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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甄爱也不安全了!大家都在假装欣赏实则认真地分析密码,纷纷熟练而紧张地保持着微笑。“砰”的一声清脆,女演员的茶杯掉进盘子里,她愣了一下,顷刻间就掩饰了脸上的慌乱,施施然笑着起身:“我不太舒服,请问我的房间在哪儿?我想先去……”话音未落,窗外陡然一阵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巨雷响彻天际。在场之人浑身一震,与此同时屋内电线走火,陡然陷入一片黑暗。刹那间,森白的闪电像尖刃刺穿黑不见五指的餐厅,闪亮又骤黑。尖叫声起。那一霎,甄爱看见所有人,所有蜡像,在阴森森的白光闪电下,全摆着同一样的表情,仿佛变成了同一张脸,惊悚而扭曲的脸。她也看懂了密码,浑身冰凉,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谁猛地抓住手腕,一带,她一下子撞进那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里。瞬间心安。黑暗中,周围的人尖叫咒骂成一片,只有他安安静静地把她搂在怀里,箍着她的头,用力在她鬓角印下一吻。他牢牢把她束在怀里,那一吻是担心她的安危,是害怕失去。从现在起,任何一刻他都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绝对不会。而她紧紧搂住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脖颈间,温柔地闭上眼睛。耳畔他的脉搏沉稳而有力,她忽然心痛得想落泪。哥哥的密码里写了夏至,她才赶在这个时候来,可是她不该来的,不该带言溯卷入这场危机里。主人借管家之口讲述的亚瑟王故事,以及那串凯撒密码的密钥……在场的人或许有一部分是来寻宝的,但她几乎可以肯定,这里面至少一个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言溯一定会有危险,怎么办?一片吵闹和打雷之后,管家“嗖”地一下点燃了打火机。黑暗中火光跳跃,把他冷酷得脸映得像狰狞的鬼。鸦雀无声。女仆吓得声音都变了:“管家先生,你这样,好可怕。”“哦,对不起。”管家木讷地把打火机从自己脸旁移开,扭曲阴恶的人脸一下子恢复了原来的古板,他叫女仆拿来蜡烛,一一点亮。管家说:“不好意思,我们的城堡很少这样全部亮灯,今天为了迎接客人才开了所有的灯,估计是电线太老了。我去关掉几个区域就好了。”周围的人心惊胆战,总觉刚才那莫名其妙的断电很是诡异。管家刚要转身,看了模特一眼,一贯冷淡的女模特脸色白得像鬼,虽然强自镇定,但也连连裹了裹自己的外套。女演员顺着管家的目光看过去,嗤一声:“停个电也把你吓成这样?”“蜡像!”模特竭力笑笑,却比哭还难看,“蜡像不对。”餐桌上的烛光幽幽地摇曳,映出二十几个人影在两边的红色墙壁上。众人这才回身看蜡像,仿佛有阴风吹过……空洞无表情的蜡像仍旧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只是他们立体的脸在烛光和阴影的作用下,更显诡异了。众人下意识地往餐桌边缘的光明靠近,烛光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投下大片大片的阴影。大家顿觉柔弱光线的背后仿佛是黑暗的深渊。幼师抱着自己,声音几乎带了哭腔:“赛车手,他的蜡像不见了。”大家目光扫过去,原本的11个,只剩了10个。他们盯着对阵的蜡像,从来没有觉得艺术会像此刻这般恐怖。大家各自身体冰凉,仿佛他们正和一群诡异的尸身对峙。“不,”作家也颤抖起来,“不止是蜡像,还,还少了一个人。”☆、68糖果屋历险记11个蜡像只剩了10个,各自摆着和之前一样死气沉沉的姿势。赛车手人没来,但城堡主人为他准备了蜡像,而刚才停电后,原本摆在演员和作家之间的赛车手蜡像不见了。模特坐在演员对面,所以一眼就发现空出了一把椅子和一个对应的蜡像空位。烛光在墙上投下巨大的阴影,唯独那一块撕出豁然的口子,格外明显。拳击手坐在赛车手空位的对面,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摸着脑袋问:“谁抱走了赛车手的蜡像?”没人回答。摇曳的几盏烛台下,餐桌上的美食没了灯光的衬托,看上去丑陋而龌蹉,像是腐败的动植物尸体。窗外再度一道电闪,作家的脸在白光下极其扭曲,他盯着桌子的对面,手中的笔记本哗啦啦地抖:“不仅少了蜡像,还,少,少了一个人。”站立着的众人听了这话,心口咯噔,匆忙四处张望清点人头。可人数众多,一时间搞不清楚。作家浑身僵硬,几乎哭出来:“医生,医生不见了!”甄爱从言溯怀里抬起头来,医生明明站在幼师的身边。作家旁边的律师也道:“你傻了吧,医生站在那儿呢!”作家抓着头发,立刻改口,指着对面的人影大喊:“不,医生他死了!”室内光线昏暗,甄爱和其他人一道回头盯着医生,渐渐发现了不对。灯影绰绰,医生面色惨白地立着,姿势僵硬,目光空洞而惊恐,张着口似乎想要说什么。而他的胸口插着一把细小的刀,心窝附近的衣裳鲜血淋漓。幼师吓得尖叫一声,连连后退,一下撞到甄爱身上;甄爱稳稳扶住她,拿起桌上的烛台走过去。另一边的拳击手轻轻地推推医生:“喂,你没事......”话音未落,医生跟僵硬的门板一样,直直向后倒去。砰的一声,他的脑袋撞到墙壁上,脚尖绊住椅子,身体绷直,和地面墙壁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形。不是医生,是蜡像。众人简直不知是庆幸,还是悚然。甄爱端着烛台走到蜡像身边,摸了一下它胸口的“血”和“刀”,转身。蜡像的脸顿时陷入阴影中,森白得渗人。甄爱平静地告诉大家:“血是番茄酱,刀是西餐刀。”短暂的几秒沉默后,主持人把餐布往桌上一扔:“谁玩这种恶作剧?无聊!”“恶作剧?”模特瞥他,冷笑,“那医生人在哪里?”空空荡荡的大餐厅里,众人都沉默。管家想了想,把手中的烛台放在桌上,问:“每人只有一套餐具,医生蜡像胸口的餐刀是谁的?”众人各自检查,纷纷说:“不是我的。”只有拳击手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盘子,愣愣地自言自语:“我的刀去哪儿了?”周围人奇怪地看他,有的信有的不信,演员轻嗤一声:“多大的人了,还玩恶作剧?”拳击手急了,声音雄厚:“不是我!”律师见要爆起来了,赶紧打圆场:“现在不是争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医生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