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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念了一个字,不知有什么意思。”“字?”“你喃喃念了一个字,就是晋。哪个晋?是故人什么?”“没意义的字。”花临垮着脸睨他,又催促道:“先躲雨。”松墨这才把花临带往他之前说过的山洞里避雨,从自己的行囊里找了干净的衣物给花临换上,至于清理,自然是让花临打开双腿,他一口一口舔干净。花临本不愿意,但松墨无比坚持,他觉得松墨的行径实在超乎他所料想的病态。“你真的是松墨么?跟以前我认识的那个差得太远。”花临抚额感慨,被这样做“舌浴”他竟稍稍有了点反应,是不是他跟松墨一样有毛病?“我喜欢师父的全部。”花临木然俯视松墨,松墨这也算是用一种温和的方式在侵犯他吧?可是他实在气不起来,也狠不下心,不单单是因为这人曾与他师徒相称的一同生活过一阵子,另一个原因大概是松墨一点都不嫌弃他。尽管花临还是被上的那个,但他觉得要是反过来要求松墨让他上,松墨也会满口答应,不管他做什么松墨都接受,松墨也渴望着他那堕落、肮脏的部分,以前跟他相好过的人,没几个会做到这种地步,松墨却如饥渴的饿狼穷追着他,哪怕是他私密处都用嘴跟舌头细密伺候着。明知道松墨只是被自己这皮相给魇住罢了,花临还是有点动摇了。“喜欢这里么?”花临指着下体挑逗松墨,松墨难得遇他主动响应,狂喜不已,两人又在洞xue里交媾欢爱,云雨之后花临被松墨抱着,他忽地有感而发说:“我果然还是不可能对你有心的。”松墨也不恼,反问:“这话怎么说?”“以前我爱过一个人,把他搁在我心尖上,放在最好最高的位置,因此觉得他高不可攀。他对我极好,可我却对他很坏。”“这是为什么?”“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不值得他待我好,我也只是表露本性罢了。他什么都好,什么都不缺,更不需要对我好,我不属于他那个世界。”“听起来好像天上神仙啊。”花临闻言莞尔,又道:“是啊。可我对他爱慕难舍……最后,我决定做一件对他最好的事。”“是什么?”“那也许是我对他做过最好、最值得付出的事。就是离开他。”“啊……就像你离开烟山,离开花鲤那样?”“我在乎的,最终都将离我而去。所以我决定离开他,在他对我彻底失望以前。”松墨心情复杂,默默收紧双臂。他知道花临不会爱上自己,却不晓得花临是这样的性子,这般任由他痴缠,是因为花临已经抛开他们之间的师徒之情吧。“所以你对我毫无感情?”“不知道。大概没有吧。你既不稀罕跟我做师徒,我自然不会犯贱还拿你当徒弟看待。那时在酒楼你选择剥光我的衣服cao进来,我说我会伤心,可你还是不顾我的感受,我便当作这徒儿死了。”花临轻浮笑了下,摸了摸松墨的脸说:“但你也不必失落,反正我确实需要一个伴,排解寂寞。你我各取所需罢了。”“这便是无情的利用?”花临但笑不语。松墨也笑了,内心酸涩,但这不就是他自己选的么?只能毫无怨由的继续缠着花临了。松墨慢慢又显露出狼妖的姿态,撕开花临身上的衣料准备再度侵犯他,这时洞xue外袭来一股惊人的寒气,周围岩壁迅速凝出一层霜,在这夏季里结霜,必是妖异所为。松墨猛地回头面目狰狞低吼:“是谁?”花临直觉感到毛骨悚然,急忙出声喊住松墨:“不要出去。松墨,危险!”花临、拾参<(禅狐)寒气侵袭山洞,岩壁迅速结霜,花临出声的同时,松墨已变化为狼妖姿态并且拔身而起,狼号一声冲向来者。花临翻身拉拢衣襟追过去,眨眼间松墨被击飞,且与他错身而过,当场发出沉痛不已的低鸣。来者就在洞口背对月光,细雨已停,花临一面戒备盯着洞口一面后退到松墨身边低道:“你还活着吧。”“师父、咳。”松墨只唤他一声就咳血,从狼妖的模样变回人形,而且脸色惨白。花临余光瞥见从银镯取了一粒药丹塞到他嘴里,说:“我身上药不多,先吃这个撑着。别乱动。”花临扬手拢指,凭空生出一团光晕来照亮那不速之客,这一照他惊住了。那人的模样,真是化作灰也认得,哪怕只看一部分,眼角、眉梢、嘴角、耳朵,他都是再熟悉不过,在侍奉那人的时候就曾贪婪的用目光追逐令他醉心的风姿,可是都已经百年过去,离开岚峰以后便不曾再想起,自己都以为要忘了。此刻才惊觉那不叫遗忘,而是因恒久隽刻于心上,所以没有特地去想起的必要,那是想忘也忘不掉的恋慕与痴狂。花临觉得思慕是一张蜘蛛网,线的一端系着他,不管他跑多远都没有用,只要彼端那人轻扯那根丝弦,他的心口就会抽痛。“晋、源萍。”晋源萍冷若冰霜的脸在听到花临喊出他名字时,立刻变得温柔许多,甚至眼里染上淡淡笑意,他说:“太好了。你喊我了。”花临面无表情望着他,应该说他太过惊讶,反而做不出任何表情或反应,这样的久别重逢宛如一场梦,既称不上恶梦,但更谈不上是美梦。只能说这种情况太突然,而且莫名其妙。晋源萍直直凝视花临,彻底忽略其身后被一击受创的混血狼妖,花临知道那一击对前者来讲就只像是把碍眼的蚊蝇打飞罢了。“你跑得真远,这儿几乎都不属于仙界了。我无法长期沉落此境,到这里寻你费了一番工夫。让你等这么久,你会不会怨我?”花临茫然愕视晋源萍,他听懂关于地界的事,也明白不同境界的人确实很难长期往下界滞留,但所有句子兜在一起他反而听不懂。晋源萍的视线终于越过花临往后瞧了一眼,说:“那东西老缠着你,我看见了。”“你别伤他。”花临紧张得护着松墨,松墨早已昏死过去。“他配不上你。我不喜欢他。”“这是我、我徒弟。”晋源萍若有若无挑眉,淡然轻应:“哦,是么。可他却不这么想的吧,要不然也不会屡屡强迫你。”“我、呼……”花临不觉有股压迫感,额头都是细汗,他涩声道:“我是甘愿的。你也不是头一天认识我,早该晓得我本性如此,哪怕是弟子也不放过。”“花临。”“花临。”晋源萍反复轻唤。声声都如一根细针扎进花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