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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408-409)

    29年12月26日

    第四百零八章·情难自禁身非己

    看着努力装扮出几分媚态的慕容白,丁寿经过短暂错愕后,粲然失笑。

    “你笑什么?”今夜慕容白鼓足勇气而来,丁寿的笑容让她感到莫名的羞辱与轻视。

    “没什么,”丁寿摇摇头,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慕容白身前,笑道:“小慕容,你以前可给男人去过火?”

    “当然没有,你把我当成人尽可夫的yin娃荡妇么!”刚扮了片刻乖顺弟子的慕容姑娘顿时瞪圆了杏眼,双眸中火光跳动。

    “就是没把你当成那等女人,才有此一问,”丁寿摆手,斜着眼睛把慕容白从头到脚巡睃了一遍,“你知道怎么做么?”

    火气稍解的慕容白皱了皱俏鼻,以极低的声音道:“和服侍女人一样呗……”

    看丁寿似笑非笑的模样,慕容白自觉弱了气势,提高声音道:“总不会比杜家那女人差了。”

    “你还别瞧不起人家,虽不知杜翩翩得了她娘九尾妖狐几成的‘内秀’功夫,但只成熟妇人的眉眼风情、水润娇躯,便不是那些空有皮囊的生瓜蛋子可比拟的,更何况……”丁寿目光又在慕容白身上转了几转,砸吧砸吧嘴道:“你的皮相还未必抵过人家呢……”

    慕容白不服气地踏前一步,“你可是说我容貌不如那玉狐?”

    “模样自然没的说,只是这身材么……看得还不够通透。”

    丁寿翻腕举刀,寒光一闪,慕容白惊呼声中,那件墨绿斗篷已不知飞向何处。

    宽大斗篷下是一身黛青色的薄纱衫裤,虽然慕容白飞速地抱臂遮挡,还是隐约可见轻纱下惹人遐思的玲珑娇躯。

    丁寿对佳人美目中透出的惊恐不安视若无睹,刀光连续闪动,蝉翼般的薄纱小衣与包头绣帕眨眼间不翼而飞。

    慕容白先是惊慌失措,随即便放下双臂,似认命般任由丁寿施为,将一具少女的青春胴体全部展现在男人面前。

    丁寿静静打量,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还带着微微潮气,显然主人刚刚出浴,雪白秀嫩的双峰圆滚饱满,好似两只硕大玉碗倒扣胸前,乳峰顶端一对粉色乳尖如豆般突挺翘起,没想到慕容白身形高挑,胸前也这般有料。

    纤腰柔细如蛇,平坦小腹下方,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紧紧并拢,两片微突的唇rou在一片稀疏茸毛间微微显露,暗藏风流。

    “看通透了?”慕容白鼻尖有些发酸,“可还满意?”

    丁寿的确很难违心的说出‘不’字,慕容白肌肤温润明洁,雪白如玉,如云黑发下的胴体饱满而收敛,尺寸匀称,瘦不露骨,长腿细腰,每一寸的线条都恰到好处,令人感受到那赤裸温润之后的弹性和力度,而她面上透露出的倔强与不甘更能激起男人将她按在身下尽情征挞的欲望。

    “满意得很。”丁寿实话实说。

    “答应我除掉师父身边那个女人,今晚我是你的。”本来是场交易,慕容白也不再客气,单刀直入。

    丁寿犯难,对方和自己无冤无仇,不过是三个女人争风吃醋,何必要搞到买凶杀人的地步,“有这个必要么?天下何处无芳草,小慕容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比如你太师叔我……”

    “你若不答应,我立即就走。”慕容白拾起衣服披在肩头。

    “别,我应了。”

    从山西出来,丁寿已经素了好久,天魔功法本就讲究纵欲任情,他又是个欲念颇多的主儿,在京中夜夜春宵,向不独眠,若非此番公务私情的糟烂事一件接着一件,逼得他无心旁顾,怕是早就扎进秦楼楚馆倚红偎翠去了,如今活色生香的佳人当面荐枕,他实在没有拒绝的底气。

    才捡起的衣服又从身体上滑落,身无寸缕的慕容白木然地走向简陋床铺。

    “慢着。”既然谈好了价钱,丁二自然要求等价的服务,“小慕容,你服侍我那师侄也是让她自己除衣么?”

    慕容白身形一震,停住了脚步。

    “按照我那师侄的套路来上一遍,也让太师叔考究一番你的本事。”丁寿大马金刀地坐在椅上说道。

    “你也想让我像师父般服侍?”慕容白扭身,唇角微微下撇。

    “若是不愿你也可以走,权当今夜的事没发生。”这轻视的语气模样可是惹恼了丁寿。

    慕容白犹豫再三,还是赤裸着走到丁寿身前,缓缓跪在他的腿间,伸出素手为他宽衣解带。

    来在身前,慕容白健美匀称且富有弹性的娇美身躯看得更加清楚,轻嗅着少女胴体散发的特有的青春体香,丁寿不禁血液奔腾。

    衣袍解开,现出丁寿雪白结实的胸肌,慕容白略一犹豫,俯身向前,吐出丁香雀舌在他胸前舔舐吸吮,贝齿不时还在丁寿逐渐硬起的乳尖上咬啮几下,又酥又痛的感觉让丁寿欲望像guntang的开水般沸腾起来。

    看着眼前因俯身动作而更加丰满的香乳,丁寿一把握了上去。

    怀中舔舐的佳人全身一紧,瞬间便再度放松,吸舔得更加卖力,舌尖在丁寿胸前打绕转圈,舔得他胸前湿漉漉的。

    感受着手中香滑玉乳的坚挺与弹性,丁寿也不禁为这个高挑轻盈的少女竟拥有这样饱满紧实的丰乳而感到吃惊。

    “这样容貌身材出众的女弟子竟受冷落,司马潇实实暴殄天物。”

    听了丁寿的品鉴之语,慕容白埋头不起,灵活香舌顺着胸膛逐渐向下舔去,感受着胸前玉兔被男人反复揉捏把玩,慕容白泪水已在眶中打转。

    “师父,你可知白儿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舌尖已至男人丹田,一条黑线由脐下延展至裤沿,慕容白狠了狠心,贝齿咬着丁寿裤边,两手同时拽住裤沿,已知其意的丁寿配合着抬起腰跨,慕容白玉手配合下拽,蹭的一下将丁寿的裤子褪到了膝下。

    “呀!”慕容白忽地惊叫,吓了丁寿一哆嗦。

    冷不丁一根硬邦邦的roubang弹跳而出,直抽到慕容白俏脸上,眼见这又粗又长的rou棍子直直挺立,棍身上青筋暴露,如蚯蚓般蜿蜒环绕,那紫红色的菇头足有自个半个粉拳大小,顶端独眼中尚有热气喷出,望之可怖。

    见慕容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宝贝不说话,丁寿喘着粗气催促道:“小慕容,快继续呀……”

    “继续什么?”慕容白窘迫迷茫地指着那根硕大怪物,“你这里和我们不一样。”

    “废话,和你们一样我就是女人了……”言罢丁寿霍地一惊,“你……你没见过男人身体?”

    “臭男人一个个自以为是,有什么可看的!”

    掐着凝脂般的乳峰,丁寿笑道:“那你又是怎么和司马潇快活的?”

    慕容白脸映红霞,“就是亲亲摸摸,还有……磨蹭……那里,可你在xiaoxue的位置多出一大块东西,没有……那个洞……该怎么办?”

    丁寿呵呵怪笑,将慕容白拉起,慕容白略微挣扎一下,便顺从地分开双腿,跨坐在丁寿腰间。

    丁寿搂着女子纤腰,大手顺着她后背的腰身曲线向下摩挲,探进丰丘臀缝,在两片肥厚rou唇上轻轻挑动,“小慕容,天魔功总纲的句口诀是什么?”

    慕容白下体yinchun这时正好贴在丁寿的阳根处,热烘烘说不出的古怪,在男子指尖挑捻拨弄下,一阵阵快感传了上来,引得她蜜xue深处潮乎乎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这恶徒纯粹想让自己难堪,慕容白红着脸横了男人一眼,哪里还顾得上答话。

    “怎么,司马潇连天魔真气都未曾教你么?”

    “谁说的,师父

    待我很好,”慕容白强忍着下身快感,娇喘吁吁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着啊,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方可生生不息,”丁寿指着身下与慕容白稀疏芳草间突兀露出的大半截阳物,“损有余而补不足,便是以男子之‘有余’,补女子之‘不足’,此乃天道……”

    慕容白嘤咛一声,娇躯轻轻颤抖,原来丁寿借机将另一手的一截中指探入到了她的‘不足’中。

    “满……满嘴胡言,你……别再挖了,人家出……出来了。”慕容白啊的一声,无力可支的柔软身躯扑进了丁寿怀抱。

    “好,不挖就不挖,那你来动。”丁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向慕容白娇艳的红唇上吻去。

    慕容白螓首一扭,避开了丁寿的嘴唇,左手轻轻的搭在丁寿肩头,娇慵地支起身子,右手下探握住了那根粗大roubang,太大了,好像烙铁般guntang,慕容白柔嫩玉手虽不能握满,仍能感受到巨物在手心不安分地搏动。

    慕容白收摄心神,想象着与师父欢好的场景动作,指尖试探着轻抚到菇头顶端那一张一合的马眼上。

    “男人的宝贝光靠摸是没用的,你得上下套动。”丁寿喷着粗气指点徒孙。

    慕容白试着按丁寿所说,开始一上一下taonongroubang,可她的手太小了,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不到一半的棒身。

    “你不是会蹭么,腰身再动动。”丁寿轻拍怀中人的挺翘玉臀。

    慕容白红着脸,依言将毛茸茸的下体紧凑贴合在粗大阳根上,好硬!好烫!真的与师父那里不同,蜜唇和roubang相接的地方由于适才快感所分泌春潮的缘故还黏答答的。

    慕容白轻轻的挺动腰身,用自己水淋淋的肥蛤贴着那根火热铁棒,开始上下滑动起来,配合着腰身挺动,右手或而攥着棒身前端用力撸动,或而在那独眼菇头上摩挲抚弄。

    丁寿安静地靠在椅子上,享受着香艳女体带来的舒爽服侍,两手随意在娇躯上下游走把玩。

    慕容白腰身动作由轻到重,由慢而快,下体的那颗相思红豆已然充血肿胀,丝丝毛发纠缠着滑入蜜唇,让她感觉麻酥酥的,更要命的是这位太师叔的大家伙,硬邦邦火烫烫,蜜xue里流出的yin水把丁寿的大roubang整个都弄得湿漉漉的,沾满爱液润滑的棒身让玉手taonong与下体挺动更加方便,不断发出滋滋水声,尽管慕容白不愿承认,似乎这感觉比与师父欢好时的快感更加强烈。

    女子天生力浅,折腾半天,慕容白的手已开始发麻,鼻尖和鬓角都累出了汗,白嫩的娇躯身上泛起一片嫣红,下面也不知流出了多少yin水,可丁寿的roubang不见一点萎缩,反而越来越粗壮。

    “怎么回事?你……你怎么还不出水?”按慕容白的经验,这样服侍下师父早就该春潮泛滥了,可这男人坚挺依旧,只有马眼处渗出点滴yin露,毫不见疲软尽兴的模样,她的下体却像洪水决堤般流个不停。

    丁寿一只手离开慕容白的纤腰,握住了她一只白嫩香乳,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将她的上半身搂近自己身体,嘴巴吻在慕容白玲珑小巧的耳根上。

    “嗯……你要干什么……”香汗淋淋的慕容白再也无力躲避,任由他为所欲为。

    丁寿一边用手指捻动慕容白粉红色的硬挺rutou,一边轻舔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还在她光滑玉背上上下抚摸,轻轻地说道:“小慕容累了,换太师叔来吧,用太师叔的有余来补你的不足……”

    yin邪挑逗的话语让慕容白脸红耳热,呢喃道:“你……你要守诺……呀!”

    丁寿突然起身,慕容白下意识地双臂抱住他的颈项,两条修长嫩腿交叉紧扣在男人腰际。

    “你要做什么?”慕容白心如鹿撞,小声问道。

    “太师叔的本事在这张破椅子可施展不开。”丁寿笑答。

    光滑的裸背接触到冰冷的床板,山野小店,床帐并不舒适,可背部的冰冷生硬抵不住胯间如烧红铁棒带来的丝丝热气,慕容白任由男人在她坚挺玉乳上抓咬搓揉,一滴珠泪从眼角滴下。

    泪未过腮,便被一条火热长舌扫个干净,丁寿握着那只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已的饱满乳峰,指尖搓揉峰顶那粒挺翘的粉红樱桃,向酡红娇颜上喷了一口热气,“后悔了?”

    慕容白缓缓摇头,噙泪不语。

    丁寿笑笑,扶住玉杵对准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腰身微微用力,缓缓进入慕容白体内。

    巨大的外物进入,让慕容白娇躯绷紧,腔道倏然收缩,险些将硕大菇头顶了出去。

    惊异于慕容白xue腔紧窄之余,丁寿也不禁为嫩xue的夹裹所带来的所带来的欢愉畅快轻声呻吟,当即手口并用,缓解慕容白紧张的身躯。

    乳峰被一双大手笼罩揉捏,如新剥鸡头rou的鲜嫩乳尖在火热的唇齿间交替轮换,留存在慕容白体内的一截外物愈来愈热,灼得她口干舌燥,头脑昏沉,花心深处似乎有什么在逐渐膨胀开放,鼻腔内发出似痛苦似快乐的阵阵娇吟。

    灵活的舌头在rufang秀颈等处来回打转,连舔带吮,慕容白被逗弄得香汗沁体,玉颊嫣红,她轻轻闭着眼,体会着一波波快感袭来,头脑恍惚,神思迢遥,忘记了置身何处。

    “师父,白儿要你……”慕容白媚声呢喃,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板上。

    感受到身下娇躯逐渐放松,软绵绵的身子再也挡不住他的进犯,丁寿得意地压紧少女,下身渐渐破开壁腔嫩rou阻碍,一分分深入进去。

    “师父,今日你的手指好粗,进得好深……白儿感觉好……好……”慕容白星眸半闭,娇靥上泛起一层柔媚艳光。

    腔内本就春水汩汩,又湿又腻,慕容白放松心弦,玉杵一路畅通,丁寿正想扬鞭跃马,高歌猛进之时,突然发现菇头前进处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你还是处子?”丁寿惊讶,没想到这师徒二人整日假凤虚凰,好似男女般相处,竟都是玉女磨镜的假把式。

    慕容白蓦然从rou欲沉迷中惊醒,眼前不见孺慕恩师,只有一个男人的脸庞近在咫尺,慕容白心中陡然萌生悔意,难道真要将自己一身清白交给这个臭男人,不!

    “你放开我,让我走!”慕容白挣扎着要起身,险些将体内的那截roubang挤出体外。

    如箭在弦的丁寿怎会放过她,二爷可不会为多开一个女人苞存什么负疚心思,如今剑拔弩张,事不可转,就是司马潇突然到来,他也会当着她的面,把这事给办了。

    “让你走时不走,现在要走来不及了。”双掌紧扣慕容白香肩,丁寿腰间大力一挺。

    “啊——”一声凄厉痛呼,慕容白感觉整个人近乎被撕裂成两半,十指抓紧身下布单,红唇泛白,蛾眉紧蹙,痛出一身冷汗。

    丁寿看着这个心思简单的小丫头,心头生出几分怜惜,低头向失色红唇吻去。

    慕容白倔强地闭紧嘴巴,让丁寿无功而返。

    “你已经进来了,快快弄吧。”慕容白看着男人冷冷说道,莫名一股羞辱感涌上心头,既然木已成舟,就随他折腾吧。

    认命的慕容白大字型地张开四肢,两条雪白大腿尽力地分开,让男人可以更方便地进出自己私处。

    出乎慕容白意料,强行占了她身子的丁寿没有继续征伐逞欲,只是一边享受着下体被处女紧窄腔道滋润包裹的温热快感,一边俯身将慕容白一只紧实酥胸含在口中,轻轻咬啮舔舐,两手在她周身敏感处又抚又捏。

    二人适才近乎水到渠成,慕容白早被勾得蜜液溢流,玉杵破瓜并未引起太大痛楚,反被丁寿熟练的挑逗手法再度唤

    醒了yuhuo,烧去了她心头羞辱,忍不住春心荡漾,纤细腰身轻微扭摆,让花心更加贴合体内壮硕异物,本是八字形伸直的长腿渐渐曲起,在男人腰跨上轻轻摩擦。

    “里面好痒,你快动动。”贝齿啮着樱唇,慕容白眼神迷离。

    “哪里痒?怎么动?小慕容,你这朝令夕改的,可让太师叔很为难呐。”丁寿坏笑道。

    “就是那个……哎呀……就是xiaoxue……花心里面痒,用你那……那根roubang子狠狠捅几下……”慕容白再也忍耐不住地呻吟了出来,身体如蛇般的扭动。

    “小慕容,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尽管roubang在腔道内被潺潺蜜液泡得又涨大了一圈,丁寿还是按捺住心头欲望,继续调笑着身下佳人。

    “求求太师叔,用你的大roubang狠狠插弟子吧。”被yuhuo冲昏的慕容白近乎哭腔地喊叫着。

    “好,便听白儿的。”

    时机已到,丁寿直起上身,让玉杵更加深入,鸭蛋大的火烫菇头结结实实地顶上了慕容白最深处的花心。

    “嗯——”慕容白鼻腔内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玉腿再度箍紧男人腰间,下身不断挺动,迎合男人的一次次重击,每一次的抽出,便好似三魂七魄也被同时带出,空落落地痛苦不堪,而每一次的推送,又让她整个人心花怒放,发出欢愉的叫喊,如sao浪的妓女般摇晃着屁股,迎接着巨物的进入,慕容白惊讶自己竟变得如此yin荡,男女交合又是这样畅快,难道真如他所说,男女欢爱,暗合天道。

    慕容白很快便没法再思考下去了,随着坚挺roubang的每一次进出,粉嫩嫩的yinchun张开后再没合上过,点点落红混合着白色yin液汩汩流出,将二人的性器淋得水光熠熠,奏出交合的欢愉乐章。

    噗呲,噗呲……水唧唧的声音不断响起,慕容白已无从考虑这yin靡的动静从何而起,她媚目半闭,春情冶荡,享受着玉杵一次次撞击花心带来的快乐。

    “嗯~~这下要顶穿……唔——”火热的嘴唇将她的浪叫堵了回去,一条火热rou舌侵入香唇。

    这条舌头比师父的要粗糙,慕容白下意识想到,丁寿吻得粗暴恣情,舌头肆意卷住丁香雀舌,不时的吸住她的舌尖,又轻舔她的牙床,还在她的舌根底下轻轻打转,慕容白很快便沉浸在他的热吻当中,不顾羞耻地搂抱着身上男人,热情回吻。

    “又……又来了……”慕容白蓦地抱紧丁寿臂膀,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挺起下身,一股暖流从幽谷中奔泻而出。

    良久良久,慕容白四肢一松,好似被抽了骨头般瘫在床板上吁吁娇喘。

    慕容白无力再战,丁寿yuhuo方起,她将慕容白的两条长腿举到肩上,抱住纤细有力的腰肢,挺起阳根对着粉红rou缝再度狠狠捣入。

    “你……怎么还……没完,我不成了,歇歇……好么……”香汗淋漓的慕容白,雪白紧实的翘臀悬空,无处躲避男人的冲刺,只得苦苦哀求。

    丁寿没有回答,用坚定的行动宣告着答案,一下下狠抽猛送,尽情地蹂躏着刚刚破身的少女。

    “哎……哎呀!太……太师叔饶命,白儿真的不行了!”

    慕容白嗓子都已喊哑,丝毫不能打动欲念正炽的丁寿,他时而歪首啃咬肩侧线条优美肌rou匀称的白嫩小腿,时而俯身顺着洁白秀颈吻到堆玉双峰,吻得又深又重,在光滑娇嫩的娇躯上留下了一个个鲜艳红痕。

    慕容白扭腰摇臀,尽力躲避着粗大火热的阳具进攻,不耐烦的丁寿双手抱着她的腰,大力一翻,慕容白猛然伏卧在床,还未等她弄清状况,便感到屁股被大手托起,浑圆结实的臀峰被用力掰开,那根火烫阳根顺着臀沟贯体而入。

    “呀……”慕容白扭摇着屁股,还想挣扎,却不知随着屁股的旋转,roubang更向花心深处钻探,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寿更加疯狂,他站着马步,紧紧抓着浑圆紧实的汗腻rou臀,一次次迅猛地将圆滚滚的臀丘拉向胯间,啪啪rou响声中,他的动作愈来愈大、冲刺得愈来愈深,似乎要将整个花心干穿,慕容白再也无力抵抗,只是软软瘫着,任凭丁寿恣意抽插,幽谷好似决堤一般,xiele一次又一次。

    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慕容白彻底垮了下来,呻吟声越来越微弱,眼前金星乱冒,神智昏昏沉沉,就在以为自己今夜要被活活cao死时,丁寿一声虎吼,热热一股阳精喷射在她娇嫩的花心里。

    “终……终于出来了……”慕容白栽伏在床板上,凌乱的秀发被汗水打湿成一绺绺的发丝,粘在光滑香肩与潮红娇靥上,她也无力整理。

    一个健壮赤裸的身躯紧贴着她汗津津的玉背俯了下来,掀起长发贴着她的脖颈后亲吻轻嗅,似乎陶醉于她身上的幽幽体香。

    “你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慕容白好似从来未听过这样温柔深情的语气,可惜这时筋疲力尽的她无心体味,两只眼皮重如小山,轻轻一合就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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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零九章·抑郁在心口难辩

    慕容白从睡梦中苏醒时天已大亮,一道阳光透过窗格油纸照射到她的身上,暖洋洋地甚是舒服。

    身子依旧沉重无力,腰腹等处还隐隐酸痛,不知何故,胸口闷闷地有些喘不上气。

    慕容白很快发现了造成她身体异样的元凶罪魁——一只大手由背后环绕胸前,握着她挺拔饱满的酥胸,一条沉甸甸的大腿搭在她的蛮腰上,难怪整个身子发沉得厉害。

    羞恼地将胸前的禄山之爪推开,勉力挣扎着又去搬男人的那条大腿,玲珑娇躯这一扭动,顿感结实的翘臀后一根硬邦邦的棒状物正顶着美人浅窝,疯狂一夜,自然清楚那是什么物件,慕容白不觉羞红了脸。

    “你醒了?”躺在身后的丁寿被她的动作惊醒,张嘴打了个哈欠,带着几分倦意问道:“怎么不再睡会?”

    “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慕容白没好气道。

    “问我?”丁寿纳闷。

    “放规矩些,大清早的,便起了坏心思……”本是盛怒,慕容白却怎么也硬气不来,小俏臀又向床沿边上挺了挺,尽量与那根东西撇开距离。

    丁寿也发现了自身变化,尴尬一笑,“这属实怨不得我,这东西由不得我做主……”

    “谁听你扯这些,把腿拿开,重死了。”慕容白嗔道。

    丁寿嘻嘻一笑,“昨夜整个身子压着都不觉沉,今早一条腿便禁不住了?”

    “你……”慕容白羞红了脸,气恼道:“快闪开,我要起身了。”

    “既然这小东西来了兴致,白儿便再陪太师叔乐上一次吧。”丁寿涎着脸向慕容白凑近,双手更是不老实地攀向了挺拔双峰。

    “放手!”慕容白声音转冷,“说过了,咱们交易只有昨晚,不许你再碰我。”

    丁寿撇撇嘴,对口嫌体正直的徒孙大为不满,“嘴上说不要,也不知昨晚求着人动的又是哪个?”

    “你……”慕容白顿时气苦,忆起昨

    夜癫狂,自己各种yin呼浪叫,摆出各种羞人姿势,不由脸红耳赤,羞愧不堪,难道自己真是个天生yin娃,荡妇体质不成。

    见慕容白发了火,丁寿也不好强迫,经过昨夜发泄,他心气顺了不少,心底可以腾出点小地方替别人着想了,连忙松手撤腿,陪着笑安慰这个才被自己破身的小师侄。

    慕容白也不多话,抬腿跃下了床。

    “哎呦”,这一下动作猛了,扯动胯间裂伤,慕容白疼得身子趔趄,险些摔倒。

    丁寿立即一个纵身,精赤溜光地飞到慕容白身侧,扶着她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会没事!”慕容白玉手向下一探红肿干涩的阴门,痛得她龇牙咧嘴,再看雪白肌肤上布满的无数吻痕,委屈地眼泪都流了下来,“都是你害得!”

    “怨我怨我,你先坐下歇歇。”丁寿扶着慕容白安坐在椅子上,顺带清楚地欣赏她的体态。

    昨夜灯光不明,此时再看,小慕容更加娇柔动人,雪白的肌肤上还留有昨夜残存的余韵嫣红,指尖所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惊人的弹性,尤其那一双长腿,浑圆修长,洁白如玉,和凤儿都可一较高下,这就是所谓‘腿玩年’吧……

    丁寿心有所想,某个不安分的物件立时有所体现,摇头晃脑地挺立而起,慕容白不经意一扫,见那东西直不楞登地冲着她张牙舞爪,更是羞愤交加。

    “你……你现在还想着那脏事?”慕容白抽噎道,她初经人事,身子受创,这人嘴上关心,心里还不老实,果然世间男子皆薄幸。

    丁寿捂住胯间,大呼冤枉,称这不是他本心所想,慕容白哪里肯信,逼得丁寿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

    “你还不出去?”慕容白瞪着眼睛。

    “小慕容,这里是我的房间,太师叔出去了还能去哪儿?”穿戴整齐的丁寿真有那么一股子衣冠禽兽的味道,立即摆正了脸色。

    “你……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慕容白此时才觉察自己身无寸缕的和这家伙胡扯了许久。

    丁寿点头,推门而出。

    女人啊,床上和床下真是两个人,站在客店二楼回廊上,丁寿重重叹了口气。

    “公子爷有心事?”不远处的一根廊柱下,杜翩翩悠然转出。

    “你找我有什么事?”

    “哟,小女子想念大人您了,来看看您不成么?”杜云娘轻移莲步,如蛇一般扭着贴近了丁寿。

    “有什么不妨直说,这些连你自己都不信的话能骗得了谁。”丁寿伸出一臂将杜翩翩揽在怀里。

    感到背后的手掌直接贴在了自己灵台大xue上,杜翩翩黛眉轻挑,咯咯笑道:“奴家自觉昨日对大人您语气不恭,特来请罪,您这样可非待客之道。”

    “你这狐狸不穿衣服时爷还要加着小心,而今这盛装打扮钗环齐备,爷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谢自伤。”丁寿另一只手挑起杜翩翩雪白的下颌,微微一笑。

    “公子爷怕是多虑了……”杜翩翩秋水横波,腻声笑道。

    “多虑不是坏事,一失可就万无喽,杜姑娘前倨后恭,丁某很难没有别的想法……”

    二人正在唇枪舌剑,‘吱呀’一声,房门开启,裹着披风的慕容白走了出来,一见二人搂搂抱抱的亲昵模样,慕容白没来由一股火气从心底涌起。

    丁寿一把将杜翩翩推开,含笑道:“小慕容,你弄好了?”

    “不要脸!”慕容白乜斜杜翩翩,恨声来了一句。

    “慕容妹子在说谁?”杜翩翩整理衣裙,浑不在意道。

    “说谁心里明白。”

    “说的也是,也不知哪个不要脸的大姑娘夜半更深钻进男人屋里,叫床声差不点把屋顶掀了,小女子还以为今早醒来要直见天日呐。”杜翩翩手扶云鬓,嗤嗤冷笑。

    “你……”慕容白玉面寒霜,闪身错步便向杜翩翩劈去。

    杜翩翩侧身让步,反手切向慕容白颈项。

    慕容白滴溜溜一个旋身,一记飞腿踢了过去。

    慕容白昨夜只穿了贴里小衣,又被丁寿刀锋挑破不少,这一动作间斗篷飞扬,雪肤香肌半隐半现。

    “慕容妹子,你这身段真不错,昨晚没少被疼吧。”杜云娘闪身避过,反攻三招。

    “我杀了你这sao狐狸!”慕容白雌威大发,不顾下身创伤,一招紧过一招。

    “别闹了,成什么样子。”丁寿身形一闪,插进二女之间,一手扣住一女脉门,强迫二人停了争斗。

    “你还偏向她!”慕容白半边身子酸麻,瞪着杏眼怒视丁寿。

    什么叫偏向?我还扣着她腕子呢你没看见?丁寿呜呼哀哉,都没地儿说理去。

    同样提不起力道的杜翩翩却脸含春意:“奴家谢过大人援手啦,刚才小女子还真挡不住了呢……”

    哎呦,你就别拱火啦,这小狐狸什么属性啊,看热闹不嫌事大么,丁二欲哭无泪。

    “松手!”慕容白轻抚被丁寿松开的手腕,狠狠瞪了他二人一眼,转身奔回了自己房间。

    “你到底想干嘛?”丁寿没好气地白楞了一眼杜翩翩。

    “无他,若是嫌小女子碍眼,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我离去。”

    “谁不让你走了,我又没拿绳子栓着你。”过了一夜,远近亲疏的情况倒置,丁寿开始对杜翩翩不耐烦了,二爷做人就是这么没原则。

    “那就劳烦你发句话,快意堂那帮人可不信老娘我说的。”杜翩翩看向丁寿的眼神同样满含嗔怨。

    ***

    慕容白回屋换了衣服,提着剑便下了楼,她打算用过饭便离开此地,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在一楼大堂占了张桌子,慕容白将宝剑重重一拍,“人呐,还有喘气的么?”

    “有!有!”郝凯和于永两人先是在后厨探了个头,随即小跑着奔了过来。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可怜郝千户挺大的个子,弯腰弓背,脑袋比坐着的慕容白还要低。

    “有吃的么?”被这些锦衣卫围在当中,慕容白多少有些别扭。

    “有啊姑娘,今儿一早便炖了一锅牛rou,火候差不多了,我这便让人跟您端一盆来。”于永笑起来的鹰钩鼻子看着瘆人。

    “地冷天寒,姑娘要些酒暖暖身子么?”郝凯捧着酒壶一脸谄笑。

    慕容白的确不适应西北天气,颔首同意,郝凯兴高采烈地为她斟满一杯酒,还不忘递给于永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酒没问题吧?”经过昨日的事,慕容白开始杯弓蛇影。

    “绝对没有,在下一早让姓赵那两小子试过了。”郝凯拍着胸脯打包票。

    慕容白这才浅饮了一口,酒一入喉,便觉一股热流直冲入腹,嗓子像被刀子割过一般火辣辣的。

    “咳咳,这……这什么酒?”慕容白粉面突然腾起一片烟霞。

    “这是那俩小子私藏的陈年烧刀,今日才破封,姑娘可是觉得不适?”郝凯小心问道。

    “太烈了……咳咳……”慕容白连连摆手。

    “郝兄,像姑娘这样的闺阁千金怎饮得这劣酒,你还是留着自己消受吧。”于永在一旁幸灾乐祸。

    郝凯像牛一样喷了两口粗气,不再搭话。

    这时于永手下的锦衣卫用手巾垫着一个砂锅从后面转了出来,于永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也不顾烫,直接将那砂锅接过,笑吟吟地转呈慕容白桌前。

    “姑娘请尝尝这牛rou,可还入得了口?”于永笑得还算矜持,

    袖子下的两只手却在不断搓着手指消解烫意。

    一锅牛rou都切成四四方方的大块,热气腾腾,慕容白瞧着皱眉,她出身大富之家,从小锦衣玉食,跟了司马潇这个好享受的师父,更是饮食器皿,无不精细,这样的大块炖rou对一般人家或许美味,她看着就嫌粗糙了。

    试着夹了一块,慢慢咀嚼几下,慕容白掩唇吐出,“这rou柴了。”

    “这……”于永一脸尴尬,郝凯却喜笑颜开,大家半斤对八两,谁的马屁也没响。

    于永倒不是有意怠慢慕容白,这帮锦衣卫的大爷平日吃rou都是好手,炖rou的手艺却是欠缺,慕容白又是个舌头养刁了的,平日除了司马潇,谁的脸色也不看,有话直说,立时让于千户下不来台。

    于永干笑几声,“在下办事不周,请姑娘体谅,待到固原敝人在广德斋摆酒赔情,请姑娘赏光。”

    “西北地方有甚好东西,改日姑娘到了京城,各大酒楼尽管报我郝凯的名号,不消姑娘花费一分银子。”郝凯大包大揽,豪气干云。

    “郝兄,姑娘到了京城自有咱大人照应,还用你的名号唬人么?”于永吊着眼睛乜视道。

    郝凯顿时像虾米似的弯下了腰,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小人不懂规矩,姑娘见谅。”

    “丁寿?我用他照应什么?”慕容白诧异。

    二人对视一眼,面上同时浮起诡异的笑容,蒙谁呀,哥们儿又不是聋子……

    “小人知晓姑娘不缺银钱,这点散碎银子给姑娘打赏下人用,万望笑纳。”于永双手递上一张银票。

    “还有我的,请姑娘一并收下。”郝凯手忙脚乱地掏出银票。

    “你们都是当官的,干嘛给我送银子?”

    “小人明白姑娘难处,其实朝廷和武林分得没那么清楚,厂卫之中不乏江湖人物,我们大人又是个体贴周到的,您的身份不是个事。”

    “姑娘日后进了府,小人少不得要在跟前效力奔走,这差事办得有个不入眼的,还请姑娘念着今日情分,在大人那里美言几句,小的先行谢过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慕容白连连摆手,若照往常脾气,她早拔剑砍了过去,可昨夜里才摇着屁股和男人颠倒了一晚上,现在真没有矢口否认的底气。

    二人齐声道:“小人明白。”

    你们明白个屁!慕容白同样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