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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要进去了。(舔乳)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奇怪呢?

    付鸿极力克制自己眉心的肌rou,强压着脑内的混乱看向付澜的眼睛。他应该躲避的,尤其在这样不该出现的性行为之后,可是作为兄长的责任感逼他看向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刚刚meimei唇间发出的声音是“mama”。

    她不再像记忆里纯真、贴心、懂事、不谙世事。

    他在付澜眼睛里看到了那些他从没见过的戏谑、嘲弄、得意和危险,以一种近乎偏激的形态。

    付鸿见过许多人眼中的热切和痴迷里透着希冀,可付澜的眼里没有对他的期待。……那些模棱两可、暧昧不明的情绪分明是占有——胜券在握的占有。

    作为一个兄长,他必须阻止这场闹剧,以及时纠正少女的错误与荒唐。“mama的祭日还有三周,到时候我带你回老家看看她好吗?”付鸿从酸涩的喉间挤出声音,试图找到问题的症结来解决。

    少女唇齿间的舔咬滞住,付鸿听见她鼻腔轻笑了一声,温热的口腔离开了他的rutou,潮湿带来微微凉意,继而一双手覆住了他的胸。

    付澜指尖拨弄着男人微红的乳尖,完全避开了他的问题,带着些轻快地问道,“哥,又当爹又当妈地把我养大,你舍得我这辈子第一次吃到的奶子是别的男人的吗?”

    付鸿连呼吸都滞了一下,他先是震惊于向来乖巧可爱的meimei这样直白粗鄙地说出“奶子”二字,继而才开始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他没想过,也不敢想这个问题,没有一个正常的哥哥应该去想meimei和别的男人做这些与性爱相关亲密的事情。如果有,那个人大概率是个变态。

    付澜的手指沿着他的皮肤上移,勾住了他的脖子,用柔软的上身蹭过了他的胸肌,颤栗像毒蛇的尖牙点燃他胸口的皮肤让男人想要逃离,可耳边又响起女孩带着笑意的声音,“还是你舍得别的男人吃我的奶子?”

    付鸿向后缩了一下,试图为被紧紧压住的躯体寻找一些缝隙。可到底手被绑在后腰,身前又挂着一个人,他重心不稳,一下向后跌坐下去,后颈枕到了床沿,xue中的硬物一下被抵住插到了最深。

    “嘶—”付鸿短促地倒吸一口气,微疼夹杂着酥麻沿着脊椎向上攀升,他浑身失了力气,只能借助肩胛的一点支撑将全身的重量交到了床沿,粗长的东西以新的角度和深度刺激着他的xuerou和神经,他不住地发抖,分不清是因为器械、疼痛,还是内心的惊恐。

    身体的快感微乎其微,精神上的负罪感和失控感剧烈地磋磨他的情绪。等有些缓和过来,付鸿才睁开眼睛,在睁眼的一瞬间眼泪就从眼角滑了出去,“小澜,你在外面学坏了……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退无可退,甚至隔着那丝绸布料可以感受到女人胸口的那两处硬挺,meimei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和呼救,变本加厉地抵着他,自顾自说地道,“哥,我现在已经C杯了,你知不知道?你最近都不关心我了。”

    付鸿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让meimei知道他知道是另一回事。meimei五年级上学期时,便眼看着开始发育了,他纠结了好几日,终于在一个阴沉沉的周末带着付澜去了城西的服装市场。在那些刚从仓库里拿出来的布料制品的怪异气味里,他一个二十好几的青年男性,带着才到他手肘那么高的meimei,穿行在店铺老板娘们好奇打量的暧昧目光中,终于面红耳赤地停在了内衣店前。

    他们那时候真的很穷,穷到他从来没有进过大些的综合商场,这个市场还是找工友打听问来的。人的眼界与境遇是极度魔幻的事情,彼时一件内衣是他们三天的生活费,而如今甚至买不了他外套上的一根流苏线头。

    他记得,记得帮她买的第一件内衣是纯白的,雯姐问他要拿什么颜色的时候,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干巴巴地挤出一句“白的就行”。而雯姐是个好人,她看出了他的尴尬窘迫,给他拿黑色的袋子装了起来,还细心拉着小澜叮嘱了怎么调节,要什么时候来买新的。一来二去便也熟了些,有时雯姐会喊付鸿来送货搬货。小女孩发育了长得快,雯姐有个女儿比小澜大了两岁,她也会拿自己家小了不能穿的衣服给小澜。

    付鸿确实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的女人,她温柔又坚强,离了婚独自养着女儿。她身上似有若无的母性光辉也难以抗拒地吸引着母爱缺失的他。直到出名以后,他偶尔还是会设想如果当时他们结婚,他或许也会贫穷平凡但温暖的一生。他甚至以为雯姐在电视上看到他后,或许会联系他,那样他也可以改善一下她们的生活,可是她没有,她安静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她始终是一个极好的女人。

    年龄差距带来的迫切感和一时情迷,他在年轻时急着证明自己廉价的爱,过早地想在厨房里吻那个成熟的女人,可惜两个本该在房间写作业的小女孩出现在了厨房门口让一切画上了尴尬的休止符。

    可眼下性器上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在意识到meimei对他的爱或许像当年自己对雯姐一样,是一种源自依赖和害怕失去的畸形时,他开始试图理解今天发生这种局面的根源。

    然而与此同时,这样的理解也让他意识到,meimei对他的依恋和爱已经开始越过伦理,走向畸形的深渊,他不知道meimei在精神上挣扎沉浮了多久,但她已经破罐子破摔到直白地回归性爱本身来实现自己欲望,可见她真的……很爱很爱自己。

    meimei真的很爱很爱自己。

    这一认知让付鸿心跳加速,呼吸沉重,以及……强烈地性奋……尽管刚射过,可是血液下涌,yinjing控制不住地充血勃起,没有人的身体和原始欲望可以抵挡住这样浓郁到病态的爱。

    阳物顶着她后腰的睡衣,开始升温,变得潮湿。付鸿身上一轻,女人离开他的怀抱站了起来,付鸿认命地低着头掩饰自己尴尬的再次勃起,一阵窸窸窣窣,黑色的睡衣落到了地上,女人光滑白皙的脚从睡衣中走了出来,于是付鸿只敢把眼睛垂得更低,生怕抬眼看见不该看见的。那脚向他走了一步,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只剩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溢出。黑暗中,女人拉了他一把,将他翻身上半身趴在床上,跪在了床边。

    付鸿在混乱里整理出了meimei的意思,“所以,从雯姐开始的……到上一次我连夜开车去你那边,难道……”

    半年前那次,他和程梦妮拍完电影没走出来,程梦妮找到门上,他们聊了很久,差点就上床了。他突然就接到H市打来的电话,说是澜澜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他连夜开了三小时到H市的医院,付澜果然在医院摔得骨折了,他在H市呆了一段时间照顾meimei,直到新戏开机才赶去剧组,和程梦妮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中间他也差点谈过女朋友,可总是结束地尴尬又突然,具体原因他也有些记不清了。

    付澜的腿抵开他的腿,把他的膝盖拱起向两边顶,女人探手将柱状物缓缓抽出,边抽边说道,“从楼梯上跳下去是要勇气的,哥哥。”

    “嘶——你怎么,怎么知道那天我。”

    女人鼻腔里轻笑一声:“哥哥,你不会以为你卧室里就只有一个镜头在工作吧?你不会以为家里只有这里有摄像头吧?你这张脸天天在外面招蜂引蝶,我不得看紧点?”

    付鸿眼睛猛地睁大,被突如其来的信息震惊到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空虚的后xue还在缓慢地收缩回弹,xue口却突然含住了一段温热,那温热动了一下,略带坚硬的薄片刮过了他的xuerou,付鸿意识到这是手指,可是相比在监控里生活了好些年的荒唐,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绝望地、万念俱灰地、近乎崩溃地,他听见付澜说道,“哥哥全身上下只有这里我还不熟悉。”

    她俯下身,将手指一点点插进去,声音略带欢愉,“哥哥,我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