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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街串巷的卖货郎,怂恿着她抛弃儿子,跟他私奔。今天就是约好的私奔日子,此女将身上仅有的一点偷偷藏下来的财物打包好。正准备出门,一个不小心摔倒,头撞到了未打扫的地面上的一块石头上,磕死了。接收了这样的剧情,季颜再从容淡定,有那么一瞬间也是特别特别的一言难尽。懵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缓过神来。既然已经到这了,那就接手现在这让人心肝脾肺肾都疼的设定吧。先从地上爬起来,东西收拾就收拾了。虽然九尾不在,但她空间的一切都还能用。商城也依旧可以开通……为了让她方便完成任务,老爷子给她的权限可谓极高。那包袱里的东西是他们仅有的财产,她直接给收了起来。这才去找那个被原主当成拖油瓶,讨债鬼的儿子。小家伙两岁,这两岁其实是虚岁,真算起来,还不满一周岁。长得到是白白净净的,就是有点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原身在丈夫还在的时候,就有了姘头,对这儿子能有多上心。开始在小家伙身上使各种魔法。原身是个渣,为了不让儿子绊住腿,临了到是给小家伙灌了碗米汤,可那米汤里却下了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药。她自己不懂,就知道这药下了小家伙不哭也不闹,方便她走人。季颜既然来了,第一时间自然是把小家伙的情况弄清,有病治病,有毒解毒。这一探察,还真是让她恨不能把那灵魂给拖出来好好折磨一顿。这药下下去,这小家伙以后就是不死,也得成傻子。连忙一通药剂灌下去,小家伙嗷的一嗓子嚎开了。季颜忙不迭的又找了牛奶出来,带着奶瓶,先塞小家伙嘴里。小家伙确实是饿了,眼睛还没睁,先抱着奶瓶子咕咚咕咚喝的好不畅快。季颜松了口气,才开始琢磨眼下的事情。看了一眼外面,正是黄昏时分,离着跟卖货郎相约的时间眼看就要到了。私奔什么的,她是绝对不干的。但是,万事只要做了,肯定就有迹可循。为免以后这人再来找她麻烦,她也不能放过那人。何况,原身只是一个普通农妇,哪来那么阴私的毒药,可不就是这个卖货郎给伯?拿了个傀儡出来,变作女子,去了约定地点。这种会拐卖人私奔的货郎,还是不要留着祸害旁人了。杀这样的人,她一点负担也没有。处理完眼前的麻烦,季颜开始考虑将来的事情。生存的问题根本没什么可考虑的,她什么都不缺,人手,银钱,实力,养一个小孩还是很容易的。至于原身家里被夺走的家产根本不值什么,五亩良田,一个院子。在农村这算是一大笔财物,可她自己看不上。但看不上归看不上,有恩报恩,有仇还是要报仇的。抢了院子不是?看谁敢住。抢了良田么,让你颗粒无收。她要那些人求着把东西还回来!只是,本来她打算等那个傀儡把卖货郎弄死之后,就变个身份回来接她跟儿子离开,可想想又放弃了。她这任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结束了。这到底不是现代,而是古代。古代人重视宗族,连将来科举为官,除了本事还要看名声呢。若是直接离了家,他们若是一直孤苦,这些宗族肯定不会管他们。可若是他们飞黄腾达了……只要稍稍扯个后腿,就是个大麻烦。而且,儿子若是真要入仕,有人以此为借口攻讦,那也是一个大破绽。如果她能在这里一辈子,她能管着这个便宜儿子几十年,什么都不用怕。可就怕她待个几年或是十几年……到时她这个便宜儿子一个人,可是要吃大亏了。为将来计,还是留下来的好。到时,将宗族捏在手心里就行。有了主意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傀儡的动作十分快,卖货郎现在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了。季颜让傀儡变成原身丈夫模样,却将身形控制的隐隐绰绰,去了村子里。“哇!”小家伙一声嚎哭,将季颜的思绪拉回来。原来牛奶喝完了,奶瓶被小家伙推在一边。季颜虽然没生过孩子,可却也照顾过几个孩子,还是有些经验的。换了尿布,抱着走了一会儿,就弄了热水,给他洗了个热水澡。他身上穿的还是以前的样子,但东西全都是新的。旧的直接清理掉,半丝痕迹也无。天渐渐黑了,外面的越来越暗,屋里就更黑了。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村子里一个破草屋。这屋子原来的主人,也是一个老寡妇,无儿无女,到了却得了麻风。村子里人就把她丢到这里,离着村子远远的,让她自生自灭。她死之后,这屋子也没人敢住,更无人修葺,没有门,屋顶也少了大半。她也懒得修屋子,直接给小家伙弄了一个保暖咒。又从空间拿了被褥出来,把小家伙先哄睡再说。小家伙到是省心,十来分钟就睡着了。季颜这才顾上自己,吃饭,沐浴,睡觉。而离得足有一里多地的村子里,这才开始热闹。村子叫徐家村,村子里九成都姓徐。徐桐是徐家辈份最高的,哪怕是村长也要叫他一声三叔公。村子里但凡有家世不决的,只要这位三叔公开了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德高望众,说的就是这位。徐三叔公自许公正,平日并不怎么管大小事,可但凡有大事,他基本都是一言定论,无人敢反驳。为此,虽然不说,但他自已颇为自得。季颜母子被赶出去,三叔公自然知道。但这事不是他出头处置的,寡妇孤儿的那点救命钱,他自然不屑去沾。而且,出头的是徐河的亲哥哥徐江,徐江说的还算在理,一个从未下过地的寡妇,留着那田又不能有收成。到不如给他们,以后给他们一些粮食。至于房子,徐河的院子大,他们孤儿寡母的,住不过来……反正也给了他们遮雨挡风的地方,以后还要照顾他们母子,付出些代价也是应该。徐河媳妇自己不争,旁人也说不出什么。只是自许公正有德的徐桐临睡时,还是叹了口气,对着自己儿子道:“东边那茅屋也太破败了点,回头着人去帮着修一修。徐河不在了,可那小子还是姓徐的。莫让人说我们徐家刻薄……”“是,爹,我记着了。明天一早,我亲自带着几个小子过去。用刚打下的稻草……”三叔公迷迷糊糊就睡了,只是到了半夜,就觉得有人不停的推他。老人觉浅,这一推就醒了。就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站在他床前,一声一声的问他:“三叔爷,我媳妇跟儿子呢?我怎么找不到他们?”三叔公咯噔一下,人就彻底清醒了。一身冷汗,嗖嗖的往外冒:“你,你是徐河?”对方并不答他的话,只是又重复了一句:“三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