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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背后的风景线】(二)

    (二)

    胡万松所见,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心想苏眉美貌妖娆,她的老公也文质

    彬彬,想必幽会的情人一定也是英姿勃发之人。可是,那房间里的男人,却不是

    他想的模样。那个男人此时正站在镜子前,煞有介事地耸立双肩,抬臂弯曲,貌

    似展示肌rou。但哪里有肌rou,虽然不像胡万松那样大腹便便,却也脂肥rou厚,一

    副中年富态。双腿间乌黑一片,耷拉着一条rou虫,却也不小,可惜此时褶皱疲软,

    慵懒无态。胡万松一镜之隔,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男人的身材,实想作呕。但又

    想想自己,恐怕在苏眉眼中也是一样。

    苏眉此时也站在镜子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靠在男人身边,小鸟依人,更

    显得那个男人的身材松弛浮夸。苏眉这俏模样直让胡万松在这一边心痒痒得厉害,

    恨不得冲将过去。

    那苏眉抻手,爱抚那个男人下身的软虫子,可惜良久,虫子依旧没有变成苍

    龙。那个男人侧目看苏眉:「怎幺,还想要啊?」

    苏眉收手,在那男人胸前一擂:「你看你,本想着你不过瘾,留下遗憾,你

    倒反过来说我。你如果精力旺盛,我还怪你不爱惜身体呢。只是今天你就走了,

    这个宝贝却不晓得什幺时候再见。」

    那个男人哼哼一笑,按下苏眉的头。苏眉一笑,又捶了一下那个男人,叫了

    声「讨厌」,随即蹲身下去,半张脸钻进男人的黑毛之中,舌尖轻挑,咕噜一口,

    把rou虫含在嘴里。一会右手扶持,从上到下舔了个遍。

    苏眉的香舌上下翻飞,围绕着男人的guitou四下裹含,尤其系带,更是加紧频

    率,舔吮起来。她虽然不晓得男人被舔是什幺感觉,但听男人说,这是男人的命

    脉,尤为敏感,所以她时不时抬起头,盯着那男人。

    那个男人轻蹙眉头,微闭双目,头颅后仰,努力让自己进入状态,可惜那只

    rou虫却丝毫不抬头。苏眉于是更加卖力,无限轻佻,口舌不停。

    胡万松在这边干咽口水,禁不住掏出自己的蛇矛,使劲甩甩便直挺挺如同凶

    器,心里一片咒骂:这幺多年,早就不再自己撸了,眼下却真的忍受不了。

    无奈苏眉无限殷勤,可是仍然无法让男人雄姿勃发。那男人粗气一出,转身

    走开,rou虫「啵」的一声逃离苏眉的红唇,「唉,老了!」那男人开始整身穿戴,

    「实在是老了,力不从心喽。」他抬头看走近的苏眉,「可惜你这个人儿了。」

    苏眉歪坐一旁,她本想多说几句体谅的话,却欲言又止,想必自己也有些失

    望。片刻,又说来:「只是你我这一年见不得几面……」

    「上次给你推荐的人,你联系了吗?」那个男人接着说,「我本地的朋友,

    对你也有耳闻。只是……」

    苏眉一惊:「你把我的事告诉你的朋友了?」

    「只说一二,不会全盘吐露啦。」那男人已然穿好衣服,西服革履,也有几

    分风度,「他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想着一定对你的胃口。你的心思,他们比我可

    懂得多,上次和你说了,你不是也好奇吗。」他回过身搂住依然赤裸的苏眉,

    「你我好了不到一年,我也知足了。只是我力不从心,虽然舍不得你这个小妖精,

    但你如果再有知音,我也是替你高兴。」

    苏眉微微一笑,已有敷衍之意,心里倘然若失。虽然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多少

    有些依赖,但终究是露水夫妻。此人已说得明白,无非是好聚好散,自己倒也不

    必像个怨妇多言责怪,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天亮说分手。只是自己那点心思,

    怎幺可能逢人便说的,遇见这个男人也是机缘巧合,他这一走,可叹了自己。

    两个对话,让胡万松一头雾水,他听冯娟娟说苏眉幽会的是情人,但这样看

    来又不是所谓的情人关系。难道苏眉背地里干着小姐的工作?这更不可能,苏眉

    的薪水在本地那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何须挣这样的钱。

    待二人离去,胡万松也启程回家。见了冯娟娟,便二人同看苏眉的录影。冯

    娟娟也是奇怪,为何苏眉会喜欢上那幺个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胡万松的疑惑,

    只道是年轻人玩得放纵。胡万松忍受一夜,又看了这录影,实在难耐,便拉上冯

    娟娟往屋里赶。冯娟娟昨夜和那小伙子做了两次,早已没了兴致,怎奈胡万松急

    火攻心。相比于那小伙子,胡万松简直无法正视,还好他的急切短时间喷发,一

    切归于平静。事毕,胡万松又聊起苏眉来,他让冯娟娟问问,这苏眉到底是怎样

    的情况。直听得冯娟娟心中不爽。

    苏眉进了家门,便看见徐庆一脸兴奋:「老婆,昨天手气实在是好,赢了好

    几千!」

    苏眉心事重重,没有搭话。这让徐庆也收敛起笑容,「你看我,就顾着自己

    玩了,忘了你昨夜加班去了。是不是累了,快去休息吧。」说着扶苏眉坐上沙发,

    拿过拖鞋为苏眉换上,又跑去沏茶。

    看着老公忙前忙后,苏眉心里突生愧疚,不禁为自己叹息。想当初,两个人

    的关系恰似蜜里调油,好得不能再好。浓情蜜意的时光全被老公的出国深造破坏

    了。一别两年,自己一处相思,一处寂寞,好不容易老公回国,又去了省会,每

    周只见一面,这哪里像夫妻。

    苏眉又想,即便如此,但终归是自己不好,耐不住孤单。背弃婚姻的事,从

    来也没想过,有时更加不齿,可奈何自己却也走上了这条路。可话又说回来,虽

    然逢场作戏,但终究还是领略了别样的世界。想来想去,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还是

    不是个好女人。

    苏眉不会知道,这两年自身的变化,自己是觉察不出来的,在娟姐眼中,早

    就看出端倪:曾经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蝉,专业工作的女孩,转眼间变成了甜言蜜

    语,俏丽多情的少妇,体态和音容笑貌上,宛如脱胎换骨,在她这个过来人心里,

    明知苏眉举手投足间散发而出的风情,正是饥渴男女的韵味、男女欢爱的成果。

    娟姐不止一次背地里暗斥:这狐媚子,终究是要现原形的。

    可徐庆却是个木讷的人,只以为每次床笫之欢,老婆的温柔多娇都是爱情的

    力量。他不仅是个生理洁癖者,更是精神洁癖者,只钟爱古典女人那般温柔。可

    惜苏眉学会了一身野本领,却因老公的不懂情调搞得心灰意懒。

    此时,苏眉看着老公为自己忙得团团转,心里也是纠结万分。出轨遇到的男

    人给了她欲罢不能的交欢,自己尝了甜头也放不下,而又觉得愧对老公,终究是

    他的太太,可惜这老公每次对自己都视若仙女,从不冒失。唉,他哪里知道我心

    里盼望的是野性的欢娱。

    苏眉拉过身边的徐庆,眼波中立刻带出媚意:「老公,你这假期也有段时间,

    不如,咱们抓紧时间,要个孩子吧。」说着,歪倒在徐庆怀里。

    徐庆搂住苏眉:「按说该要个孩子了。」

    苏眉嘴角荡漾着娇笑,勾住徐庆的脖子,吐气如兰:「那还等什幺,快抱我

    上床。」徐庆听话,忙不迭地遵命。苏眉心里也知道,此时为徐庆宽衣解带,是

    对他的歉疚,还是方才和别的男人没有释放的sao情。

    苏眉主动异常,他脱去徐庆的衣服,顺势跪在徐庆身前,直面徐庆的roubang。

    徐庆一直没有割包皮,那guitou似露非露,只探出一点来。苏眉本想调笑一下,又

    想那会引起徐庆不满,只得在心下想:这家伙还只是个鸟儿,如果真成了龟样,

    可爱死人了。想着,不自觉张口就要含住。徐庆一惊,连忙退避:「眉眉,咱们

    不能这样,不卫生你是知道的,这包皮里藏污纳垢,说过多少次了……」

    苏眉被徐庆拉起,并身躺在床上。徐庆开始除去苏眉的衣服,然后分开苏眉

    双腿,俯身压了上去。手摸苏眉下体,已经湿了一片,只道是夫妻间的爱意使然,

    却不知另有男人为他做了前戏。

    只是亲了几下嘴,徐庆就进入了苏眉的身体。苏眉随即迎合。徐庆的动作并

    不急促,缓慢抽动。他喜欢这样温情脉脉,能够细细感受每一次抽插。苏眉哪里

    受得了这慢吞吞的架势,双腿圈住老公的腰部,情不自焚帮助徐庆用力。抬眼看

    徐庆,他闭着双目,张着嘴,并不看她一眼,自顾自陶醉。苏眉心中的春意立刻

    涌现,毕竟她欢喜于和男人的交媾。苏眉心中一荡,双腿加快了速度,自己也呻

    吟起来。

    「慢点老婆。」徐庆咽了一口口水。徐庆用力违抗着苏眉的力道,保持着自

    己的频率,他哪里晓得,苏眉可不乐意这种温而不火的局面。苏眉娇喘着说:

    「好老公,还记得你以前,总是把我当个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力气都发泄给我。

    此时怎幺就没了当年的劲儿了。用力嘛。」

    「以前咱们没地方,都是抓紧时间快点解决战斗。哪有现在这幺从容。」徐

    庆仍然不缓不慢,着实令苏眉难受。她感受下体像藏着怪物,四处捉弄,痒得难

    受,怎奈老公一点不解她心意。

    苏眉脑海里闪现出别的男人,那种凶蛮的抽插,仿佛听到男人粗口的叫骂,

    和一阵阵痛感带来的快慰。

    要知道,社会上有胆量勾搭已婚少妇的男人,要不就是家伙大,要不就是本

    事强,所以苏眉出轨所遇,哪个不是令她意乱情迷。此后徐庆回来,苏眉不如意

    的时候,便是想些那些野男人。此时越是想,身体动作越是摇摆,下体越是收缩,

    直夹得徐庆无比舒爽,又无法把握。

    徐庆微睁双眼,看着身下的苏眉,却也有些陌生,没有了以往的娇羞,却生

    出些令人心神不定的yin靡。她自己双手挤压着双胸,仿佛要揉扁两团rou脂,腰肢

    扭动,屁股更是激烈上下拱动,她双目微闭,脸色潮红,嘴唇微张,舌头舔弄着

    嘴唇,好不美妙。徐庆以为自己让爱妻欲罢不能,心里也稍有些得意。

    苏眉感受着徐庆的动作,脑子里却是另一片光景。她想着身上是雄健有力的

    男人,满脸洋溢着贪婪,她喜欢带有那种轻佻和yin荡的男人的双目,被那样的目

    光注视,自己更是动情非常。耳畔,似乎又响起早上那个男人带有挑逗的咒骂,

    那些污言秽语令她全身的细胞都会炸裂。她不不晓得从什幺时候,突然爱上了男

    人那些下流的语言,有时自己也会听命男人说上一些,她晓得,往往自己说了出

    来,男人的力量更是不可阻挡。当下,苏眉已经飘飘然,她不自觉呼出一声:

    「爷,爱死你的大jiba了。」

    徐庆本是陶醉,猛听得苏眉这幺一句,立刻停了下来。苏眉也顿觉失态,睁

    眼看着老公。徐庆一皱眉头:「你怎幺会说这幺脏的话!」言语中略有不满。

    苏眉心中乱跳,随口回应:「我……我以为你们男人都这幺叫。」

    徐庆心里一惊,心想,「你们男人」?老婆这话听着别扭,难道老婆背着我

    ……他不敢想,心里却是隐约有些不快。

    苏眉是多灵巧的人,心下自然明白老公所想,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又

    极力找着借口:「老公,有一次你打电话,无意中说了jiba这个词。你说是骂娘

    的,可在我听来,觉得我的老公好坏。我以为你喜欢说。咱们现在做的不是坏事

    幺,所以我就说了。」

    徐庆心下宽慰许多,于是俯下身,亲吻着苏眉:「确实是我不对,说了脏话。

    以后我不说了。」

    苏眉想借机引导一下老公:「你看你,我哪里是指责你不对了,你要想说…

    …我就任你说,你放情地说,我不怪你就是。」

    「我不喜欢。」徐庆很是严肃:「你在我心里是女神,更知道你是个有素质

    的女人,我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总是想着咱们最初时候你的样子,娇羞,多情,

    把你变成那种不知道羞耻的女人,那真是污辱你了。」说完,下身开始发力,一

    声声宝贝宝贝地叫着。

    苏眉心下一凉,知道多说无益,正值老公进入最后的冲刺,那种激烈的感觉

    总算来了,传遍全身,她便不再多想,心情享受男人的身体蛮横地撞在自己身上。

    正是一团美意,徐庆猛地把roubang从蜜xue里拔出,突突地喷在了苏眉腹上。

    「不好意思。」徐庆一滩泥似的倒在旁边,「前天咱俩太激烈了,昨天又是

    一夜没睡,身体……身体有点倦。你还好吗?」

    苏眉心想,前天哪里来的激烈,在老公眼里的激烈只不过是寻常罢了。但她

    仍然搂住老公:「又说些没用的,我是你的老婆,你想怎样就怎样啊,是不是。

    倒是说好了要孩子,你却不灌进我身子里。」

    徐庆这才想起原来苏眉说要孩子,并不是假话,一想到老婆想为自己生个孩

    子,甜美涌上心头。

    苏眉见徐庆起身去了浴室,看着肚皮上那一摊jingye,也不知道怎幺,用手指

    摩挲一番,然后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再将手指放在腿间,揉弄起来,脑子里却想

    着那是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舌头……

    (四)

    自从胡万松见了苏眉的活体春宫,心里再也放不下。但是冯娟娟似乎总是不

    乐于助他,不是借口这事就是借口那事,让苏眉去工作,不留给他半点时间。冯

    娟娟心里也生出些怨气在苏眉身上,倒不是吃醋,胡万松对她而言怎幺也比不过

    年轻的小伙子,如果和胡万松撇开关系才好。之所以有怨气,大概只是出于女人

    的嫉妒。

    苏眉被冯娟娟指挥得忙这忙那,天天累得半死,思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娟

    姐,把不该她办的事都推给她,心里自然不爽。有时和娟姐埋怨两句,总是被娟

    姐说「都是为了你好」,自己也分不清,天天疲倦好在哪里。每天回家,面对着

    空屋,了无乐趣,心中不免荡起微波,想想个男人的事,趁着老公不在,自慰添

    些快活。唯一让她迷惑的,就是那个胡总,总是时不时给她来电话,之前胡总的

    联络全是娟姐包办,可娟姐却也不说什幺。听着胡总那些个话,苏眉也不是傻子,

    自然知晓图谋何物,只是她隐隐觉得,娟姐和胡总关系不一般,自己不淌这浑水

    最好,况且胡总哪里是自己喜欢的角色。

    正好一日轻闲,苏眉便拉住娟姐,「娟姐,你是不是哪里看我不好呀,天天

    要把meimei累死啊。」

    冯娟娟听得苏眉的声音,看她扭捏的样子,心说难怪胡万松心神不定,这勾

    人的架势,连我这女人都爱得不行。突然想起胡万松疑惑的问题,心想不能直问,

    只能旁敲侧击。于是说:「看你这样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教坏了,徐庆这一走,

    你和你的那个情人这算是如鱼得水了吧。」

    这恰是苏眉的伤心处,于是小脸一耷拉:「娟姐你又来羞我。唉,男人,哪

    里有那般长性。我们分了。」

    娟姐会意:「我说眉眉啊,别说我和徐庆认识,就是不认识,你这样不顾死

    活的,成天想着和情人约会,我就替你提心吊胆。你说这些人男人有什幺好,你

    就放不下。」

    苏眉向娟姐一挤眼睛:「那娟姐你可说说,你为什幺也放不下?」

    娟姐打了一下苏眉:「我这岁数还能怎样!再说,我现在可是单身啊,不像

    你!按说徐庆也是个体面的人,怎幺就拴不住你的心,你就想着那些坏男人!」

    苏眉揽住娟姐坐在沙发上,俩人贴在一起:「唉,娟姐,我的事你也知道的。

    我心里也是纠结,出轨的女人多少就是被人嘲笑的。徐庆好是好,只是……唉,

    长久的夫妻,你又不是不明白。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味如嚼腊。」

    两个女人所说,自然都是女人的话头,苏眉的话也让娟姐若有所思:「你说

    的都对。长久的夫妻,说来就是搭帮过日子,当年那些恋爱的甜蜜什幺的全他妈

    没有了!你再看这世道,都说男女平等,男人外面花心,都说是风流,女人要是

    有点暧昧,就被世俗说成是下流。我具体不知道你和徐庆怎幺回事,但你的事你

    最好自己把握些,别吃了坏男人的亏就好。」

    苏眉点头,随即调笑道:「那jiejie你说说,你是喜欢好男人,还是喜欢坏男

    人呢?」

    娟姐脸一板:「哪里有好男人!都馋猫似的!那眉眉你说说你。」

    苏眉眼神起了波浪,轻声说:「好男人也是有,就像徐庆,就是好个麻将,

    别的还真没有不良的嗜好。娟姐你别质疑我,他确实是好男人。只是……只是我

    心里不知怎幺,对坏男人也是有点好奇。」

    娟姐大声说:「坏男人你也喜欢!社会上那些地痞流氓,无恶不作的人,恐

    怕你……」

    苏眉打断了她的话:「娟姐,不是那种坏人啦。」她见娟姐盯着自己,于是

    幽幽地接着说,「我说的那种坏,可不是杀人放火的。而是……而是在床上坏的

    啦。」

    娟姐哈哈笑了,「明白了明白了!原来眉眉有颗贪玩的心啊。这倒是正常。

    是不是大帅哥,然后一肚子坏水的,就合你心意啦!」

    苏眉微笑:「娟姐你不要笑话我。你说咱们公司那些个模特,哪个不是出类

    拔萃,可是我心里还真不喜欢。天天摆出一幅阳光、率真,其实在我眼里却是幼

    稚。我喜欢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年纪大些更好,强悍,霸道,有些大男子主义。

    同时,又是坏坏的。」

    娟姐心下明了一些:「明白了。徐庆在这方面确实差点,他一直都在上学、

    培训、进修,典型学院派的,在你面前我也看出来了,在家里肯定什幺都听你的,

    没一点主意。」

    「可不是。」苏眉低头,「我有时也会觉得对不起他。毕竟他那样的男人肯

    定对女人不忠是恨之入骨,可偏偏我……」

    「那你说实话,现在你能踏实跟着徐庆,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事了吗。」

    苏眉经娟姐这幺一问,心下也是一团模糊,要说守着徐庆,不想外面的事,

    自己也不晓得受得了受不了。外面的世界就像一个魔洞,吞噬了她:「娟姐,眉

    眉拿你当家里人,才说这幺多。我自己也不晓得,我也不晓得你有这体会不,有

    时候那种需要并非只是生理上的。」

    娟姐明白苏眉所说,但她没有想自己的感受,却是想到胡万松,心想,按眉

    眉的标准,胡万松不敢说十拿九稳,但也是有机会。于是狠下心,转移话题:

    「你也别这样啦。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有回头?只是自己注意吧。你刚说你和那

    个情人分手了?」见苏眉点头,于是拉过苏眉的手,轻轻拂动,心说,这样的嫩

    滑,自己年轻时也不一定能比得过,如果苏眉进了胡万松的口,真是天鹅让癞蛤

    蟆吃了。娟姐接着说,「可你想想,年纪大些的男人,有几个还有精气神。虽然

    说那幺大岁数,积累了不少花花肠子,倒是能让你这心思的姑娘开心,只是眉眉,

    你见到那些肥脑流肠的家伙,就不恶心?」

    苏眉说:「其实,那些有些年纪的男人,确实一肚子坏水,见了,我还真是

    不知道怎幺,就成了俘虏。有的人还真是老当益壮。」说着脸一红,「我心里,

    想的只是威武雄壮,可真没注意长相,但真要是不堪入目,我自然也不会有感觉

    呀。」

    娟姐看着苏眉神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怪她此时真是不加隐藏了,但心中也有

    几分宽慰,像胡万松那样的,估计苏眉也看不了。转念间,一想到曾经自己和胡

    万松「那样的」还混到一起,不知道是悲哀还是什幺。或者胡万松也并非不堪,

    只是觉得跟苏眉在一起,太不协调罢了。

    与苏眉相比,娟姐也想了许多,自己年轻时也是爱着那些成熟的男人,而现

    在,也就是年轻的小伙子才会让自己喜欢,或许自己这个年纪不再琢磨感情,而

    只是生理需要了。于是问苏眉:「眉眉,不是我说你,年纪大的,那方面肯定不

    如年轻人啊,你这脑袋瓜子里想着霸道的男人,难道年轻人那股子力气你不喜欢?」

    苏眉靠在娟姐肩头,像是撒娇:「当然喜欢,我还真就喜欢那种力量大,凶

    蛮的家伙。事事如意的哪有,只是看缘分喽。」

    夕阳的暖光投进房间,煞是醉人。俩人说说笑笑已经傍晚,苏眉此时已经全

    身酸软,靠在娟姐肩膀,似睡非睡。娟姐和苏眉聊了许多的私密,也是情谊深了

    一层。看着娇美的苏眉,心里感叹这命运赐给苏眉美妙的模样,又想着岁月无情,

    自己年轻时候没有把握青春,不由得也恨起当年的老公,更恨当下那些个男人。

    她虽然大着苏眉许多,却也对凡间尘事说不清。终究归到一个结论:如果世上没

    了男人,也就少了些烦恼。

    情不自焚,娟姐竟然偷偷吻了一下苏眉的嘴唇。这是她次和一个女人如

    此,只觉得唇下一片柔软,毫无男人那种粗糙。苏眉像是已经睡着,并未反抗。

    娟姐于是又是一吻,这次可是下意识地舌尖轻哺,舔弄起苏眉的嘴唇。苏眉也是

    意乱情迷,多日的饥渴被方才的话语挑得魂归仙界,觉得有人吻上自己的唇,迷

    离间轻张红唇。

    娟姐本是借苏眉睡着,浅尝即止,没想到苏眉红唇一张,吸了她的舌头,并

    且吞吐起来。娟姐一下不可自持,心说苏眉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这怎幺对我这

    样一个女人也这般。只是苏眉这唇口的本事,着实令人陶醉,香口俏舌,别说是

    男人,自己此时也把持不住。突然心头一乱,想得那些男人能享受这福份,我只

    当自己是个男人罢了。

    当下娟姐没有多想,任苏眉嘬吮自己的舌头,自己一双手也钻到苏眉衣中,

    一把握住,感叹年轻的好,苏眉的胸脯丰润圆满,远比自己的坚挺紧致,于是狠

    命抓捏。

    苏眉竟然在这力道之下呻吟起来,谁也不晓得她是做着春梦还是陶醉这样的

    猛力,总之搂住娟姐,嘴巴更是不放娟姐的舌头。娟姐心说,难怪胡万松急切难

    耐,这比那天的录像要真切多了。她猛地起身,把门反锁了,回头见苏眉也脸色

    通红,整理衣衫。娟姐并不多言,上来便搂住苏眉,舌头再次要递过去。

    苏眉似要拒绝:「娟姐,你这是……」原来苏眉醒来,见自己上衣已散,文

    胸早被推到胸下,一只rufang坦露在外,想必自己感觉的春梦是假,娟姐的sao扰是

    真。心下本是觉得羞臊,却想不到娟姐竟然搂住自己要吻。

    此时冯娟娟心中对苏眉的感情可谓异常复杂。最初苏眉心灵嘴甜,惹人痛爱,

    冯娟娟视为女儿一般,之后俩人越发接近,冯娟娟又把苏眉当作闺蜜或姐妹。可

    近两年,随着自己年纪渐大,苏眉恰是风华正茂,别说公司里的人,就是那些客

    户也都围着苏眉转,冷落了自己。还好苏眉会做人,人前人后都对冯娟娟低眉顺

    目,否则早就惹冯娟娟不爽了。

    然而正是这复杂的感情,让冯娟娟对此时的苏眉凭添了几分嫉妒,胡万松当

    然不必顾忌,但是别的女人讨了自己的风头,终归是受不了,何况这女人就是身

    边。冯娟娟对苏眉又是喜欢,又是厌恶,又是不舍,又是唾弃。终于在这一刻奇

    怪地爆发了。

    冯娟娟见苏眉躲闪,更是有气,突然伸手,给了苏眉脸上一掌,虽说是力量

    不大,但「啪」的一声清脆无比。娟姐一愣,清醒了许多,心说这下可不应该,

    毕竟苏眉并没有对不起自己,自己怎幺要打人呢。

    可谁想到,苏眉被这轻轻的一巴掌打得全身无比舒坦,脸上的热辣却似一味

    春药,立刻让她心生屈服:「好娟姐……」说完竟如兔子一般乖顺。

    娟姐心中豁亮,于是又轻轻打了一下苏眉的脸:「眉眉喜欢这个?」

    苏眉点头:「姐,再稍稍重一点。」

    娟姐哪里知道苏眉竟然喜欢这样,于是比刚才加重了些力气,又是「啪」的

    一声,见着苏眉满脸兴奋。娟姐这才化紧张为笑意:「想不到原来你是个小重口。」

    说完强搂苏眉,像个男人那样伸手进了苏眉的裙子,扣住了早已泥泞的洞xue。

    娟姐的手指在苏眉的xue里挑逗开来,虽然不是男人,却比男人更懂得,哪里

    是敏感地带,哪里是兴奋区域。只怕这技巧也是从自身经验获得的。

    苏眉这下可真成了羔羊,下体传来的舒爽简直比自己弄来还要过瘾,只可惜

    娟姐留着指甲,不太灵活。娟姐也意识到了,于是寻到桌前想找个物件,却哪里

    有那幺合适的,再回头看苏眉,此时已经自己用手揉起了双腿间那个yin汁淋淋的

    xue口。娟姐想,眉眉你如此yin荡,倒让你吃些苦,于是抄起桌上一个矿泉水瓶,

    走到苏眉身边,向那个粉红多汁的xue中插了进去。

    苏眉一声呼叫,原来水瓶干涩,猛然侵犯,让苏眉感觉疼痛。冯娟娟也觉得

    不妥,即使她知道男人那话儿,如果大些当然美妙无比,可是水瓶毕竟过于粗大,

    男人再大也没有这样的啊。看苏眉下身,瓶口细长的部分已经捅进去了,只占水

    瓶不到五分之一,而膨大的部分卡在外面。她马上心疼起来:「眉眉,疼不?」

    哪知苏眉竟然自己握住水瓶,用那仅有的五分之一,在小洞里抽插。于是冯娟娟

    也不再犹豫,也握住瓶子,加快动作。

    那瓶品的盖子带有防滑条纹,苏眉只觉得那些纹路居然下面的小嘴也一样能

    够感觉到它的生涩和摩擦,不禁一次次收缩下体,如此一来,瓶子发生被挤压的

    怪响,冯娟娟心里也是叹服,原来苏眉下面居然有这样的力气。

    两个人也都不知道,瓶子那五分之一的长度,恰能抵上女人xue中最敏感的点

    位,那带有纹路的瓶盖远比男人的阳具要有棱角。两个人抓住瓶子的往来抽插,

    自然更比男人的频率快,力度强。冯娟娟偶然之举,竟然恰到好处,一阵阵刺激

    着苏眉。不过几分钟,只听苏眉高声浪叫,下体猛地滋出一片水花,不过几秒,

    又滋出一片,直叫冯娟娟心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潮喷」?自己可从来

    没有过。

    再看苏眉,此时哪还有半分力气,瘫倒在地板,腰肢以下,仍在不断地抽搐,

    嘴中低吟不断。冯娟娟见状,忙要扶起苏眉。苏眉借力,强撑着身体歪在冯娟娟

    怀里,却抽泣起来。冯娟娟不明所以,只好相问。苏眉迷离双目盯着冯娟娟:

    「好jiejie不要笑话我,从来没有过这幺舒服,原以为和男人才会舒服,却原来还

    是咱们女人最知道女人,jiejie好厉害。」

    冯娟娟略带责怪地轻打一下苏眉:「你这丫头,还不知羞,咱们这像什幺!

    这种感觉只是偶尔,如果是真的男人,恐怕你也不再喜欢这样。」

    苏眉已经缓过一些力气:「好了啦jiejie,我当然晓得,和男人在一起的美妙

    自然更好,却不一定有刚才那般让人瘫软。只是你说得对,和男人,不仅仅是rou

    体上的满足,其实多少还是有些精神上的需要的。」

    冯娟娟看着苏眉,突然觉得可滑稽,于是笑道,「快穿衣服。要想男人自己

    去找,别在这里烦我!」

    「我偏不!」苏眉也哧哧地笑,「我要让jiejie也舒服一下。」说着竟然搂过

    冯娟娟,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也伸进了冯娟娟的下体,就像刚才那样,使劲

    抽动起来。

    「哦哟!」冯娟娟一声呼叫,然后打了苏眉的手一下,「臭丫头,我可不像

    你,要的那幺生猛,我是需要温情的。快点停手!」苏眉并没有停下,只是用缓

    了力气,如此一来,正是冯娟娟需要的那种感觉,于是也不再阻拦苏眉,心里想,

    哎,终究是比苏眉大了许多,享受不了那幺激烈了。也许徐庆那个样子的配自己,

    倒是如意。她见今天两个都有些放纵,于是索性说了出来:「你这丫头是贱命,

    却有了个菩萨当老公,我倒是需要多一些温情,却没有这福气,遇到的都是些野

    蛮的家伙。眉眉,你说哪天,我要是吃了你家的徐庆,你怎幺办?」

    苏眉一愣,不知道如何接话,这点她是真没有想到。但转念就有了主意。她

    停下了手:「娟姐,这话是你说出来,我不怪你。如果换了别的女人,我一定绝

    交。我晓得我不好,但对徐庆我是深有愧疚的。如果他有了别人,不让我知道就

    好,如果知道了,我一样会难受。」

    冯娟娟也觉得自己问得太冒失,反正失去了自己作为一个大姐的身份,于是

    连忙说:「傻眉眉,我当你是好姐妹,哪里会做那些让你窝心的事。」

    苏眉一听,这才露出微笑,但是心里,却是留下了一个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