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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无法适应磅礴的灵力。涌动在顾景寻体内的灵力并不躁动,运转的速度几乎称得上缓慢,似乎也不愿意损伤顾景寻的身体,这些灵力触及江屿的灵力后,立刻软绵绵地缠上来,自然而然地和江屿的灵力融为一体,如同本来就是江屿的灵力一样,但又多出了顾景寻的气息。不,这些就是貔貅的灵力,虽然有轻微的差别,但一定出自貔貅。江屿侧身环抱着顾景寻:“是护心鳞的灵力窜到你体内了?”顾景寻疼得说不出话,只是皱着眉,又竭力舒展眉宇,因为实在太疼,只好费力扯出一个笑容。车内的温度在十度左右徘徊,顾景寻穿得单薄,额头硬是疼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脸上看不到一点血色,唇色煞白。疼痛到了极致会威胁生命安全。江屿慌乱地在顾景寻身上摸索:“鳞片、鳞片呢?”他作为鳞片的主人,居然感受不到近在咫尺的鳞片位置,他胡乱摸了一会儿,终于在顾景寻胸口的位置摸到了一块硬物。江屿解掉顾景寻睡衣的扣子,锁骨往下的大半个胸膛一览无余,金色鳞片果然在顾景寻心脏位置的皮肤上。江屿贴着鳞片,那块护心鳞活活长在了顾景寻的身体里,如果强行扯下来,一定会皮开rou绽,反而加剧顾景寻的疼痛。江屿眼神冷下来,五指张开贴着鳞片,指尖灵力迸发。那就干脆毁了这片护心鳞,反正只是个玩意儿,他多的是可以送给顾景寻的东西。护心鳞是长在貔貅心脏上方的鳞片,比其他位置的鳞片更坚硬,即便是貔貅本貔在这里,想要在不伤害顾景寻的前提下打碎鳞片,也需要花费一点时间。金色的鳞片在灵力作用下渐渐裂开缝隙。江屿手腕一紧,是顾景寻握住了他的手腕。顾景寻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指腹安抚地抚摸江屿的手腕,“别怕,已经不疼了。”江屿已经对这块鳞片产生了意见:“还是打碎算了,不然再往rou里钻怎么办?”鳞片长进了rou里,虽然嵌在心脏的位置,不容易被人看见,但也是件麻烦事。顾景寻低头亲了亲江屿的手:“好江屿,给我留着吧,鳞片过段时间会自己消的。”江屿疑惑:“你怎么知道?”车内的温度已经升上来,顾景寻一手环住江屿的腰,另一手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在602里见过他们了吗?”江屿愣住了。顾景寻难道真的和快消亡的剧情做了什么交易,取回了之前几世的记忆?江貔貅用力摇晃顾景寻:“你是不是作死了?真的会作死知道吗?”顾景寻哭笑不得,虽然前几世的记忆逐渐复苏,但要理解貔貅的脑洞可真是太难了,顾男主也不能时时刻刻都搞懂貔貅在想什么。“没有,江屿,听我说。”江屿坐好:“那你说。”顾景寻竟然有些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说起,最终只是叹息一样地笑了下:“你赠予我的东西,即便是世界重置也不能改变。灵力气运也好,关于世界的记忆也好,它一直都在我体内,今天只是被你的鳞片重新唤醒。”重置后他和江屿都忘了曾经发生什么,那份气运和力量依然被深深掩埋在顾景寻体内,江屿的护心鳞与深埋在体内的灵力呼应,带着记忆流动在顾景寻体内。顾景寻略过自己找不到江屿时无门可告,无人可求的绝望,轻描淡写一言概括:“灵力苏醒的时候,我也得到了一些记忆,契约凭空消失,所以我猜测你应该误入了602,因为在现在这个世界,只有602的特殊可以隔绝我们之间的联系。”江屿猛然回想起在饰品店的镜子里看到的那一幕——他死在顾景寻怀里,主动将气运和灵力转移到顾景寻身上。难怪,顾景寻得到前几次的记忆,难怪知道要去602找他,难怪到了602知道怎么带他出来。江屿出于哄人的想法送出了鳞片,没想到成为解开死局的钥匙。不,602里“顾景寻”在不知道鳞片的情况下,能那么笃定地说出“一定会找到”这句话……鳞片只是个催化剂,没有鳞片,他可能就只是要错过今天的早餐。世界四次重置,而江屿赠予四次。直至这份灵力气运深刻在顾景寻的魂魄和身体里,无论如何重置都不能磨灭。顾景寻亲吻江屿的眉心,“这一辈子,我注定要喜欢你。”“我很久之前向你承诺,我会好好保存你送给我的每一样东西。第一次重置前如此,第二次重置前依然如此……永远都如此。”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最后一章正文,说好的肥章结果没写到(捂脸)发三十个红包补偿大家。另外这本文应该会有个三四五个左右的番外……比较多。大概包括两个崽的婚后生活、高中回忆、第一世……暂定这几个。第67章作弊(正文完)李纹的魂魄在第十三天变成了死魂——江屿离开602的时候并没有带上李纹,李纹的身体只比普通人强壮,还远远达不到辟谷的地步,死在602是早晚的事。十三天,已经远远超出正常人绝食绝水情况下的生存极限了。既然是死魂,自然交给专业人员解决。李纹的魂魄被扭送至阴司处置,也省下了江屿亲自动手的功夫。负责拘魂的阴差颤颤巍巍掏出锁链,在貔貅的注视下套上李纹的脖子。江貔貅坐在床上,身上的睡衣还没换下来,因为被拘魂的阴差吵醒,江屿恹恹地抬起眼风,拿着阴差的哭丧棒,啪啪拍打被子:“秉公处置,谁敢徇私,我去下面逛逛。”不知道是不是受了602的BUG影响,江屿比以前嗜睡,顾景寻一向惯着他,所以江屿今天早上九点多才被阴差吵醒。阴差连连点头,目光悄悄盯着自己的哭丧棒:“小的一定禀告上面。”G市这只恶霸貔貅远近闻名强的过分又非常手贱,就是镇守阴司的君主见了都要头疼,他们这些下面的喽啰更是恨不能躲着走。江屿确实手贱,他身为貔貅,本身就克制阴差所带的器具,哭丧棒到了他手里和风干树枝差不多,和桌面亲密接触几次后,咔嚓一声断了。江屿:“……”这也太脆了,这玩意儿能当武器?江屿怀疑地扫视哭丧棒,碰到厉鬼直接就折了吧?阴差:“……”他也是本地城隍手底下的阴差头头,手里拿着的哭丧棒比其他阴差的等级高些,到了貔貅手里居然脆得像手指饼干。江屿若无其事地将哭丧棒塞回阴差手里:“就这么多。”阴差不敢怒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