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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滑的舌尖用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将他的唇分得更开,然后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齿,这种举动异常缓慢,在唐时感觉来却是异常地清晰。唐时喉咙里有呜咽的声音,便想要退开看是非的情况,却不想被是非咬住了舌头,不能退。是非的睫毛很长,略略一动,那清澈的目光流转,便将他惊骇的表情收入了眼底。他将自己的舌收回来,唇分,却见唐时那嘴唇带着润湿,光泽而艳红。唐时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他想要问什么,却看到是非注视着他,而后一垂眼帘道:“忍不住。”“……”唐时心里几乎是憋着血的,他眼底的那些颜色全部褪去了,最后却狠狠地坐下去,内壁收紧了,绞着他的东西,感觉那东西在他体内顶动,便伸手掐住是非的嘴唇,那透明的指甲盖印在是非的唇上,却划破了,于是滴下艳红的血来。唐时的冷笑含在唇边,却暧昧地勾起来,贴到他的唇上,声音像是之前一样的轻柔——“是非,我喜欢你——”话音落了,便感觉到体内那东西狠狠地抖动了一下,接着便有一阵guntang的流液冲了出来,激得他浑身颤动起来,相连的地方便有了白而浊的东西流出来,沾湿了一片。唐时压抑着那灭顶感觉,看是非那眼底终于带了几分暖色,却忽然觉得可惜起来,他用自己guntang的唇吻了一下他的,便轻声道:“傻子,骗你的。”之前的也都是假的,他怎么可能动心呢?他唐时不为天不为地,自私自利,又心狠手毒,他眼底没有任何人,也无法把他自己装在眼底,更不会有别的人。是非算是什么?人生已延长到千百年,不过匆匆过客,他挂怀,他却毫无感觉。那一句,恍若叹息,轻极了,可是却像是一把重锤,砸在了是非的心上。整个识海都剧烈地波动起来,四周有毁天灭地一般的气息,错乱着,混乱着,风云汇聚一样在是非的眼底凝结到一起,他用那种很难说清楚是什么的眼神看着唐时,看着他那带着笑意却完全没有感情的眼,无法动作。一口压了很久的鲜血一下便涌出来,他已然法相破裂,整个身体rou入火焚刀绞一样。唐时眼底带了几分怜悯,怜悯便是无情,他嘴唇离开了,手指竖起来,却在是非的唇前一点,似乎是不想他说话。那欢喜丹的药力现在也差不多了,唐时整个人完全地清醒了过来,便放下两腿,赤脚站了起来,两人合在一起的地方分开了,他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滑出来,还有许多guntang的液体从里面出来,而后流泻到他的腿上,顺着内侧一路落下了地。唐时退了一步,便转身,想要俯身捡起自己的袍子,却不想便是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来,握住了他的脚踝,便将他向着后面一拉,唐时整个人猛地往前栽倒,用手一撑地,他心惊了一回,却被后面那人直接拖到了他的身前。“你——”唐时心惊,却说不出话来了。是非眼底一片血红的颜色,只握着他的脚踝,将趴跪在地上的唐时拉住了。做过事之后,又因为药力的限制,唐时身上的灵力都有些退散的痕迹,现在他有些无力,竟然无法抵抗是非。是非手指连点,便封住了他丹田。现在的是非是面无表情的,只有那一双眼,冷冷地看着他。一种莫名的恐惧,忽然从唐时的心底升起。是非的手掌从他脚踝上来,抚过了小腿,一路往上,之后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前,也不让他翻身,竟然就这那姿势,便将自己的手指放入了他身体,将里面残留着的东西抠弄出来,指节顶入,一点也不留情,甚至没有温柔,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残酷。“……是非……”唐时试着用灵力冲击着丹田外面的封印,却始终不得法,反倒是让自己气血翻涌,便有一口鲜血吐出来,整个人像是回到了弱小的时候,什么金丹期,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顶用。是非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那手指进去,也感觉不出是几根,混乱极了,唐时双手手肘支在地上,反倒是腰后被抬高了,这姿势屈辱到了极点。这跟他想象之中的进程是不一样的……是非知道自己骗他,那么一切妄念便该这样断掉,破而后立,已经有了“破”,那么“立”呢?不对劲……一定有哪里不对劲……此刻欢喜丹的余韵已经散尽了,他整个人完全是清醒的,便能够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在只身后动作的细节。没有了药力,那滋味就变得痛苦了起来,唐时有些痛,便喘着气,却又不肯求饶,他知道是非是疯了,现在才敢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是小自在天的僧人,唐时对着他做那种事情,并没有是非的错,可是是非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就是下流!“是非!”那人的手指越来越过分,却又裹着灵力,越加刺激着他,不一会儿唐时便被他撩动了起来,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东西竟然再次挺立了起来,他暗骂一声“妖僧”,却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你不修佛了吗?”回应他的,不过是是非更加凶狠的手指。探入了,又抽离,抠挖着他的身体,让唐时的脚趾都为之蜷缩起来。他抖着,几乎要在地上跪不住,想要翻身过来,却被他用力狠狠地一捏腰,于是折了回去,继续用逐渐无力的双手撑着。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要将之前的痕迹全部清干净,现在是非起了身,便将他腰抬高,而后将自己的东西楔了进去,唐时一下呻吟出声,惊喘不停,那种痛苦让他几乎要立刻趴到地上去,可是转眼之间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硬撑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来。是非只是做,不说话,一下一下楔进去,带了一种沉默的凶狠。之前是唐时自己动的,现在换了是非来,整个感受就不一样了。之前他调笑说他下面那东西跟他人不一样,现在却觉得这东西凶狠得过分,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撑开了,饱胀了,再没有一丝的空隙。他隐忍着没有说话,也知道现在是非这像是在报复,他似乎……是入了魔了吧?现在他无法转身看是非,只能感觉,那人沉默着的怒火吗?神经病……他忽然咬住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是非是碰到了哪里,竟然让人浑身都为之痉挛,唐时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