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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289)夜色撩人(四)

    第289章·夜色撩人(四)

    2020年12月24日

    那感觉别提多古怪了,偏偏还格外的刺激舒服,这还是她这辈子都一次体会到这种变态有销魂的刺激。

    心里不由得想道:‘阿大这畜生也太会伺候女人了吧,要是秦寿也能像他这样,在床上用舌头伺候老娘就好了~~~~’一想到秦寿那邪气凛然的样貌,古铜色强健有力的身躯,一想到如果是秦寿这会儿趴在她的脚下,像条狗似的用舌头在她的腿上一脸迷醉的舔着亲着。

    那种感觉,哪怕只是想想就已经让女奴忍不住逼缝一紧yin水潺潺,差点直接就被脑海中yin靡的画面给刺激的高潮了。

    可是有些事情注定只能想想,秦寿何许人也又怎么会这样下贱的服侍她一个命如草芥的性奴,不过有了今天这样一个经历,女奴也算是变相理解了秦寿平日里的那种奢华享受。

    那种所有人都要在他面前低头,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要出卖尊严,所有人都要没有底线的迎合他讨好他的唯我独尊的享受。

    就在女奴走神的这会儿功夫里,阿大的舌头正在她香滑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绕着圈,也一点一点接近着她的大腿根部,越来越靠近女奴大腿根部那道湿滑紧致的销魂rou缝。

    ‘哦~~这感觉真是太他妈爽了,老娘…老娘要是有朝一日也…也翻身了,一定…一定也要养性奴,养七八个样貌俊秀身材魁梧的小白脸,让他们…让他们排着队,用他们又热又长的舌头挨着个…挨着个的给老娘舔~~~’

    ‘舔遍老娘全身上下,舔老娘的脚丫子,舔老娘的逼缝,舔老娘的屁眼~~~哦~~~这感觉…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女奴爽得脚趾都忍不住使劲儿勾了起来,这一刻她心里迫切的想要取代秦寿,第一次不是为了基本的生存,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现在秦寿毕竟还活的好好地,她别说没有那些小白脸性奴服侍了,就连她本人也不过是秦寿胯下低贱的性奴而已。

    甚至今天要不是机缘巧合遇到了阿大这样一个变态,女奴怕是都不知道这样被男人的舌头伺候,还能获得如此强烈的刺激如此充沛的愉悦。

    不过起码目前为止,她也只能在浑身恶臭相貌丑陋的阿大这里体会到这种另类的快乐跟欢愉,这样想着女奴在低头看向胯下的阿大时,竟然觉得对方也不像原来那样看着讨厌了。

    阿大的舌头仍在女奴雪白的大腿上游弋着,一点一点接近着女奴最后的底线。

    ‘他这是…他这是又准备…他这是又准备舔我那里了么?’女奴的心有点乱,她明显已经发现了阿大又长又湿的舌头正在一点点靠近着她那条湿滑紧致的rou缝。

    最为灵巧的舌尖甚至有好几次,都‘很不小心’地从她肥美的rou鲍边缘划过,那种似触非触的感觉好像是在试探女奴的底线,又好像是在不断撩拨女奴刺激女奴的神经。

    ‘这个畜生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用舌头喷老娘的那个地方?’

    说实话刚刚发觉阿大的舌头一点点靠近自己逼缝的时候,女奴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她没有明确允许阿大用舌头去舔她的那个地方,阿大这样做跟她想要调教对方的方向不同。

    可当阿大的舌头屡次从rou鲍边缘划过却始终不肯真的将舌头怼到上面舔弄时,女奴又觉得有点心急,好像自己隐隐期盼了许久的东西,眼看就要实现了却忽然跟自己擦肩而过了似的。

    ‘可恶,这个畜生一定是故意的,老娘刚才明明都已经答应了这个身子随他亲随他舔,哪怕之前他舔这个地方的时候老娘抗拒挣扎了几下,可最后不是还是让他得逞了么~~’

    ‘分明都已经舔过这个地方了,现在却做出这样一幅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来,明显就是故意的~~’女奴心里断定了阿大是在撩拨她,毕竟她才不信只是简单调教了一下,阿大现在真的就对她百依百顺就连舔个逼,都非得得到她亲口允许才肯下嘴。

    ‘嘿,既然你想玩,那老娘就陪你玩玩,你都不急老娘自然更不急了~~~’见阿大好像故意迟迟不肯下嘴去舔她的rou缝,女奴经过最初的愕然之后,心态也慢慢平和了下来。

    毕竟她可是被秦寿常年调教的性奴,现在虽然身体的欲望很强烈,但是却还是能够勉强压制的住,她才不信自己的耐性会输给一个色欲熏心的莽汉,既然对方要玩,那她乐得将这个享受的时间拖得长一些再长一些,毕竟只有胃口吊的足够久,最后得到时才会更加的快乐舒爽。

    其实女奴不知道的是阿大确实是在试探她的态度,就阿大的秉性而言他又怎么会不想要去舔女奴的鲍鱼呢,只是心里记得自己上次舔舐女奴鲍鱼时,被女奴奋力反抗踢倒的那一幕。

    他现在正跟女奴如胶似漆的时候,自然不想贸贸然破坏了好不容易才营造起来的和谐气氛,但与此同时女奴之前说的那句,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让他亲的承诺,又实在是在阿大心里闹腾的他心里直痒痒。

    这才有了当下舌头不断的在女奴花白的大腿上来回打转,一边舔一边注意女奴的反应,当他发现自己一次次用舌尖试图舔弄女奴肥美的rou鲍时,女奴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愤怒或者讨厌的神情,反倒浮现出一种诱人的红晕跟甜甜的微笑后。

    阿大才在心里确定,女奴这会儿多半是不

    再反对他亲吻对方的rou逼了,于是乎在再一次用舌尖扫过女奴的rou缝时,并没有马上将舌尖收回,而是反倒将自己的大嘴也紧跟着贴了上去。

    之前只是在女奴逼缝外面来回扫荡的rou舌,也趁机露出了压抑已久的锋芒,直接粗暴地拨弄开了女奴逼缝外面的两片薄薄yinchun,将舌尖朝着女奴的yindao内插去。

    “哦~~~”女奴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的全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荡人的呻吟。

    ‘这个该死的畜生终于…终于还是忍不住亲上来了,哦~~~他的舌头…他的舌头好粗好长,怎么会…怎么会有人长着这样一根yin荡的舌头,好像…好像天生就是用来给女奴舔逼插逼的一样~~’

    ‘哦~~该死的,这个畜生把舌头插得更深了,感觉…感觉好奇怪啊…跟…跟jiba插进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女奴只觉得好像一条没有鳞甲浑身火热的小蛇钻进了自己的逼缝里面似的,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古怪,偏偏又极其的刺激舒服。

    这一回阿大舌头插进来的情况,跟之前假称帮她吸毒时完全不同,不说女奴那会儿心里格外的讨厌排斥阿大臭烘烘脏兮兮的舌头,就说阿大那会儿用的是帮女奴吸毒的名头,即便是将嘴跟舌头贴到了她的逼缝上,也得装出那种一不小心的失误,根本就不敢恋战深入。

    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阿大这会儿不是在假装帮女奴解毒了,而且女奴之前也答应了让他用嘴去亲吻他想亲的地方,再加上先前的几次试探,让阿大自认为探明了女奴对他的态度。

    所以这一次攻击格外的肆无忌惮蓄谋已久。

    同样的,当女奴心里解开了对阿大那种嫌弃对方舌头肮脏的心结之后,再体验那种被阿大舔逼的滋味,就跟之前耿耿于怀时完全的不同。

    这一次没了那种紧张跟厌恶,有的只是让她心灵发颤的战栗,有的只是那种格外变态的刺激,有的只是无法形容无法描述的愉快。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道闪电突然从空中劈下,钻进了女奴的小sao逼里似的,强烈的酥麻舒爽让她情不自禁的将一只小手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靠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手背,才不至于被那种来自灵魂的战栗刺激的大声呻吟。

    同时另一只手却是下意识地放在了阿大的头上,雪白的小手似推非推似拉非拉,正是恰如其分的反映出了女奴此时复杂的心情。

    迟迟没有感觉到女奴的反抗,阿大知道自己这一次赌对了,心里一松嘴里那根舌头顿时在女奴的小rou逼里动的太厉害了。

    他好像天生就是这方面的yin才,明明自己也是头一回用自己的舌头给女人插逼,可是那舌头在rouxue里钻的角度却格外刁钻,律动的频率也恰好是最能刺激女人欲望的点。

    一根又长又湿的大舌头,在女奴湿滑紧致的rou逼好一阵儿来回钻弄,进出了不过几个来回,他就能感觉到女奴按在他头上的那只小手忽然收紧了,紧跟着女奴的身体开始抽搐,包裹着他舌头的逼rou好像一瞬间全都活过来了似的,层层迭迭的缠绕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好像是这些yinrou再跟他的舌头接吻,又好像是这些yinrou在用力的咗弄着他的舌根。

    再往后就忽然有一股热流从女奴逼洞的最深处喷涌而出,略带些腥味的甜香液体,瞬间将阿大的长舌淹没了,紧跟着便沿着阿大舌头开辟出的通道,一股脑的从女奴的逼洞里面开始向外汹涌奔流。

    乳白色的花汁从女奴香滑的逼缝中喷出时,绝大多数都直接滋到了阿大怒张的大嘴里面,一时yin香扑鼻sao水儿满溢,可高兴坏了正在抱着女奴逼缝猛亲猛咗的阿大。

    自从之前不小心喝到了女奴的逼水儿之后,他就直接迷上了这一口,现在发现花汁乱溅也顾不得再去用舌头插弄女奴的sao逼,而是拼命大张着嘴巴,想要将女奴喷出来的sao水喝个痛快。

    后来兴许是发现了无论嘴张的再怎么大,总会有些花汁顺着女奴的逼缝往外流淌,阿大心急之下却是直接用自己的大嘴将女奴的rou鲍整个含到了嘴巴里面。

    初时还只是喉咙耸动,被动的将喷到自己嘴里的花汁yin液咽下,到了后面眼看着女奴高潮将过,喷出的花汁不那么凶猛了。

    意犹未尽地阿大竟然直接用嘴包着女奴的rou逼使劲儿咗弄了起来,仿佛是一个贪婪的孩子在吮吸母亲rufang上即将枯竭的奶汁。

    只不过这个孩子贪婪是贪婪,年纪却大了一些,他这会儿抱着吸吮的也不是女人花白的奶子,而是女人白里透红的rou鲍,吸到嘴里的更不是什么甘甜的乳汁,而是女人下面高潮时喷涌而出的yin水儿sao液。

    却说女奴原本高潮即将结束,但被阿大用嘴包住了小逼这么使劲儿一咗,那rou逼深处即将合拢的花心竟然又一次打开,再度向外喷溅出了几股sao水来。

    新喷出的几股sao水涌入阿大口腔的时候,阿大顿时好像得到了什么鼓励,那包着女奴rou鲍的大嘴吸起来更卖力了,竟是生生将女奴的rou鲍都给咗得充血红肿起来。

    直到确认了女奴的逼缝里真的不会再涌出甘甜yinsao的汁水时,阿大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紧紧包裹着女奴鲍鱼的大嘴,不过舌头仍在充血红肿的逼缝附近舔着,看那架势竟然不准备放过一滴从女奴逼缝里流淌出的sao汁儿了。

    舔着舔着,猩红色的舌头不知怎的就又划过了女奴的

    会阴,接触到了女奴褐粉色的菊花上面。

    当阿大的舌尖再次点到女奴菊花上稚嫩的皱褶上时,刚刚才经历过两次高潮的女奴,全身一下子就又战栗了起来。

    ‘他怎么又舔到那里去了,真是个变态的狗畜生,明明有那么多地方可以亲可以舔,偏偏就喜欢把舌头往哪个地方塞~~~’

    身体战栗的同时,女奴心里却忍不住腹诽了阿大几句,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两次高潮太过强烈让女奴的意识跟动作都有些迟钝,她心里虽然在骂阿大变态,可是身体却只是轻轻地扭动了几下,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抗。

    就扭得那两下而言,也不是再将身体回缩,反倒好像是在用自己的屁眼门子主动去蹭阿大的舌头尖儿似的。

    ‘哦~~~这种感觉~~~~~~’

    “真是…真是好变态~~~不过…不过真的好爽啊~~~”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爽呢~~明明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用来拉屎的,根本不是用来cao逼的地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肮脏的地方,被这个畜生肮脏的舌头一舔~~~’

    ‘老娘就爽的…爽的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似的,为什么被他的舌头撩拨一下,感觉就比…就比跟秦寿cao逼时还要舒服呢~~~~’

    内心强烈的羞耻感,让女奴勉强睁开了眼睛,略带些薄怒地看了一眼正在她胯下奋力战斗的阿大,只是那妩媚地杏眼还没等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就又被菊花上持续传回的销魂电流刺激地,变成了那种娇艳欲滴星眸含春的荡漾跟鼓励。

    ‘算了,反正都已经答应了这个畜生,老娘的身体今天随他亲随他舔,这会儿…这会儿老娘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女奴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而趴在女奴裤裆下面奋力舔弄的阿大,却劝人没有注意到女奴情绪上的波动。

    只见他这会儿,一脸痴迷地趴在女奴粉白的大rou腚后面,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一左一右死死地搂住女奴的细腰。

    然后借助手臂的力量,将自己丑陋的大脸使劲儿往女奴充满rou香yin香的胯下蹭,臭烘烘又长又湿的大舌头,仿佛完全中了女奴下体那股子yin香的毒,不知疲倦的在女奴的三角地带来回舔舐着。

    粗糙同时又灵巧非常的舌尖,不断地在女奴的鲍鱼跟女奴的菊花之间来回扫动,仿佛这会儿他舔着的不是女人最肮脏羞人的地方,而是一大团喷香诱人的蜜糖一样。

    ‘太他妈香了,这sao货的下面真是太他妈香了,老子以前怎么没发现女人的下面竟然这么香,无论是那用来撒尿的rou缝,还是这个用来拉屎的腚眼,怎么处处都透着一股子香味儿~~~’

    “真是太他妈的爽了,这才叫享受啊,跟今天比起来,老子以前跟女人搞得那些简直就他妈不值一提,真是太爽了…太爽了~~~~”

    ‘要是每天…要是每天都能喝到这个sao货流出来的sao水,要是每天都能舔一舔这种sao味儿,就是给老子个皇帝老子也懒得干啊~~~~’

    阿大双目通红,这是yuhuo焚身情欲胀满的表现,他这会儿精神实在是太亢奋了。

    今天在女奴身上他实在是玩出了以前太多想玩却没机会玩儿的花样,尝到了太多新奇的滋味儿,跟面前这sao媚yin浪的女奴一比,他之前搞得那些女人简直就不能跟叫做女人,他之前cao得那些逼,简直就不能叫做发泄。

    要是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个sao货尤物藏在私房,哪怕样貌和风sao只有面前这个女奴的八分,哦不哪怕只有她一半的风sao,那阿大估计也就再也舍不得从床上爬起来了。

    “好阿妹,你觉得怎么样?阿哥舔的你舒服么?”

    就这样舔了好一会儿,阿大才猛地想起女奴来,刚才他舔得实在是太入神了,竟然一时间完全忽视了女奴的感受。

    万一他刚才的动作做得太过,惹得女奴不高兴了,又或者是刚才那一阵儿猛吸猛舔,并没能给女奴带来快乐,那他岂不就是得罪了身上的这个sao货,那他下一次岂不是就没机会再跟这个sao货,玩儿这些他痴迷不已的游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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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大想到这儿,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慌,暗怪自己之前太得意忘形了。

    “觉得…觉得有点怪,不过…不过还是挺舒服地……”女奴没想到阿大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不过转头就觉得有些不妥,撒娇道:“阿大哥你真讨厌,明明说好了是奴家帮你解毒,你管奴家舒服不舒服干什么,最重要的不是要帮阿大哥你把你下面的毒给排出来么~~”话刚一说完女奴心里就有点小后悔,她是不大好意思被阿大知道她现在的愉悦,可是却毕竟还没享受够阿大那根长舌头来回舔弄的刺激。

    生怕因为自己这一句话,阿大就收回舌头不再给她舔逼,而是开始让她给阿大服务,如此一来她再也享受不到这刻的销魂不说,帮阿大服务时还很有可能会让阿大过早射出来,那么她拖延时间的计划也就跟着泡汤了。

    “没事儿的阿妹,这会儿不光你舒服,阿哥比你更觉得舒服呢~~”得到了女奴满意的答复后,阿大顿时更加兴奋起来,因为他终于知道,当下这种把戏不是只有他自己个儿乐在其中,女奴显然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如此看来他如果能用这个法子把女奴给伺候的真正舒坦了,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跟女奴这样玩这样搞。

    同时既然知道了女奴不讨厌他现在的这个做法,阿大再用舌头在女奴身上滑动时也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虽说他并没有马上就放弃眼前那湿漉漉香喷喷的逼缝,可连续舔了许久之后,还是觉得刺激开始减弱,慢慢地又开始将自己的舌头打着转继续向女奴身上划去。

    先是将舌尖舔过了女奴下面的那粒小红豆,随后便用厚厚的嘴唇在女奴黑漆漆的阴毛上使劲儿蹭了蹭,慢慢地亲到了舔到了女奴的小肚子上。

    若说女奴这小腹,当真是一件难得的珍宝,兴许是因为出身高门大户从小底子就好的缘故,哪怕是被秦寿抓回明月寨yin辱调教了这么久,吃的都是些特别粗糙的食物。

    可女奴的小腹却依然的光滑娇嫩,连一丝赘rou都看不到。

    阿大这会儿忘情的用自己的舌头在女奴的小腹上来回舔着,感觉自己此刻舔着的简直就不是什么血rou之躯,而是一块儿品质上佳的玉石一般。

    只是女奴的小腹虽然足够的平滑足够的细嫩足够的鲜腴,可却偏偏少了阿大最痴迷的那种味道,那种可以说是yin香也可以说是yin臭的特殊味道。

    所以阿大的舌头并没有在女奴的小腹上停留太久,只是略微在女奴的肚脐眼上舔弄吸吮了一下后,便顺着小腹的中线一路向着女奴胸前那两颗饱满风雨的雪峰亲去。

    不一会儿功夫就将自己的大脸埋在了女奴那柔软白嫩的两颗大奶子中间。

    雪白香滑的奶rou上,处处散发着让阿大迷醉的气息,他胯下那根又粗又短的jiba,早已经朋找到了极限,随着阿大身体的抬起,而直接插进了女奴的两条大腿中间。

    紫黑色的guitou跟女奴雪白的腿rou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当然了就对比的强烈程度,还是远远不如阿大那张又黑又丑的脸放在女奴那又白又美的奶子上来的强烈。

    “哦~~~”女奴轻轻地娇喘着,虽然阿大这会儿只是将那张丑脸埋在了她的胸口,还没来得及伸出舌头在她的酥胸上来回作怪,可是阿大脸部那粗糙的皮肤,嘴角钢针一般粗短的胡须,却不断地摩擦着刺激着女奴娇嫩的奶rou。

    虽然就感官上,这种刺激略带些疼痛,但放在当下这种yin荡的气氛当中,却是带给了女奴极其特殊的愉悦,这是一种女奴非常陌生的愉悦,也正是因为陌生新奇,而带给了女奴更大的刺激。

    当她感觉到阿大那根粗短的jiba开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时,女奴甚至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攥住了阿大的阿根jiba。

    却说阿大这时才刚将自己的大脸埋到女奴香滑的奶rou中间,正忘情的贪婪的吮吸着女奴奶rou上那股子撩人的媚香,舌头也刚开始从臭烘烘的大嘴里吐出,仿佛一条择机而动的毒蛇。

    可这时女奴却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猝不及防之下,再加上当时销魂的阵仗,阿大差一点就又要精门失守。

    好在他及时拼命地夹紧了屁股收敛住了心神,才不至于当场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女奴这突然地一抓一握自然是阿大万万没有想到的,其实从女奴被他带回小楼之后,女奴基本上都没有怎么主动过,这也让女奴突然那一下袭击格外的致命。

    说实话,要不是阿大之前从女奴身上吃了不少那些他吐沫在对方身上的媚药,算是变相的给自己壮了壮阳,他光靠夹紧了屁股还真未必能够挺得住。

    不过这会儿他正是yuhuo最盛玩得最开心的时候,很可能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能让他放开了玩儿的机会,他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过早地喷发,怎么能容忍这销魂的一幕就这样结束。

    他还指望着自己能够通过自己的手段,彻底征服了女奴这个小sao货,还指望着女奴能够真的对他动情迷恋上他,还指望着以后女奴还会跟他一起来到这个小楼,还会跟他做更多更刺激的事情。

    所以他不住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射,必须忍住,死也要忍住。

    可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光靠一味的隐忍毕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还是反守为攻,想办法弄得女奴芳心打乱,弄得她没有空闲也没有心思去对付他下面的小兄弟。

    心里这么想着,阿大就又一次开始用上了嘴巴之外的东西,将自己原本搂抱在女奴腰间用来稳定身体的手,忽然探向了女奴的胸前,直接分别抓住了一粒柔软雪白的奶球,于此同时大嘴一张,配合着手上的动作,直接将女奴的一粒奶球含到了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卷住使劲儿地咗弄了起来。

    “阿大这个畜生的下面怎么会这么粗,真的好像…真的好像一根棒槌似的,现在好像又一下子变得更粗更硬了,难道是因为老娘的身体太撩人更加刺激到他了,还是说是因为我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jiba的缘故?”女奴正思索着阿大jiba继续变粗的原因,忽然就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异样。

    ‘该死的,阿大这个畜生怎么突然动起手来了,之前…之前不是说好了只能用嘴亲的么~~~’

    ‘该死的这个畜生的大手好有力啊,老娘的奶子都好像要被他给捏爆了似的,他的舌头…他的舌头怎么会这么热这么黏,老娘的奶头都要…都要被他给吸化了~~~’

    ‘算了,反正…反正再羞人的地方都已经让这个畜生给亲过了,现在他愿意摸,那就让他摸个够好了~~~’情欲之下,女奴也开始一点一点逐渐放宽了她对阿大的底线。

    没办法,阿大虽然看上去又脏又臭又丑,可是从阿大身上女奴却感受到了一种,她从其他男人身上从未体会到的,一种混杂着变态、自虐跟虐待的特殊快感。

    这是一种饱含堕落意味的快感,不光是身体上的堕落,还有心灵上的堕落,机缘巧合之下,阿大在她身上使出了许多她本人都从来没敢想过的手段,也一点一点撕开了她内心的某些阴暗。

    现在的她正试图去解放自己的天性跟本能,在阿大身上去享受那种最原始最堕落的性跟欲望。

    她这会儿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阿大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将她的一颗雪白的奶球毫不客气地含到了嘴里。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细嫩的奶rou,正被阿大嘴里腥臭的粘膜肆意包裹着。

    她能够感觉到阿大那根又热又长的舌头,正好像一条贪婪的蟒蛇,死死地缠绕着她奶子的尖端,狰狞的蛇头不断地攻击着她雪峰上最为敏感的那点红梅。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原本喷香的奶rou,正随着阿大口水的一点点浸泡,而沾染上了一股子难闻的丑味。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阿大的猥亵下一点点堕落,许多她原本极力抵抗的事情,都被阿大一次次攻破,一次次的在她玲珑的身体上实施。

    她本来是应该拼命抵抗拒绝的,抵抗阿大的一次次得寸进尺,拒绝阿大的那些变态试探。

    可偏偏的,她却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刺激,一种除了阿大之外别人从来没给过她的刺激,给搞得心神迷茫,身体竟然生不出一丝想要挣扎想要推开阿大的力气。

    甚至每每被阿大粗鲁的猥亵玩弄搞到兴致盎然时,她还会情不自禁的晃动自己的小手,用自己的小手去温柔地撸动阿大那根粗短的jiba,好像是在回应阿大的努力,好像是在奖励阿大在她身上做的这些变态的举动。

    ‘cao这个小sao货的手可真软,她他妈难道是妖精变得么,怎么…怎么只靠一只手就让老子…就让老子感觉随时都要忍不住似的,不行!!在这么被她摸下去,老子非得…非得直接在她的小手里射出来不可……’

    阿大卖力地玩弄着女奴的两粒大奶,可是心思却有九成都用在了抵抗女奴那只小手上,没办法女奴的小手实在是太软也太灵活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要加大对女奴身体的玩弄,女奴意乱情迷之下就会忽略了对他下面的taonong,哪知道他倒是真用自己的舌头将女奴搞得意乱神迷了。

    可女奴那只抓着他jiba的小手却好像是有着自己的意志似的,只是自顾自地找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撸动,找着他最受不了的频率上下。

    他又哪里会知道,被秦寿调教了几年的女奴,现在身体伺候男人几乎已经成了深入骨髓的本能,只要是跟男人的性奇怪接触,自然而然地就会向着让对方血脉喷张的方向发展。

    ‘不行,不能再被她这样摸下去了,老子…老子真的感觉快要忍不住了。’

    阿大一脸涨红,望着女奴那娇媚红润的脸庞,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对策,他不愿意在女奴面前认输,也不愿意过早地结束当下这种让他万分不舍的rou戏。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好像就只有想办法转移女奴的注意力了。

    可是他身上现在能用的地方都已经用上了,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分别抓着女奴的两颗大奶球来回揉弄,一张大嘴使劲儿的在女奴的两颗奶头上来回吸吮。

    就连大腿都不住地在女奴身上蹭着磨着。

    全身上下唯一还能用到的武器,好像就只剩下裤裆里那根又粗又硬的大jiba了。

    只可惜这杆最该上场的武器,现在表现得却是最不让阿大满意,别说是直接cao进女奴的小逼里来回驰骋厮杀了。

    现在只是被女奴软软的小手握着,撸都没撸几下,便已经涌出了一阵阵nongnong的射精欲望,要不是他死命地夹着屁股强行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只怕胯下这根长矛已经要溃不成军丢盔卸甲一败涂地了。

    可如果这根jiba靠不上,他现在身上还有什么哪个地方能让女奴分心的呢。

    阿大眼珠急转,忽然想起了女奴最初嫌弃他用嘴去亲屁眼跟rou鲍的场景,当时他看女奴的神色似乎是嫌弃他的嘴脏,后来女奴也确实嫌弃过他的身体不大干净。

    还专门腾出了功夫,仔细地把他下面的大jiba,连带着大jiba附近一带都给擦了个干干净净。

    单从这一点上来看,就知道女奴多半是个生性好洁的人。

    可是……

    阿大转念一想,又想到了他后来用嘴去舔女奴的脚丫,去舔女奴的大腿,去舔女奴的rou鲍,去舔女奴的屁眼…一路舔到了女奴香滑的奶子。

    女奴这个好洁的人,竟然都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反抗,反倒是好像很享受他的舔弄似的。

    ‘难道说这个sao货刚开始那种好洁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都是为了骗老子让老子觉得她喜欢干净么?’

    ‘不对啊,看那小sao货当时要死要活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她还那么费劲儿地帮老子洗了下面的东西,不光是jiba,连带着jiba附近的

    地方都仔仔细细擦了。’

    ‘她那会儿一定是认为,老子即便是想发泄,也指定就是用到老子胯下的这根东西,所以她只要把老子的jiba给擦干净就行了。’

    ‘嘿嘿,这个小sao货后面一定想不到,老子并没有第一时间用大jibacao她,反倒是用老子的舌头把她全身都给亲遍了。’

    ‘小sao货之所以没有反抗,肯定不是因为她不爱干净了,而是因为老子的舌头实在是让她爽翻了天,所以她舍不得反抗老子舍不得让老子停下。’

    ‘既然这个小sao货这么爱干净,那老子这会儿要扰乱她的心,不如就用老子这根舔过她臭脚舔过她sao逼的舌头,舔一舔她的……’

    阿大似乎是想到了怎么让女奴分心的办法,埋头在女奴的酥胸上吮吸了一会儿女奴的奶头之后,忽然一下子仰脸抬起头,猛地将自己臭烘烘的大嘴对上了女奴喷香喷香的小嘴儿。

    他要扰乱女奴思绪的办法很简单也很粗暴,那就是直接用嘴亲住了女奴的嘴,你这个小sao货不是爱干净么,那老子就用老子这根舔过你屁眼的舌头,直接去舔你身上最干净的小嘴儿。

    这样变相的你自己的小嘴儿,也能尝到你自己屁眼的滋味儿了,老子就不信你个小sao货这都忍得住。

    为了能对女奴形成更强烈的刺激,阿大突袭吻住女奴小嘴儿的第一时间,就十分狂野地将自己的那根臭烘烘的舌头从嘴里吐了出来,一路撬开了女奴的樱唇跟贝齿,直接钻进了女奴喷香喷香的小嘴里面。

    然而让阿大有些没想到的是,这个过程中他竟然并没有受到什么地方,当他试图用舌头撬开女奴的小嘴儿时,女奴竟然非常配合的将小嘴儿张开了。

    并且就在他将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小嘴儿的同时,女奴竟然也索性用自己香滑的小舌头迎了上去,直接跟阿大那根又臭又长的舌头纠缠到了一块儿。

    ‘cao!!难道这个小sao货之前爱干净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她内里也是个臭婊子……’女奴的反应让阿大稍稍有些意外,不过很快的他就迷失在了跟女奴唇舌勾连,唾液流通的销魂yin靡之中。

    女奴的舌头实在是太香太软了,跟他的舌头缠在一块儿,阿大只觉得自己的舌头缠住的根本就是一块儿香滑的蜜糖,让他忍不住想要包住女奴的舌头,想要使劲儿地去咗弄。

    就这样亲吻了不知道多久,阿大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舌头,刚才他实在是亲的有点太猛,现在如果还不收手估计很快就要晕厥了。

    “呼呼~~”一连喘了好几口粗气,阿大终于从那种缺氧的头重脚轻中恢复了过来。

    跟他面对面的女奴明显也没有好多少,虽然不是第一次跟人这样热吻,可阿大的狂暴还是让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样好阿妹,阿哥的舌头好吃么~~~”感觉到女奴的小手仍在他的jiba上来回撸动着,濒临爆发的阿大终于忍不住,最后一次试探女奴。

    “……”满脸晕红的女奴,听到阿大这么说,忽然望着阿大那张丑脸愣住了,好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亲的是什么,自己刚才的舌头勾住的又是什么,顿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那只一直在阿大胯下下意识活动的小手,也一下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