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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辫子处。一把把消息通的假发扯了下来。消息通带着假发套，一脸萝莉妆，汉子的身材。“哇。”台下妖物疯狂。照相声更大了。甚至有妖物上台和消息通合影。消息通在每次快门按下前摆出萌萌哒的表情。消息通的聊天软件在这天晚上都几乎达到上限。消息通其实从来不上这些号，但又不好拒绝一个个期望的眼神。只好假热情。“也许你从未发现我喜欢你的笑脸。”吴言的声音不知从哪传了出来。大家都被这柔和的歌声吸引。全部都在张望。始终只听听到声音没看见人。这首歌只有一小段就停止了。“装什么装，来了就出来啊。”倪雨翻遍了整个万圣节也没找到吴言。但是在架子鼓后面发现了音响。里面吴言的歌声一点点的飘了出来。“赵宇。你这是干嘛。吴言说了，如果你唱累了，就把这首歌放出来。”“哥，你好好想想吧。”倪雪一直跟在倪雨的身后。这次倪雪彻底放弃了。吴言即使不在倪雨身边，但时时刻刻替倪雨着想。这种细腻。倪雪永远也得不到。王欣也纳闷。现在的吴言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昨天我明明已经告诉他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情来这里。“王欣。吴言不来这。你是怎么知道的”“王重快死了。”王欣说的轻描淡写。吴中天狠狠捏住王欣的肩膀眼神像要喷火。“你告诉吴言了”“我不说他也会知道。不是吗”吴中天推开王欣。就穿着万圣节的装扮出现在了王诺家。“吴言呢”“楼上。”管家看见吴中天这身装扮觉得稀奇，手指了指上面。吴中天跑进王诺的房间。吴言坐在飘窗上。王诺躺在床上。谁都不说话。“吴言你不是说二叔病了回家看看”“回了。我爸没事。”“王欣什么时候找的你。”“昨天她和她的狗一直站在家门口。三哈疯了拼死了吼叫。物业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看看狗怎么了。”吴中天想起昨天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她和你说什么了。”“没什么，说王重得了重病。”“你因为她一句话就能来找王诺”“还因为她说她是你女朋友。”一直盯着窗外的吴言侧脸没有任何变化。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吴言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审问吴中天为什么要瞒着和王欣的事。只是因为自己和王诺那段称不上爱情的过去王诺实在听不下去了。“吴中天，你够了，我躺在床上，你怎么不来问问我为什么你看看你扮的跟宠物似的。不知道我心理不舒服啊”“你爸得重病，你不去医院陪着，你躺床上算哪门子不舒服。”“我爸在ICU，探病时间有限。”“那你也得在外面等着啊。万一。”“医生说最多三天。”“王诺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眼睛看着王诺一字一字的说出来。没有犹豫。吴言站起来拉着吴中天的狐狸耳朵出门了。王诺看着屋顶，眼睛越来越模糊。“吴言。看来我是真的晚了。”王重没能熬过三天。病房探视时间刚到，王诺赶紧进去，但是王重伸出来的手在王诺握住之前就垂了下去。葬礼只有王诺和管家，与一条哀伤的狗。除了王欣带着一束黄玫瑰在葬礼之后去看过王重的墓碑外。王重的坟头一直是空的。王严等不到王重过了头七。就把王诺以办事不利从公司开除。王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能板倒王严。王诺没有任何表现。只是把王重的东西从董事长办公室里拿走。王严从办公司鱼缸里抓起一条小丑鱼从窗口扔出。不偏不倚扔到了王诺怀抱的纸箱里。王诺眼睛瞪的发红。“王严。”两个字用长调发出。王重公司和吴氏集团斗技术斗排场。王重斗到最后只是日渐亏空。狠下心卖给王严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王严又买通其他股东。把王诺仅有的百分之二十也在葬礼的时候暗中移走。王诺知道但只能装不知道。即使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最后王严也一定会想办法抢走。为了王严不把公司彻底整垮。王诺只能乖乖就范。即使王重从未表达过对王诺的疼爱。但最后伸出的手。王诺买给王重的小丑鱼。让王诺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利益。王欣经常去看王诺。即使不是姐弟情。但也变成了很好的朋友。王欣经常带着二妞去看作狗。但二妞和作狗互看互不爽。“你能帮我把二妞送给中天吗”“你怎么不自己去你不是出门必须带二妞的嚒”“我不需要了。我想有人比我更需要二妞。”王诺拉着二妞作狗出现在吴中天家门口时，不是吴中天惊讶的表情而是三哈一直狠狠瞪着作狗。作狗看见三哈又上去扑着玩。三哈发狠。两只狗打了起来。吴中天和王诺急了，怎么拉都拉不开。二妞吼了几下。三哈就不动了。“王诺，赶紧拉啊。”“以后不和你家三哈玩了。为了女朋友不问清楚就把自己兄弟打了。不友好。”吴中天踹了王诺一脚。王诺仔细看了看作狗身上没有伤。又看了看和二妞腻歪的三哈。“三哈这膘厚啊，怪不得没伤。你看我们家作狗伤的多厉害。”“哪儿来我看看。”吴中天蹲下仔细看作狗。“我怎么没看见啊。”“心受伤了。”吴言从房间出来。“我走了。”王诺一下子成了闪躲。“别走。咱们三个很久没一起吃饭了。”“就是。你们两那点小粉红不至于真的老死不相往来吧。吴言都开口了。小西瓜就别拒绝了。”王诺没走，三人把三条狗锁在家里。就那么出去了。作狗一个人杵在门口也不敢往里走。三哈嗷了一嗓子。作狗欢实的跑到沙发上去了。二妞和三哈在沙发地下，眼神对眼神。把作狗腻的直打滚。在一家火锅店里。三个人脸都喝红了。“王诺。咱们还是好兄弟就像当年一样。你爸也去世了。搬到我家住吧。你那管家就留着你家看门。吴言你觉得可以吗”“可以。”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王诺抬头满眼泪花。把两只手摊开给吴言看。“吴言。我说咱们不是兄弟。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你看看我的手。我把你名字刻在掌心里。为了不想你，你看看我把自己掐成什么样了。你看看。”吴言摊开自己被玻璃扎的都是伤的手。“王诺。我也有伤。可以说因为你。但是我现在喜欢上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