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辱骂与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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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这些物品的新生活助理并不熟悉她的习惯,这根尺寸和周策天赋异禀的真几把不相上下、造型夸张表面带有硅胶颗粒和柔软倒刺还有一些特异功能的怪物rou是佩戴式的,甚至还有个贴合阴蒂可以根据柱身受力情况进行按摩的小巧思,周策作为一个没有经过任何特殊训练的三十多岁男性,身体的柔韧度显然不足以支持被戴上这东西的临雪舟正面进入,所以最后还是变成了后背式。 仿真的蘑菇头挤开红润的肛门往肠道深处钻,假rou表面涂抹的润滑液随着进入被挤出来,柔软的硅胶如实地将直肠的紧致程度反映在了对阴蒂的挤压上,连随着呼吸一翕一合的rou壁如何吮吸硬粒和软刺的节奏也完美呈现,yindao诚实地用汩汩流出的阴液来表述主人不愿说出口的舒爽快感,临雪舟不管周策有没有适应、能不能受得了就开始前后摆动,嘴里骂周策是个“sao货,不但喜欢强jian女人,还喜欢被女人插屁股,这么大一根也吃得下去,是不是这阵子自己一直在偷偷玩,屁眼都被玩烂了。” 周策半跪半趴,抓着床屏的双手从手背到小臂爆出了青筋,低垂的颈部、被冲撞得不住抖动的肩胛骨、狭窄精瘦的腰肢,汗水爬满了块块分明的肌rou,低陷的腰窝盛了一滩亮晶晶的液体,就算不说话,艰涩的喘息和细碎的闷哼也足够表达这个男人现在正在经历什么。 假rou表面的倒刺会在退出时倒剐肠壁,承受过于夸张的粗长假rou已经足够艰难的后xue在这种过度的刺激下完全是举步维艰,临雪舟不满地去拍面前被涂了过量润滑液的湿屁股,“放松点,咬这么紧是想体验这根东西喷水还是放电的功能吗?到时候你腹肌都要鼓起来,指不定还能把你电得尿出来,家里可没有给你的床单被子,你就睡你自己尿里吧。” 周策越不说话,她骂得越难听,一边揉一边抽,把周策的屁股都打得冒出了粉色,但这男人脸皮比屁股的rou厚得多,不管怎么骂也撬不开嘴,但不知怎么地,似乎是灵活一现,她改变了方式,转而说周策皮糙rou厚,把她手都打痛了,怪周策屁股太紧她都累了,cao不动了。 本来一直只是被动承受的男人果然开始自己摆腰迎合她的动作,虽然身体和心理双重的快感和缓慢攀升的高潮带来的大脑缺氧和短暂充血让她不那么理智,但以临雪舟天生的机敏还是找到了对付周策的手段。 她以自己腿酸为由要周策转过来,又怪周策太sao,她腰都酸了,强迫周策自己动。 这个平时总是像块榆木疙瘩的男人像是被安上了名为“临雪舟”的发条,来来回回摆动腰臀,自己坐在假rou上把屁股cao得咕叽作响,软膜挤压阴蒂的频率逐渐增加,yindao里涌出来的yin水和从屁股里挤出来的润滑液都混在一起流到了床上。 临雪舟伸手去摸周策有着浅沟的胸肌,又用指尖去拨弄红褐色的小rou粒,她已经不记得性交时与人肌肤想贴是什么感觉,但又莫名不觉得陌生或是排斥,甚至忍不住把掌心贴在了左胸的皮肤上,就像她抓住了周策的心脏。 过于粗长的假rou被吞得太深时,有着大块淤青的小腹皮rou就会被顶出小小的凸起,周策微微皱着眉,看着挺痛苦的,这个时候她就会故意顶得更深,他强jian她的时候没想过他那根驴东西可没比这根怪物假rou逊色,她个一米六几的女人能吃得下他的jiba,周策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被根假roucao有什么矫情的,这还有一截没进去呢。 周策视线不知道落在那里,略微张开嘴辅助艰难的呼吸,虽然张口闭口sao货是刻意辱骂,但这男人嘴唇又红又润,真的很……sao气。 临雪舟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把手指伸到了周策嘴里,直到被湿软的舌头裹住指尖时才回过神,嘲讽道:“周策,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熟练?真的没买过yin吗?你脱光在大街上扭几下屁股,肯定会有人出钱买你。” 周策有些失神的目光从她的手飘到了她脸上,舌尖从她指缝滑过,咽下已经外溢的涎水,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咬字有点含糊,但不至于听不清。 “只卖给你。” 临雪舟倒是对不少人说过这种假话,她知道怎么诱骗床上的人能满足他们可笑的虚荣心,没想到周策也深谙此道,更没想到她居然也吃这套,但她怎么能被周策拿捏。 “我为什么要买?你知道想爬我床的人都可以绕a市三圈了吗?你以为你个强jian犯的屁股有多金贵吗?” 她语气轻蔑,yindao却已经兴奋得达到了小波高潮,在蔓延开的酥麻中,她调整角度顶她上次找到了那个敏感点,看着某个角度时周策的腰剧烈抖了一下,道具吮吸阴蒂的力度可见肠rou怎么绞紧了假rou。 周策被接连不断的刺激逼得仰着头咬住了牙关,虽然柔韧度不行,但这男人的平衡感和身体控制能力看样子非常出色,即使这样还能保持抓着床屏、屁股悬空,没有和她身体接触,这让她很不爽,她对周策不爽就总是会干一些控制不了自己的事情,所以她直接抓住了周策那根一直半软不硬的东西。 周策好像没反应过来,低头盯着她的手,似乎有点疑惑,又抬眸打量她的脸。 临雪舟知道男人有多容易勃起,雄性可能是乐于被繁殖的本能支配。有些男人排斥被插入,只要能给予的快感足够,让他们射精再轻松不过;有些男人身体又硬又笨,只要用点技巧开凿好泉眼,总能喷出点精水。周策可能心理排斥,可能生理不适,可能都有,也可能都没有,但他一定没从这场性交中得到多少快感。 她不在乎周策是愉悦还是痛苦,甚至可能还希望是后者,她只是想要打破周策。 她极富技巧地揉弄那团委屈巴巴的rou茎,又叫周策抱紧她,周策这个时候倒是反应很快了,把她塞到了怀里,两人一直就是负距离,连之前一直露在外面的假rou根部都插进去了,已经兴奋起来的真jiba硬邦邦地抵着她小腹,她骂周策“不愧是个强jian犯,碰到女人就硬了,是不是肚子都要被捅烂了还想插女人”,一边骂得难听,一边又去抓着铃口冒水的yinjing揉搓,周策手臂紧紧贴着她的背把她往怀里压,不管那根只会直直往深处捅的硅胶假阳都快戳穿肚皮了,湿润的嘴唇从她耳边滑过,她听见周策哑着嗓子说“只要你……” 她没听清是“只要你”还是“只有你”,但她可没那么容易被这种花言巧语哄到,抓着那根热乎乎的驴rou嘲讽道:“要我?你现在不要强jian女人了,只要你摇摇屁股就能被你自己选的假jiba捅得流水喷精了,快点动啊,看你的狗jiba都饥渴成什么样了,你再多捅几下自己屁股就能射出来了。” 周策不说话了,只是抱着她,倒是很听话地拱腰,动作间带动那根假rou磨蹭她的阴部、不断按摩阴蒂。 一波一波的高潮让临雪舟爽得攥紧了手里已经把不住的大rou,烟花盛放般的快感让她连自己小腹被射出的精水打湿了都没发现,她好像听到周策叫了谁的名字,很熟悉,但没听清他到底喊的什么,只有不知道是她自己还是紧靠着的胸膛里传来的心跳轰鸣…… 她高潮完恢复理智后发现周策居然射她身上,差点又是一巴掌,但看着周策那张还没好全的脸、又想到明天还要跟言希一起出行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最后还是气不过,解开了佩带直接按了假rou上面的电击键,还在不应期的周策完全猝不及防,被电得捂着下体倒在了床上,伸手要把塞在后面的“凶器”抽出来。 临雪舟哪能让他得逞,伸出脚踩到了周策的手臂上,表情扭曲、双眼发红的周策直直地看着她,真有一点穷凶极恶的强jian犯的模样了。 但临雪舟怎么可能会怵,狠狠瞪了回去,冷冷地说:“怎么,你是想掐死我还是扑过来再强jian我一次?” 她脚掌按住的手臂血管暴凸,似乎都能感觉到其中血液激涌的动静,肌rou一鼓一鼓,似乎只要抬起来就是把她的脚腕折断,但额头都爆出青筋的周策还真就因为她一句话不动了,抓着湿透了的床单把头埋到了床里,被前列腺不间断的电流折磨得全身抽搐,蜷成一团,没有发出声音,麦色的皮肤却逐渐从内部渗出鲜糜的红色。 有一瞬间,临雪舟想到那些朝圣者或者圣徒,他经历数年,承受苦难,千里不遥,坚石为穿,拜服于信仰之前,虔诚而静默,他为了什么?想要什么? 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的临雪舟在周策失禁前关了电击,可能过了十几分钟,几乎要脱力的周策才抬起头,整张脸都是湿的,被咬破的嘴角渗出了暗红的血液。 真像哭了,可惜不是,周策眼里只有茫然与悲凉,没有眼泪。 临雪舟看着那双破碎的黑眼睛,带着满满的恶意说:“周策,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原本以为能看到周策更痛苦的反应,但周策已经变成了平时的模样,听到这话蓦地笑了一下,莫名其妙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撑着身体,艰难地把湿淋淋的假rou从屁股里扯了出来。 临雪舟又燃起了熟悉的烦躁感,不,和之前的似乎不太一样,还有点别的…… 她抓住了似乎准备下床的周策,皱着眉问:“你什么意思?” 周策坐起来都用尽了全力,被临雪舟这一拉又跌到了床上,他看着上方风雨欲来的临雪舟,哑着嗓子说:“临雪舟,你真奇怪。” 临雪舟没说话,看着周策抬起手臂盖到了脸上,遮住了含着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的眼睛。 周策笑得停不下来,嗓子干得快要撕裂,说出的话夹在沙哑刺耳的笑声里好似悲泣。 “喜欢?我不爱你,为什么会跟你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