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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嘛,我也没觉得跟往常有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垃圾。”说的心里痛快极了。梁伯承清冷的眸子里渐渐燃起怒火,他扬起手就要冲着我扇过来。我一早抱了必死之心,又被他这样羞辱,早就没了冷静,我哈哈大笑着看着他,指着自己的脸,朝他大吼,“来啊!冲着这里!你来啊!梁伯承,你今天不把我打死,你他妈就是孙子!”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不理会,犹自扬着头跟梁伯承对视。梁伯承的眼中依旧怒火熊熊燃烧,可是高高扬起的手却渐渐的放了下去。第27章这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勇敢的时候就是现在了,在梁伯承杀人的目光中毫不畏惧,昂首挺胸,就像一个英雄。可我算个狗屁的英雄。梁伯承指着门口,琥珀色的眸子染上暴怒,声音却平静了下来,冷得吓人,“出去。”我笑了笑,并不太在意,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件件的穿上,梁伯承像是突然被点燃,抓起我的衣服,推着我往外走,“滚出去!你他妈给我滚出去!”他粗暴的把我推出去,把我的衣服狠狠扔在地上,然后“砰”地一声摔上门。我上面只穿了胸罩,下面穿了条裤子,看着紧闭起来的门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摸到衣服下面一个yingying的东西,翻出来一看,是一盒没拆封的杜蕾斯。笑了笑,扔在一边,没有理会。许如清已经走过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屑的说,“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被梁总像扔块破抹布一样扔出来了?”我弯腰拿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即直起腰来看着她。她的头发妆容已经精心整理过,看不出来刚刚撒泼的痕迹。我长得比她高,这样直视她,即便是我衣衫不整,气势上也丝毫不差。我看着她,缓缓的说,“关你什么事?”许如清急了一下,脸上迅速闪过不快,“你!”我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我说,“我怎么了?你嫉妒我吗?还是瞧不起我?哈,你清高你傲气你有廉耻,可你在梁伯承面前脱光了他现在也不会碰你一下,不是吗?”许如清的脸色迅速的沉下来,扬起手作势要打我,被我一把抓住了。我觉得我今天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我怀着一颗毁天灭地的心去激怒所有以前我连碰都不敢碰的人。许如清用力的挣扎,我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许如清终于叫嚷起来,“林靡,你要干什么!”我冷笑,“干什么?你觉得我要干什么?我只是自保而已。”许如清咬牙看着我。陈助理走过来,脸色责备,说,“你们别闹了,梁先生办公室门口,怎么,非得把梁先生闹出来把你们两个都开了?”然后她看向我,有丝恳求,“林靡,松开手吧,别闹了,当姐求求你。”许如清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慢慢的放下手,看着陈助理说,“我没想闹事。”说完我就回到自己的桌子前,翻开桌上的文件看起来。许如清冷哼一声,也回到自己的地方坐下来。陈助理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她桌上的电话却突然响起来,她接完电话就急匆匆的去敲梁伯承办公室的门。我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文件,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接下来的时间过的格外的快,梁伯承再没出过办公室,转眼就到了下班的时候。跟着梁伯承回去的路上,梁伯承的脸一直沉着,一句话也没说。路上他接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的神色就温柔了下来,声音也柔情似水宠溺极了,他说,“青青,怎么了?”我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挂了电话,把车停在路边,看着我,恢复原先的冰冷,他说,“下车,我有事。”我愣了一下,说,“你去找程青青吗?”话一说出来就后悔了,这不是我该问的,正想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梁伯承已经冷下脸,用一种可笑的语气说,“林靡,这跟你有关系吗?怎么,你还会吃醋不成?”他眼中似有期待一闪而过,我闭了下眼想要看得再清楚些,再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只有无尽的嘲讽和不耐。当真是我看错了。我浅浅的笑,摇头说,“怎么可能呢,你对我来说,跟个给我钱的恩客差不多。”顿了顿,我笑的更加灿烂,“说起来,今天的嫖资你还没给我吧?”梁伯承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毫不畏惧的迎着他的目光,半晌,他拿出钱包,掏出一沓钱丢到我的脸上,他说,“给我滚。”声音冰冷,脸上眸中没有半丝情绪外泄。我仔仔细细的把那些钱捡起来,然后推开门下车,刚关上车门,黑色的辉腾就像是躲开烫手山芋一样迅速驶离出去。我站在路边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没穿外套,有些冷。没舍得打车,我沿着路边继续往前走。这一片我走过很多遍,能认清楚。走过几个路口,转到另一条路上的时候,我居然又看见了梁伯承。他的胳膊半环着一个女人,正往一家酒店里走。那酒店外面装修的富丽堂皇,有小弟接了他的钥匙给他去停车。而他怀里的女人,是程青青。我在暗影里静静地看了一会,直到看到他们的身影进入酒店消失不见,才继续往前走。走了很久才回到公寓。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我也懒得给自己做晚饭,直接回到卧室倒在床上。身体很疲惫,没多久我就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片燥热中醒过来,身后贴着一具guntang的男人躯体,正不断地在我身上抚弄,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酒气。我叫了一声,“梁伯承?”男人的回答是给我的胸前重重一捏。我疼得“嘶”了一声,梁伯承却笑了,他把我转过去,轻柔的吻了上来。满嘴的酒气扑面而来,我皱着眉想要躲开,却被他抓得更紧,我说,“你喝了多少酒?”他只是笑,有液体从他脸上流下来流到我的脸上,我愣了愣,“你哭了?”梁伯承没说话,他似乎醉的已经没有意识了,没多久就松开了我,躺在一边沉沉的睡了过去。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心里松了口气。昏黄的床头灯光下,他的五官立体如刀削,没有了平常的凶狠,只让人觉得温情脉脉。只是眼角隐有未干的泪痕,让人看着心里一阵一阵发疼。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而梁伯承尤甚,我从来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