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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准备粮食。然后怎么给潭州运粮,然后怎么有常州的援军来,运走了粮食。……现在元军到了宜兴附近了,自己带着家人南下,住到了福州外。听说有皇帝登基,竟然是常州赵宇,这是自己的主人哪,怎么能不来?……众人听得眼睛都不眨,这个赵宇也太神了吧,怎么那时就算出了潭州和常州有事?张世杰听完,有些庆幸立了赵宇,不然赵宇说的那些可怕的未来也许真的。他还要去给赵宇安排驴,就站起来说:“既然孙小官人远道而来,快进去吧。”孙小官人笑着跳下车,两个孩子也跟着下来,看张世杰看这两个孩子,就介绍说:“这是我儿孙福,这是李官人之螟蛉之子韦卿卓。”见张世杰说让他们进去,兵士已经往里面传言了,赵宇和李越就听到说宜兴的孙小官人来了,同来的还有李官人的儿子。虽然知道来的可能是阿卓,李越还是惊了一下,接着哈哈笑起来,如果阿卓成了他的儿子,他可捡了大便宜了。他们出了屋子,正赶上孙小官人带着两个孩子进来。阿卓一见李越就哭着扑过来,李越也开始掉眼泪,深觉对不住阿卓。那边孙小官人兴高采烈地对赵宇行礼,两个人谈起一路的情形,知道孙小官人在福州外找到一处农家,安置了仆人和内室。孙小官人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可过了会儿,觉得赵宇除了赵官人改称为了赵官家,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到了吃饭的时候,几个人一起用了午餐,然后赵宇就让孙小官人带着孩子们回去,孙小官人像随意提到般说:“好,我送孩子们回家,明天一早就来,随官家出发。”赵宇摇头道:“你不和我一起走,在此地好好照顾两个孩子。”孙小官人立刻瞪眼道:“官家金口玉言,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当初亲口告诉了我运粮后就能追随官家,现在怎么能不算话?李官人,你也说过相似的话,对不对?”李越忙说:“的确的确,但你带着孩子走了这一路,也旅游够了是吧?到了这里举目无亲的,这两个孩子谁管?”阿卓开始大哭说:“我不走,我要和李叔叔在一起!”孙小官人在阿卓的大哭声中说:“孩子有我内室照看就可,另外我还有老管家等仆从。或者说官家觉得我只是个能看孩子的妇人?当初那些粮食是谁筹备的?官家不知道,那是我日夜奔波……”赵宇摆手:“孙小官人,我此去一程十分艰险,非是行商人士所能……”孙小官人高声对抗着阿卓的大哭:“我不仅是行商,我还为常州提供了粮食衣物!慧成回来告诉我说,常州知守姚訔都说我有守城之功,邀请我去常州做客,当然是元军退了以后……”那边孙福听说阿卓要和李越走也开始哭,两个孩子的哭声几乎能把房顶冲翻,赵宇皱着眉,也罕见提高了声音说:“不行!你不是军士,不能面对元军。”孙小官人站起来,大声说:“行!赵官人,不,赵官家,从一开始你就对我百般试探,我在病中你让我许诺,接着就不信我。我好了,那时你又试我,让我筹粮。我卖了家产,筹备了粮食,你却一走了之,再不理我了!你这样对我忍心吗?!你现在不带上我北伐,就说我不是军士,那你是吗?那李官人是吗?他当初都说我可以跟着了,你们两个是比着谁说话不算数吗?!……”门外院里站满了人,好奇地听着有人对皇帝这么大喊大叫的。过去也听说朝庭上有大臣这么干,但此时亲眼见识下还是好的,况且还有孩子哭闹,气氛格外热烈。两个内侍带着两个皇家的孩子挤过来,有人推门大喊“益王,广王到!”赵宇做了一个让人进来的手势: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有两个大哭的了,再来两个也没什么。这两个孩子正是与阿卓和孙福年纪相仿,一向受的是循规蹈矩的教育,听见有人这么放肆大哭还是头一次,及至进了屋子,阿卓和孙福看着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觉得可以交流,阿卓大哭着说:“李叔叔又不要我了!”他失去了父母,好不容易有了李越,那时在李越的背上走了多少路,和李越一直吃睡在一起,可接着就是分离鲜难重聚。这次随着孙小官人逃难来了南方,还怕再也见不到李越了,竟然又见到,高兴之余,听说又要分开,简直肝肠寸断,悲伤无限!想把自己活活哭死完事。孙福与阿卓这段时间亲如兄弟一样,见他哭自然落泪,又听说父亲也要离开,就可劲儿哭吧。两个皇家孩子见此情景,悲从中来,从离开临安,山地里躲避元军,到此地的生疏,大人表现出的忧虑,于是也就跟着哭起来。陆秀夫到了府中,听说出了事,皇上那边一片哭声,忙赶过来,进屋才发现四个小孩在大哭,李越也在陪着哭,一个青年人在捶胸顿足,就是赵宇一脸郁闷地抱臂坐着。陆秀夫在一片哭声中听旁边憋着笑的人讲了内情,忙让宫人前来哄孩子,几个女子进来温言软语一番,终于把震天的哭声减弱了,众人这时才觉得脑子清楚了些。等人都安静了,陆秀夫对赵宇说:“赵官家,如果这位……”他方才在噪音中没有听清楚人名,孙小官人忙接口道:“官家的随从兼粮草管事,孙泰!”他也不知道什么官名,就是知道了也不能随便给自己安上,所以就说是随从什么,应该没有关系。陆秀夫苦笑:“这位孙官人,如果一心想……”赵宇扭头不听:“不行!一个商人,怎么对元军?我到时候是救他呀还是对抗元军呀?”陆秀夫面对着孙小官人说道:“官家说的有理,此去北伐,不同行商……”孙小官人立刻急了:“官人……官家不必救我!我这一路,风餐露宿不说,也遇过多少盗匪流勇,若无一二胆气,怎能护了家小千里奔波至此?!我原来一直对官家恭顺有礼,官家就以为我软弱可欺?!我当时跌伤了,不是逃跑所至,那是与人交手不支!只是不想让家人担忧,方才隐去不谈。不信,赵官人,你让我与谁打一打,我虽不曾习得武功,但从来不怕动手!有什么石块棍棒,拿起来乱打一气不就行了吗?!谁说要官人救我?到时候,说不定我会救官人!官家!以报君恩!”赵宇叹气:“你已经倾家荡产为常州筹粮,不欠我半分了。”孙小官人不放弃:“官家,元军进城,无不掠抢,百姓处处遭掳为奴。我那家产如果没有筹粮,也要被元军夺走,我还可能落个助敌之恶名。所以赵官人让我散去家财,也是救了我家清名!再说,我身体还是棒棒的,这恩情还没有还。”赵宇终于不耐烦了,开始发脾气了:“我不要你还了!我在福州已经有粮食了!也不需要你了,你走吧!把孩子照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