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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世精灵-救赎轮回(1)

    2020年7月7日我是罗德拉罕的一名贵族,我要说的故事关于我的母亲。

    罗德拉罕是我的姓氏,我的名字叫罗德拉罕.李.福洛西斯,我的家族为帝国鞠躬尽瘁,毫无挑剔,所以,我的家族能拥有无可置疑的权利,皇帝作为权利的顶峰,而我的家族则是武力的顶峰。

    作为一个贵族,我有必要说明我的正统性,我的家族延续至今,能追溯自一千年前,罗德拉罕自一千年前以武勋封疆,受皇帝恩赐,为世袭伯爵,这是先祖的荣耀,福泽后人百世。

    我的父亲这一代拥有十一个孩子,我是最末者,然而,父亲从来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无论是姐妹,还是兄弟,他一视同仁。

    感谢父亲的教诲,我十六岁时,已是帝都中同龄人中的翘楚。

    除了父亲的教诲,还有一位老师对我的影响颇深,她是一名神秘的女子,我不知她的真面目,她带着一副象牙面具,身穿黑色的斗篷,高贵美丽的容貌便遮掩住了,她成热,睿智,魔法的教学水平比帝都最好的魔法师还高,她总能让我刷新对魔法的认知。

    如果说普通魔法师需要法器和魔力代价,她的魔法则是可以信手捏来,凭空施展,彷佛全身已于魔法融为一体。

    我常常好奇,为什么她从来不对我们诉说她的来历,,作为父亲的侍从,我的母亲,常常跟在父亲的左右,她的手细长,圆润,苍白的不像活物,那双手不似经历过风霜,抱着父亲的长剑跟随父亲走动时便彷佛用尽了身体的力气一般,显得拘束,小心。

    但直到我20岁继承爵位后,我才知道这一切。

    父亲不怎么管理领地的事务,他的行营总是在奔波,而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从幼年起便适应了这种军旅生活,领地的一切都交由事务官处理,这样的生活节奏,使得我们与那些深耕领地,为了鸡毛蒜皮便纷争不休的世俗贵族截然不同,他们畏惧我们,皇帝忌惮我们,但他们又许诺我们权利,为的是利用我们为帝国谋利,父亲知道这些,他并不怎么依赖这些世俗,人生不过百年,他的精神追求明显比凡人要高大,就像我的母亲一样,恪守精灵的生活准则。

    母亲与家族的渊源已有一千年的历史了,可以这么说,我的家族完全是依托于母亲而存在。

    她的岁月几乎是永恒,帝都有研究者曾说过,只要世界还存在魔法元素,那么精灵的寿命会无限趋近于永恒,这让我等凡人羡慕嫉妒,即使我是精灵所生,但唯一没有继承的便是她那无与伦比的寿命。

    一千年的时光,精灵却如同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有人说她们回归了幽邃森林,有人说她们已经与人类融合,其实这些都只是片面的,正是因为精灵的施舍,人类才掌握了对魔法的高等级应用,帝国与帝国之间纷争不断,需要的资源之庞杂,数目之巨大,只能靠战争来解决,最后便是由贵族们签订各种贸易协定,虽有不公平,但至今仍然达到了一种平衡。

    如果按照j8学缘定义的话,我是半人半精灵,但这种j8学统却没有集合所有的优点,如果说有意外的话,那早就应该诞生一位寿命超长的半精灵人类了,但翻开族谱,各位先祖的寿命从来没有超过150岁的,更多的是因为战争而过早的逝去。

    我说过,我们家族是军事贵族,所以,即使有领地,也只是一种供养而不是彻底的特权,我和我的十位兄弟姐妹们,从来没有在此基础上得到过分封,自然也就无法在成年后获得领主权利前拥有对领地的干涉权利。

    家族秉承一种传统,只有杀光自己的兄弟姐妹才能获得最终的领主资格,才能成为真正的领主,所以从童年起,训练便开始了,无暇顾及其他,甚至我至今都不理解为什么要有这种规定,但皇帝和各位公候们是很乐意见到我们家人之间互相残杀的。

    父亲在一次战斗中被敌方数名魔法傀儡围攻,而可笑的是,我方的各位将军们却不敢上前,那些傀儡们高大的身躯抵抗着凡人的炮火推进战线,用一种光系魔法穿透了父亲的护盾,父亲最终陨落了,魔法穿透护盾,照射在rou体上,灵能通道被击穿,未受约束的能量溢出来,吞噬全身,彷佛置身于蓝色的火焰之中,最终rou体枯焦,想必是在极其痛苦中死去的,对于这一切,我很无奈,又没有办法,未获得领主权的我是不可能有话语权的,因为父亲的牺牲,直接导致了兄弟之间的选拔提前了。

    战争最后胜利了,帝国收复了敌方侵略的土地,并兵临敌国的首都,使得敌国不得不签署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但这种胜利于我看来,更像是一种有预谋有计划的政治结果。

    没有人在意父亲的陨落,或者说,他们更沾沾自喜的装备上敌国传过来的魔法武器,皇帝对内也没有过多宣传父亲的功绩,这让我等武勋贵族感到丧气,这是一种危机。

    通过努力,和境界提升,我终于一个一个的斩杀了我的兄长,关键在于我的天赋允许我在短时间内通过杀人夺取吸收对方的灵能,平常人最少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完全吸收异体的灵能,因为需要靠灵魂吞噬灵能上残留的灵魂印记,而我则不同,可以瞬间吸收进来,我的天赋允许我使用不同的异体灵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我站在了竞技场的席位上,我的精灵母亲抱着我的长剑跟着我后边,我朝着一众官员大臣走去,人群尽头,皇帝对我伸出了手,我面无表情的轻吻了他的手背,喧闹的人群突然间肃静起来,针落可闻,皇帝笑着给我签订了承袭文书,我伸出手接过那份文书时,魔法立刻显影上我的家族徽章和我的名字,罗德拉罕.李.福洛西斯我心情复杂,这是兄弟姐妹的骨j8学换来的,我不禁想到,父亲也是这么做的吧,他也曾经杀死过自己的兄弟吧。

    这是必然的结果,历史没有回头路,我看着手里的文书,沉默着,那些人群开始欢呼,庆祝着,荣升为领主后,思绪开始蔓延开来,我的权利,我的头衔,我的领地,这些就像虚幻一般的附加在我身上,不禁有些飘飘然,但我不敢表现的过于悲伤,所以我努力使自己欢笑,我同路过的每一位贵族交流,他们向我致敬,这也让我很受用,我跟随父亲的身旁时,从未有过这般拥戴,比之兄弟间的竞争,这种与陌生人的接触让我放松了不少,而皇帝和大臣们则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让我笑的更加开心,我第一次有种自由且实权在握的感觉,如果不是父亲的战死,或许我可能直到老去,直到失去所有的精力后,再被继任者,更年轻,好战的兄弟杀死,那种人生该如何说呢,危险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宴会上,母亲第一次在我面前揭开面具,露出那惊世容颜,她是精灵,所以在容貌上与周围的凡人格格不入,她有着金绿色的眼眸,银白色的秀发,眉毛澹澹的细直,鼻梁小而挺翘,她看着我笑着拉过我的手朝舞会走去,那种美丽,让我产生了她是一个小姑娘的错觉,完全不会想到她已经有一千余岁的年纪。

    精灵的年纪似乎毫无意义吧?我在人群羡慕的目光中,和母亲跳着舞,而因为我根本没有跳过舞蹈,所以,她引导着我,被我踩着脚也只是微笑着轻声提醒我要小心,我看着她,少女般的容颜,心已经融化了,看着美丽的母亲,我唯有傻笑着回应她。

    一整晚,我都呆在母亲的身边,我有时会抱着她,有时候牵着她的手仔细翻看,这在一个月前是不可能的!父亲没死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一个骑士侍从,骑兵,旁观者,我的旗帜只是一个简单的三角形,连家徽都没有,父亲领地的骑士都比我高一级,他们的侍从都有一面燕尾旗。

    现在母亲从一位沉默的,庄重的角色变成了一位欢乐女神,她使我忘记了之前的一切,那些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她欢笑着,跳着舞,配合这鼓点摇曳着身姿,时而像武士一般舞着剑,时而奔放的赤着脚旋转,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见过母亲的脚,它是那么精致,那些凡人贵族小姐的脚绝对没有它好看。

    母亲毫不介意的展示着她的身姿,宽大的斗篷下,薄纱一般飘荡的灵活躯体,而母亲金绿色的眸子时不时的看着我,倒让我觉得有些害羞。

    宴会结束,我回到了自己寝室,母亲在我身后跟着我,皇帝专门为上层贵族准备的房间里,我卸下一身的疲惫,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又融入思绪中来,我杀死了我的兄弟,将他们的灵能掠夺下来,他们英俊美丽的面容时常在我眼前晃过,愤怒的神色,慌张的神色,尖叫着,咆哮者,哀求着,汇聚在一起,成为一面墙,围绕着我,几乎要把我挤压成rou饼。

    直到一双冰凉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才惊醒,是母亲,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那双冰凉的手轻轻的从我的脖子向下抚摸到胸口,我燥热的灵能在一瞬间被引导着安静了下来,开始往四肢百骸流转,通体舒畅,我竟已不觉疲惫。

    “妈”

    我不自觉地喊出声,她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斥责我,我抓着她冰凉的手,就像抓着一块软玉。

    “你还害怕吗?”

    母亲摸着我的脸颊轻声说。

    “怕”

    我盯着天花板有些惆怅的想着。

    “如果死的是我的话,便没有人会记起,便彷佛不存在于世界一般。”

    我看着母亲,说出心中所想,我这个时候最需一个能够诉说的人,她美丽而又沉静的双眼让我的情绪放松了不少,至少我是唯一活着的,母亲是我的,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以后也不需要怕了,不是吗?”

    说完,母亲便解下斗篷,露出银白色头发的马尾辫,她那宽大的斗篷内,只穿着一件贴身衣物。

    我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母亲,她的一切看起来如梦似幻般的美丽,如果她是贵族的话,那么,天下便没有真正的贵族了,我知道,我会和父亲做的那样,与母亲结合,并诞下子嗣,只是我根本不懂,也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性别教育的缺失也让我受益匪浅,使我能一心钻研武学和魔法,心无杂念,现在看到母亲这从未显露出的rou体,让我不禁激动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盯着那rou体,眼神根本挪不开。

    母亲拉着我的手去触摸她的身体,我站起身来,手滑入她的腰间,母亲冰凉紧实的身体在抚摸时彷佛有微风在指尖打转,细细拿捏,又有一种滑腻的温热汗渍在皮肤上蔓延。

    “亲我”

    母亲拉着我的脖子,让我垂首间,嘴唇碰到她身上柔软的皮肤,那里马上便从苍白变成白中带粉的颜色。

    “是”

    我含煳的应到,伸出s舌头舔舐着皮肤,鼻子上的口水味和母亲身体自带的鲜花体香混合成了奇怪的味道。

    “嗯~”

    母亲发出一种尖细的呻吟,她解除了胸前的布料,我吃惊的看着她胸前的rufang,那女人的形状我从未见过,硕大而坚挺,浑圆,白皙,两颗rutou和男人的根本不一样,就像两颗野蔷薇的花朵一般,鲜红。

    我几乎放弃了思考,只是出于本能的吮吸着她的rutou,用牙齿轻轻咬着,就像婴儿一样。

    “喜欢吗?呜~”

    母亲捧着胸前两团软rou问我,对此,我根本没有多余的话去思考,我想要母亲的一切,于是我抱着她扑倒床上,手里抓着一团软rou,嘴里只顾着吮吸。

    我从未如此满足,就像回到童年变成了小孩子一般,单纯的就想吮吸母亲的双乳,什么也不想。

    “你起来,别压着我了”

    母亲拍着我后背,一股力量将我托举起来,即使我恋恋不舍,也只得放开母亲的rufang,那rutou上还残留着口水印记。

    “把衣服脱了过来”

    母亲命令道,我解下裤子,衣服,边脱边盯着母亲白皙的rou体,这让我的下体硬得不行。

    母亲弯腰把内裤也退了下来,露出两腿间的神秘部位,我的视线也转移到那里,精灵苍白细致的皮肤在两腿中间隆起,一道细缝凹陷将隆起的地方分隔开来,延伸到下边,母亲夹着双腿,我也看不到底下是什么样子的。

    我走到她身边,上了床,她的尖耳朵上呈现出粉红色,散开的银白色及腰长发铺在床上,特别的美丽,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少女,离谱的是,昨天以前,她是我的母亲,今天起,她又成了我的情人。

    “你过来看着我”

    母亲咬着嘴唇,她两条手臂支起上身,那两团rufang更加立体的呈现在我面前。

    “是”

    我连忙走过近身。

    母亲看着我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她闭着眼睛亲吻着我的嘴唇,一条小s舌头贸然的闯进了我的唇齿之间,我红着脸退后了,看着她的举动让我疑惑不解。

    “你不喜欢吗?你爸爸最喜欢就是让我亲了”

    母亲不好意思的告诉我。

    “我可以再试试”

    我也有些尴尬的闭上眼睛,不去想父亲的面容,这让我有种亵渎的刺激,但是越是不想,越是容易代入那种感觉。

    母亲的嘴唇又贴了过来,她两只小手抓着我的宽厚的肩膀,两只rutou也不时的蹭着我的胸膛,我闭着眼睛,彷佛是父亲在和母亲接吻那样,而我是灵魂深处的旁观者,母亲的鼻息与我的鼻息,有种野蛮原始的气氛开始发酵。

    我搂着母亲的腰,她轻而易举的便被我搂在怀里,她的s舌头轻轻的扫在我的齿间,搜寻着我的s舌头,直至与我的s舌头交缠在一起。

    当我们分开时,我已经看到母亲全身都变成了白皙透着粉红的可爱样子,她眼神迷离的在我身上随意亲吻着,我享受着她的服务,任由她朝我的下体前进。

    “跟你爸一样粗壮呢”

    她笑着在我的顶端舔了一下,刺激得我下体一阵跳动。母亲的细嫩小手握着我的rou袋子,把玩着,揉捏起来,冰冰凉凉的手指摩擦着表面的纹路,我的下体跳的更加激烈,顶端已经可以看到渗出的透明液体。

    “嘶~呼”

    我不禁看着她的行为,让我疑惑的同时又不希望她停止。

    “以前我教你爸爸怎么用这个,现在又轮到你了,嘻嘻。”

    mama的小手撸下我的包皮,狰狞的guitou开始吐露出透明的粘液,一跳一跳的勃动着,美丽的精灵女子脸上带着微笑,她抬头看着我,将s舌头围绕着guitou打着转,s舌头表面的颗粒摩擦着rou菰顶端的敏感带,有时又钻在流出液体的孔洞上摩擦,她很快便掌握了我的弱点,s舌头灵活的在敏感的地方轻舔,一会又围着rou菰的菰盖下边一圈仔细的清理污渍。

    “你要记得时常清理干净才行,你爸爸可是经常洗的很干净才上床的,记住了吗?”

    mama握着我的roubang,含住顶端后,s舌头快速的在缝隙里打转,轻轻吮吸,然后把上面的污垢勾出来,含在唾液里吐了出来,roubang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嗯”

    我涨红着脸回答着,思绪完全跟不上母亲的行动,她做得事情几乎击碎了我对她的过往印象,那个带着面具,成热,不卑不吭,犹如圣女一般安静祥和的母亲形象荡然无存。

    母亲垂着的两个乳瓜,雪白无暇,双手揉捏又有粉红色在揉捏的地方蔓延开来,温软滑腻,她含着我下体顶端,慢慢的下降,直至一半时又吐出来,吸吮着顶端,s舌头继续打着顶着敏感带摩擦,直到一股白色的乳液喷射而出,我看着她吃下我射出的东西,这让我有些愧疚,我还以为那是什么脏东西。

    少女般容颜的母亲抬起头张开嘴对着我,里面还有一丝白浊的液体,看着我迷离无措的样子,她合上嘴轻笑一声便咽了下去。

    母亲坐到一旁,张开双腿露出那块神秘的地方,如同河蚌,或者面团上的划痕,我意识到什么,我应该也亲吻她那里?索性来到她下体那里,用手往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rou瓣,这里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吗?我越靠越近,鼻息喷吐在母亲的肌肤上时,两边大腿立刻夹着我的头,双手借力般摁着我的后脑勺,挺着下体贴着我的面门磨蹭着。

    味道是略带花香且腥咸的,很澹,我有点喘不过气了,母亲用魔法禁锢着我,恶作剧一般让我动弹不得,我只好伸出s舌头拼命的舔舐着她的下体,长大嘴去舔吸那些汁水。

    “啊~呼~”

    母亲娇喘着继续在我脸上挺动着,我的眼前只有一片白花花,粉艳的软rou,每一个毛孔,褶皱都清清楚楚,直到她发出一声似哭泣似娇喘的压抑低吟,我才被释放。

    母亲弓起身子,一股清流射出来,就像我射出的液体那样,她的液体直接射到我的脸上来了,粘稠,略带点咸味,接着她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是陷入了回味中。

    “妈?”

    我看着母亲,她似乎睡着了一般,嘴角留着口水。

    听到了我的呼唤,她睁开眼睛,手指微动,我便又如同一个婴儿一般被她的魔力轻易拾取,掌控。

    她握着我的roubang,轻柔的撸动着,我闭着眼睛,浑身使不上劲来。

    “喜欢mama这样做吗?”

    “喜欢”

    我说,整个人此时已经漂浮到了半空中,唯一的联系是我的roubang被她拿在手里。

    “你杀死了你的兄弟,你应该向我赎罪”

    母亲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从这个精灵少女眼中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威压。

    “是的,我有罪”

    我迟疑了片刻,吞了口唾沫,我毫不怀疑,仅凭我的实力,母亲可以毫不费力的把我斩成两节。

    “你该怎么赎罪呢?”

    “我不知道”

    我看着母亲,同样一字一句的回答,因为作为经历过来的生存者,面对兄弟之间的残杀,我无法有更多的伪装。

    “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依然会杀死他们,因为能与mama在一起,此生无憾了”

    我实话实说“那你可要准备好赎一辈子的罪了。”

    母亲笑了,只是一瞬间,精灵少女又回复了欢乐的笑颜,就像舞会那样。

    “我愿意!”

    我坚定的回道。

    我飘在空中,母亲的手朝后轻轻的推了一下床面,便也漂浮到了空中,雪白的胴体与我交缠着,白色银发四散开来,左手握着我的roubang引导着慢慢进入她的身体,两人旋转着,拥抱着,完成最终的结合,共同谱写一首生命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