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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一块碎玉。”此言一出,言珏脸色大变让玉琉璃更加坚定自己的推测,随即,从腰间掏出那枚不完整的琉璃玉。“连千机毒门都出动,想来皇命紧迫,”玉琉璃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这样吧,放他们走。不然,这块玉脆得很。”说话间,玉琉璃用力握紧了玉佩。言珏眉目间难掩惊愕和痛恨,不由转头看向侧后方的林子,点了点头,命人放下武器。“涟jiejie,你带他们走吧,我还有话要问问。”莫绮涟无法放心得下这样状态下的玉琉璃,独自面对这些连自己至亲都能利用的凶神恶煞,眼眶湿润,想要走到她身边去陪着她。慕陶上前来一把拉住她,传音道:“莫jiejie,放心。”提剑离开包围圈后,林木完全挡住了三人的身影,玉琉璃放下心来。“我知道,父亲也来了。”话音刚落,正对着不远处的树林里,言国公款款走来,每踏一步都像是在昭示他的权威,还是印象中那样慈眉善目,现在看来让玉琉璃觉得无比讽刺。“我早就该想到,从前父亲和母亲那般疏离,怎么会紧抓着旧事不放。父亲今日所举,莫不是与清风师父有私下过节?”“言瑶!你真是越来越狂妄了!”“我自认没有说错。千机堂主办下的武林大会变故,以及追杀云家公子夺取玉佩,我都可以理解为是君心致使,可以将诸事与父亲划清界限;但清风师父呢!她遁世多年,也要说是圣命难背吗!”短短时间里,即使脑子混沌,她也可以判断出,当年他们用母亲的意外大做文章,利用自己记恨上清风。十年不果,便再次利用自己在今日来个了断,即便央求他们放了清风,也不予理会。若不是莫绮涟口述事实,他们就可以推脱到为自己报母仇上了吧。“换句话说,若是当年母亲真的是为他人所害,父亲您真的会用心竭力让那人用命偿还吗。我想,不会的。”强拉嘴角苦笑一下,玉琉璃瞅见两人都有些分神,把握时机,衣袖间鼓动,将手中的玉佩狠狠地抛向他们的方向。言珏反应过来,伸手去抓玉佩的同时,一人冲进包围圈内,将玉琉璃一只手架在自己肩上,接力腾空,踏着枝丫消失在众人视线里。抓住冰冷的玉佩,言珏心中一块大石落下,摊开手掌,笑容顿时凝固,将玉佩狠狠地摔在泥土里。“父亲!上当了!”然后向身后的黑衣人怒吼道,“愣着干嘛!趁他们没上山快追啊!”“算了,回去吧。”言国公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说话的语气倒是显得对言珏很是不满,弯腰拾起跌在地上的玉佩。轻轻擦拭,玉佩是自己亲自挑选的和田玉,佩面是亲自画的凤凰纹。玉佩下挂着的琉璃珠也很熟悉,原先一直挂在那个女子的脖子上,那一日漫天大火,还把它狠狠扯下,第二日随意找个副尸体挂上去。.从错愕中缓过神的玉琉璃看清来人,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一会儿了,她真的太倦了。静静地闭上眼,靠在慕陶的胸前,任由他揽着自己穿梭在树枝间。“你为什么回来?”“回来看看鬼灵才会怎么应对,怎么脱身。”明明心知肚明是刻意,越是要嘴硬,这种时候还要打趣她。不过对于玉琉璃而言,这番捉弄语气却是干涸心头的及时雨,相比起安慰,她更缺信任。“谢谢你啊,木头。”依偎怀中的玉琉璃安顺地像只刚刚受了惊吓的小奶猫,倒还是有些怀念平日里那个张牙舞爪的野猫般的她。不知从何时起,似乎多了一个能让他心悸的人,能够让他眷顾。好一会,走到了陇山山腰,玉琉璃不自主地停下来,为难地抿抿嘴,对慕陶说:“你帮我上去看看她们吧,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体会到这样一个惊天误会才化解,慕陶点了点头,顺便不忘嘱咐:“你待在这,别乱跑。”看着慕陶跑上山后,玉琉璃回身,一步一步走下去。当年,就是这样被清风一步一步牵上来。——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青林观的人。——你不愿意改名,也无妨。——小小年纪,你的心脉就有这样的能力,我传授一门青林观独门绝学给你。——璃儿,你武学不精,又爱瞎闹,这是给你的烟|雾|弹,青色的留在最危险的时候用,师父会马上赶到你身边。往事在耳畔环绕,记不清有多少次要下定决心动手,可一到清风面前就忘却。从小到大,她不肯好好练功、爱闹爱惹事、天不怕地不怕,都想叫清风凶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只有谆谆不悔的教导和细雨和风的袒护。“师父,我实在无颜面对你。”浑浑噩噩地走到山下,又看到小溪中顽强打转的海棠叶,咬咬牙,强打精神,向城内走去。第16章兽人夜里,凭借一块仿造的腰牌以及从容鸳夫人那借来的皮面,玉琉璃很轻易地进到国公府内。绕开言珏居住的敖园,走进那片传言里有鬼怪的林子,之后便是紫荆园。玉琉璃知道紫荆园是国公府的花圃,这片土壤独特,相比起关中一带更为肥沃,最能孕育出良品,所以不乏为御前所培植的花木。尤其花季,百花绽放,绚丽多姿,以前经常拉上铭烟和沐儿在白天壮着胆到这儿来。黑漆的夜色中,前路难辨,更无法知道脚下踏足的紫荆园沃土下是血水还是白骨铮铮。一路上沿着沐儿做好的记号前行,绕了园子外围半圈,停在一座假山前,看这假山的大小怎么看也不像是可以走进一个人。夜色过于浓重,玉琉璃不敢贸然上前。便靠在假山的边缘,指尖轻扣。闭眼细辨里头的动静,可以听见流水的哗哗声,还有,脚步声。不过一会儿,一个梳着双环髻的女孩探头探脑地从假山后出来。看到假山边上站着一个陌生人,吓得一哆嗦,下意识低下头。片刻才悻悻抬头,试探地问道:“小姐?”玉琉璃摘下皮面,沐儿放心下来,走上前去。“小姐我带您进去。”跟随沐儿从一个隐匿在黑夜的口深入假山内,有一条见不着底的台阶通向下方。“只有你一人吗?”“是,幸好今日国公爷和世子出门赴宴,其他人都容易支开些。其实这件事府中也没什么知晓,而且这个地方隐秘又不易逃脱,本来就没安排什么人把守。”府中不缺暗道、密门,但每一处几乎都被小时候的玉琉璃掀翻过,假山下的这个密室都是真的不曾碰上过,看这斑驳,也不像是新造的。流水的声音愈渐清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