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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姜叶的这一把可是七级的。姜叶连忙感应防御手镯的级别,当即惊呆了。卧~槽,他掌门师父的那个炼药炉子也就七级的。还是传宗之宝,从第一代掌门就传到了现在。大佬果然是大佬,随手扔来的防御手镯就是七级的。而且大佬那态度,真是浑不在意啊。宁雁声滴溜溜看了眼姜叶的手镯,被千岁打了一下手背。“看什么看,给你用的还不少。”家里的“妖妃”没事就需要哄,“你要喜欢,我可以给你两只胳膊全都戴满。”千岁想想宁雁声两只胳膊戴满他炼制的手镯那画面,觉得炫富得不行,不由得很是向往。他看电视时发现,有些少数民族的妹纸出嫁全身会戴满各种手镯项链。他就觉得他得给家里的也这么来一套。“咱戴一身丢一身。怎么样?”宁雁声收回目光:“已经很够了。”这种可怕的想法,请一定收回去!宁雁声拒绝了,千岁还有点可惜。反正他觉得自己这想法明明就很绝妙。姜叶戴上手镯后,顿时感觉自己进入了安全的堡垒,给生命上了一个安全锁。他态度非常谦和很是狗腿地蹭到千岁身边,卑微地说:“大佬,您觉得现在情况,该怎么办?”“去问问本地人。”千岁说。他早就想会会这里的本地人了。刚才在车上就觉得这些本地人很奇怪。跟千岁有同样想法的不是没有。众人立刻行动起来。也是这个时候,他们忽然发现小镇的街道太过冷清,除了他们这些外地人,那些本地人好像都不见了。明明之前还见过一些的。这些本地人好像不约而同地都回了家,然后大门紧闭,再不出门。难道是因为看到镇上来了很多陌生人,小镇的人感觉到不安了?千岁挑了一户人家敲门。他注意到,这户人家就是刚才在车上遇到的那个老太太的家。门铃按了很久,都没有人开门。姜叶说:“会不会没有人啊?”千岁摇头否认这个猜测:“不可能。我亲眼看着有人进去的。”他是亲眼看着那个老太太跟他们一起下了公交车后,走进了这栋房子里。“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宁雁声提议,“我们直接进去。”姜叶想说这是擅闯民宅是违法的。但是两个大佬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的发言权。而且姜叶确实也没有任何发言权。他还要靠两个大佬庇护呢。两个大佬不带他,他超没有安全感的。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听大佬的吧。两个大佬都轻轻松松地翻进了围墙里,动作优雅姿势美观,一看就是翻了不少墙的人。姜叶就很不熟练□□的业务了,最后还是借助修为跳了进去。那边宁雁声已经直接把大门开了。打开大门,众人进入房间里面。刚进去,是一道玄关。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些阴暗。风吹起窗帘,冷冷清清的。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人正在里面看电视。“有人在吗?”姜叶呼喊着。没有人回答。姜叶的呼喊在空旷的客厅里形成了回音。为什么看电视的人不说话啊。都有人进来他(她)家了啊。正常情况下,会有专心看电视到完全不理会外人的吗?姜叶心里越来越凉,为什么这场景这么阴森森啊。他是修士,不是茅山道士啊!他怕鬼的呀!姜叶举着手里的剑,哆哆嗦嗦走在千岁和宁雁声后面。宁雁声走在最前,千岁走在中间,他进门以后,鼻子就一直在嗅。“这个味道很熟悉。”千岁的嗅觉灵敏,很快就闻到了在车上闻到过的味道,“是那个老太太身上的味道。”走在最前的宁雁声脚步突然一停,千岁一时刹不住脚步,撞在宁雁声的后背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千岁立刻意识到宁雁声是看到什么东西了。他对宁雁声太熟悉,宁雁声的行为动作他都能理解。“我看到她了。那个老太太。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宁雁声指了指沙发上的那个。千岁探出脑袋一看,愣住了。“怎么会?怪不得啊。那个味道原来就是……”狗腿子姜叶走在最后,此时也看到了沙发上的东西。他最没定力,吓得叫出了声。“卧~槽,这什么玩意儿啊!吓、吓死我了!”原来,沙发上赫然是一个老太太的草扎人偶。枯燥而稀疏的头发是稻草做的,身子用树枝绑着,两颗圆圆的眼睛是石头。草扎人偶穿着一身花布衣裳,正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八卦肥皂电视剧。这场景看起来惊悚极了。姜叶全身都在发毛,恨不得立刻冲出这个房子。可是大佬都不出去,他一个人都不敢动啊。两个大佬不仅不跑,还走近了。宁雁声拿起那只草扎人偶,摇晃了两下。草很脆,簌簌落了几根。宁雁声又轻轻放下。“有些年头了,这个草。”“怪不得是陈年烂木头味道。都发霉了!”千岁批评道。姜叶:“……”大佬,你们真的都不觉得害怕吗?果然就我一个是菜鸡。☆、112“电视机后盖很烫,电视不是刚开的,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样子。这个老太太应该是一回到家就开始看电视了。”千岁摸了把电视机后盖对正在翻厨房的宁雁声说,“地上也没有掉过一根头发。”这世上不存在完全不掉发的人类!千岁确信!脱发是全人类深恶痛绝之疾病。宁雁声答应了一声,把空空如也的冰箱打开给他们看。作为一个专业大厨,他对厨房的感知还是要比其他人灵敏的。“冰箱里开着。但是里面是空的。冰箱的厨具没有动过的痕迹。以我判断,这里至少有几年没有做过饭了。”“我知道了。”千岁点点头。是人就要吃饭,是活的就要吃东西。那个老太太显然不是突然间变成草扎偶人的。这房间里一直就没住过活人。“施法的人太厉害了。在公交车上的时候我根本没感觉到这不是个活人。”千岁深深锁眉。一个不知底细但十分可怕藏在暗处的敌人。“那个老太太演得太逼真。没看不出来不是你的问题。”宁雁声检查过卧室后说,“卧室里有睡过的痕迹,桌上的日历本上写着一天的规划,这个老太太有很稳定的作息。我想老太太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其实不是人。”很快,千岁和宁雁声就发现,不只是这一家的住户变成了草扎偶人,而是整个小镇上的居民都在突然之间变成了草扎老人。“刚刚我还见过那个人!我绝对没有看错。怎么会变成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