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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弗雷从不强人所难。 很多次他步入宿舍,在客厅看见米拉波的身体与埃内斯托的紧紧相连在一起。少女的身体在翘起臀部时更能突出性感的腰线,她的长发被男人粗暴地抓起,如同勒马一般紧勒着头颅向后拽去,继而使她承受更深的顶撞。莱特弗雷只看了一眼便匆匆步入自己房间,不知道米拉波有没有察觉到。遇见这些场景的时候,起初他还会埋怨埃内斯托的做法太过粗暴,后来他变得有点埋怨自己——在zuoai时,他总要仔仔细细地用手指扩张一遍再慢条斯理的插入,同时还要边观察米拉波的表情,最后问:“痛吗?没问题的话我就开始了。”米拉波脸颊汗津津的,却还是笑着回应:“你真是太温柔了,小莱。” “小莱?” 看见站在房门口的少女,莱特弗雷连忙从被窝里坐起身。 “怎么了?” “外面打雷了,我很害怕,”米拉波抱着她的枕头,已经有了奔向莱特弗雷床上的冲动,“我想和你一起睡。” “噢……噢,”他犹豫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好啊。” “太好了。”米拉波欣喜地笑着,掀起被子便往男人的被窝里钻。冬天里她的双脚冰凉,莱特弗雷碰到是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接着返回去靠着她给她取暖。注意到男人的举动,米拉波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往他怀里钻了钻。 “我们好多年不这样了,上次大概还是十二岁的时候。”十二岁时他们还会同床共枕着,直到精英干员们说男女之间该有些避嫌后,再次一起上床是在二十岁之后突破那道墙壁时,有了性爱的经验,上床的目的便再也不纯粹。米拉波蹭蹭莱特弗雷的肩膀,后者却没有回应她,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 “是的,”莱特弗雷转过身,用背朝着她,“不早了,睡吧。” “哼,你好冷漠。”米拉波在黑暗里对着他的背做了个鬼脸,接着也转过身,再也不说话了。 等莱特弗雷偷偷扭过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呼吸沉稳地进入了梦乡,让他把想说的话也憋进了肚子里——刚刚他几乎想问:为什么选择的是我而不是埃内斯托?人人都看得出,一向寡言少语、理智公正的指挥官助理唯独在干员龙舌兰面前会失了分寸,究竟是前者春心萌动还是后者太爱释放魅力还不得而知,只是作为青梅竹马、作为这片大地大概最理解她的人,他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 他沉默地望着她的背影许久,直到有一声惊雷响起,他叹息一声,随着平静下来的惊雷声重新躺下。 半小时后,他被米拉波紧贴着他背上的柔软的胸部触感惊醒。 如果没感觉错的话,她在动,甚至连手都攀上了自己的手臂,但因体型原因也只堪堪摸到了胸部。这是梦游?莱特弗雷心中猜忌,实际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承受着少女的手在他胸前流氓地摸索着,而后自己颈后的长发被她掀起,鼻息喷吐的感觉慢慢逼近后颈光洁的皮肤,最后她竟然吻了上去,伸出舌头吸吮着那里。 酥麻的感觉就像一只小鹿在舔食叶尖上清晨的露珠。莱特弗雷紧闭着眼,试图转移注意力却又不知道该转移到哪里,胸前身后都被她占据着,并且暂不知道下一步她的动作会是什么——然而很快,刚刚还在莱特弗雷胸前的那只手悄然向下。莱特弗雷呼吸一滞,感受着那只手划过了自己的胸脯、胃、腹部,然后停在了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布料握住了早已硬起的性器顶端,用大拇指按摩着马眼。 莱特弗雷几乎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把米拉波吓了一跳,刚想试图挣开速度却快不过莱特弗雷,对方已经掀起被子,高举着自己的手腕硬生生把自己拽了起来,如同抓到了犯罪证据一般。 “你在……不,你想做什么?” “zuoai,”米拉波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后皱了皱眉摆出可怜的样子,“……这很痛诶。” 莱特弗雷看看她被自己吓得发白的脸,还是放开了她的手腕,那里已经被掐出了一道不浅的红印,他看着不免还是有些心疼。“为什么?” “zuoai哪里还有什么为什么的,孤男寡女,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吗?”米拉波撅起嘴,“这要是埃内斯托,他要开心死了。” 看她不开心的样子,莱特弗雷顿时又软下心来:“……不是,你突然这样…让我担心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或是别的什么。” “没有理由就不能做了吗?”米拉波问他,但没有给他回答的拒绝,抓着他的双肩便吻了上去,胡乱地在他嘴唇和舌尖上舔弄着。他们都不是很会接吻,每次都只是敷衍了事,却又沉醉于这种接吻时会有些晕眩的感觉。大概是接吻时朦胧的快感让他忘记了矜持,莱特弗雷的手抚上她的背部向下一直到腰,而米拉波用尾巴拍了拍他的手背,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莱特弗雷一惊,和她分开了接吻,向下看去。米拉波的乳尖隔着睡裙贴在自己胸前,而昂扬的性器已经被她捏在了手中,她稍稍隔着布料捏紧前段时他便会皱皱眉,把米拉波搂得更紧一点。 但也只有莱特弗雷,在这种状况下也不会如同野兽一样失去理智地cao她,更不会趁此机会抓着她的手帮忙撸动、或是干脆把她扑倒。这种情况下他仍然听从米拉波的指挥,红着脸让她把弄逗玩。米拉波眨了眨眼,用食指拨开内裤露出可怜的、憋在里面许久的家伙。 “明明刚刚就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试图阻止我呢?” 莱特弗雷的脑袋枕在她肩上,声音从耳边传来:“……博士,我不想为难你。” “是吗?你觉得我和你zuoai是在为难我?”米拉波边揉捏着顶端边说着,是不是用指腹蹭着马眼上流出的前列腺液。在莱特弗雷的惊呼声中,她忽得抬起腰将性器对着xue口,慢慢坐了下去。 ——或许莱特弗雷每次耐心地扩张是对的。米拉波心想,她咬着牙、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整根吞入,下体涨得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等调整好了姿势后她开始扭动着腰,啪啪地rou体撞击声在卧室内回响。脸红成苹果的男人只是将脑袋枕在她肩上,这样他就不会看到米拉波在抽动时上下晃动的胸部和他们色情性感的交合处。 “自从我和埃内斯托一起将你……”他沉默了片刻,隐去了这部分的细节,“…之后的过程与结局注定就不会是愉快的。” 米拉波没有说话,她抱起莱特弗雷的脑袋对着他脸草草吻了几下随后分开,接着竟然按住他脑袋到自己胸前,像是抱在怀里一样:“你是我的青梅竹马,他是我的得力干员。不管你们向我祈求什么,我都会去做到。” 她忽然又说:“但是……小莱,你在下午时看到了是吗?看到了我和埃内斯托在沙发上。” 莱特弗雷默认。 “我不想你为此难过。唉,等我下次一定会好好给埃内斯托一个教训,让他别那么嚣张。” 米拉波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喘气声也更加大了。她的体力本就不好,抽插没几下便到了极限,可莱特弗雷还硬着,至少要让他发泄出来——她停下了动作,正准备改用手和嘴解决,莱特弗雷却按住了她的腰,甚至一手抓住了她的rufang,含住了胸前的顶端。 “嗯…啊…!”米拉波始料未及他的举动,连带着下体豆不由自主紧了紧,缠住了男人的性器。莱特弗雷像是感应到了一般,向上顶了顶她的深处,换来了少女更难耐的惊叫。在床上,莱特弗雷从来都是先问再做,米拉波说一他便不说二,除了在和埃内斯托争风吃醋以外……哦对,争风吃醋,这怎么不算呢? 虽说她确实是因为怕莱特弗雷看见自己与埃内斯托的事情难过而故意跑来,但此时她倒有些后悔自己说出来了。 男人像吸吮母亲的乳水一般,紧抓着rufang的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另一只手甚至摸向了臀部,但并没有流氓如埃内斯托那样去拍它,而是托住那圆润的地方,抬着米拉波的身体支起——再坐下。 “唔…!”米拉波险些没能撑住双腿,但撑不住双腿只会让她吞得更深入一点。女上位对他们而言做得不多,但莱特弗雷学得很快,重复了几次托起米拉波的身子上下抽插的动作后,他干脆改为自己动着腰肢向上顶着她。意识到这个本矜持的男人也快要变成埃内斯托那样的野兽,米拉波连忙抱着她脖子将脑袋埋进他的脖颈中掩藏表情,但就像她对莱特弗雷做的那样,他同样抱起了她的脑袋,逼迫着她抬起头来,同时凑了上去,吻上她眼角的泪水。 “哈啊…小莱…我快要……” “……米,”在米拉波意识快要崩溃的边缘,他说着毫不相关的话,“能和你成为现在的关系,我很高兴。” 第二天起床时,米拉波先一步走出卧室——她向来是三人中起床最早的那个——却在卫生间里和一如反常起得更早的埃内斯托面面相觑。后者刚洗完脸,但还是洗不清眼睛下面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没睡好吗?”米拉波走上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昨晚我听到外面很大的雷声,想起你害怕这个,就想去你房间陪你,”埃内斯托意外的没有用脸蹭她的手,而是瞥开了视线,“……然后发现你不在那。” “……呵呵。”米拉波有点尴尬地笑笑,还识趣地把手收了回来。她无意挑起争端,也不想因此再被埃内斯托折磨一顿,老腰吃不消。 埃内斯托倒没有太生气,反而问道:“那家伙没有为难你吧?” “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呢?”米拉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却被他按住后脑勺亲吻着。一米八二的佩洛将她抵在墙上笼罩在灯光的阴影下面,让她连逃离的机会都看不见。她慢慢推开他:“我还没有刷牙。” “没关系,”埃内斯托亲亲她嘴唇,“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