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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推搡着他的胳膊,想要开口骂他耍流氓。可是成弈看透了她的意图,继续说道:“你想把你同事吵醒然后看到我们在……”他的嗓子压得很低,并不出声,可双手却很灵活地解开了她下面的扣子。鹿悠觉得自己是出了龙潭又入虎xue,本以为有叶安琪在成弈这条大灰狼会收敛着,可是这家伙现在完全是有恃无恐。反正被看到些什么不好的画面,吃亏的是她,他脸皮厚不怕。鹿悠哭丧着脸,轻声道:“……我自己来。”刀板上的小鱼很听话,放弃了挣扎,自己给自己撒好了盐。鹿悠扭扭捏捏一个一个扣子解开毛衣,然后又慢吞吞地把毛衣剥离开。成弈则好整以暇地在一旁欣赏,虽然关了灯,可车内还是有些亮光。成弈看到她像只蚕蛹一般褪去毛衣,露出柔软的身段。她底下只贴身穿了件淡粉色的秋衣,上面印着一只猫脸。他真是挺想知道这小丫头从哪里买来那么多可爱的衣服,穿上之后整个人都是个大写的萌。不过再萌,也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女人了。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就这么贴着秋衣露出青涩的曲线来——哦,原来她也并不是一马平川,还是有两个小山丘的。只不过最近衣服穿得多,一切美好都被小心翼翼藏匿起来了。成弈枕着一个抱枕,让鹿悠枕着他的胳膊——鹿悠心里苦,这么睡一晚上,成弈早上肩膀疼,她早上颈椎酸,还不如不要枕头呢。可是成弈不容她分说就把她脑袋摁在了他颈窝处,鹿悠每一次呼吸都会有丝丝缕缕的气息喷洒在他脖子上,弄得他身心俱痒。鹿悠这么被他抱着,两人身上只盖了薄薄的毯子。鹿悠自觉又被吃豆腐,有些不甘心,她伸出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摸,再次来到他腋下。这里暖乎乎的,是个捂手的好地方。不过她这次可不是来捂手的,她伸出手使坏地挠了他两下。没想到成弈的反应很快,他立刻用他被枕着的那只手抓住了鹿悠的小手,他语带责备却又一点儿也不生气:“你干嘛呢?”鹿悠小声问道:“你不怕痒?”成弈:“看来你怕痒。”刚刚掐她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鹿悠的身子敏感得很,那块痒痒rou一碰她就受不了。鹿悠恍惚间嗅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挣扎着收回手,然后护住自己身上几个极其怕痒的点,脖子腋下腰窝——呃,好像两只手都不够用了。而成弈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还没碰到,鹿悠就缩着腰讨饶,“我错了。”成弈哪里肯放过她,他就这么抱着鹿悠,轻轻一滚,鹿悠就被他带着整个人趴到了他身上。鹿悠哪里跟男人贴得那么紧过,软绵绵的胸脯就这么挤着他的胸膛,小腹贴着他的,就连那儿似乎都——如果不是叶安琪在前面休息,她应该已经尖叫出声了。“嘘!”成弈伸了根手指抵着她的唇,示意她别叫唤。鹿悠咬着唇,想把自己撑起来,可手臂刚刚用力,就乏力地一软,她又栽倒在他胸口。成弈把她身子往上托了托,稍稍挪开两人严丝合缝贴着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慢语道:“你刚刚挠了我,就想这么算了?”“我……”鹿悠自知理亏,无力争辩,“那你想怎样?”“我想……”成弈抿着笑意,“挠回来。”鹿悠闭了闭眼,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干嘛手贱去挠他,这下惨了吧?被大灰狼揪着尾巴了。她心一横,放弃抵抗:“那你挠吧。只准挠一下,我刚刚也只挠了你一下的。”成弈的手掌顺着她的发丝游移到她后颈,又顺着她的脊梁骨一路向下,来到她尾椎。他的手离她的身子始终隔着一小段距离,可是这一小段距离偏偏带来一阵难以言述的瘙痒感,鹿悠全身战栗。可是他却迟迟不动手,鹿悠紧闭着双眼,感觉头上悬着一柄斧头,这斧头不知何时会落下——这才是最让人煎熬的。鹿悠:“你挠不挠了?”成弈:“你这么着急?”鹿悠:“我要睡觉。”成弈:“我要换个地方挠。”说罢他的手顺着她的尾椎骨继续往下滑,鹿悠隐约感到不妙。第38章鹿悠屏息凝神,瑟缩在成弈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车内空调温度比较高的原因,她的身体开始无法自制地发烫和发抖。而成弈的手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触着她,他的指腹温度比她身体要高,每掠过一处都会点燃她薄衣下的肌肤。“唔……”她发出一声嘤咛,这声音犹如惹人怜爱的猫咪在渴求主人的爱抚。成弈动作一滞,呼吸却陡然急促起来。他的手滑过她尾椎骨下方饱满的曲线,沿着她的大腿继续往下。鹿悠咬着唇,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些令她害羞的变化,这种奇妙的体验跟以前看小黄文或者小黄片时候那种怪异感竟然有着难以言述的相似之处。成弈抚过她的大腿,鹿悠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大腿居然也很敏感,一碰就痒得要命,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接着是小腿,她的小腿很细,肌rou却紧实有弹性。鹿悠的身子已经紧绷成了一条弦,感觉他只要再撩拨一下,自己就会生生断掉。“你……你挠完了没?”鹿悠呼吸不稳,语气里夹带着些许浓重的鼻息。“快了。”成弈最终抬起她的一条腿,抚上她穿着棉袜的小脚。这脚也太小了点,还没有他一只手掌大,脚型却很可爱。他的手指在她脚丫处轻轻挠了一下,鹿悠像只虾一样猛地蜷缩起来。“你怎么……这么怕痒啊?”鹿悠感觉到成弈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以及喷在她脖颈上轻轻浅浅的呼吸,每一次都会留下一阵似有若无的酥麻感。鹿悠瓮声瓮气道,“怕痒也是我的错?”“怕痒说明你很敏感。”成弈轻笑,接着用戏谑的口吻调戏她道:“也就意味着你会很容易在肢体接触上获得快乐。”“我才不快乐。”鹿悠想起方才他这样那样,弄得她全身难受,心里就很委屈。“你以后就懂了。”成弈的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愉悦。就像小时候她追着mama问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她mama只无奈说道:“等你长大了就懂了。”现在长大了鹿悠终于明白了小宝宝是怎么来的,虽然通过的途径和渠道五花八门,走了不少弯路。鹿悠狐疑地歪着脑袋看他,可是他的眼睛黑漆漆的,似一汪深潭,鹿悠什么也看不透,“我不懂。”成弈把她从身上放下来,替她盖好毛毯,似乎并不想多做解释。鹿悠揪着成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