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长的剧情车 却依旧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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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 *内含站街、炼铜、大量ooc* *无关主线的if* 在这之前,埃内斯托·萨拉斯还从未踏足过这条街道。 也或是他有意避开。他边走边想着,时不时与身边的客户攀谈。在他来到多索雷斯一年后,开了有半年的S.P.A武器店已经有起色的多,加上国际贸易管理部副部长的身份,官场上与暗地里有着军火交易的客户们、所谓这黑白两道都开始熟悉起埃内斯托·萨拉斯这一名字。或许在这一年内,他已经完全熟悉了多索雷斯的生活模式,可以对这里任何的放纵都能见怪不怪。或许吧。 “哎,没尝过这里的女人,可不算真正来过多索雷斯,”这位新客户,一位略有些身材走样的四十岁男性拍了拍埃内斯托的肩膀,他的钱包和肚腩一样阔绰,“埃内斯托,你应该已经成年了吧?当然,没成年也没事。” “我十八了,先生,”埃内斯托笑笑,双眼瞥过这香艳街头的各个角落,内心已经开始盘算起拒绝的话术,“只是让小姐们来招待我这样不懂风情的人,未免太过无趣了些。令人上瘾的美色,还是留给先生品尝更合适。” “你放心,我看中的保准是上流又干净的货色,你就当是我给你的成年礼物如何?你一定会喜欢的。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男人说着,手掌抚上埃内斯托的背部,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将他推着向前走。 埃内斯托沉默片刻,最后无奈地笑笑。或许这就是多索雷斯,将每一个在此生活的人卷入欲望的漩涡,用钱就能买到快乐。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他喜欢这座城市在这方面的纯粹。他们的背后是灯红酒绿,是如恶魔般引诱人的一道道视线,而男人带他走向了更为宽阔敞亮的展厅。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僵硬了几分,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一样,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放松姿态走了进去。 眼前的是比他想象中更下流的世界。男人娴熟地在一位年长女性的带领下带着埃内斯托走向了最里面的包厢,接着他挥挥手便足有十几名女性走了进来,小到十岁出头,大到二十。她们有的甚至没有穿衣服,唯有脚上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哒哒作响。 “你看看,喜欢哪个?”男人向他说道。 “恩……”埃内斯托沉吟着,双眼扫过那些向他展示着傲人身材与姿态的女性,最终停留在一位埃拉菲亚女性身上——说她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紧致的皮制兔女郎服装将纤细的身形衬托出了几分性感,矮小的身影在那群拥有着前凸后翘身材的女性中并不出彩。起初她羞怯地低着头,就连站姿都因为还不适应身上这件衣服而有些奇怪,直到她注意到有人正注视着自己,那个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十几秒,接着周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她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而埃内斯托抿了抿唇,确信了心中的答案。直到看到她的脸他才真正回忆起,他曾在玻利瓦尔的某个巷子中见过这位埃拉菲亚女孩。那时的她比现在更小,因为抢到了一块面包而被同样眼馋却恶毒的人追到了那条无人的巷子。埃内斯托目睹到那块面包从她手中脱落,她被人拽住脚踝拖到了巷子里,传出了rou体与地面撞击时沉重的声响与尖叫。而他,皱着眉从巷子口路过,心底的情绪不知是同情还是对于自己无能的无可奈何。 战争后的孤儿很多,这样的情景也同样上演过不少次。可他却不是什么无名英雄,他是在战后万千受害者中,普普通通的其中一名罢了。 那么这一次呢?他看向那名女孩灵动的翠绿色眼睛,看起来即便是战争与暴虐也没有磨灭掉那其中的光芒。他永远都不可能当谁的英雄的,但如果是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她,对她,或者对自己,会不会都幸福一点呢? 此时即便埃内斯托什么也不说,周围人也已经明了了他的意思。将他带来这里的男人挑眉笑了笑,大概是没有料到他会喜欢这样的类型。不知是谁推了下那名女孩的后背,棕发的埃拉菲亚不熟练地踩着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埃内斯托的眼前。 “你叫什么名字?”埃内斯托坐在沙发上牵过她的手,用指腹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手掌心。 “…米拉波。” -- 面对米拉波的时候,埃内斯托会觉得自己在面对拉菲艾拉,把她当做了meimei看待。她太小了,能被他的外套轻松包裹住至臀部,也能被他牵住手乖巧温顺地跟在他身后,四处张望着那些炫目彩灯。直到埃内斯托打开房门,发现目及之处尽是粉色暧昧氛围时,他才真正意识到她是他今晚的性爱对象。 尽管埃内斯托心里不太愿意,但并不代表受过专业训练的米拉波没有那样的意愿。走进房间后的女孩立马如同受到了指令一般,将她的客人推到了床边,搂上他的脖颈想要热吻。埃内斯托偏过头回绝,接着就看见他原本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从她双肩旁滑落,那白皙中透着粉嫩的肌肤是那样的脆弱与柔软,正如她那双天真到仿佛不谙世事的绿眸一样。埃内斯托还从未和女性这样近距离接触过,除了母亲和拉菲艾拉,他甚至还没和女性牵手拥抱过。可在今晚,大概再亲密的也会发生。 “萨拉斯先生…您不用做什么的。我会努力的。”女孩柔软的身体贴紧了他的胸膛,她没有再执着于亲吻——毕竟mama说过,确实会有人在与她们这样的女孩zuoai时不喜欢亲吻——于是她低下头想要从他的脖颈舔起。 而埃内斯托后仰着身体,再次委婉地拒绝了她的行动。“很抱歉的是…其实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是小孩儿的睡觉时间。这张床很大,不如你睡左半边,我睡右半边如何?”他手忙脚乱地比划着,像是哄meimei一样。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搞不懂他选择她的理由了,如果对方是个素未谋面的成熟女性,他说不定真的会就此顺理成章的、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和她睡一晚。那么,是因为愧疚吗?因为当初没有去帮她,所以至少现在帮她一次?他没有踏足过多索雷斯的这片街头,并不代表他没有在别的地方听说过这样的事迹,有的男人甚至会将对方虐待致死。但如果是他的话,至少会给她最起码的尊重与温柔。 “还有,叫我埃内斯托就好。”他多添了一句,接着便看见她的绿眸微微颤动。她委屈地皱着眉,只敢用最卑微的语气说:“先生是怕我不干净吗……?您放心,我才来不到半年,之前只接受过培训,还没有和人做过。” 也许埃内斯托可以理解,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一旦学会了生存的法则,就会将此执着到底。正如米拉波此时的努力一样,她在这里被教导只要努力工作就可以得到钱与食物,在跟着埃内斯托来到这个房间之前也被mama说过要好好对待这位客人,因为他是市长身边的人物。她吃过了新鲜的柔软的蛋糕,就不想再吃那肮脏又冰冷的硬面包了。 “我当然没有那么想……”埃内斯托推搡着她的肩膀,可他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这在米拉波看来无异于欲拒还迎。她干脆双手抚上他的胸前,模仿着挑逗女性的方式寻找着那一处敏感点,同时更大胆地动腰蹭上了他的胯部,年幼的埃拉菲亚却在这时愣了一下,绯红在几秒间迅速染上脸颊。 埃内斯托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一切都太晚了,他已经硬了。 米拉波再度挺起了腰,但此时的她是准备将裆部离开那一处坚硬。埃内斯托咽了咽口水,从她微凸的双峰、到雪白的脖颈、到水润的唇看过去,放任着她挑起了欲望的火却又不好好将其熄灭,后退着身子重新坐到了他腿上。 “乖孩子,”埃内斯托揉了揉她的长发,在手指插入那柔软的发丝感受到其中的体温时,他确实有那么一点心动,“你还小,还有很多选择。当然,你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我不会强迫你的……嗯,等一下,你在做什么?” 米拉波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胆。 她在解他的裤带。 她的手法并不娴熟,所以正在为解不开而焦躁着,甚至从坐在他腿上变为跪在他双腿间,解着裤带的手时不时蹭过了那块坚硬的物体。听见对方的问话,她抬起头,一脸单纯:“我想让您舒服一点……这样会很难受吧?” 话音刚落,埃内斯托深吸了一口气。裤带终于被解开,那根guntang的性器也随着女孩拉下裤子的动作从里面解放出,弹到了她的脸上。他看见女孩微愣了一下,红色从脸颊染到了脖颈,可她却还是伸出双手握住了它,并回应起了埃内斯托刚刚的话语。在说话间,有guntang的呼吸喷吐在柱身上:“萨拉斯先生……埃内斯托,在我找到新的生存方式前,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她笑了笑。“至少我还能碰见您这样的好人,不是吗?” 好人吗?埃内斯托摇摇头。尤其在看见她张口含住了他的前端时,在内心将米拉波对他的这一评价彻底回绝。她的口技比解裤带的手法要好上一点,至少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用舌头舔舐过沟壑与流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在入口处转圈。很显然她吃不了多少,仅仅是前端就将她的嘴巴鼓起,让她如同含住了巨大棒棒糖一样。可她仍然握着柱身,勉强地向前缓慢前进着。埃内斯托在这时想起不知是谁说过,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埃内斯托·萨拉斯啊,就连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自嘲地笑笑,伸手扶着她后脑勺,猛地将她推向自己,让那性器含的更深了些。 “唔……!”女孩低低叫着,就连眼角都渗出了泪。他却更产生出了欺负她的想法,当然也没有欺负的太过分,仅仅是抵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出罢了。至少他没有深到她喉咙里去。 “你一定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吗?”埃内斯托开始觉得自己坏的彻底了。 米拉波抬眼看了看他。在催促之下,她终于开始了吞吐,将性器含在嘴中和前后进出的同时小心翼翼地避免着剐蹭到牙齿,同时不忘了用舌头描绘那上面的青筋,舒服到埃内斯托皱起了眉头,抓着她的头发险些射在她嘴里。他倒是有点好奇,她究竟是在这里经受过什么训练,能在年仅14岁就懂得讨好男性。但一想到这是她目前唯一的生存方式,这有些残酷的问题最终是咽了回去。他稍稍松了抓住她头发的力道——女孩看上去越来越上手了,随着她进出速度的加快,他低头看见有晶莹的液体挂在她嘴角,顺着下巴滴到了胸部。他说不出是否是因为他真的喜欢这类型的还是说他在亲身享受,似乎,她比他看过的任何色情片女演员都要性感。 “等一下…”埃内斯托突然有些匆忙地唤道,用力扯着她头发让她后退,让那沾了液体的性器从她嘴里拔出。而在那个瞬间,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前端喷薄而出,遭殃的是女孩的脸。 他看见女孩红着脸发愣,与他同样大口地呼吸着。过了几秒她抬起手,却被埃内斯托率先制止了。 “我来吧,”他拿过床头的纸巾盒,给她擦脸的同时小声道歉,“抱歉,是我不好。”但如果不这么做,射在她嘴里的话一定比这更难受。 “你是第一次吧?所以我在想你应该…恩…不会喜欢那个东西的味道的。”他边擦边说着。并且意外地发现自己在这女孩的面前会有些不知所措。埃内斯托,你也太逊了。 “没关系的,”米拉波笑笑,“不过还是谢谢你…埃内斯托。”她说着,忽然抓住了埃内斯托正在为她擦拭的那只手的手腕,伸出了那根刚刚为他舔舐过性器的舌头。在对方诧异的注视下,她舔了舔沾在纸巾上的jingye。“嗯…是不太好吃。”她品尝完,皱着眉说。 埃内斯托好像听到了名为“理智”的那条线在脑子里噼里啪啦断裂的声音。 他有那么一点想看这名女孩更加色情的样子了。 并且在他幻想的未来与恋人的性爱里,他其实更喜欢占主动位。 “呜哇…!”下一个瞬间,米拉波只感觉到那位年轻却健壮有力的佩洛少年将她抱起,并且看上去毫不费力。她被他直接转了个身子与体位,再从空中坠落到床上时,她的整个身体都陷在了柔软的白色床单里,埃内斯托的脸只在她眼前闪过了一瞬,她就被金发遮住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 埃内斯托一点也没嫌弃那是还残留着jingye腥味的脸,亲昵地吻上了她脸上青春期独有的小雀斑,接着在亲吻上她嘴唇的同时双手与她的十指相扣,用极强的控制欲将她的单薄身躯包裹在身下。这是他第一次接吻,大概全凭本能,用舌尖舔过牙齿伸进她嘴中,找寻着她的舌尖。然而仅仅是这样,女孩的呼吸就已经慌乱,并从喉咙间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埃内斯托被这声低吟弄得回想起她刚刚为他koujiao时的性感模样,更加放肆地开始吸吮她的舌头与嘴唇。女孩的嘴中仍然留有腥味,但即使如此她的那份柔软也仍是甜美的,发丝间的香气也是如此真实的。 “哈啊……嗯……!”分开后,刚被吻到大口喘息的小鹿反手抓住了床单,双腿不自觉夹紧。 她的客人看上去越来越大胆且上道了。他guntang的指尖滑过脖颈,解着粗暴地扒开支撑着她身上兔女郎服装的透明肩带,她连用手去遮挡都来不及,就见他双手握住了那对双峰,在短暂的揉捏过后低头亲吻上了顶端。 女孩的胸部比埃内斯托想象的小得多,甚至不能填满他的手掌心,就像是一个小鼓包。当然,埃内斯托也不指望一个看上去就营养不良的女孩拥有什么巨乳,毕竟在他选择她的时候,也有30%的原因确实是因为她长得是他喜欢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能够任他摆布。在埃内斯托低头用湿润的舌头挑逗着她乳尖的那一刻,米拉波只感受到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下身异样的触感迫使她双腿夹紧的同时抬起膝盖,紧接着她又脸红了——她没想到她的膝盖会恰好碰到她客人的性器,而那性器在不知何时起又重回了充满斗志的样子。 “你很着急吗?”埃内斯托从她胸前抬头,笑了笑对她说。他干脆调整了下姿势,顺着大腿将性器挤入双腿根部,还不忘用手指挑逗着她那小鼓包的顶端。 “呜……我没有……”很显然,她的客人在羞辱她。那根突然挤入她双腿的性器烫的她甚至不敢乱动。不管再怎么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并且是被mama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招待好这名贵客的第一次。虽说因为参与了这种工作而不会对她的第一次性爱抱有期待,但还是会有本能的紧张与恐惧。当然,如今来看,她的这位客人看上去还是比较温柔的人。 见小鹿紧张到有些身体僵硬,埃内斯托无奈地笑笑,放开了她的胸部,转而捏了捏她的脸。“别紧张,我不会太过分的,”他说,“所以接下来如果你很痛的话,可以发出声音让我轻一点。” 米拉波身上这件衣服真是色情极了。有一颗扣子居然在她的尾巴下面,帮助他不用脱衣服就能解开紧包裹住裆部的布料,更过分的是,这名十四岁小女孩里面所穿的居然是系带丁字裤,让他即使不用拨开布料也能注意到她入口的湿润。他咽着口水,险些有了去吸上一口的冲动。 而在这时,米拉波突然说:“应该不会痛的,我有自己弄过…” 埃内斯托愣了愣,抬头看见她羞涩地闭起眼,似乎接下来的一切都能交给他为所欲为。他犹豫着拨开布料,将一根中指探了进去。果然在湿润液体的帮助下,他进去的并不艰难,那紧致却富有弹性的xue口甚至吸住了他的手指,帮他碰到了里面的软rou。 “那你自己弄的时候,也这么湿吗?”他说着,弯曲起手指顶上了软rou,目睹着小鹿猛地挺起腰肢,颤抖着从xue内又分泌出了爱液。 “嗯…我,我不知道……”她勉强说着。实际上她只为自己做过扩张而已,只为了不在未来的第一次太过疼痛。看来那样的扩张很有效,她感受到埃内斯托的手指在体内搅动着,里面yin荡的水声刺激得她脸颊发烫,她却丝毫不反感异物在体内的运动,甚至有一些……上瘾? 埃内斯托眨眨眼,俯身吻向她带有绒毛的耳朵,轻声说:“忘了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教教我怎么找到你的敏感点好吗?” “埃内斯托……?啊……!”她疑惑地对上他的视线,却在下一秒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那根性器毫无征兆地撑开了她的xue口顶入体内,尽管还没有太深,她却已经感受到入口guntang的疼痛,与快感一起迅速席卷全身。埃内斯托低头亲亲他受惊的小鹿,他的性器被夹在入口无法动弹,尽管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却也已经看见柱身在女孩瘦弱的小腹上凸起出形状,恐怕如果他全部捅进去,甚至能将她zigong口捅开。还好他没有那么暴虐的兴趣爱好。至少现在没有。 “米拉波…或者说,我可以叫你小鹿吗?” “嗯…” 他笑着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抱紧我吧,小鹿。” 经过刚刚片刻的休憩,埃内斯托的动作终于不是会让她感到疼痛的出其不意。他进出的缓慢又轻柔,宛如温柔的律动一般带她在床上前后摇晃,却也依旧无法改变他的性器对她来说太过巨大的事实。即使他只进去了一半多、即使他的动作一直都很轻,他的小鹿却也还是抽泣着抱紧了他的脖颈,在喘息的间隙说:“啊…埃内斯托…等一下…那里…” “嗯?”埃内斯托低头凑近到她嘴边想仔细听她说话,却忽然感受到原本包裹着他性器的xuerou竟然变得更加紧致,紧接着guntang的yin液从体内浇到前端。他身下的女孩颤抖个不停,在这突然又短暂地高潮中爽的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抵在了唇上。埃内斯托干脆吸吮上她的舌尖,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时甚至捅的更深了些,在用前端挤着积压在深处的yin液时发出了色情的粘腻水声。 “哈啊…!埃…等等…”她连他的名字都没来得及说完。那实在是太深了,宛如身体被贯穿,而那敏感的一点在他逐渐加快的速度下不停的被顶弄,意识模糊之间只听得见他们身体碰撞的声音。“这有点…嗯…嗯啊……!太深了……”如果不是埃内斯托握着她脚踝将她的双腿搭在他肩上,她或许会腿软到连分开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感到她的腿间一片湿润,有坚硬又guntang的物体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很快就好。”埃内斯托亲了亲她的头发。她该庆幸对方是第一次所以不会坚持太久,当然,这样的时间在以后只会越来越长。在他的不断加速中,她的喘息被堵在了喉咙里,直到温热的液体将她体内填满,她却在快感中咬着牙,高潮时yin液带着白灼液体一同从入口喷出。 埃内斯托心满意足地吻向她的眼睛。至少,他想看她更色情的模样的愿望完成了。 “多谢款待。”他轻轻捏了捏她的小屁股,笑着说。 -- 第二天的下午,埃内斯托向带他进入那间会所的男人打去了电话,询问了成为会员的方式之后,没忘了给他一些武器店的优惠当作谢礼。 “看起来,你对我给你的成人礼物相当满意啊。”男人用手指夹起烟,默默吐了口烟圈。 “嗯。还是得感谢先生,让我看见了多索雷斯不同的一面。”电话那头的武器店店长说道。 “呵呵,喜欢就好。”男人慷慨地笑笑,听着埃内斯托颇有些热情的语气,似乎读懂了他内心的意思。他可还记得昨晚这青涩的武器店店长在与他选中的猎物相视的那一刻眼里放出的光芒,那可不是该在多索雷斯的混沌街道中该出现的光芒。 埃内斯托·萨拉斯,尽管你一直坚持着多索雷斯是个适合你生活的城市、并且已经完全融入这里的环境的理念,但在某一天,是否会有人替你点起温暖的光亮呢?等到那时就放手走出去吧。这儿可从来不该是束缚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