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中文 - 同人小说 - 人间失格在线阅读 - 周末(织太h,扮演play)

周末(织太h,扮演play)

    周末,我和太宰一起吃着咖喱。她坚持要吃特辣咖喱,只尝了一口就被辣的不断吸气,嘴唇肿了一圈。她拿着手往嘴里扇风,脸蛋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眼睛也水润润的,很可爱。

    我把她的饭拿过来,叫老板给她另外上了一份蟹rou盖饭——不辣版本。我平时也会吃两份咖喱饭,所以她那份也被我一口一口地吃完了。

    饭后,太宰问我接下来去哪。我告诉她,我得去商店给孩子们挑选玩具。她眼神闪烁着,撇了撇嘴。太宰知道我收养了五个小孩,孩子们上学的身份还是她帮我办理的。不过太宰好像不怎么喜欢他们,当然也谈不上讨厌。就是抱着一种类似于“无视”的态度,从不主动和孩子们交往。孩子们也只是远远地见过她几面,不过咲乐倒是很喜欢太宰,原因可能是:“像一只漂亮的黑猫。”

    大家听到咲乐的回答,都觉得这形容很贴切,所以之后总称呼太宰“黑猫小姐”,还曾拜托我转交太宰他们的礼物,作为帮助他们入学的谢礼——是在我建议下挑选的一只螃蟹玩偶,带着香辣蟹香气的那种,“就连口味也很像猫咪!”他们对太宰很有好感,大概小孩子总是喜欢猫的。

    我向太宰告别。转过身时,她拉了拉我的衣角。回头,太宰祈求地抬头看我,小声说:“我可以和织田作一起去吗?”

    我当然不会拒绝,但是:“很无聊。”

    太宰向来喜欢那些有趣的东西。比如拆哑弹或者看夫妻吵架,虽然不知道这些有趣在哪里,不过去商店购物这种对她来说可能太平淡了,但也说不准,或许她也能从中发现我不知道的乐趣。

    太宰顺势抱住了我的手臂,摇了摇:“可是我想和织田作一起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不知不觉就答应了下来。

    等来到商店,我又有些后悔。因为还要顺便添置一些生活用品,这次的购物大概要到晚上才能结束。但是太宰雀跃地挽着我,一直在四周张望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我突然想到,或许她就像过去的我,从未像今天这样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亲自来到商店挑选那些生活里的普通用品。我以前作为杀手没什么欲望,只要能吃上咖喱饭就好。就算是在安全屋也不必睡床,打地铺就行。而太宰,她看上去就像华族藏在深闺里的小姐,需要的东西都有女仆备好。

    我为咲乐挑选了一盒色号很特别的蜡笔,毕竟她是唯一的女孩子。至于幸介、克巳他们,就是棒球、水枪和游戏机之类。选完后,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太宰没在到处观望,而是静静地望着我手里提的那些玩具。我迟疑了片刻,还是加上了一卷绷带——上面印着骷髅头的图案。

    最后,我抱着一大箱东西去前台结账。太宰排在我后面,她好像也买了些东西,不过我被箱子挡住了视线没看清楚,隐约只看见包装边缘一行写着“草莓味”的小字。

    太宰跟着我到了租房里。我整理了一下今天购买的物品,最后抽出那卷绷带递给太宰。她看上去有些惊讶,似笑非笑地暼着那卷绷带:“这是礼物吗?”

    “是玩具。”我回答,“因为看太宰你好像也想要玩具,就选了这个。”

    太宰低下头,过了一会接过了绷带。她收好这卷‘玩具’,又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粉色的东西:“我也有礼物送给织田作!”

    她把手里的盒子递过来,我看见上面写着:<超薄超润~草莓味天然橡胶避孕套>。

    我不太懂太宰想做什么。她无辜地看着我,嘴角带起一抹坏笑:“我想和织田作zuoai!”

    ……好吧。我不会拒绝太宰的这种要求,但是她一般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想做,平时我们只是单纯的睡觉。今天她看上去倒是挺开心的,我问她:“怎么突然想要了?”

    她撇撇嘴:“都是织田作的错啦!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结果你每天都被那群小屁孩占据了!反正,今晚到明天一整天织田作都是属于我的!”

    这算是吃醋?不过这样鼓着脸的太宰也很可爱。其实这次放假,孩子们就叮嘱过我:“织田作要记得去陪女朋友哦,不然会被甩的!”“黑猫小姐看上去是傲娇呢,就算她没有要求织田作也要主动,女孩子当然要被好好追求啊!”

    太宰应该不算我的女朋友,但她在我心里既是挚友、知己,又是孩子,我总是不由自主地爱怜她。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爱情,但我想着,她要是能一直开心就好了。

    进屋时,我们就脱下了外套。太宰正在为我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我则抽下她裙子的系带,又一圈圈地解下绷带,柔软的布料无声地落在地上,似花朵一般散开。当我们赤裸相对时,太宰压着我倒在了床上。她居高临下撑在我胸前,忽然一笑:“织田作~我们今天可以玩一点不一样的吗?”

    什么不一样?我有些慌张。其实我知道,太宰有时候被首领叫过去会情绪低落。这时候她会来找我排解压力,通过她身上的痕迹,我知道首领喜欢用各种各样的工具来调教太宰。不过,太宰和我一起时,只是简简单单地zuoai,我们从未使用过性玩具或者玩一些情趣,我怕自己不能好好配合她。

    太宰没有立刻告诉我她要做什么,而是撕开安全套,钻下去扶住我的性器,一把含住guitou,吸了几口后顺着柱身舔弄着。我抽了一口气,这是太宰头一次为我koujiao,感觉很奇妙。不过我有些激动过头了,在她将整个roubang舔湿后又重新含着guitou时,我忍不住挺了挺腰。

    我的动作太大,guitou插进了深处。太宰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吐出性器后咳了咳。

    “抱歉。”看太宰难受,我有些愧疚。出乎意料地,太宰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含住安全套。之前每次我在床上不小心弄疼她后,她会撒着娇要我安抚她,或者立马小小地报复回来。这次她这么安静,我觉得有些怪异。

    太宰用唇舌将安全套含住,慢慢地套上了我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草莓的甜香在这片小小的空间散开来,她直起身,岔开腿跪坐在我的腰侧,双手掰开两片yinchun:“我已经做好前戏了哦,爸爸。”

    我被震住了,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太宰嘴角下撇,故作伤心:“因为我长大了,所以爸爸不喜欢我了吗?”她凑过来,鸢色的眼眸泫然欲泣:“礼物也是,别的孩子们收到的会是有趣的玩具,只有我的是随便拿上的绷带。”

    太宰下压着腰,有些吃力地喘了口气,臀部向下滑了滑。我扶住她的腰,有些苦恼:“抱歉。我选绷带只是觉得,这是我能想到的太宰一定会用得上的东西。而且上面印着很多骷髅头,应该很适合做恶作剧。”

    听到她喊我“爸爸”实在有些奇怪。我不由得回想起过去某次太宰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她最新的恶作剧后,我和安吾的谈话:

    “不要总是纵容太宰啊,织田作。”

    “太宰是个好孩子。而且,安吾也没有制止,不是吗?”

    嗯,太宰确实还小。我知道收养的那些孩子们有时候会偷偷叫我“爸爸”,所以被太宰这样称呼应该也没什么不对。但是……好像有些羞耻。尤其是太宰她现在还用一种狡黠纯真的神情赤裸地坐在我身上,我几乎都想要立刻夺门而出了。

    太宰并没有放过我。她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脖子,像蛇一样引诱我:

    “爸爸,…daddy。治酱的xiaoxue好痒啊,想要daddy的大roubang。”

    我真的受不了了,僵着脸制止她:“别这样,太宰。”我知道这样说其实没什么作用,谁让我无法拒绝她呢?太宰好像被吓了一下,应该是我的声音太大了。她又盈盈地哀求我:“求你陪陪我嘛,织田作爸爸。”她看上去好可怜,我实在不该惊到她。再次重申:我真的完全不能拒绝太宰,最终我还是默认了。

    太宰一直掰着她的小屄。我把手下移,握住她两瓣像水蜜桃一样丰满多汁的臀瓣,斜着抬起来插了进去。太宰的润滑做的很好,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我能感受到她那湿润的yindao正在急切地吮吸着我的性器。roubang很顺利地一下捅进了深处,我开始律动,一下一下地抓着她的臀rou向上挺腰,yinnang在靠近会阴出拍打着嫩rou,不一会儿这里就红了。

    其实每次太宰来找我上床,我会有些紧张。她很信任我才来找我zuoai,我每次都会下定决心好好配合她。但是几次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容易用下半身思考,我也不是例外。

    过去为了成功刺杀目标,我甚至躲在床下或者从瞄准镜里听或者看着任务对象在激烈地交媾。说实话,那时候我觉得挺无聊的,根本不懂为什么他们那么热衷这种事。直到遇到太宰后我才发现,zuoai确实容易沉迷。

    太宰在床上总有着很多要求,她有点吵。有时候她抱怨我:“太快了,织田作~”而当我勉强控制自己慢下来后,她又会哼哼唧唧地要求:“快一点嘛,我受不了了~”说真的,每次她这样时,我都想不管不顾地用力cao弄她。即便再怎么喜欢太宰,我也得说:这样做太磨人了。每次想要保留一丝清醒都很艰难,虽然我稍微失控时总能快速反应过来,但我没有把握下次还能做到。我只能努力控制自己,如果想要有更多下一次的话。

    我现在正用着之前摸索出来的节奏抽插着。经验表明,这种节奏下太宰会比较安静。然而这次失效了,她很快扭着腰撒娇:

    “daddy,人家好舒服啊~”她的rufang随之摆动,像小兔子一样在我眼前跳跃。

    太宰又在这样叫我了。除了羞耻感,我居然变得更加兴奋,向上挺动时一不小心失控了,重重地cao在zigong口上。我慌乱地停了下来:因为女性被进入zigong时往往会极度不适,所以我从未深入到这里过。然而我虽然停住了,性器却不想停下来,我能感觉到它胀得厉害,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渴望着被柔软紧致的xiaoxue包裹。

    草莓的香气甜腻到了腐烂的地步。太宰好像没发现我的失误,把小奶子捧到我嘴边:

    “爸爸,宝贝给你吃奶呀~”

    “轰”地一声,我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我急促地一口含住太宰的奶头,连带着吃进一大块白皙的乳rou,同时再次用力地cao进了xiaoxue。

    太宰忘我地呻吟着,纯稚又浪荡。她的小屄紧紧地绞着我的roubang,我一寸寸地碾过yindao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太宰不知道,相比于满足自己的欲望,我更喜欢看她被快感冲击时、到达高潮时的表情和颤抖的身体。

    “唔!!奶子被吸肿了~daddy对不起,治酱没能让你喝到奶,”她顿了顿,声音放轻:

    “daddy加油,等治酱怀了小宝宝就有奶了。”她慢吞吞地吐出最后一句,妩媚地扫了我一眼,同时小屄再也受不住,紧紧裹住性器打着颤泄出大股大股的yin水。

    望着她高潮后失去控制的表情、微微露出的舌尖,我无法再忍耐,猛烈撞击了十几下后抵着宫口射了。jingye几乎要从安全套里漏出来。我抽出roubang换上新的安全套后,抱住太宰转身跪趴在她上方,架着她的两条大腿又把roubang塞了进去。

    “一次的话,太宰的sao逼还在发痒吧。”我一边毫不留情地cao着小屄,一边逼问着太宰。

    她呆了呆,我俯下身擒住了她的唇,舌头在口腔里搅弄,勾缠着她的小舌。我知道,在她心里我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平时的zuoai过程里,我一直都很体贴温和,她总称赞我很温柔。

    这不算什么。过去的经历告诉我,如果不能保证给猎物致命一击,那就按捺住所有心思,逐步逐步地麻醉猎物。前面说过,我克制自己只不过是为了以后还能品尝更多罢了。但是zuoai和杀人不一样,直到此刻我也摸不准是否到了收割的时刻。可是太宰她今晚不知死活地诱惑着我,所以无所谓了,我将仔细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肤,真正放开自己把jingye射满她的幼嫩宫胞。哪怕她哭泣、哀求,哪怕她的小屄快被我cao烂,我也不会停下——直到我真正满足。

    我会把这当做我们渡过的最后一晚。

    黑帮里没人会探究同事的内在,这算是一条心照不宣的规定,对我来说应该算是黑手党难得的优点。我们和太宰的交往也遵循着这条规定,即便三人都把对方当做朋友了,大家也从未提起过自己的过去,来到黑手党的原因,还有想做的事。

    有时候我会觉得对太宰,这条规定是错的。我想有人把她绑起来把吸尘器塞进她的胸口,制住抗拒的太宰并洗出她心里那些别扭的东西,然后把它们拖到阳光底下好好晒一晒,或者直接踩烂。可是没有这样的人,我好像也不是。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沉默地面对和她之间的深沟。

    我想着或许以后就这样了,我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独自咀嚼着痛苦与悲伤,只与对方分享那些快乐、与微不足道的烦恼。

    可是太宰向我走来。

    我明白,即便PortMafia的同事都私下里说太宰冷血无情,她却只是个胆小鬼罢了。因为害怕失去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连去拥有也不敢。这样的她,却主动对着我打开了一条通往她内心的细缝。这时我便遗憾,我应该先朝她走去的。

    所以今晚过后就算太宰要躲着我,我也会揪出她,强硬地挤进她的生活。

    我放开太宰的唇。她被我亲地额头冒出了细汗,大口大口地呼吸。我移到她的右耳,吮吸啃咬了一番那小巧的耳垂后下移,在颈侧留下了一串咬痕。她喉咙上的软骨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我已经舔到了锁骨。

    太宰太瘦了。她的锁骨很明显,但是足够漂亮。带上一条细细的银项链应该会很好看,可惜她总缠着绷带。再往下,就是已经亵玩过的rufang了。相较于我过去见到的那些女人,太宰的奶子着实不大。现在上面印着许多牙印,rutou也凸了出来,不正常的肿胀着。我过去对待敌人总是一击致命,此时却有一种凌虐的冲动。

    我大口吸进一块乳rou,唇舌逗弄一番后又松嘴,看它颤巍巍地弹回去。太宰一直没有再故意和我调笑,当然不是她转性了。我的性器已经凿进了zigong,正快速地撞击着宫壁。太宰被刺激地浑身发抖,嘴里冒出一些无意义的呜咽。她的小屄弹性十足又水润多汁,而zigong也毫不逊色地紧紧箍住我的roubang,真是吸的我飘飘欲仙。

    夜还很长。我卡着zigong口再次射精,突然有些遗憾:可惜戴了避孕套。无套内射的话一定很爽,而且我喜欢小孩子。

    太宰的屄口外翻,流出大股大股的yin液。我继续向下抚弄着她的身体,到达腹部时舌尖对准肚脐眼戳了戳,这是所有人类出生时留下的伤痕,它象征着和母亲不再紧密相连。

    下一步就是好好品尝太宰的xiaoxue了。我含住一瓣肿胀的yinchun,咂咂作响地吃着。太宰缓过神来,大腿内侧的嫩rou夹着我,软软地求着:

    “织田作…爸爸~另一边也要~”

    我不怎么听指挥,转而扫着她的阴蒂,覆住整个xue口一阵猛嘬,大口大口吞咽着腥甜的水液。太宰难受地扭着腰,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躲避。她哼哼唧唧地,突然喊我:“daddy,你的牛奶好好喝,治酱还想要…”

    我抬起头,发现她举着叼着一个我用过的安全套,伸出舌头接着从套子里挤出的粘稠白精!真不知道她怎么一有点精神就作死。

    我又硬了。用舌头在她的roudong草草插了几下后,我把她翻成跪趴的姿势,从后方再次进入!这一次,我舍弃了安全套:

    “太宰想要的话,就直接用xiaoxue喝好了。”

    我知道,明天的她绝对下不来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