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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你置喙。”维塔里耶摇了摇头,眼中忽然染上凛冽的寒意,“我原本打算顺藤摸瓜,到了中东一举击破‘遮阳伞’的大本营,现在计划被打乱,只能等待下一次机会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向植策问道:“那个张志,是你以前认识的人?”提起他,植策的脸色更加臭,“我背上那道伤口就是他干的好事,他倒是贵人多忘事,直到死才想起来我是谁。想起植策背后的伤,植廷轩忍俊不禁,“想不到阿策也有被那种家伙伤到的时候……不过既然是认识的人,有没有可能从他身上下手找到‘遮阳伞’的大本营?”“那是你们的事……”他看了看时间,准备离开,“我先走了,她还在车里等着呢,维塔里耶,改天去给我家白小瑰道个歉,要不是你也不会有这些破事儿。”“这个自然是应该的。”维塔里耶目送着他离去,直到房门被关上,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唉,陷入爱情中的男人……”回到车中,植策便看到后车座上的女人蜷缩成一小团,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关上车门的声音将她惊醒,一双眼向兔子一样望向他,眼眶通红。看她这个样子,植策觉得心口酸疼难忍,不禁责备自己今日实在是吓到了她。他发动车子一路奔驰到家,在停车场刚刚熄火,白瑰就异常安静的下了车,身上还披着属于植策的外套。植策迈出车门,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地将人拥入怀中,他低下头,亲了亲她通红的眼,她的眼睛微眨,睫毛在他嘴唇上痒痒的刷着,她却没有动,看着他的眼神怯怯的乖乖的,引得他微微勾起唇角,“忽然这么乖?嗯?”白瑰忽然主动地抓住他的衣服,踮起脚尖,想要亲一亲他。植策顺从的低下头,搂住她的腰一点点加深这个吻。“阿策……”“阿策你永远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白瑰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眼中盈满晶莹的液体。她依赖着他,并由这种依赖产生恐惧。植策伸出手掌擦掉她眼角的泪水,下一秒将她狠狠地揉进怀里,他声音低沉带着宠溺,“傻瓜,我怎么舍得抛下你。”白瑰的脑袋在他的肩膀上蹭啊蹭,直到把眼泪鼻涕都蹭干净才委委屈屈地开口,“我怕你一生气就不要我了,你以前从来没那么生气过。”“还不是你气我?”植策拍着她的后背,向哄孩子一样哄着她,“我这是让你长点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做危险的事情。”“可是……”白瑰仰起头看他,“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呀。”她只是个稍微聪明点的普通人,在明知道楚熙会被杀害的情况下,她不可能作壁上观。“……我倒希望你见死不救。”植策叹口气,“不过我知道那不可能,所以我希望你下一次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时,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一起解决,好吗?”白瑰咬了咬唇,低着头回答道:“好。”她空出手拽拽他的衣角,“那,我们回家吧。”“嗯,回家。”他笑意直达眼底,拉住她的手,在昏黄的灯光下渐行渐远。接下来的几日,植策是植家二公子的事情被传得风风火火满城皆知,闹得两人都不愿意出门面对一批批的记者。与此同时,维塔里耶竟然接受了楚熙的访谈邀请,按照他的话说,这是对她受到惊吓的补偿。“我一直有个问题,不知白瑰小姐能否回答?”餐厅包间中,维塔里耶喝了口红酒,漫不经心地问。白瑰眨了眨眼,看着这个名义上说着要给自己道歉的人,“什么问题?”“你当时是怎么知道张志是‘遮阳伞’的头目的?”植策倚在靠背上,闻言同样好奇地望向白瑰。“其实……是许峥告诉我的,”白瑰有点小心地看了植策一眼,“还记得吗?当年绑架你的许峥。”植策立即向她的方向微微倾身,眼睛有些危险地眯起,“我当然记得,你怎么和他联系上的?”“我是在美国遇见他的,当时他跟我道歉,顺便还提起了张志他们。”植策有些不满的冷哼,“那小子小时候就对你不安好心,这么多年贼心不死还跑到美国去了?你还跟他闲聊?脑子被狗吃了吧。”维塔里耶凉凉的瞥他们一眼,“那个许峥还说了其他的事吗?”白瑰摇了摇头,“没有,他似乎很不喜欢张志,所以说了他几句,后来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得多了,就没有再说下去。”植策和维塔里耶对视一眼。白瑰此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他有什么问题吗?”植策抿了抿唇,笑得高深莫测,“谁知道,别人家的事儿咱不管。”他夹了一筷子红烧rou放到白瑰碗里,“来,吃rou。”白瑰笑了笑,也夹了一筷子他喜欢的菜放到对方碗里,“你也吃。”——秀恩爱什么的他才不羡慕呢!维塔里耶默默吐槽。后来,根据白瑰的说法,维塔里耶迅速收拾了东西赶往美国,在那里找到了许峥,一番调查,才知道原来他也是“遮阳伞”组织的人,他们暗中不动,顺藤摸瓜,最终直捣总部,彻底消灭了这个军火组织,维塔里耶威名远扬。当然,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情了。晚上,吃完饭的白瑰揉着圆滚滚的肚子霸占着沙发,可怜的植策驱逐到地板上,她眯着眼看电视,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子在植策的背上蹭啊蹭,“阿策阿策……”植策正低着头回复周正的短信,听到她猫儿一样的声音,愉悦的勾起唇角,“叫唤什么?”她叹了口气,哀怨道,“明天就是八号了……”她忽然烦躁的加快脚丫摩擦的速度,“啊啊啊——我不想上班——”植策转过身用手抓住她的双脚,往下一拖,她就只剩半个身子躺在沙发上。植策站起来走过去,然后俯下身,双手支颐在她的脑袋两侧,眼含戏谑看着她,“不想上班?想上我吗?”噗,白瑰的血槽直接被清空。而他却不依不饶,身子愈发往下倾,直到他的鼻尖贴上她的,“想,还是不想?”☆、深爱事到如今还矜持个什么劲儿?白瑰伸出爪子环住他的脖子,鼻尖动了动,甜甜腻腻地开口:“想想想……”植策的笑容渐渐扩大,“原来你这么想啊……”他忽然站起身,笑得jian诈又讨厌,“我不给。”白瑰呆滞了一秒钟,在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之后气得双脸发烫,抓起一边的抱枕就砸了过去,“混蛋!臭流氓!”抱枕没有砸中植策,而是砸中了他右后方的电视,电视中那张精致美丽却毫无表情的面容似乎有意识般抬起眼皮向前看了一眼。白瑰眨眨眼,指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