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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2

    2020年7月14日第二章:聊天科技发展的真是快啊,我出国那年是2008年,那时候人们觉得用电脑上个QQ就很了不起了,谁能想到2011年手机都可以视频了。

    “妈,我博士可以顺利毕业了,我们组的安德烈拿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就是提取石墨烯的那人,我们也都跟着沾光了,随便用石墨烯做了几组实验就发了几篇一区的论文,国内的大学都抢着要我呢。”我对着手机里的mama说。

    说起来容易,这几年的科研经历着实熬掉了我不少心j8学,而且在英国的这几年,我连半个女人都没碰过,是全凭免费色情网站撑下来的。

    “邓通,干得不错,但是不要骄傲,你要记住你只是运气好,选对了课题组而已。”

    看得出来,mama谭红也很开心,但也免不了习惯性的泼冷水。

    “妈,最近工作忙吗,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新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mama似乎犹豫了一下说:“嗨,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正常的工作呗,习惯了也不累。哦对,还记得我一年前跟你说的,我救了一个大学教授吗?”

    “记得啊,贺春雨嘛,70岁的老头,开车掉河里了,你下水把他救了。”mama有很多英雄事迹,我不知道她为会什么提这个。

    “什么老头儿,说话注意点,贺教授可是个文化人,不光在基因编译领域说一不二,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他为了感谢我,特意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他家啊,那是什么都有,一屋子的书,还有各种文玩乐器。他当场用古筝给我演奏了一曲,就是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那首,里面的,说是为了感谢我。”mama越说越起劲儿。

    “哦?”看到寡居多年的mama这么有兴致地描述一件事,我自然要配合,“然后呢?”

    “然后他看我感兴趣,便提出要教我,我就答应了。”

    “啥!他教你弹琴,妈,你答应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工作繁忙的mama竟然会去学乐器。

    “是啊,不光是弹琴,琴棋书画他都懂,教了我不少,我读书只读到大专,又做了这么多年警察,感觉自己就是个糙人了,连字都快不会写了。没想到四十多岁了还能结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学者,能重新学点文化,也是人生幸事啊。”

    mama开心地说。

    “哦。”我心想,mama和70多岁的老人做个忘年交倒也没什么问题,然后随意一问:“妈,怎么去年发生的事儿,现在才跟我说啊?

    “这不是学得差不多了嘛,贺教授说我也算毕业了。他知道你也算是个高材生,让我问问你,我算不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mama微笑着说,眼神中竟露出一股得意。

    我印象中mama平日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笑的时候都很少,今天竟然有如此雅兴,我心中也很是透亮,于是说:“看我可要看看mama的水平了。

    mama把镜头一转,我见家里竟真多了一台古筝。

    只见mama转身入座,姿态端正,戴上假指甲,轻轻落指,“mi~“一个空弦音便蹦了出来。

    接着mama轻饶慢捻,撮刮并用,镗镗沓沓地弹出了一曲。

    这首曲子虽然难度很低,几乎是“宫商角徵羽“的顺序和倒序组合,但mama身为警察,别有一番英气,尤其是大拇指的刮弹中,竟有一种杀伐之声,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弹过之后mama说:“哎,平时没什么时间,只练了几首曲子。”

    我说:“妈,已经很好了。”

    mama说:“我可不光学了音乐,还有书法,绘画,下棋,这些都学了点。

    说完,mama给我展示了她临摹的孙过庭的,还有一些简单的国画作品。

    mama字写得本来就好,再加上干练的性格,创作的艺术还真像那么回事,尤其是书法中的章法变化,竟有一种宋人的写意风格,把原本行云流水的写得棱角分明,煞是好看。

    “围棋也学了点,但门道太深,只懂个基础。邓通,我问你,我现在算不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mama自豪地问。

    说实话,我有点震惊。因为即使是在幻想中,我也没想过mama会接触这些东西,但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不由得说:“算,妈,你绝对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

    mama也笑了,但转而又恢复了往常的严肃脸对我说:“行了,也就是给你看看,没啥别的,我最近工作很忙,已经不再去贺教授那里了,就是平时还问问好,也算是毕业了吧。邓通,你也忙你的吧,不要因为快毕业了,就降低对自己的要求。

    说完,mama挂断了视频。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默念着,心中想着,“怎么这么耳热?”

    “啊!”我突然想起来三年前我对那个自称是“红楼楼主”的女人描述过我要嫖的对象,我特意在mama的女警身份基础上加上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能歌善舞”这种与mama完全不沾边的要求。

    “不会吧……”我暗暗地问自己,然后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们总不能找贺春雨教授这种级别的人做扣儿吧?更何况是为了我这种没钱没势的普通人。”

    我甚至有点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又过了一个月,在和mama惯常性的视频中,我例行公事地问:“妈,最近工作忙吗?”

    mama叹了口气说:“还好,不忙。就是上级领导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竟然找了个舞蹈老师下班之后教我们跳舞,说是什么锻炼肢体的柔韧性,调整呼吸方法,以缓解工作中的疲劳。本来6点下班,现在跳完舞都7点了,局里的同事没一个不抱怨的,这都持续了一个月了。”

    我说:“妈,警察的工作量不是已经很大了吗,怎么下班了还折腾啊?”

    mama说:“可能是领导要求业绩吧,每年公安局都有培训指标,美其名曰素质拓展,别的单位都是请人讲讲法律,讲讲心理学什么的,我们倒好,安排了个学跳舞!”

    我也摇了摇头说:“妈,你就忍一下吧。”

    mama说:“只能这样了,警察不想着为人民服务,成天考虑自己的业绩,搞些幺蛾子。邓通,不说了,你忙你的吧。”

    mama挂断了视频。

    我是两年之后才回国的,但这是我跟mama的最后一次视频。之后的聊天mama一直坚持打字,极少数的情况下也会语音,但是从来没有视频过。

    我也发现视频聊天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对方什么样,何必一定要看见呢?

    2013年,我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的祖国,见到了思念已久的mama。

    “妈,我回来了。”我进家门,看到mama在客厅等我,这时已经是半夜12点了。

    mama这几年几乎没什么变化,虽然已经是49岁的女人,但依然保持着少女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依然紧致,漂亮的杏仁眼依然闪闪发光。不知是不是错觉,5年过去了,mama反而更年轻了。

    要说是变化,就是感觉mama的胸好像大了一点点,从B-变成了B,如果不是特别热悉的人应该看不出来,但这点变化不足以引起我的丝毫怀疑。

    “啊,邓通,终于回来了。”mama也很高兴,她走向我,帮我放下行李,拍了拍我的肩旁以示欢迎。mama表达感情的方式向来收敛,我也适应了。

    “妈,这么晚了还穿着正装,没准备休息吗?”我问。

    “没,最近工作忙,也刚下班没多久。我还没吃晚饭呢,刚在楼下买了点,你刚下飞机也没吃呢吧。我点了两种不一样的,邓通你想是吃牛杂面还是牛rou泡馍?”mama很自然地说。

    我说:“泡馍吧,牛杂味太重,刚下飞机想吃点清淡的。”

    mama点了点头,没说二话,打开了牛rou泡馍的包装袋放到了我面前。

    我刚坐下想动筷子。

    “啪”,mama打了我个耳光,“吃饭之前不洗手吗?”

    我好几年没被mama打过了,差点忘了她这个动辄打我耳光的习惯,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我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但却依然抗争道:“妈,我都27岁了,博士毕业了,能不能以后不打我了?”

    “啪!”mama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在家里少给我讲道理,这个家我说了算。

    快去洗手,我是为你好。”

    我摇了摇头,看来mama是改不了了,话说回来,一点小事我又何必抗争呢?

    于是我走到了水池,拿起香皂开始洗手。

    “脸也洗一洗!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了,不知道沾了多少细菌!”mama的声音盖过了水流声。

    “好!”我也喊了一声,然后用香皂认真地洗了洗脸。

    然后走到桌子前坐下,吃起了牛rou泡馍,mama也在那边吃起了牛杂面。

    我心中隐约地想:哪个餐馆会同时卖泡馍和牛杂面呢?

    但只是轻轻地想了一下,没有认真思考。

    我确实饿了,吃得狼吞虎咽,不一会便大汗淋漓,快美无比。

    “邓通,近期什么打算,工作定了吗?刚回国,得找朋友聚聚吧。”

    “是啊妈,明天白天打算去吉林大学谈谈,长春大学也去转转,晚上再和高中同学聚聚。”我随意地说。“那晚上大概几点回来?”

    “妈,可以不回吗?明天一早还要去趟光电所,我吃完饭直接在附近住了。”

    其实我根本没有约同学,我真实的想法是谈完工作后随便去个洗浴中心做个大保健,然后直接过夜了,毕竟太久没碰过女人,憋得难受。

    “行,我说也是工作要紧,别一回来就呆在家里,没出息。”mama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没有任何怀疑。

    第二天,mama一早就去上班了,我也按着计划拜访了几个大学,主要聊了聊现代材料的发展方向,甚是融洽。

    快到晚上5点的时候,我已经在搜索附近的会所和洗浴中心了,只听手机一响,接到了一个号码不明的短信:“红楼,南京街21号,3楼5号。”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心悸,这个名字和地址我太热悉了,就是我5年前那次“私人定制”的“嫖娼”。

    虽然我早就说服了自己这是个骗局,但这几年来还是常常忍不住思考这件事,思考万一是真的,那mama岂不是会变成妓女?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越想越yin乱,这种想象让我没少打飞机。

    就在昨天,我还特意确认了mama状态正常,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更是浇灭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五年来我从没有收到过“红楼”的任何消息,但偏偏在我回国的第二天就又接到了这个短信。我心中一瞬间浮现出好多种可能,会不会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会不会她们随便找了个妓女来蒙我?或者说她们真的找到了我描述的那种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真的有那种堕落的警察……我一边思考着,一边踏上了去“红楼”的公交车。

    这次我轻车热路地找到了那里,敲开了3楼5号的门。

    “邓通!你果然还是来了,我没看错你!”还是五年前那个叫朱小云的漂亮女人,她开心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她看起来比之前成热了些,现在看来有35岁左右,165的个子,瘦瘦的身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非常好看,说话还是那么活泼。

    “你找我什么事?”我无不警惕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她有点生气,“之前不是说好的吗,私人订制,你提的那么些条件自己不记得了?我说要五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了。你就算不记得这事儿,你自己花的1000块钱不记得了吗?”

    “我……我以为你是个……”我“骗子”两个字还是没说出口。

    “靠,邓通,我这五年为了你这事儿费了多少精力你知道吗?女警,还得有脾气,还得会什么琴棋书画,还必须是D罩杯,结果好不容易搞定了,你竟然怀疑我是骗子!”她气得粉面桃花,大眼睛都湿了,但似乎并不是真的生气。

    “行行行,我错了,jiejie。”我很自然地赔礼道歉,“就是这事儿吧,有点太……太玄幻。”

    “嘻嘻,邓通,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事儿太反常,其中一定有蹊跷,但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在想我会不会随便找个女的糊弄你对不对?你们这些搞科研的啊,我太了解了,这世上数你们好奇心最重,但偏偏什么都不信,除非拿事实说话,对不对?”

    她拿出一本册子丢在了桌子上,然后说:“自己看,最后一页就是,满不满足你的要求?”

    话已至此,我只得坐了下来,拿起那本厚厚的册子。从前翻了几页,发现里面全是简历一样的东西,还配有一些女性yin荡的照片。

    “呦,你们这做得还挺精致,档案都有,还挺全的,最后一页我看看……啊!”

    我大吼了一声。

    映入我眼帘的是四个大字“警犬谭红”,旁边贴着标准的一寸照片,柳叶眉,杏仁眼,高挑的鼻梁,鹅蛋脸,这不是mama还能有谁?

    “这……这是我……”我抬起头来,对着朱小云颤抖地说。

    她像早就知道我的反应一样,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是你妈,喂,是你自己提的要求啊,我全市都找遍了,就你妈最接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至于这么惊讶吗?接着往下看,不符合要求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调教的。”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没有一个可以自圆其说。我的眼睛却不由得继续往下看,纸上写着:“谭红,女,1964年2月13日出生,49岁,籍贯吉林长春。

    职业:红楼订制妓女,人民警察身高170公分,体重60公斤。

    胸围65(手术前),85(手术后),现为D罩杯。

    特长:搏击,飞镖,游泳履历:谭红,二级警督,从警28年,正义感强,性格沉稳果断,智勇双全,曾获三等功五次,二等功一次。于2006带队破获“69特大贩毒杀人案”,曾脚踩东北毒王“鼹鼠”的头,对着直播镜头向全市人民昭示“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掀起一时热潮,时人称之为“红女侠”。

    又因其精通搏击,射击和骑术,被称之为“红侠三绝”。

    但因是女性,顶撞领导,始终得不到上级的提拔,几年下来终于褪去了“女侠”的光环,回归成一个平凡的人民警察。

    红楼化名:红儿红楼阶级:癸(末级)提供服务:不暴露身份,不损伤肢体,不危害健康,除此之外可以提供任何服务。

    特色服务: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吟诗作对,角色扮演等。”

    我读完了这份资料,理了理思绪,然后抬起头对朱小云说:“你逗我,这个是假的。”

    朱小云“啧啧”地摇了摇头说:“我的邓公子啊,我就说过你们知识分子就是多疑。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弄到了你妈的一寸照片,然后又查了查她的资料,东拼西凑的这份文档对不对?”

    我心虚地说:“对,如果你们是来真的,至少应该放一张我妈裸体的照片。”

    “你小子真是冥顽不灵,我拿了裸体的照片你肯定又说是PS的,就算我录了视频,你也说是合成的。我要是把她真人叫来,又怕吓坏了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幸好我早有准备,特意给你设计了一小游戏。”

    “什么意思?”我不解。

    她展现出一副卖关子的表情,和我并排坐下,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兄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观众,jiejie给你看个好玩儿的,但没让你说话你可不许说,做得到吗?”

    我不知道她在卖弄什么把戏,但也点了点头。

    朱小云说完关上了屋子的门窗,拉上了窗帘,又熄灭了灯,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

    然后她挨着我坐了下来,按了个按钮,画面便从投影仪投到了对面的墙上。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俩在一个包间里看电影一样。

    朱小云说:“邓通,我现在要联系你妈了。”

    说完她按下了手机的视频键,整个屋子都响起了QQ请求视频的声音,原来屋子里早就布置了音响设备。

    5秒钟后接通了,墙上出现了画面。

    是我家,真的是我家!她没有骗我,她说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握紧了朱小云的手。她显然是吃痛,“欸”地一声甩开了。

    等我缓过神来,发现镜头那边的人并不是mama,而是一个最多只有18,19岁左右的妙龄女子,眉清目秀,小眼睛,锥子脸,别有一股凌厉的气质,只是皮肤黝黑,少了一点富贵相。

    “芳官拜见楼主。不知何事竟让楼主亲自过问,小奴不胜惶恐。”只见那女人恭敬地向朱小云鞠了个躬,我隐约地记得,芳官好像是红楼梦里的人物,难道这里都是用里的名字做代号?

    只听朱小云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威严的语气说:“平身吧。”

    芳官直起了腰。

    “你的红儿呢?在附近吗?我这里有个老板想点她。”朱小云说。

    “在屋里,因为是楼主你的视频,她一个癸级的员工没权限听您的声音,我便单独出来接了。”芳官恭敬地说。

    “你做得对,芳官,你虽然已经是“丁”级员工,但也只配听我的声音,绝对不可以窥探我的长相!”

    芳官赶紧说:“奴婢不敢!”

    朱小云点了点头说:“记得就好,红儿今天状态怎么样?”

    那芳官流出一种惭愧的神情摇了摇头说:“回楼主,不太好。红儿自称自己的狗儿子昨天从英国回来了,导致自己心情紊乱,便多吃了几口屎,自己又上了年纪,消化不良,今天量体重竟然121斤了,超出了您要求的120斤,我刚罚她跳一个小时的甩奶舞。”

    朱小云听了,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我一下,冲我调皮地一笑,然后对着我的耳边轻轻说了声“狗儿子”,便继续用威严的语气对芳官说:“那就算了,这个老板是两年来我唯一亲自接待的重要顾客,宁可拖延几天,也绝不能让他失望!芳官,开启记录模式,今天我要你直播调教,剧本我给你传过去了,这是我亲自写的,你适当地自由发挥,给你20分钟的准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