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美洛特宫廷野史(9)
“你好呀,小王后。” 他听到那个总是很快活的声音对他打招呼。 …… 高文从来都很庆幸自己是亚瑟王的骑士,与既是父亲、也是母亲的摩根勒菲不同,这位白骑士性格相当坦荡高洁,是后世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他谦逊而谨慎,对任何人与事都报以平等的尊重,对发誓效忠的王带回的爱妻、未来的王后就更是如此。 据说王是在迷路的时候与这位女性(应该是女性吧)相识的,对方是隐居在深林之中的魔术师,虽然相处的时间尤为短暂,但王已不可避免地深深爱上了她,无法再贯彻他们此行的目的——求娶其他女性。 王后一开始对此感到莫名其妙,但也察觉到了亚瑟真切的情意……本应是情投意合的一对,实际上的状况却好像不太一样。 若把世上他人刻板印象的“魔女”分为两类,一种如苹果岛的主人摩根勒菲般毒辣yin荡,另一种便是她这样阴鸷致命、带有浓重不祥感的类型。受母亲的影响,高文对这一类的女性倒是不怎么排斥,比起担忧二人前途来更多的是好奇。 亚瑟的外貌如他的秉性一般闪闪发光、风光霁月,虽说多少有些幼态,但也是单单用品貌端正都难以形容的殊丽。相较而言,那位被王称作“凛”的女性就……绝不是说不起眼,她的显眼程度一点也不输给亚瑟,只是方向性上出了些问题。身材高挑的女子用兜帽和长袍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别提让人一睹芳容了,连话都很少说。 说到谈话,这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格外有意思。亚瑟不曾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需要避着高文,便让他听了不少去。通常王都是谨言慎行,唯独在面对妻子时喋喋不休起来,不疾不徐地侃侃而谈,全都是些和深闺妇人没什么关系的话题,如果对方并非是特立独行的魔女,就他这个调情法、千年的爱恋也会冷却。王后那边也甚是有趣,她基本不发表任何意见,但却一直在听(或者说被迫听着),只亚瑟说到与自己的观点实在不合的地方时,才会闷声反驳两句。 而如果在无穷尽的正经话题里穿插一两个玩笑或者情话,效果简直是立竿见影。凛会扭过头去转向另一边,冷冷丢下一句“无聊”,虽然隔着兜帽、看不清她的长相和表情,但高文已能在脑内描绘出一张一本正经的严肃脸了。 简直不相配到让人觉得是天生一对的程度了。对迄今为止不通情爱的王而言,这是弥足珍贵的体验吧。两人比起爱侣,更像是朋友,亚瑟也从未有过越距的举动。或许是这样的行为带给她安全感,凛逐渐不像刚刚接触陌生人时那样神经紧张,她应该是还不习惯于对谁发号施令,给骑士们指路时别别扭扭,有些时候还要亚瑟帮忙传话。 这样内敛、羞怯的情态赢得了许多骑士的好感,既然那阴沉的模样并不是故意,也就有情可原了。并且,该说是骑士精神内在的劣根性吗,他们本能地热衷于效忠身份高贵的女性。 凛是未来的王后,地位自然是无与伦比,而且还博闻强记,其见解不逊色于被宫廷魔术师自幼传授治国之策的王。最妙的是她还有着与强大心灵不符的芊芊弱质,瘦弱得令人生怜,可说是完美地命中了骑士精神的最脆弱之处。 亚瑟自然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事实上、他自己也是被凛莫名其妙的魅力所吸引的,但幸好凛的个性孤僻,如果不是被强迫,几乎不会主动和人交流。能得亚瑟信任的,充其量也就那几个人,高文卿算一个,卡美洛的几位他倚仗的骑士也算,梅林也是。 ……当然,这位年轻睿智的王者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亚瑟王自己就被誉为冷静、高洁的典范,甚至被人怀疑为没有人性的存在,即使这样,他还是遏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残忍地侵犯了对方,那他基于常识而给予他人的信赖,又有多少能正常兑现呢? 高文对这二人的婚事乐见其成,他料想他们定会相敬如宾、成为一对好夫妇。王的举止克己守礼,没有触碰对方一根手指,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对、若真是这样……就好了。 事情还要追溯到他睡到一半去取水的时候,出于对淑女的尊重,凛和亚瑟睡在离大部队稍远一点的地方,他发誓自己没有故意绕路到那附近,只是、异样的动静实在太大,令人难以忽视。 由于对王品格的盲信,直到亲眼看见那一幕,他才敢确认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声响过于暧昧,这位年轻的白骑士心中早就有了预感,下意识地启动了母亲随手做出来的小魔术道具隐匿身形。 “不要、附近……有人,而且还要赶路……” 皎洁的月光下,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金发骑士迫使体弱的妻子双手支撑在身前的树干上,翘起臀部接纳自己。王后一语艰涩苦闷,并不像是欲迎还拒地撒娇,想想也是、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在这荒郊野地与人媾和一处。而本应呵护对方的丈夫却一改白日里的温柔体贴,满不在乎地道: “没事的,就一次而已。凛声音小点就行。” 高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圆了眼睛,拼命地找寻着亚瑟身上的不和谐处,可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他本人,没有被假扮的可能性。可是、这样子……这样的,怎么可能是王呢? 凛的兜帽和袍子都还完整地披在身上,只是褪下裤子撩起了下摆,似乎就如他所说,是草草做过了事就可以。然而、那动静却完全不像是这么回事,高文恰好处于他们的侧面,金发骑士只是掐住妻子的腰际不断挺入,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或是多余的爱抚。在这个时代,还没有飞机杯这个词汇,高文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发冷,唯有心火上扬——竟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自我慰藉的器具对待!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跳出去制止这不公的暴行,却终是没有出声,若是忽然出现,一定会让人以为自己是故意偷看,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对于当事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只有寥寥数语的交情,但高文知道凛的自尊心极高,是绝不愿被外人看到这样的丑事的。 今晚……看来只能放任不管了,明天再找个机会和她单独谈一谈。 就在高文略一闪神的工夫,两人就已换了个姿势,估计在旁观者来之前他们就已干了不短的时间了,凛纤细的手臂再也无法负担自己的重量和后方的推力,软软地垂了下来,带着整个上身往地上跌。 “……啊。” 还好亚瑟眼疾手快地一捞,否则她非得脸朝地直直地栽下去不可, “还好吗,凛?” 这怎么看都不是“还好”的样子吧! 不知被狠命干了多久的王后明显抖了一下,再开口已没了之前冷冰冰的高人派头,呜咽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兮兮地求饶: “好痛……坏了、下面要破了……真的不行,不要了……” 她嗓音一贯低沉,此时咬字却又轻又细,虚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昏迷,但却无来由地……有些甜美。那种隐藏得极深的、从鼻腔中呼出的甜腻吐息让人耳朵发痒。只道她越是喘不过气来,就越是像在诱惑别人。 凛的痛苦不是作伪,即使从这个不太容易观察的角度,也能看到亚瑟那较常人而言过于粗大的yinjing,顶端的冠部更是像锤头一样,恐怕比一般人的拳头都大多了,又是那样用力地 动,不看都知道她腹内被搅成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 可这实在是……连旁观的高文都心中一热,不知该如何是好,亲自cao弄她的王就更是反应激烈。 “这么疼吗……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他随口安慰了一句,就急切地重新开始动作,攫住对方的大腿上提,几乎是把凛整个人倒抓了起来caoxue。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响直往脑子里灌,年轻的骑士痛苦地看着这一切,被包裹在铠甲与紧身内衬中的下体违背主人意志地抬起了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纵使这算是正常反应,他还是因为羞愧而头昏脑涨双腿发软,一步也走不动。 骑士看到王后像要闷死自己那样用力捂着口鼻的颤抖着的双手和垂下的随着抽插晃动不休的中长黑发,看到月光下苍白消瘦的两条长腿,和其间蛰伏、显得毫无存在感的yinjing,看到在双腿之间疯狂进出肆虐的巨物和顺着肌理线条缓缓流下的晶莹yin汁。 ……原来他不是女性,而是男性。困扰着自己的最后一块拼图也完整归位,高文反而前所未有地放平心态、踏实了下来。 又足足过了半个钟头,王才恩赐般地达到了高潮,大量精种源源不断地注入对方体内,凛条件反射地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也不动了,不知是早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还是放弃了抵抗。 待到这恶劣的红龙逞完了兽欲,凛的肚子已像刚刚显怀的孕妇一般凸出、隔着宽松的长袍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甫一拔出那根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jiba,浊白的浆液就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哗啦啦地浇灌着身下的草地。 “哎、不能再夹紧点吗,这样要怎么才能有孩子啊。” 这个cao法要是能怀上反而奇怪了吧……高文腹诽道。 虽然含着笑意抱怨了两句,但眼下着实不是磨磨蹭蹭的时候,亚瑟把手掌贴上怀中人凸出的小腹,一下下按压着。 可他射进去得实在太多,竟是怎么挤压都排不干净,始终有新鲜的白浆缓缓顺着腿根四散奔流。 凛看起来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即使结束了也一声不吭,四肢绵软,像个巨大的布偶娃娃一样被捏在手里腾空摆弄。 高文此时才如梦方醒地干呕了一下,收回了视线,逃也似地飞奔着离开了这片罪恶的现场。 …… “哼——?竟还有这种事……嘿,那个总是端着架子的小子……” 端坐于华丽的玉座上的女子嗤嗤笑了起来, “——真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