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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马车中,坐小将军脸上羞辱之,却被猛舔花xue至高潮(H)

    脚腕被男子的五指紧握,不知是军人的cao练习性,那指腹透过罗袜传来的热气熨在皮肤上,似踩在熔岩中,她急忙收回,但像被兽夹夹住的猎物,无法挣脱。

    外面的禁卫军依旧喋喋不休,“恳请夫人掀帘子,让下官瞧一眼,城内有东瀛人潜伏,事态紧急。”

    “你怀疑到镇南军的头上了?”副队牵着缰绳,骑马挡在车轮前。

    “下官只是奉命行事,今晚所有马车经过,都需核查一遍。”

    死板玩意儿,惹她不耐烦了,白蔻手肘撑在窗框上,对副队说:“让他查,查不出东西,把他胳膊卸了。”

    同时挣脱不开的脚腕,狠狠踹了身下男子一脚,对上一世的叶将离有愧,但不代表就让着他。

    马车内发出一声男子的闷哼声,一圈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位死磕的禁卫军硬着头皮,说了声“抱歉”,上前几步,踏入白蔻护卫队的刀剑范围内,忍着颤,轻轻掀开帘子,一眼就瞧见了车内两位姿势。

    “这位大人,是否还要盘问我跟内阁学士洞房花烛夜的玩法?”

    这位禁卫军头领自然知道上面要抓什么人,临时派的命令,他低下眼思考,车内这位镇南将军的千金今日大婚,与新婚夫君的玩法确实怪异,但一想边关长大,听说关外野性十足,大概一样野了些。

    他准备放下帘子,又随意扫了下下方内阁学士的衣着,低垂眉眼,疑惑问:“学士大人怎么未着喜服?”

    “被我扒了。”白蔻随意瞎编,就是笃定这位军官不敢掀她的裙子。

    当她以为定数已定的局面,躺下方的叶将离却给她整了幺蛾子。小将军放开她的脚腕,忽然双手一拨裙底,猛地起身,钻到了她的腿心,纤细的长腿猝不及防地架在了肌rou比石头还坚硬的肩膀上。

    她双手力压这只大幺蛾子,对惊愣在车边的禁卫军,怒道:“滚!”

    “下官失礼,这就告退。”

    马车终于恢复了前行的权利,白蔻双腿双手推人,小声气愤:“你给我出来!”

    叶将离在女子的花嫁裙底转了个身,十分不要脸面地盘腿坐于她两腿之间,后脑勺对着花户,即便看不到表情,也能从他的话语中,感触到嬉皮笑脸的可恶,他道:“大小姐的裙底容在下躲一躲,万一等下又有人来盘查,看到我的衣服露出破绽。”

    牙齿磨了又磨,她早应该料到,能夜闯女子闺阁,把阳具捅她嘴里的男人,能是个什么正经人,妥妥披着一张好看脸皮的无赖。

    不是有上一世的记忆嘛!怎么差别能如此大?

    见不得这家伙几番夺她上风,她一脚又把人踹翻在车板,身子离开位置,小手按住他的头颅,双腿一跨,整个人压到他脸上,哼道:“小将军太得意!”

    叶将离后背再次撞到马车底部,这儿铺了绒毯,并不疼,不过嘴鼻的呼吸突然被堵,耳廓、下巴感受两侧温热的夹击,眼前白花花一片,瞬间明白过来两人的姿势,下身不可遏制地发胀。

    他左右转头,用力一仰脖子,把脸上的女子拱得摇晃,得了自由的呼吸,嘴上虽还覆着层层罗裙,但能开口说话,声音闷闷地传出:“大小姐这是要报上次喂你精水的仇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闭嘴!”白蔻腰胯往前一扭,腿心又压住了这张毫无矜持的嘴。这样坐人脸上的姿势,白蔻两世都知晓,在男子总体为尊的古代,是个极为羞辱的事情,即便书生叶将离主动钻过一次,也仅仅是因为她生病。

    现在,她以为行军打仗的叶将离,更应该如此,却没料到他竟忽然张开嘴,花rou感到男子唇瓣的挪动,随之花口像落在漆黑的深渊之上,被猛地一吸,小屁股立刻僵颤,捂嘴咽呜。

    “大小姐,温学士府上的仆人堵在前头。”副队踢踏着马蹄声,来到窗边禀报。

    “知道了,原计划不变。”

    她咬牙忍住呻吟,手掌撑在座位上,支腿逃离,下方两只铜铁一般的手臂,锁住她的腿根,往回一压,小屁股跌回叶将离脸上,稚嫩的腿心又被重重吸了一口。

    “王八蛋,你放开!”

    “在下只是想让大小姐来报复我,消消气。”叶将离舌头隔着几层绸缎,准确无误地舔上嫩嫩的腿心。

    前面碍事的人群已到车前,被拦在护卫队的长矛之下。

    “夫人,为何深夜带着老爷回将军府,今日可是您俩的大喜之日,于礼不合,十分不合。”学士府的管家,双手交叠,礼让胸前一弓,道得悲戚,说得大义。

    白蔻张嘴轻喘,回了外面的管家,“学士府太过无趣,夫君也同意跟我回来,你们不同意,这是要违逆主子?”

    叶将离听这对话,察觉上方的女子放松反抗力道,手指悄悄拨开一层绸缎,拽着衣料,往两边用力一扯,撕拉的裂棉声,闯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新娘嫁衣多层叠穿,外面华冠丽服,越是里头,越是脆弱的软纱,为的就是小夫妻洞房的情趣,这会儿却便宜了叶将离。

    下身发出撕裂之声时,白蔻脑子空转几回,直到一条湿软的舌头,畅通无阻舔上她敏感的花唇,脑子瞬间炸开,双手撑在波斯软毯上,极力往前爬,却被牛一般的力气拽回,那条舌头从菊xue直直一路舔上阴蒂,给她的腿心刷上外来的津液,男子高挺的鼻尖顶入耻骨软rou中,花唇被猛地一顿狠舔。

    娇软的女体花枝乱颤,眼尾上翘,染上媚色。

    “夫人?”

    “少来碍事。”白蔻重哼,顺带哼出下体的酥麻之意,腰板时而挺直,时而又被滔天的快感压弯。

    她瞧外面的人还不走,自己不能白受这折腾,对管家又道:“自己来看看,你们老爷享受地紧。”

    叶将离的牙齿轻啃阴蒂,啃得玉体想逃,又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安慰,顺便插入湿热的花道,与瞬间包裹而来的媚rou,相互绞杀旋转,张嘴含住汁水不住流出的花口,没有规律地重重吸吮,舌苔刷过抽搐的rou壁,吞下不少蜜一般的花液。

    管家并不相信,他是男子,不便,让手边的嬷嬷出面。

    在府上伺候了多年的花嬷嬷,对两边的军爷弯腰点头,都是刀上沾过血的兵,她战战栗栗走入包围圈,抖着嗓子,恭敬道:“夫人。”

    “看吧!不会要你的狗命。”

    嬷嬷手更抖了,缓缓掀开车帘一角,都不敢迎白蔻凌厉的视线,就见夫人腿下坐着一具明显男子身形的人,她是过来人,一听吸咂的暧昧之音,马上收回手,帘子落下。

    她把腰弯得更低,细微的水声还在不断传来,后退两大步,“冒犯夫人跟老爷了,老奴这就退下。”

    “都让开。”

    嬷嬷回到老管家身边,扯着他袖子连连摇头,把一众人都退避到街边,让马车通过。

    “哪有新娘子新婚当夜回娘家的,太过荒唐。”老管家瞪着远去的马车,气得胡子冒火。

    “大管家,管不得,老爷可能也有他的考量,我们管不得,那些兵,我一靠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嬷嬷一直劝阻。

    马车这里头,却是另一方天地,白蔻直接软趴在毛毯上,手捂着嘴,脑袋上的凤冠颤抖滚落一旁,小屁股抖如筛,又绷如悬崖上的绳索,身下犹如一只猛禽紧锁她这只自己挖坑跳入陷阱的傻羊羔,豆腐被人里里外外,吃得干干净净。

    狡猾的舌头反复在她的腿缝上下打转,舌苔大面积舔过来,一遍又一遍,总是在她掉以轻心,松开花道之际,突击rou壁,沿着里面的结构,重啄重吸。

    花xue连着下腹,要命地涌起酸楚的滋味,如滚滚浪水,一波一波,在体内各处拍打,脑子迷蒙,在叶将离舌头长久的钻营之下,泄得眼中星光璀璨。

    小屁股一抽一抽地喷汁,喷湿了他的下巴和领口,嘴角两边皆溢出甘甜的花汁。他半阖着眼,极力吞咽,蜜汁顺着食道流入腹中,暖了四肢百骸。

    一众车马成功回到将军府,叶将离也顺利逃过一劫,舔着嘴角,向站在地上,腿显然有些软的白蔻,勾唇道谢。

    然后在偌大的将军府,得到了一间别致的柴房,四处漏风,墙角挂蛛丝,与外面的星月面照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