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中文 - 经典小说 - 只是不小心发现她是卧底而已(强取豪夺)在线阅读 - 118.番外(4)祝若云X范寺卿

118.番外(4)祝若云X范寺卿

    

118.番外(4)祝若云X范寺卿



    逄经赋的婚礼没有邀请范寺卿。

    不过这对他来说算不上一个遗憾,过分的是他在婚礼几个月后,要求他发一条祝若云的视频,原因是他们来国内度蜜月,而田烟想与祝若云相聚。

    连婚礼都没邀请他参加,使唤起他来,倒是跟个下属没什么两样。

    范寺卿让秘书田彦,把祝若云从幼儿园里接了出来。

    她并不是幼儿园里的幼师,而是那里的一名学生。

    当初范寺卿第一次抓到祝若云的时候,她就在这家幼儿园里工作。

    之所以会把她送进去成为一名学生,还要从逄经赋第一次问他索要祝若云的时候说起。

    视频是发给田烟看的,逄经赋要他确保不准暴露出任何异常,范寺卿只能收购下她工作的那家幼儿园,为了一条视频,让她演一出戏,一出她扮演着幼师在教小朋友的戏。

    问题来了,祝若云被他关傻了,除了zuoai时候的迎合,她已经做不出其他任何正常人的举动,更别说让她去演一个幼师。

    范寺卿作为新上任的“园长”,站在一旁看着祝若云坐在地上,用空洞的眼神,面向着其他充满好奇的小朋友,她一脸麻木,像个活死人。教室后面的幼师们,都不约而同地站得端正。

    果不其然,范寺卿伸出手,对后面的幼师们示意。

    “教她。”

    “教,教什么……”

    范寺卿笑起来,冰冷的镜片把他宛若蛇蝎般阴毒的目光照得一清二楚,逼得人一阵恶寒。

    “教她怎么成为你们。”

    范寺卿坐在教室外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仰头望着院子上空明媚的阳光。

    他的耳朵则一直在聆听教室里传来的动静。

    幼师们在教祝若云简单易上口的顺口溜,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让她跟读。

    有人拿起她的手,作出击掌的动作,有人握住她的手指,摆成数字,从一到十。

    她们像对待一个发育缺陷的儿童,无比认真、耐心,夹杂着一丝同情。

    当结果出来后。

    摆在范寺卿眼前的是一个正常人。

    祝若云坐在地上,教着面前的小朋友们唱歌拍手,她举止很流畅,但脸上的表情很僵,那笑容算不上真心,假得有够可以。

    范寺卿要求结果完美,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让她重复,直到她能露出正常的笑容出来。

    在这期间,他一直站在一旁监督着她,就连教室中的小朋友也被他的威严吓到,配合得格外认真。

    祝若云每说一句,他们都要大声跟读。

    视频发给逄经赋后并没有暴露。

    范寺卿也在其中找到了些乐子。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祝若云作为正常人的样子了,从前只在被他压迫的时候又哭又闹,如今连被他压着强jian也不敢反抗。

    像是由一具木刀雕刻的玩偶,被巫女施了魔法后,得到了灵魂的灌输,变得生动鲜活。

    范寺卿开始要求祝若云在床上的时候也要唱儿歌。

    他总嫌她的声音不够大,情绪不够饱满,脸上的笑不够自然。

    严苛的要求,逼得祝若云一遍遍哭着重复,同时还要做着一些简单的手势,做得不好,范寺卿便会永无止境地贯穿她,仿佛是停不下来的一台机器。

    被cao到出血,祝若云疼得汗流浃背,想要往上抬起的腰,被范寺卿用手掌摁着胯骨,接着便响起糜乱的拍打声,那具性器在她干裂的yindao里,一次次将她剐烂出血,要疼废了她。

    “我说的什么?”

    范寺卿没摘眼镜,鼻梁上沁出的薄汗让镜框往下滑了些,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推着镜框,面色肃穆地呵斥。

    “我让你笑,你哭干什么!”

    如今的范寺卿懒得学之前那套伪装了,或许是他如愿以偿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利,不用再假装恭维地扮猪吃虎,也或许,是他早已把祝若云当成了亲密之人,他能够肆无忌惮地把真实的一幕暴露给她。

    “不会笑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疼死你都不肯笑!”

    祝若云悲啼哀鸣,一具瘦弱的骨架要被玩得散架,她涕泪乞求,逼着自己露出违背生理的笑容,边笑边哭,看起来有够荒唐。

    为了让她多学习一些“技巧”,范寺卿把祝若云送进了那家幼儿园。

    祝若云每天放学,都由秘书田彦接她,将她送到范寺卿的办公室。

    她要在这里重复一遍今天的学习成果,每天换着不同的儿歌和顺口溜,做着那些简单幼稚的动作。

    通常她只有第一遍和第二遍是笑着的,到最后重复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害怕被他用性爱惩罚,就会变成一个哭哭啼啼求饶的软骨头。

    范寺卿会适当地给她一些奖励,好让她做得更卖力。

    他对祝若云的饲养方式,更像是养宠的一种模式,他随心所欲地cao控祝若云的一切,包括人权。

    范寺卿以为自己除此之外,不会再对她有更进一步的特殊感情了,因为这就是他认知里,已经最具深厚的爱意。

    直到祝若云在幼儿园里出了意外。

    老师打来电话,说她被其他孩子私自带来的小刀割伤了手腕,范寺卿赶到的时候,血已经流了一地,还是没有止住。

    她躺在地上,被一名女幼师抱在怀中,找来能止血的全部东西压在她的手腕上,教室里所有孩子都被撵了出去,这里的榻榻米地板被液体浸泡,沿着细小的沟壑流成血河。

    祝若云面颊没了血色,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救护车是和范寺卿一前一后赶到的,那名私自带刀的孩子家长不停跟范寺卿道歉,恳求他不要追责,要赔多少钱都愿意。

    范寺卿无视了对方,快步上了救护车,一路沉默,握着祝若云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过。

    进了抢救室之后,范寺卿调用了附近医院的血库,才让临近濒死的祝若云救回了一条命。

    整齐的刀伤,下了狠劲的力道,不可能是别人割伤她的,只能是她自己在寻死。

    意识到这个结果的范寺卿,竟有种说不出口的无力。

    祝若云醒来之后,范寺卿把一把剪刀丢在她的身上。

    “喜欢自残,我就让你一次爽个够,割吧,我看你还能流多少血。”

    范寺卿掐着祝若云的脖子往上提,把她没有血色的脸掐得红胀,范寺卿咬字低语。

    “但你给我记好了,你流的血,都是那群孩子身上的,你流多少,我就从他们身上取多少灌进你身体里,你不怕死,他们未必。”

    祝若云仰着头,张着嘴喘息,目光下斜着,去看他掐脖的手臂。

    腹部传来挤压感。

    范寺卿因为本能反应弯下了腰。

    他看着她竟拿着剪刀抵进他的肚子,用刚刚才割过腕的手,对着他的肚子一戳一戳地往里挤压。

    钝挫的剪刀根本穿不透他的身体,也根本不可能割烂人的皮肤。而用力过度的手腕,伤口再次裂开,血液染红了洁白的纱布。

    祝若云使出了吃奶的劲,忍着被掐脖时遭受挤压的喉管,用力嘶哑喊出她的决心。

    “你去死……你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