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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最是枯燥,反反复复地做考卷、默写、订正,很容易就让人不耐烦,更不要说每节课不是考试就是分析试卷了。听着听着,渠亦宁的注意力就被外面的天空吸引了。S市的天空很干净,阳光也不是很热烈,反正就是很让人舒服的感觉,除了有点冷之外,这样的天实在是太适合睡觉了。就在她想着要回去好好补个眠的时候,旁边突然有人碰了一下她的手臂。渠亦宁转过头去。相格低着头,似乎没有在关注黑板上的题目。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没想到相格就突然看了过来。渠亦宁一个激灵。相格皱了皱眉,朝她做了个口型。“听课。”渠亦宁很无奈,但是又不想看到男神对着她恨铁不成钢地皱眉,只好不情不愿地拿起笔来。相格对自己的唇语似乎也挺满意的,低下头,写了个小纸条,然后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地放在了她的桌上。“第一页第七题订正错了,第二个公式应该是XXXX……”渠亦宁哭笑不得地拿着纸条。除了保持微笑,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给出什么反应了。学霸果然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啊!第20章第二十行渠亦宁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张小纸条,没有稚嫩的告白,也没有感动的文字,只有一行冷漠的公式解析。但是因为出自于男神的手,所以就显得十分珍贵。她小心妥帖地把它收进了字典里。但是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渠亦宁就被喊到了办公室。说实话,她已经有一阵没有被约谈了,突然被喊过来,其实还是有点茫然的——最近她犯啥事了吗?好像没有吧……难道是考试前的例行敲打?蔡老师的表情并不好看,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渠亦宁。她是年轻老师,思想比起一般的老师要开放很多,对于男女生直接的交往也是保持着良性的观望态度,而非严防死守。渠亦宁和相格,虽然一直有各种各样的小道传言之类的,但是渠亦宁的进步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就算知道有不对劲,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现在已经压不住了,连办公室里的老师都有些在议论的,蔡老师只好拿过来处理了。“渠亦宁,听说今天上课的时候,你跟相格在传纸条?”“……”渠亦宁没想到班主任居然冒出了一句这样的话,一下子就愣住了,很无措地应了一声。“你知道的吧,校规不允许早恋。”这时渠亦宁已经回过神来了,立马反驳道:“并没有早恋,老师,我们是学习伙伴的关系。”班主任看了她两眼,点点头,“嗯,相格我还是相信的,你应该影响不了他。”“……”“总之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你们都是大孩子了,应该有性别意识,也别让同学们传什么不好听的东西出来,给别人做了坏榜样,到时候就把你们俩的座位排成对角线。”“……”渠亦宁半响无语。她都不知道蔡老师到底是在敲打她,还是在给她提醒,这个说话的方式,感觉和她之前所有的老师都不一样,听起来十分费解,“知道了,谢谢老师。”“去吧,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蔡老师挥了挥手。渠亦宁回到教室,把这事给万芝说了。万芝当即就想拍桌子骂人,还好徐以彦就站在不远处,连忙拉住了她,“别激动别激动。”渠亦宁拍了拍她的头,“没事啊,就是说了两句,不用在意吧应该。”“不是的,”万芝恶狠狠地说道,“有人在打小报告啊,这么恶心的人,一定得把她揪出来,不然以后班上有个风吹草动就被老师知道,还怎么呆下去啊!”说完,还瞟了徐以彦一眼,不过徐以彦没注意到。渠亦宁却看到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时逢寒冬,依然心如春日。期末考前的最后一天,习惯性的校内广播,给大家做动员。“新高一的同学们,这是你们在这个学校第一次期末考,希望大家能不骄不躁,遵守纪律,完美地完成这一次的考试……”渠亦宁已经没什么可复习的了——这可能是她有生以来最有自信的一次考试,而且按照相格的说法,这时候除了背背概念,睡觉前做张考卷保持手感之外,刷题根本没有意义。因为不想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她干脆就拿了手机出来看,完全不在乎这节班会课。旁边都是学霸,也没有表情紧张的,倒是显得他们这个角落最为放松,跟整个教室的气氛都挺格格不入的。万芝不知道在写点什么,突然就把笔放了,转身兴高采烈地跟渠亦宁耳语,“亦宁宝宝,我们寒假一起去玩吧?”渠亦宁正看到剧情的关键部分,脑子都没转回来,条件反射地“嗯?”了一声。万芝嘟了嘟嘴,把笔记本和笔一起拿到后面、渠亦宁的桌上,用笔盖戳了戳她的手臂,“你看呀,我策划了几个周边游,到时候我让家里的司机送我们过去,然后玩两天怎么样?你想去哪里?我们现在就可以考虑起来啦!”“……”有的时候,好友无意之间的好意才最伤人。万芝是小公主,想出去玩还能让家里的司机送,渠亦宁是野孩子,可能连景点的门票钱都拿不出来。她都能想象到,不管她跟李瑶也好、渠父也好、奶奶也好,不管跟谁说,都不会有人愿意给她钱让她出去玩的。如果她期末考考得好,奶奶会很高兴,然后把她接回去过年,也会给她下个月的生活费。但是让她拿更多的钱给这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孙女出去玩,那基本就是痴人说梦了。渠亦宁顿时没了看的心情,把手机塞回了课桌。这话总是要说清楚的,万芝是她的好朋友,一心一意地在喜欢她,如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那以后这样的情况还会发生很多次。一次两次能找借口,不可能永远都在找借口。渠亦宁也不希望自己对待这个可贵的朋友有一丝一毫的不真诚。“芝芝。”“什么?”“我从来没给你说过我的爸妈吧?”“嗯?”渠亦宁清了清嗓子,颇有些不习惯。她是一直是渠老大,是宁姐,走到哪里都是非常规的学生,从不循规蹈矩的大魔王,让她说这种话,确实是有点难受的,但是她还是认真地开了口。“我妈是一个走在重男轻女第一线的人,因为我不是男孩子,她觉得如果她的人生用来伺候一个女生,是一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