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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充满了敬意。要是真有什么问题……还请您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你这说的什么话?”“人话。”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要因为这场对峙而降至冰点,外面再炎热的暑气也别想改变一丝一毫。戮力魔尊几次运气,才好不容易压下了自己的脾气,不去和医师临话赶话。待她重整旗鼓后,她便语重心长道:“我不知道你娘给你灌输了怎么样奇怪的思想,但我希望你知道,她单方面把我当做情敌,我却是不曾这么想她的。”戮力魔尊在演技方面自认为还没有输给过谁,她重新立起了自己理智温柔的长辈形象,并巧妙的把医师临针对她的敌意,移花接木到了有蟜毒女身上。“我从不觉得两个女人应该为敌,在感情的错误上,明明是那个劈腿的男人应该负责。”戮力魔尊在下界、仙界自己劈腿都快要劈成蜈蚣了,但依旧人气颇高、男女通吃,除了她善于演戏以外,还有就是她挂在嘴边的“女子活于当世本就不易,何苦互相为难”,不少仙子都特别吃这一套。颜君陶也曾经很认真的觉得,戮力魔尊在感情方面虽然自私了些,但至少也是有人性的闪光点的。但医师临对此却并不感冒,他也觉得男女是平等的,没有什么是男仙的能做而仙子做不到的。可是,他却并不认同戮力魔尊的那一套,她要是真的觉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就不会抢自己姐妹的对象,还要反过来责怪是对方无理取闹。可以称的上满嘴仁义道德、肚子里都是男盗女娼。她常常说的这些,只不过也是她攻击人的手段罢了。“你说对了——”医师临长叹了一口气。戮力魔尊在心里勾起了洋洋得意的唇,医师临又如何?不过是个在母亲的阴影下长大、急需肯定的毛头小子罢了。医师临这才把他的话缓缓说完:“——我确实是故意的,针对你,我一点都不觉得抱歉。”“你!”戮力魔尊没想到医师临会这么不敬长辈,一时间脸色没能控制住,稍微有点扭曲走形。要不是怕坏了形象,她一定要亲手教训教训他!“这就是伊耆仙药宗的待客之道吗?”千星仙尊已经开始为戮力魔尊抛头颅洒热血了。他是真的很爱戮力魔尊,外表看上去清冷贵气、目下无尘,却比谁都骄傲,他的温柔都给了戮力魔尊,对别人自然就没剩下多少客气。“这就是东方女帝家的教养吗?”医师临冷笑了一声,很懂得怎么扎人肺管子,一句话就把千星仙尊气的快要顾不上礼仪。千星仙尊是真的差一点就出手了的,之所以没有,只是因为他看到了医师临亮出来的准圣分身。医师临作为伊耆仙药宗未来成就最有可能无限高的一个,自然有他可以在外面毒舌的底气。“你竟然真的觉得有蟜毒女一天中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有可能用来嫉妒你了?”医师临把矛头重新指向了戮力魔尊,话语里流露出来的不屑,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让戮力魔尊觉得羞辱异常。是个人都知道,有蟜毒女忙着爱逍遥生,忙着想让颜君陶变成她的儿子,忙着去和逍遥生所有的绯闻对象争风吃醋,却独独没空和戮力魔尊计较。不管这是不是真的吧,至少在大家的常识印象里应该是这样。为什么?因为颜君陶的渣爹逍遥生曾经当着众人的面,对大道发了心魔誓,哪怕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女人,他也绝对不会再和陶清音产生任何关系。他宁可去亲吻一头母猪,也不要和她有任何肌肤之亲。戮力魔尊和逍遥生曾爱的天崩地裂,后来也是恨的血雨腥风,让上下两界的围观群众吃足了瓜,可以说是史上最难看的分手。那一段过去也是戮力魔尊极力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耻辱,人生最大的那种。她知道不能再和医师临比嘴皮子了,再说下去指不定又要翻出来多少旧账,她必须速战速决:“我只是想来见陶陶一面,你总不能不让我这个亲娘见自己的儿子。”“哦,陶陶啊,真不巧,他早就走了。”医师临摊手,摆出一副“我就是在故意和你过不去”的表情。“他去哪里了?”“无可奉告。”“你只能阻止我们母子一时,不能阻止一辈子。你这样替陶陶自作主张,陶陶知道吗?这根本不是为了他好,别让他有一天恨你。”“哦。”戮力魔尊被这软绵绵、毫无尊重的回应气的不轻。“你别得意!母子之间的血浓于水,不是你这种没有娘的人能够理解的。”戮力魔尊这话就很恶毒了。但在千星仙尊心中戮力魔尊就是这么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完全不觉得她这么说有什么问题。医师临终于抬起眼皮,正眼看了戮力魔尊一回,但却并没有给对方自以为胜利的机会,精神胜利也不行。他道:“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吧,我不像你,其实挺忙的。”“你早晚有天会后悔的!”扔下这句狠话,戮力魔尊就甩袖和千星仙尊一起离开了。医师临嗤笑,重新低头,埋身于数字的海洋。他未来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但至少眼下戮力魔尊肯定很快就要因为得罪他而后悔了。在戮力魔尊和千星仙尊商量着下一步该去哪里找颜君陶的时候,一个只是出现就已经引发了一阵阵尖叫,面容俊朗到世间少有的高大男子,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从天而降。他的身边总是少不了环肥燕瘦的美丽仙姝,还有阵阵的胭脂香气。一把桃花扇,两柄青龙剑。“真是好久不见啊。”逍遥生乘着一叶扁舟,晃晃悠悠没个正形的飞了下来。他总爱把女人比作水,面对再疯狂不堪的女子也不肯刻薄一二,却独独能对戮力魔尊道,“虽然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这张虚伪恶心的脸。”围观群众发来阵阵“哦”的起哄声,激动不已,又有好戏了!“萧渐任!”“陶清音!”“把我儿子还回来!”“你儿子?你管过他一天吗?哪里来的脸!”“说的好像你管过似的!”这个世界上最难看的莫过于分手分的惊天动地、又始终对彼此怀恨在心的男女,再一次在公众长场合狭路相逢后的场景。他们这样的争吵在上辈子给颜君陶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医师临微微低头,吹散了骨瓷杯中的最后一点雾气,笑的别提多开心了,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喜欢他为他们准备的“惊喜”。茶杯里,颜君陶还站在那里,奇怪的看着他哥:“你笑什么啊?”“没什么,”医师临摇摇头,“你和容兮遂把故事给无字天书了吗?”“给啦。”颜君陶小小的影子,一屁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