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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朱华翠心中不由大喜。 菊花蕾处终不若女子幽谷,女子破瓜还要痛个两三天呢!菊花处自是更为难挨,宫先今夜开了菊蕾,明儿个是想也别想走了,至少得在自己的床上待个两三闩。 这般完美的雪臀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宫先耳边轻语着,“宫兄弟放轻松……本谷主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边痛边快::比一般女子还爽呢……” 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燕千泽以外的人口中传到自己耳里,想到了他,南宫雪仙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背叛的刺激。她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雪臀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朱华襄yuhuo更炽。 他拔出手指,双手托住宫先浑圆紧翘的臀办,令他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南宫雪仙只觉男人的roubang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roubang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朱华襄相貌粗豪,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roubang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南宫雪仙只觉菊肛被roubang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也尝过破瓜之事,但那时幽谷早被燕千泽与妙雪联手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湿润,朱华襄的手段也不像燕千泽那般巧妙,南宫雪仙的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朱华襄已揉得菊花花办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朱华襄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朱华襄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朱华襄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roubang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南宫雪仙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roubang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谷主……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次总会如此,朱华襄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宫先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宫先来,“思……真的很紧……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南宫雪仙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roubang却动了起来,朱华襄双手按住她臀办,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roubang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感觉到,朱华襄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roubang上头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roubang在体内抽插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朱华襄下身动作之间,roubang虽插得南宫雪仙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南宫雪仙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宫先如此朱华襄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南宫雪仙周身,那感觉与山上与燕千泽上床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宫先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朱华襄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宫先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朱华襄抵紧了他,将jingye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南宫雪仙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jingye尽射,朱华襄只觉舒爽无比,满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宫先臀下床褥已湿,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他原还不觉怎地,只以为宫先菊花开处,刺激到宫先的roubang也有了感觉,竟与高潮的感觉一般强烈地射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与一般jingye丈是不同。还以为宫先天赋异禀。连射出的精都与众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宫先臀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宫先已然瘫软的身子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宫先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射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下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朱华襄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为会摸到一根刚刚射过还没软下来的roubang,却没想到大手到处,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蜜缝,若不是宫先一声呻吟,他还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不过宫先这声呻吟,也真令朱华襄感到不对了。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紧夹的roubang上头,宫先的句句哼喘、声声轻吟,虽令他愈听愈爽,胯下roubang愈发坚挺,却也是听过便算,没真的去细辨他的声音;现下云散雨收,虽说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当中,但耳目也渐渐恢复了平日的灵通。 宫先声音入耳,朱华襄敏感的耳朵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轻柔软细,全然不像宫先平时发出的声音,他不由一惊,大着胆子在宫先股间又摸了一把,只觉指尖触及了一片软嫩,还有蜜液正白渗溢,尤其宫先的声音愈发娇甜,在在证实了他的疑惑。 “原来……原来不是宫兄弟……是宫姑娘啊;:” 被他的劲射弄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jingye直透zigong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却非泄在自己饥渴之处,南宫雪仙只觉身子里头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朱华襄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朱华襄讪讪地开口时,南宫雪仙才知自己秘密已泄,虽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下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听身下的宫先如此腻声回应,表明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