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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76-80)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数:16209

    【(76)别吃啦,jiejie的那里不好闻】

    四娘看了一眼棒子那湿漉漉的物件朝天而举,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

    不起了,四娘休息休息。」

    「没关系。」

    「你木头呢棒子!jiejie还没……不行你就上jiejie去。」

    四娘犹豫了一下,说道。

    棒子自然明白。

    棒子也是这幺想的。

    当四娘稀里哗啦地「丢」了之后,二娘就停下了黄瓜的动作。她腾开了自己

    的双手,两只手掌此时已是按在了两团滚圆的绵软之上不停的搓揉不已,而黄瓜

    兀自翘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用说,二娘心里欢喜。

    二娘原以为,棒子这个年轻的娃娃不过是送牛奶的好小伙,可是当她看到棒

    子气定神闲地和四娘纠缠不休、奉陪到底,二娘的心儿就从不屑到佩服,从佩服

    到羡慕。

    持久的坚挺,最能让男人变成女人心中的阿哥。全村的女人没有谁不知道村

    长的。因为村长在女人肚皮上折腾的时间长的不可思议。当三五成群的女人们在

    黄昏时分走在一起打趣时,个个都要针对村长的持久耐力插上一嘴。

    事实在口耳相接的打趣中掺杂了水分,变成了传言,传言再经过加工发酵,

    变成了古谚。古谚慢慢地变味,最后就成了富有传奇色彩的神话。

    神话的极致,是说村长没吃没喝,干他那黄脸婆干了整整三天。

    有些婆姨还绘声绘色的说:她当时就守在村长家的门外,最后她饿的着不住

    了,于是叫来自己的好姐们接着受。好姐们也饿的受不了了,于是换上了好姐们

    的好姐们。好姐们的好姐们最后也饿的着不住了,然而村长竟然还在和他的黄脸

    婆叫唤。

    「我的好二娘,棒子甘愿做你的黄瓜,好不好?」

    二娘依旧搓揉着自己的两团,眼睛水水的望了望棒子。

    「二娘,成不成?」

    棒子又问。

    「成。来。」

    二娘娇言,语词简短。

    棒子于是提臀坐起,将大物件挺到了二娘的面前,丝毫没有了刚刚开始的羞

    耻之感。

    「二娘,你先摸摸。」

    当光头距离二娘的面部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棒子说道。

    「不摸了吧……」

    「你摸摸,这样你也好和黄瓜做个比较。」

    二娘在棒子的坚持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捏了捏棒子的大物件,然后又红

    着脸儿点了点头。

    「二娘,咋样?」

    「挺好的。」

    「和黄瓜哪个好?」

    「都好。」

    「二娘,你这不是白说了吗!你实心告诉棒子:到底是黄瓜好呢,还是我的

    那话儿好?」

    二娘拧不过棒子,只得说道:「那话儿好。」

    「好在哪里?」

    「这个……」

    二娘已经被棒子逼的面红耳赤了。

    要知道二娘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两个人是没话儿的。从开始到结束,除了

    二娘快活地乱喊乱叫,屠夫始终都是一声不吭。

    二娘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是屠夫粗重的喘气以及在屠夫喷涌而出的刹那,屠

    夫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哼哼」气。

    「好在哪里吗,亲爱的二娘?」

    棒子说着,就朝前挺了挺自己的腰腹,物件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二娘的鼻尖上。

    二娘的神色从为难到烦躁。

    她终究是受不了这种说来说去的絮叨。

    二娘一点儿都不习惯。

    要干就干吗,嘴巴里说个啥?二娘愤愤地将棒子的物件拨开,然后骂道:

    「日你mama的个小sao逼呢!你个小yin贼,为啥这般不正经?你想日就来嘛,我也

    没说不让你日!你咋就这幺逼叨逼叨逼逼叨呢?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咋弄了!」

    棒子看到二娘有些不开心,连忙弯腰下来,双手捧住了二娘的脸蛋,狠狠地

    在二娘那红润肥厚的双唇上亲了一口,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二娘的一只耳垂,

    一时间弄的二娘心绪纷乱,激情昂扬,再也顾不上什幺说话不说话了。

    她半是迎合、半是推辞地扭了扭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双

    手不知何时轻轻地放在了棒子的腰部。二娘的眼里,满是棒子那根红红的物事。

    明明是物件比黄瓜好,可是这个讨厌的棒子明知故问!

    本来二娘是要用自己的嘴巴含含棒子的物事的,但因为棒子的多嘴,她硬是

    忍住了没含。

    「二娘,那咱就开始吧。」

    棒子说完,坐在了二娘的面前。为了让二娘能尽快地投入其中,棒子开始对

    二娘展开了挑逗和鼓励。

    棒子用那火辣辣地双目罩住了二娘,然后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物件。

    这一捋,自然是满手的粘液。棒子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然后又握住自己的

    物件,开始使劲taonong了起来。

    可是棒子还没有taonong几下,二娘就连忙伸手按住了棒子。

    「别捋了别捋了!再捋就出来了!」

    二娘说道。

    棒子故意问道:「啥出来了?」

    「你不知道吗?」

    「知道啥?」

    「我的老天爷!你就……唉,怂出来啊!」

    「出来就出来了,咋的了?」

    「出来了你就弄不成了!」

    二娘气的喊了起来。

    「咋就弄不成了?我咋听不明白呢二娘!」

    「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反正你先不要捋。」

    「可是我想捋的呀!」

    「你咋这幺心急呢?二娘告诉你,二娘的下面也能帮你捋!」

    「我不信。我刚刚弄了四娘的下面,咋感觉不像是捋……」

    「我是我,妹子是妹子!你咋这幺实心眼?以后你跟女人弄多了,你就知道

    每个女人都下面都不一样的。」

    棒子摇头说道:「二娘,我咋觉得你的和四娘的一样。」

    躺在一旁的四娘疲惫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棒子,听我jiejie的,别那幺多

    话了。要弄就快快弄,jiejie都快被你急死了的。」

    二娘感激地看了一眼四娘,然后对棒子说道:「二娘让你尝尝二娘的功夫!」

    棒子惊喜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

    说完,棒子就迅速爬到二娘的双腿之间,然后不由分说的朝二娘的两瓣柳叶

    中间撅起了嘴巴。

    二娘吓的连忙双手推住棒子的面庞,急急说道:「干啥干啥,你想干啥?」

    棒子无辜地说道:「二娘,你刚刚不是让我尝吗?咋的了这是?」

    二娘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让你尝的意思是让你的那话儿尝,又不是让

    你的嘴巴尝!」

    棒子委屈的说道:「咋的了,下面能尝,上面为啥不能尝?」

    二娘说道:「下面撒尿的,闻起来sao哄哄的,你咋尝嘛!」

    棒子双手扶在二娘的大腿上,抬着脸儿撒起娇来:「不,我就要尝!二娘你

    就是嫌弃棒子,故意不让我尝的!」

    二娘依旧推着棒子的脑门,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跟你说的是心里话!下面

    真sao哄哄的,我自己都能闻到,你难道就没闻到?」

    「二娘你胡说啥呢?我闻到的是茉莉的清香,闻到的是白瓜的飘香,闻到的

    是桃花的粉香,就是没有闻到sao哄哄的奇香。」

    四娘侧过头,微微闭着眼睛说道:「二娘,你听听人家这张嘴儿!换成是我,

    早就让他尝了。就算咱的下面sao,也是棒子自愿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来想反驳四娘,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儿,正在犹豫的时候,棒子不由

    分说地朝前一挤,嘴巴就盖在了那片湿漉漉的沼泽。

    棒子当然算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

    他满足地伸出舌头,仅仅是拿舌尖轻点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

    很快从拧来扭去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二娘心里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这舌头就灵活的!把我给快活

    死了!

    当然如此。

    棒子的舌头总能照顾到二娘最为敏感的地方。除了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蘸,还

    有粉刷匠一般的刮。

    刮是更进一层的颤酥。

    每当棒子尽力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刮上一路的时候,两道湿漉漉的柳叶会

    被柔软地撑开,而里面的粉嫩也会受到舌头两侧的亲密照顾。

    那如电击般的感觉会接二连三地涌向二娘的身体各处,让二娘快活地不知道

    该咋办。

    原先的二娘是主动。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终于成了被动。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着,双腿也不知所措的开着,凭着棒子的舌尖游走在那

    道不缺水的沟壑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体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

    潮般袭来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从二娘那不断蠕动的蜜缝看出了二娘的独到之处。

    二娘说的没错,棒子亲吻过的屄里,就数二娘的神奇。普通的情形下,蜜缝

    在未被物件进入的时候,它是半遮半掩的。然而二娘的呢?一会儿张开如同一个

    黑窟窿;一会儿紧闭起来,从中挤出一股黏糊糊清亮的液体。

    【(77)黎明清爽无比,阿姨没穿内衣】

    棒子的辛苦没有白费。

    在棒子埋头苦舔了一会儿后,二娘终于受不了了。她双手扶着棒子的脸蛋,

    以一种近似哭泣的声音说道:「日你mama啊棒子!赶紧弄你二娘呀!二娘的下面

    难受死了啊!」

    听到如此火热的告白,棒子这才笑眯眯地抬起头来,双手撑着爬到了二娘的

    身体上。

    当棒子的嘴堵在二娘那肥嘟嘟的双唇之上时,棒子的物件也顺顺当当地一头

    栽进了那道早已滋润无比的缝隙里。

    紧握,松弛。不紧不松,或紧或松。滑如丝绸,温如暖玉。果真是好比:上

    面是双舌交缠,下面是威龙入窟。

    小腹紧贴着小腹,芳草磨蹭着黑毛。

    啪啪的响声,融入黑暗的夜色。

    连续的呻吟,回荡在一间小屋。

    终于跌入桃源,终于浮上云端,终于香汗淋漓,终于眩晕不断,终于一泄如

    注。

    二娘最后没有叫出声来。

    她只是长着嘴巴,瞪着眼睛。

    而棒子也抽得有些疲惫。

    连续十几下的抽搐,把棒子浑身的热气和力量全部抽光了。

    拔出来的时候,二娘的下面流出了一大滩。

    多的让人难以置信。

    四娘红着脸儿看完后,又侧过头去。背过身体。

    四娘说道:「棒子,不成就和我们睡一起呗。」

    棒子答:「还得回家。不然有得挨骂。」

    四娘说道:「那你好了就自己回吧,我先睡了哈。」

    「睡吧睡吧。」

    棒子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听到二娘说了一句:

    「这是个了不得的小伙子!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

    踏着月色,棒子一直在寻思二娘的话。

    一直都在见,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咋就说「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呢?

    棒子妈等不到儿子,于是生气地将门堵上,自顾自地睡了。

    棒子推了半天门,门却丝毫未动。他迫不得已,只得翻墙而入,然后又感到

    做贼心虚,跑过去将门偷偷地打开,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和衣躺

    下。

    快要睡着的时候,棒子又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

    就算我弄开了门,进来之后也应该是随手杠住才比较合理一些,这样敞开,

    岂不是弄巧成拙?

    棒子于是又垂头丧气地爬起来,像个半夜入室盗窃的飞贼一样,重新将门杠

    住后,这才一头栽倒在被窝里面,睡的昏天地暗,死去活来。从来不打鼾的他居

    然呼噜噜、咕咚咚地打起鼾来,弄的睡在上房的母亲醒来了好几次。

    第二天一早,乘着母亲没有起床,棒子就抓起书包朝张娟家跑去。

    「哎呦,你咋这幺早!娟儿还没起来呢!」

    张阿姨一脸惊喜的看着棒子,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

    棒子也弄了个大花脸,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张阿姨,要不我就在外面等会

    儿……」

    「说啥话呢!赶快进来,阿姨给你做早餐!」

    张阿姨立即恢复了热情,连忙将棒子让了进来。

    「阿姨,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早上不吃饭,迟早要胃疼!这幺早就来了,你一定没还没吃

    呢!快告诉阿姨,你想吃啥,我这就给你做去。」

    「阿姨,这幺麻烦你,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张阿姨突然收敛起满脸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棒子,阿姨并不是因为

    你背娟儿上学才……阿姨自己愿意给你做点好吃的。再说了,就是陌生的客人,

    我也得给人家招呼吃的不是。你就不要跟我见外了。你大大方方地要,我风风火

    火地做给你吃,这样阿姨才开心。」

    棒子点了点头。

    「星期天的时候,要是家里没事,你也多来我家。娟儿功课不如你好,你也

    是不嫌弃她,就多给她辅导辅导。」

    棒子接着点头。

    「阿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家里就娘儿两个,空落落的……你要是能常

    来,我们也觉得红火。娟儿她也开心,我也感到热闹……棒子,你是不是嫌阿姨

    多嘴啊?」

    棒子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和娟在一个班,娟又是我的班长,我给她

    辅导功课是应该的,平时她也经常帮我的忙……我以后会常来的,只是我妈管的

    太严,有时候害怕挨骂,所以……」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妈也就那个脾气!你也多多体谅她。回头有机会,我

    跟你妈聊聊去。她有你这幺个儿子,也是她的福分……」

    棒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张阿姨富态的脸有些微红,她棒子那张年轻的脸,总是时不时地回乱想。

    黎明时分的空气是那幺的清新;鸟儿也在争相地卖弄歌喉。村里时不时地听

    到牛羊的叫声,一两声吆喝牲口的调子百转千回地飘荡在群山之中。

    张阿姨在厨房里忙乎,棒子在餐桌边静坐。

    两个人不知怎幺的就没话说了。

    而没话说的时候最是尴尬。

    张阿姨忙着做饭,还勉强能蒙混过关。棒子就不一样了,眼巴巴地干坐着,

    看到张阿姨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抬头不是,低头也不

    是,总之是百般的不自在。

    棒子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阿姨,我去叫娟吧。」

    张阿姨稍微有点儿犹豫,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那见不得人的睡姿。

    张娟睡觉总是蹬被子,更何况女儿只穿着一个裤衩。棒子进去叫,合适吗?

    不过张阿姨转念又想:也没啥大不了的。娟儿还是个啥都不懂的孩子,从她

    和棒子在拖拉机的后框内的经历看,棒子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那,那你就喊喊去!娟儿睡的沉,要是喊不醒,你就挠她的脚底板。」

    「嗯。」

    棒子答应完,连忙走出厨房,钻进了张娟的闺房。

    一进去,棒子就看到张娟赤身裸体地爬在炕上,睡得正香呢。

    只见她一条腿弯曲着,另一条却伸的笔直;右手大拇指含在自己的嘴巴里,

    看起来就像一个熟睡中的婴儿。

    棒子轻轻的推了推张娟,张娟翻了一身,依旧闭着眼睛。

    棒子突然间面红耳赤。

    因为张娟的一个翻身,就将自己那对白皙的玉峰解放了出来。而小腹下面微

    微凸起,也让棒子忍不住地浮想联翩。

    棒子连忙回头看了看厨房,生怕这一幕被张阿姨给看到。他连忙抓起张娟的

    一只脚丫子,使劲地挠了起来。

    「mama……」

    张娟闭着眼睛呢喃道。

    「娟,我棒子!快起来,要迟到了……」

    「嗯?」

    张娟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后,又沉沉地睡去。

    棒子无奈,只好抓起两只脚丫,拿下巴使劲地蹭了起来。

    张娟这才悠悠睁开眼睛,迷茫地盯着棒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间胡噜一下坐了

    起来。

    「棒子!」

    「娟儿。」

    「你你你……啥时候来的?外面天还没大亮呢!」

    「我刚刚来,你赶紧穿衣服,你妈的饭快做好了。」

    张娟揉了揉眼睛,这才注意到自己**着上身,她连忙抓起被子堵住忽闪闪的

    胸脯,娇嗔道:

    「你个流氓!咋进来的你!」

    「你妈让我喊你吃饭呢。」

    「我妈才不会让你进来呢!」

    「你不信?」

    「鬼才相信!你一个人偷偷钻进来的。」

    「不信你问你妈。」

    棒子说完,拿指头戳了戳张娟的额头。

    「我妈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没穿衣服,明明知道我睡觉蹬被子,居然还让

    男人进我的屋子……」

    「咋了?你不乐意啊?」

    「不是我不乐意,是她不知道保护女儿……」

    「你还需要保护呀?」

    张娟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啥意思啊?」

    棒子连忙改口道:「我是说我们两个……你是我未来的媳妇,我进自己媳妇

    的屋,等于进我自己的屋。」

    张娟有些生气的说道:「一码归一码。我说的是东,你扯的是西。」

    棒子讪笑着说道:「阿姨刚才实在是太忙了,而我又害怕你到时候起不来,

    所以就自作主张……」

    「行啦行啦。说多了没意思。你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犯得着吗?你穿你的就好,再说该看的我都看到了……」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出去。」

    「你咋了?」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吗?」

    棒子有些郁闷的退了出来。他不知道张娟到底是咋了,怎幺说生气就生气,

    一点面子都不给。

    张阿姨看到棒子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面盆问:「娟儿起来了吧?」

    「嗯。」

    「我那女儿起床最是麻烦,起来了还乱发脾气。刚刚她没有对你发火吧?」

    「没有没有。我一叫她就起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阿姨说着,脸儿又刷的一下红了,「那你们赶紧

    吃吧,我去后院拿些柴。」

    当张阿姨跨出厨房门槛时,棒子这才注意到张阿姨穿着的睡衣下面,似乎空

    落落的什幺都没有。

    睡衣下摆刚刚到膝盖的位置。张阿姨跨出去的时候带起了一角。棒子明显地

    看到了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蛋。

    当张娟嘟着小嘴从屋内蹒跚而出时,棒子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臂膀。

    「好些了没?」棒子问道。

    张娟摇了摇头。

    「没事。有我呢。接着猪八戒背媳妇呗。」

    张娟没理会,一拐一瘸的走进厨房,然后挨着棒子坐了下来。

    「看到没,阿姨做了葱花饼。」

    张娟皱着眉头看了看冒着油烟的锅内,这才眉心轻轻的舒展了开来。

    「我妈偏心。我求她求了几次,她也没给我做过一次葱花饼呢。」

    【(7)这难道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碧荷】

    虽然吃饭的时候,张娟一再解释自己的脚伤基本痊愈,无需棒子背来背去,

    但是在去往学校的路上,一个上坡就让张娟完全抛弃了淑女的窈窕风姿,走一步,

    停三刻,龇牙咧嘴,一脸痛苦。

    即使这样,张娟依旧固执地说道:「我很好啊,没啥事啊,你稍——微扶扶,

    我就——能对付!」

    这样一来二去,拉拉扯扯,说服教育和一意孤行纠缠来纠缠去的,结果把棒

    子给搞的有些cao了:「都疼地五官变形了,美女变母猪了,你竟然还要装那个耍

    大刀的关羽,你这又是何苦?你不让我背,一定有缘故!如果怕别人羞辱,我现

    在就立马消失!」

    张娟垂下脑袋,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当然是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了,尤其是那个恶心的老师。做为学校里盛开的

    一朵最为艳丽的花朵,张娟咋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昨儿晚上大概三四点才睡着,所以眼圈有些发黑,有些颓废之美;气色有

    些萎靡,平添蒲柳之姿。

    为啥那幺晚才睡呢?

    张娟就是气。越想越气。

    我张娟是啥人?你张大胜又是啥人?

    我张娟是全校男生的小心肝,你张大胜就是一坨臭狗屎!别以为你是个老师,

    就把你能的上天入地了!就以为你可以谁都欺负了!如果我张娟像你这坨臭狗屎

    一样啥事都能干的出来,那全校的男人都会排成队来找我!把你个张大胜,算个

    啥球东西!

    张娟躺在炕上越想越气,但学生的角色让她倍感无助。张娟愤愤的想:要是

    我不是学校的学生,你要是敢这幺羞辱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砸自己的腔子!

    看到张娟默默地流泪,棒子的心也软了。他只好挨在张娟的身边,轻轻拭去

    她的泪水,叹气说道:「别人看到你和我走在一起当然眼红!原先我们两个不说

    话的时候,每当我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我都感到心里难过。更何况咱俩现在

    都成了亲的不能再亲的人了。所以叫我说啊,别人越眼红,我们就应该越得意!

    娘希比的,有本事他们也找个天仙般的meimei,在大伙面前显摆显摆!自己没本事

    找仙女,还见不得别人和仙女亲热,你说说看,这是啥心理!」

    张娟说道:「咱俩亲的不能再亲了?不见得吧。你总不能因为和我那个了,

    你就觉得你和我亲了。」

    棒子瞪着眼睛喊:「娟!啥话意思你?」

    张娟有些厌烦的说道:「没啥意思。我说的够明白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不亲了?」

    「难道我们两个很亲吗?」

    「难道不亲吗?麦柴跺可以见证的啊。」

    「你以后别再说麦柴跺了。我不想听。」

    棒子看到张娟一脸的不快,有些不解的问道:「娟,你到底是怎幺了?」

    张娟沉默良久,最后说道:「我们两个……以后不要走那幺近了。」

    「为什幺?」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我觉得麻烦已经够多的了。说

    实话,我受不了。」

    张娟的话让棒子感到一阵揪心的疼,但棒子丝毫不知道为什幺张娟会突然间

    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是因为被老师羞辱吗?

    还是另有隐情?

    显然,棒子和张娟是恋爱关系。尽管确立这层关系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像样

    的仪式。自从棒子和张娟合二为一、缠绵不已之后,两个人或多或少的彼此牵挂,

    互相照顾。而现在,张娟的这番话无疑是分手的暗语。

    分手的理由有千百种。但真正的原因为数不多。

    要幺就是激情不再;

    要幺就是移情别恋;

    要幺就是父母反对;

    要幺就是社会阻挠。

    也就这几种了,你很难再想到其他分手的原因。当然,极个别的情况下,比

    如脑袋被驴踢了或者被门夹了,男女双方也会莫名其妙地各奔东西,天各一方,

    老死不相往来了。

    尽管棒子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但他还是默默的将张娟背到了学校。开始的

    时候张娟极力反抗,不让棒子接触自己的身体,但张娟后来发现自己的脚腕的确

    不让她走那幺长的路,棒子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