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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中放下了笔。他的声音与这歌其实并不相容,一者是直率的深情,另一者则带着难以磨去的随性,却又因为稍带了些许难得的认真,便艰难地成了曲。旋律若急若缓,音浪轻轻击打耳膜,带动着人的心与情绪。单戎就这样唱了半首歌,其他人没敢闹他,文却思也始终皱着眉,静静地听他唱。然而到了半途时,他又忽然停了口。他把话筒抛给陈聪,在那群家伙的追问下又一次不耐烦地摆脱了,要他们自己接着玩去。他回到自己一个人的沙发上,这时才笑眯眯地说:“学长,我唱得怎样?”文却思沉默了几秒,道:“你又没唱完。”“太长了嘛,后面也就是又重复一遍,唱一半就可以结束了,”单戎理所应当地说,“而且我想早点听到学长的夸奖。”文却思只道:“幼稚。”他显得很冷漠,“明天就考试了,你真是半点没个学生样。”单戎问:“学长是在反向鼓励我学习吗?”“……不要自作多情,”文却思闭了闭眼,“你不想学习,不代表我也不想。”单戎不紧不慢地说:“学长还没夸我唱的歌呢。”文却思凝视着纸上空白的部分,漠然道:“我不会粤语,听不懂。”“学长真令人伤心呢。”“没有别的事我挂了。”文却思道。他听着单戎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高兴了还是单纯想表示自己闹个别扭,顿了顿,鬼使神差,又开口道:“歌名叫什么?”单戎嘴角勾起,答道:“摘星的晚上。”他的手在星空一般洒着银光点点的玻璃桌上划了划,拿起自己的果汁,这才有了点满意的感觉,高高兴兴说,“学长记得去看看歌词哦,祝学长考试顺利。”文却思挂了电话,放下手机。他犹豫片刻,又将手机断了网,也没去搜那首歌,只是重新写起了题目。注:歌词节选“愿摘下千束星光将梦儿悬在你窗温暖这最美的晚上愿藉着一室花香将未来甜蜜构想将爱情铺满如诗的晚上”歌词我就不搬全了,有兴趣可以自己搜来听听,这段是单戎一时兴起想唱给学长的XD与他本人性格并不符,与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符合,然而突然之间就是有了唱这个的兴趣……唱到一半单戎自己也难得觉得有点别扭,就扔话筒不唱了。第十五章文却思一如既往地考了全年段第一,因为卷子较难,比上一次的总成绩略跌了几分,但仍是甩开第二名一大截。一直悬在心里的重物总算落下来——至少他没有被单戎影响太多。单戎打着为他庆祝的旗号,在出成绩后就大摇大摆地来他班里找他,约他陪自己去附近新开的一家店吃甜品。班里同学都沉浸在出分的悲伤或庆幸中,整个教室闹成一团,也便没有多少人注意他这边。文却思不喜欢单戎在这多停留,急匆匆地收拾书包,道:“等我一下。”他坐的位置在后排,离公用饮水机很近,苗又宁从他座位边路过去打水。他没注意,单戎倒是微微偏了个头,和苗又宁对上眼神了,今天有点儿闲情逸致,就顺口打招呼道:“学姐好久不见。”苗又宁也道:“好久不见。”她脸色不太好,可能是考砸了。单戎并不关心这么多,正好文却思收拾完了,便两个人一起离开。今天天气不太好,nongnong乌云布满天空,积了厚厚的好几层,太阳光难以穿透云层洒下。他们刚迈出教学楼,没两步,就忽然地下起雨来。单戎两手空空,身上除了手机和钱什么也没带。文却思撑起雨伞,他不请自来地钻过来,揽着文却思的脖子一起躲在伞下,问:“学长不介意和我一起吧?”文却思实际更想把他推出去让雨淋,但也没动弹,就这么默许了。他在同龄人中已经算是高的,单戎年纪小,却比他还要高上一些,这样环着他的肩走竟也没有什么别扭的。不仅如此,单戎似乎还找到了正大光明能与他亲近的理由,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学长考得很好吧?”“还行。”他自吹自擂:“我觉得是我唱歌祝福学长的功劳。”“……”“阿姨一定会很高兴,对吧?”文却思沉默着,走出去好几步才又开口,话题却已经转移:“那你考了什么成绩出来?”“我啊?”单戎困惑地眨眨眼睛,作势掰手指数,掰了几下就道,“分数忘了,好像在班级里倒数十几名吧,没注意听。”文却思斜着瞥他一眼,回道:“那你父亲一定很不高兴。”单戎声音停了一下,马上就开始笑,没有半分羞愧或不自然。他笑声急促而低沉,仿佛觉得乐呵却又要憋着,笑着笑着额头就抵到文却思肩上。文却思道:“别扒着我,起来。”“学长现在都学会反过来和我开玩笑了,”单戎眼睛亮亮的,不挂在他身上了,拿手指戳戳他的脸,“是学长赢了。”文却思眉头微蹙地躲开,顿了几秒钟,还是没忍住说:“我没跟你开玩笑。”他语气冷淡,却很有点严肃的味道,“我不算什么人,就是你的消遣而已,你当然可以当作我这么说是不自量力。单先生是你父亲,你至少应该为你父亲考虑一下,他就算表面上不管你,放你自由让你过得开心,为人父母肯定也希望你能认真一点——至少学习好一些,也不会让他太过失望。”单戎挑眉:“学长这是为我好?”“……”文却思道,“如果你不是单先生的儿子,你考年段倒数第一,我也不会说一个字。”都说忠言逆耳,单戎却只觉得文却思的话古板、直白得让人很喜欢,心中感受奇妙,也不生气——他在这种事上的脾气简直好到不可思议。他的步伐仍然轻快,踏下脚时溅起地上几滴水花。他又笑了几声,好一会儿,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才再度凑近了文却思,在耳边说:“学长刚刚说反了。”“在我心里,学长当然算得上是我的‘什么人’,”单戎笑道,“我爸才不算。”尾调稳稳收起,显得这么一句话并不轻浮,几乎要让人当真。文却思怔了片刻,马上将情绪收起,抿着嘴唇,不再开口了。走到那家甜品店时,两个人的裤脚已经都湿了,单戎索性拧干水将裤脚折起来,露出一截小腿。新开张的店顾客不少,好在他先前就打电话预约了座位,洗个手就可以直接入座。文却思不爱吃甜食,点了杯最便宜的柠檬水。单戎嫌弃他这么亏待自己,铺张浪费地要了好几样东西,都往贵的去。冰淇淋船布丁木糠杯摆了一桌子,中间两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