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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级迫降64.稻草

    空调缓缓运作,发出来轻微的吹风响声。

地板明亮,天光可人,整个餐厅里就只有韶芍喝汤的吞咽声。

汤昭逆光坐着,双腿随意交叉,歪着头看她,眼里也没什么情绪。

“吃饱了吗?”男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把韶芍吓得一哆嗦,手一抖,汤汁就洒出来了。

她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只一件白衬衫。汤昭的身量大她不少,衣摆遮到大腿中央,现在被汤汁溅了上去,留下来一片油星。

韶芍摇头,捧着碗小口啜着,能喝多慢就喝多慢,磨磨蹭蹭汤都凉了。

“需要加热吗?”汤昭看她,白色的阳光在他身上落灰。

“不需要不需要。”韶芍讪笑一声,继续喝汤。

一碗乌鸡汤,她苦苦处处喝了半个小时。男人也不急,就坐在对面看她。

汤水见了底,她又慢吞吞地咬了几块鸡rou,抬眼看他,正巧对上目光。

“吃完了?”

韶芍咽了一下口水,起身转向汤锅:“还想再喝一碗。”

转身的时候,她偷偷偏头窥男人,看他的帐篷下去了没有。

汤昭原本没有很强烈的反应,被女人又消磨了这么长时间,下体渐渐降了半旗。只是欲望不得纾解,他体内还憋着一团火,没灭。

“不能再喝了。”男人起身,拿了韶芍手里的碗,放进了水池里:“不然运动的时候会吐出来。”

韶芍:“……”

转隙间,一抹白色魅影冲了出去,推门,左转,上楼梯。

按照汤昭的抓人速度,她跑不出楼层,往下走不如向上跑。楼顶是死路,但是现在九点半,四楼,有户人家,每天必在这个时间点开关门。

每一天,韶芍都支楞着耳朵听声音。对门邻居是个女人,晚上喜欢和丈夫吵架。二楼的在六点开始做晚饭,油烟味能从窗户里飘进来。

楼道里的隔音效果很差,每一次开门声传来,韶芍就在心里默数脚步,渐渐地也摸索出门路来。

四楼,东户还是西户?

韶芍大跨步冲上来,气喘吁吁地扶着栏杆,有一秒钟的犹疑。

她并不能分辨出声音的具体方位。

“咚咚咚!”

韶芍凭直觉赌了一个,疯狂砸门。

汤昭会给她十到十五秒的时间先跑出去,男人现在还没追上来。

“咚咚咚!”

没人应答。

韶芍知道,粗暴的砸门声,人们的第一反应都不是去开门。可她时间太紧了,顾不得那么多,又开始拍门,顺带在门上踹了一脚:“我怀了你老公孩子!出来!”

她在心里默数数字,还有两秒……

拳头握在胸口微颤,手心攥出来汗意。

她已经能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了。

“吱呀——”

门开了。

平平无奇的小夫妻,男人疑惑地看她,戒备地堵在门口。妻子站在他身后,还拿着扫帚,探头眺望。

“你谁?”

“报警!”

韶芍几乎和那个丈夫同时出口。她双手扒着门,试图挤进屋子里。

“报什么警?”丈夫扯着门,莫名其妙地看着韶芍。

门被堵着了,她进不去。

“报警!有人绑架!我是……”韶芍解释不清楚,眼角都急红了。

声音戛然而止。

丈夫的面色突然缓和起来。

汤昭静静地站在她后面,一手扶着栏杆,单手抄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报警……”韶芍的声音都打颤了,一手死死地抓住丈夫的袖口,低了头,声音无力。

她现在唯一的期望就在这对夫妻身上。只要报警,只要能和外界取得一丝联系,窦衍就能找到她。

“汤医生,您怎么回来了?”丈夫的目光越过她看向后面的汤昭,笑容里掩饰不住惊喜。

韶芍的心凉了半截。

汤昭看见她握紧的拳头松了下来,无力地垂在身侧,笑了笑,走上前握住了韶芍的肩膀,道:“带内人回来养病,她精神有问题。”

丈夫一愣:“您结婚了?”

“嗯。”汤昭笑笑,点头。

“我没有!他不是!我不是他妻子!”韶芍努力挣开汤昭的手掌,回身抱住了丈夫的胳膊,把对方吓了一大跳:“报警!他是个绑架犯!你只要报警就行了!我求求你……”

丈夫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向汤昭。

汤昭的手抚了上来,被女人打掉也不生气,语气温和:“别闹。”

他又看向那个丈夫,面容抱歉:“上次也是这样,把之前的邻居闹到警局做笔录,折腾了好阵子才回家。今天她又犯了病,多打扰你们了。”

丈夫应声点头,神色里有些犹疑。妻子在他后面看看韶芍,又看看汤昭,悄悄扯了扯丈夫的衣角。

“咱别管这事儿。”

妻子在后面悄声和丈夫嘀咕,韶芍听见了,憋了两行泪出来,呜咽:“我没得病,他是个骗子……”

“要不都先进来?”丈夫犹豫了两下,松了门把,“我们把话说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韶芍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汤昭轻笑,往前迈了一步,要进门的模样:“那就进去坐坐吧,正好也很久没谈令尊的病情了,恢复得如何?”

丈夫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停顿了两三秒,看了韶芍一眼,有些抱歉和惋惜。

“恢复得很好,多亏了汤医生帮忙,不然这住院费我们是真的负担不起。”丈夫讪笑,摸了摸鼻子,对上汤昭含笑的目光,道:“家里也没收拾,不太体面,改日再请您喝茶吧。”

他看了韶芍两眼,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汤……汤太太也早点儿回家吧。”

门关上了,韶芍愣在原地,不可置信。

“走吧?”汤昭偏头,手掌覆在她的后脖颈上。

脆弱的部位,一个手刀就能敲昏她。

韶芍看看汤昭,眼角还有干涸的泪渍,默不吭声地往回挪着步伐。

进了屋,她被男人带到了椅子上,乖乖坐下。

“不要尝试向周围的人求助。”汤昭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绳索,蹲下身,从她的脚腕绑起:“很多时候,你分不清对方是不是作案团伙,这就很危险。”

“刚才,是不是很绝望?”男人抬眼,浅色的眼睛清澈:“在知道他们不肯帮忙的时候。”

韶芍不出声,两颗眼泪滴了下来,打在衬衫上,晕开痕迹。

你能抓到的唯一的稻草断掉了,这滋味绝不好过。

她不是突发奇想去敲门的,这些天,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半夜也趁着男人睡觉悄悄出逃,只是都不幸运。

他就像一条随时警备的狼,在草原上生存,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触发防御机制。

汤昭笑笑,继续打着结,“还不够绝望。”

漂亮的手指停了下来。

“你回来的时候我最起码还不会伤害你。”

“你之前逃跑过?”她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

男人弯了一下嘴角,重新开始打结:“跑过,但是恐惧到达极限的时候,就不会想着逃跑了。”

“所以,”他抬头,眼睛看向韶芍,额头上皱出来几道性感的抬头纹:“惩罚要狠一点,人才能变乖。”

韶芍愣住了,看向男人。

“留在晚上。”汤昭看着她笑:“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你还有最后一次跑出去的机会。出了这片地方,我不会再让你逃跑了。”

他眼睛眨了眨,睫毛落下来纤细的剪影,“今天学最后一种捆法。”

“这次,换你来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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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衣领子被解开了,松散的贝母纽扣反射出来奇异的光。

窗帘合上,只留下了一道缝,有金黄的阳光照射进来,贴着地板溜成一条笔直的瘦河。

汤昭逆光,淡色的长发散开,垂在肩上。他站在韶芍面前,阳光在发丝间跳出来朦胧的光点。

手指完成最后一个打结,是个很基础的绳发,根本就捆不住他这样的老手。

但他还是偏头,看向了韶芍:“这种捆法,学会了吗?”

声音落下,男人单手撑住了椅子,俯身,目光停在她身上。

她还是很漂亮,尤其是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睛睁大着看自己,睫毛微颤,像蝴蝶翅膀。

她应该带着礼帽和黑色手套的,长长的丝绸,裹着柔软的藕臂。踩着高跟鞋,黑色裙摆随着步伐轻摆,像从黑白影片里走出的赫本一样活泼又优雅。

可她却要让衣服一层层滑落,跪下来,猫儿一样匍匐在地。

汤昭轻笑一下,收了思绪。他伸手,四指并拢着探向女人饱满的阴户。

掌心温热,韶芍只穿了一层内裤,能够感受到男人手心不断摩擦,像粗粝的舌头。

她浑身被绑着,宽大的衬衫皱皱巴巴地挤在她和绳子之间。两腿分开,能看见那只手在轻轻地在动。

“你不是说好的,让我来绑你吗?”

韶芍皱眉,瞪了汤昭一眼。男人刮到了她细软的嫩rou上,身体猛地一哆嗦。

汤昭看着她扭腰躲避,柔软的身躯,水蛇一样。腰就那么薄,轻轻一握就能掌控。

“对。”男人点头,两指并拢,隔着内裤顶向隐秘的xue:“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先解决一些事情。”

“什么?”

韶芍还没说完,一个冰冷的利器就贴了上来。明晃晃的刀刃,轻轻一挑,内裤就被割开了。

还是那把刀子,小巧锋利。

“你……”

“嘘。”男人压住了她的嘴唇,拿出来一个口球塞在她嘴里:“戴上这个,一会儿不要说话。”

“嗯?呜呜?”

韶芍一愣,随即又感觉到xue口被手指顶开了。她挣着脖子往下看,见男人拿着一个小瓶罐,抠出来些透明的液体,正往她身体里抹着。

“嗯?嗯嗯嗯?”韶芍嘴被堵着,说不出来话。

汤昭仔仔细细地往她体内涂抹,手指打着转,褶皱都照顾到了。

男人知道她什么意思,低着头看向还挂着莹亮液体的耻毛,抬手抿过,道:“催情用的。”

“一会儿要来客人,”他抬头,眉眼深邃:“你太久没发情了。”

空调在运作,传来轻微的吹风声音。

你要把我送人?

韶芍看着他,含着口球,眼中映着汤昭的影子。

她想问,却只能发出来呜呜的声音。

一剪水眸,目光越陷越深。

屋里只剩她一个。

窗帘缝隙里的阳光,已经由金黄色变成了暗淡的白,是时间离开的证据。

韶芍的双腿发麻,她已经这样大敞着数个小时了。下体内的液体见效很慢,她被抹上后,过了好久才有反应。

只是,被束缚的时间也很长了。

甬道里的灼热感像熔岩一样滚着,yin水不断地留下来,落进下面的杯子中。

那杯子已经满了,水溢出来,在地毯上印了一滩湿痕。

微凉的空气,女人压抑的喘息声音。

汤昭不知道在哪里,好像出去了。她听见关门的声音,在很早之前。

下体像是有蚂蚁在啃咬,韶芍几乎麻木了。脑袋越来越沉,像喝醉酒一样,混混沌沌,知道自己还身处何处,但就是不清醒。

“啪嗒”一声脆响,门被打开了。

很轻的脚步声。

韶芍一下子从混沌中惊起来,只是头脑还昏沉的。她抬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出身后站了一个人。

不是汤昭。

男人的脚步声她熟悉,不是他。

屋里安静的诡异,只有女人无力垂头的呼吸。

只是扑通一声,毫无征兆,一切都发生在瞬间。一抹液体喷溅了上来。韶芍猛地一闭眼,只感觉脸上嘴上全是热液。

她睁开眼皮,低头下看。

白色的衬衫上留下了一簇鲜艳的红,溅出来星星点点的沫子。

红色在扩大。

身后响起来了打斗的声音,rou搏,还有金属撞击的脆响。

韶芍所在的椅子被撞翻了,滑出去一两米。她侧躺在地板上,视线模糊,只能看见一抹浅色的头发贴在地面上。

两个纠缠的身影,汤昭被压在下面,刀刃离他的眼睛不到一厘米。

男人的手顶在对方下压的胳膊上,微微颤抖。对方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上面,汤昭手腕的青筋暴起,喘息沉重。

他杀不了汤昭,汤昭也挣不开他。

对方瞥了旁边的韶芍一眼,突然转头,定定地看向男人。

一瞬间,手腕松力。

对方闪身,对准了韶芍的方位投出匕首,同时一声闷哼,他自己的腹部也结结实实挨了汤昭一刀。

两个人的动作几乎在同时完成。

但是汤昭更快一点,那人吃痛,方位有失精准,飞出的刀子扎在韶芍鼻头前,砍断了一簇长发。

汤昭起身,白色的衬衫上有大片的血迹。

对方没有死,受了重伤,捂着肚子一言不发。

汤昭没有去理会韶芍,他俯下身来,捏住了那人的下颌,虎口用力一拧,便传来了清脆的脱臼声音。

他们这一行,高危职业,牙齿里往往藏着腐蚀性毒液。一旦任务失败,咬破那个胶囊,就能把信息一起带去黄泉。

汤昭舔了舔后牙槽,他也被植入了一个。

修长的手指掀开了那人的衣领,看见后颈上的蜘蛛纹身,蛛身上标了一个5。

汤昭轻笑,收了手,看向那人的眼睛,道:“豹猫倒是肯下血本,把你们都搬出来了。”

那人不吭声,下巴脱臼了,忍着剧痛,也只有紧促的呼吸。

“我不杀你,你留着命去见豹猫。”汤昭扯了碎布条勒住对方的肚子,从储物间翻出来一针止血针扎了上去。

修长的身影来到了窗户前,他看了看,把人抬起来往外一丢。

重物砸落的声音,还有汽车的报警器声响。

那人被他扔在了货车上,高度不至死,但也是重伤了。

若是救护车来得及时,或许还有救。

楼下的嘈杂声四起,有人涌过来,有人报警。

汤昭合上了窗帘,缓步走回韶芍的身边。

女人的脸贴在地板上,面前的刀刃映出来她的眉眼。

汤昭把韶芍拉起来,松了绳子,指腹在她脸上摩擦:“宝贝,我们可能要换个地方了。”

他把女人抱起来,看了一眼地上的杯子。杯子因为打斗被撞翻了,yin水和血液混在一起,在地板上留下痕迹。

“你知道,男人在他的小奴身下放个杯子。一旦杯子满了,就是要挨罚的。”

汤昭轻笑,抱起来软瘫的女人,抬脚走出门去。

韶芍满脑子混沌,只觉得自己被抱着上了台阶。脑袋瘫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步伐不断从肩头滑落,又努力靠上去。

身体贴着汤昭,雄性的体息激发出了身体的原始欲望。韶芍隔着衣料咬他,牙齿轻磨。

她被带进了一个新的屋子,门落了锁,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了。

男人的衣裤也全都退去,被处理掉了。他现在赤身裸体,两腿分开跪在床上。

韶芍就在他身下,睁眼便是男人勃起的性器。

“我和别人搏命之后容易勃起,”汤昭顿了顿,道:“你的药效也差不多了吧。”

韶芍说不出话来,侧头咬住男人的腿rou,舌头舔了上去。

女人的啃咬很轻,酥酥痒痒,带着一点儿微痛。吻一路向上,汤昭托着她的后背,帮着她爬起来。

韶芍从他身下钻出来,吻越来越激烈,最后几乎是穿着粗气啃咬,和男人面对面跪着,迫切索求。

“哈……啊哈……”

手指抵达了湿润的xue口,嫩rou猛地一紧,裹上来,温柔的触感瞬间包裹住了手指。

汤昭向后坐,托着女人的腰,带领她坐在自己的性器上。

勃起的yinjing粗长,杂乱的毛发下,茎身鼓起的青筋依稀可见。

韶芍皱着眉,身体不听使唤。她扶着男人的臂膀,手中的触感坚实有力。

男人坐下了,她也跟着坐下,不自主地往上贴。

视线模糊,生理性地分泌泪液。韶芍摇了两下头,定睛看了看汤昭。

“啪!”

毫无预兆,一个巴掌甩了上来。虽然不是很疼,但汤昭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脸被微微打偏了。

意外。

他挑眉,看向因为反作用力跌在一边的女人。

“你就是个混蛋……”韶芍喘气,她现在是知道了,汤昭用她做了诱饵,而自己差一点儿就没命了。

而且这个男人还给她催情,放置在一边不理不问。

屋里传来一声轻笑:“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

韶芍明显感觉到下腹的热流涌动了,xue口一张,吐出来一簇热液。

刚刚男人即使没有撩拨,身上荷尔蒙的气息也已经把她刺激到了。现在欲望上头,她管不住自己。

汤昭看着女人又挣扎着爬起来,明明没有多少力气,却跌跌撞撞地磨蹭过来。双膝着地,床垫很软,她几乎走一步就栽一下,最后干脆连手都用上,学着动物在床面上爬。

韶芍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小乳贴紧了他的胸膛。欲望像热火泼水,吱吱地燎烧。

她抬手,又想打一巴掌。

汤昭笑,在半空中就捏住了那只手腕,道:“第一次能原谅你,第二次就不会了。”

他看起来像被打的模样吗?

韶芍心里有火,长久以来的囚禁、挣扎、反抗,被投毒、被当作诱饵……如此种种,全都翻旧账一样涌了出来,一件一件量刑。

女人膝盖一拱,正中男人靶心。

无力传来一声闷哼。

最脆弱的部分受痛,虽然力道小,但也足够他消化一阵子了。

“哈……”韶芍喘息,忍着yuhuo,爬起来对着男人的肚子又来了一拳:“你……你不是教我格斗吗……那你……啊哈……验收一下……”

女人说着就扼住了汤昭的脖子,翻身从他身上滚下来,挣着身体往后撤。

汤昭下体的疼痛还没有缓解,任由女人勒着脖子,象征性地往后跟着撤身子。否则她力气小,根本就拖不动他。

“验收成果?”男人微微皱眉,嗤笑一声:“你的本事,放在谁眼里,都是不合格。”

痛感消散了不少,女人的腿也缠上来了,箍着自己的上半身,都是他教的姿势。

汤昭嗤出一声鼻息,反手就挣脱了女人禁锢,转身翻掌,把她压在身下按得死死的。

“你的成果,就这?”

韶芍瞪他,张嘴咬在男人的手臂上,蜷腿又想踢人。

汤昭有了防备,膝盖一抬就把女人的腿压了下去。她身体轻巧柔软,任他一翻,就转了身,面朝着床面被按着不能动弹。

下体突然闯进异物,灼热guntang,毫不留情地撑开狭窄的yindao。

“啊——啊哈——”韶芍放肆叫,男人在她身上横冲直撞,大开大合,每次都完完整整地抽出来,再完完整整地没进去。

那个尺寸本来就不合适,还要尽根插入。

韶芍吃痛,又在痛感中寻得了无限的爽快,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体液交合,飞溅的白沫里夹杂着rou体撞击的声音。

韶芍被冲撞了一会,先高潮了。下体溅出来一股热液,在汤昭抽身的时候喷洒而出,淋了男人一个透彻。

他再次插入的时候,韶芍缓过了神,挣扎着翻身,对着汤昭的把脖子就是一个手刀。

男人在她身上驰骋,毫无防备地挨了一刀。喉咙受痛,生理性咳嗽起来,看向韶芍的眼睛也发了红。

“我让你……”韶芍发狠,推开了他,一个反扑就把男人按在床上:“我让你欺负我!”

她想再打一巴掌,掌心刚贴到男人的面颊上就被按住了。

但响声还是有的,伴随而来的是对方更阴骘的目光。

腿脚并用,韶芍把近几天学的本领都使了出来。十之八九不规范,但好在胜负心强,也不管打没打到,只要是一有机会,她就扑棱爪子。

汤昭擒着她的手腕,又把韶芍摔在了床面上。胳膊一伸,强箍着女人的手,把她胳膊撑直了拽过头顶。

他压在韶芍身上,感受着胯下女人丰满的臀左右扭动。两腿用力一撑,对方的腿就被张开了。

性器又狠狠入了进去,劲臀顶耸,毫不留情。

“呜……呜嗯——”韶芍呻吟得不像样子,她受了药物刺激,渴求难以满足。

男人进出的时候总不能做到完美防备,于是在抽插的间隙,一不留神就会被女人钻了空子。

动作全是他教的,有效直接不拖沓。

汤昭把着女人的腰要再次进去,身上挨着她的粉拳。进去后,抽动两下又被她逃掉了,就要往前爬几下,一把拽过来女人的脚腕,重新拖回身下。

汤昭在床上和韶芍打架,偶尔,也指导两句动作不规范。

韶芍掐着男人的后颈,面对面正视着那双浅曈。身体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向上拱腰,一下一下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汤昭看着她。

那张小巧的脸通红,带着情欲的放荡,贝齿咬唇,被顶得用力时又会张开,婉转的浪叫从喉咙里跑出来。

嘴角就不自觉地带了笑意。

韶芍在抽搐中转醒,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男人的动作也渐渐缓和下来,照顾到了女人的敏感点,不再是凶猛地快速打桩。

搂着后颈的手用力,他放松身子,顺势被女人推到在床面上。

韶芍骑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扭动着腰肢迎合。

汤昭从下往上看她,把迷醉的表情尽收眼底。

脖子上还传来指甲陷rou的微痛,他笑了一下,把住女人的腰肢,抖耸着胯,让热液全灌在她体内。

女人仰头娇声喘息,露出来漂亮的下颌线。

汤昭挑了一根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

一声轻笑。

“能困住我的绳子,韶芍,你入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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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TT最近都没有上婆和微博,很多留言都是刚看到的。我遇见的女孩子们都给了我最大的善意和包容。是我没有协调好现实里的事情,给大家造成了很多麻烦,大家却反来安慰我和鼓励我,还有跑去私信给我鼓励TT狗毛号啕大哭,被人爱着真的好幸福,要更努力才能对得起你们的喜欢啊

再一次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