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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超过同等重量的白银。郑天雄瞟一眼目瞪口呆的群匪道:“别心痛,七爷前几天截了共军的运输队,咱们洞里的盐100年都吃不完。给这丫头用点,弟兄们干起来也爽快!”说完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林洁大张着的yindao。林洁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匪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半袋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yindao。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开。郑天雄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林洁的yindao,转动了一下开始摩擦起来。林洁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拼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动。粗砺的盐粒随着郑天雄手指的活动摩擦着林洁yindao壁上柔嫩的鲜rou,尤其是阴蒂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林洁象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吟。郑天雄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红色,他抽出手指,又在林洁的yindao口倒上一小堆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yinchun。林洁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我……!”郑天雄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色才住了手,拍拍手心的盐末说:“这下干净了,你脑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们玩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想通了随时叫我。”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林洁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条腿仍大敞着,粉红色的盐粒纷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老奎过来将手指插入林洁的yindao拨弄了几下,将剩余的盐粒都抠了出来。然后他们搬来一个木盆,里面盛了半盆水。林洁被按着坐在盆里,屈辱地任匪徒们把手插进她的下身,里里外外洗了几个来回,最后连盆里的清水都洗成了粉红的颜色。林洁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腿分开搭在台子的两侧。有人拿来一根约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分别绑在两端,这样她的腿就再也合不上了。老奎已经开始脱裤子,他一边脱还一边跟郑天雄讲价钱:“参谋长,弟兄们今天是帮你的忙,你可不能收我们的牌子。”郑天雄摇头晃脑地说:“哪里哪里,不但不收弟兄们的牌子,而且有赏。”他亮出手里攥着的四块小竹牌指着木笼说:“这是我特意从七爷那要来的四块牌子,这四个女共军一人一块,谁能把这娘们干的求了饶,就全赏了他。其余的弟兄每人赏一块下面地牢里的女共军的牌子。”这群匪徒听了顿时兴奋地叫了起来,个个跃跃欲试,我的心不禁为林洁抽紧了。老奎这时已脱了个精光,摇摇晃晃地走到林洁跟前,我偷眼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他两腿间的阳具竟有一尺多长,搭拉在他短粗的两腿之间就象又长出一条腿。他在林洁岔开的两腿间站定,浑身的黑毛与林洁洁白的身体和光秃秃的阴部形成强烈的反差。一接触到林洁光裸的皮肤,那根可怕的阳具象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立了起来。坚挺的roubang不再是笔直的,靠近顶端的地方明显出现一个弧度,象一条昂起头的毒蛇。他把紫红色的guitou对准了林洁象小嘴一样张开着的yinchun,嗨的一声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林洁被绑着的上身一震,脸痛苦地扭向一边。老奎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roubang在林洁的身体里没入半截,林洁似乎被针扎了一样拼命想抬起上身,两只大手马上握住她青紫肿胀的rufang把她压了下去。老奎又一卯劲,一尺多长的roubang全根没入,林洁的小腹和大腿根都开始剧烈地抽搐,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我可以想象林洁此时的痛苦,一个不到20岁的姑娘被绑住强jian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忍受的耻辱,她的下身经过两天的蹂躏已经异常敏感,加上老奎的roubang长的吓人,恐怕已经捅进了林洁的zigong,这样的抽插哪是人能够忍受的。老奎一上来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roubang都被鲜血染红了,这是粗盐搓yindao使yindao壁的嫩rou受伤的结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劲泰山压顶般插了下去。林洁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声不吭。老奎大概受到那四块竹牌的诱惑,插的格外起劲,林洁则咬紧牙关苦苦挺住。两人在进行意志的角力,林洁明显处于下风,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娇贵、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蛮的冲击,但凶恶的匪徒那自以为强悍的武器却不能让她屈服。残酷的抽插持续了近半小时,强悍的匪徒在林洁面前碰壁了,不但没能使她求饶,甚至连呻吟都没有,老奎泄气了,气哼哼地把大股的浓浆射入林洁的身体,败下阵来。四周的匪徒开始起哄,他们把浓盐水灌进林洁的yindao,将老奎的jingye冲洗出来,另一个匪徒又脱光衣服准备好了。这家伙体壮如牛,阳具特别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样,硬挺起来简直象一门小炮。今天郑天雄挑来的全是匪徒中最凶悍、最狠毒、对女人最残暴的,他想让他们把林洁压倒、碾碎。又一轮残酷的强jian开始了,尽管林洁已被匪徒们轮jian过几十次,下身又被郑天雄蹂躏过多时,但这棒槌一样的阳具插入还是十分的吃力。匪徒顶了几次都没顶进去,最后只好由两个匪徒拉着林洁的yinchun向外拽到极限,他才勉强插了进去。roubang在林洁身体里推进的非常吃力,每当抽出以便加力冲击时,连yindao内侧粉红的嫩rou都被带着翻了出来,林洁疼的大汗淋漓,头不停地来回摆动,但她就是一声不吭。折腾了十几分钟,巨大的roubang终于插到了底,残忍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林洁洁白的身体象玩具一样在匪徒硕大的身躯下摇动,鲜血染红了石台。正当我们都在为林洁捏把汗的时候,牢门开了,郭老大带着人进来,看见石台上血腥的一幕似乎无动于衷,拍拍老奎汗湿的脊背说:“好好给老郑卖劲,别让他整天为这丫头睡不着觉。”说完他指挥带来的人打开木笼,把我们四人都提了出来,我挣扎着回过头,心如刀绞地看了一眼在匪徒胯下苦熬的林洁,被他们推出了牢门。我们被带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面摆了十来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酒菜。郭子仪坐在头一张桌子的上首,五虎分坐在其他桌上,在座的似乎都是大小匪首,郑天雄也来了,他们正在闹哄哄地大吃大喝,我们一被带进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吵嚷声也低了下去。我们被绑在墙根一排木桩上,面对酒桌跪着。郭子仪满意的打量着我们的裸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高声道:“弟兄们,老三前几天弄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