺青,这是第一次看见,之前江娴都身穿长袖,从没露过,就像潘悦遮挡家暴痕迹一样,江娴也有想要隐瞒的东西 今天睡在一起,离得太近,终究露出马脚,潘悦盯着看了一会儿,面带疼惜地问她 疼吗 江娴打岔,不疼,这是艺术,为艺术献身怎么会疼 潘悦没问别的 江娴却想了很多很多 这份关心,她足足等了两世,终于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