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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地点头:“那好吧。田田,什么是洞房?”田凯复猛地噎住。他能回答“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吗?!!!嘭地一声,同桌的一个田凯复的旧识已经成功把自己灌趴下。阮白这个黑心商人,酒卖得可贵了。而且酸酸甜甜的果酒,怎么都像是没多少酒味的果汁,让人冷不丁就把自己给灌醉了。旧识醉了之后开始说胡话,但显然还有几分意识,至少能够听清楚方毛毛的问题。他驼红着一张醉醺醺的脸,打了个酒嗝:“洞房啊……呃!哥告诉你洞房是……呃!怎么回事!嘿嘿嘿……呃!就是这样那样嘿嘿嘿……男人和男人之间,呃!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嘿嘿嘿……啊!”田凯复放下手掌,叫人把用手刀砍晕的旧识拖走,心里面恨不得把旧识拖出去斩首!没看到毛毛还是个小孩子么?对小孩子说这些东西,教坏了怎么办!方毛毛听得眼睛大亮,大腿贴着大腿地挨着田凯复:“田田?”“嗯?”田凯复下意识地往边上挪了挪。今天艳阳高照的,已经有些热了,挨那么近干嘛?结果方毛毛下一刻就拉着田凯复往外走。田凯复不明所以:“毛毛怎么了?要去哪儿?”方毛毛都也不回:“回家。”方毛毛的动作颇有几分急不可耐,等人少了一点,干脆就直接用跑的,还嫌田凯复跑得太慢,直接拦腰一抱,快得像一道影子蹿出了王府。“回家干嘛?有什么东西落在家里了么?”之前在赈灾的时候,地形比较堪忧,有几次他也是被方毛毛这么抱过来抱过去的,田凯复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且别看方毛毛跑得快,其实抱得他可稳当了,一点都不带晃悠的。方毛毛回到阮府自己的小院子里,一脚踢开房门,把田凯复往床上一丢,转身上门闩:“咱们洞房玩!”“咦!”玩泥煤啊玩!洞房是能玩的吗?啊!等到他无力抵抗被扒干净衣服推到在床上的时候,田凯复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他刚才就不该那么对他的“老朋友”,应该在他出口之前就杀!人!灭!口!魂淡虽然总共就说了几句话,但是重点一点都没漏掉!田凯复内心泪流满面,努力劝说着方毛毛:“毛毛,咱们不玩了好吗?洞房一点都不好玩。”“不会啊,我觉得好玩。”方毛毛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快,看着赤身露体的田凯复,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明明两个人看上去差不多,但是田凯复……“你这里比我小。”擦!士可杀不可辱!他哪里小了!“啊,变大了!”“别……住手,别乱摸!”“偏要摸!毛毛的也会变大!”楚昊和阮白还不知道自己的伴读/先生,正惨遭采花贼,两人衣服一换,在闹洞房的人进门之前,仗着高超的身手和对地形的熟悉,飞快地摸出平西王府,来到阮宅。因为两人都是新郎官,这边也安排了一间喜房。原本只是阮白的一点残念,当摆设用的,想不到还真派上了用场。和热闹的王府不一样,阮宅这里显得清幽安静。两个人只是对视一眼,几乎就灼热地要把空气融化。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热烈地亲吻,衣服一件件脱落,繁复的喜服被扯得不成样子。楚昊一边亲着,一边抱着阮白往床边走,被他轻轻推了一把,勉强开口问道:“怎么了?”阮白结结巴巴道:“先、先去洗澡。”今天要捡肥皂了……心情好忐忑!楚昊愣了愣,才像是接收到讯息,嗓音微哑地点头:“嗯,洗澡。”作者有话要说: 形象问题二狗·小白:小田田,你怎么能干坏事呢?黑肚皮·小田田:不是我干的,明明是毛毛干的!憨厚·毛毛:嗯,是我干的。二狗·小白:小田田你不要看着毛毛老实就欺负他!窦娥·小田田:可真不是我干的!憨厚·毛毛:真的是我干的。憨厚·柿子:小田田你还是认了吧。窦娥·小田田/(ㄒoㄒ)/~~:好吧,是我干的。第一百二十五章过犹不及第二天,阮白根本就起不来,迷迷糊糊被楚昊服侍着起床梳洗,好像吃了点什么东西,就立刻又睡了过去。等到楚昊带着他到平西王府内,拜见了公婆(?),手把手地给敬完了媳妇茶(?),都没醒过来。大家都是过来人,看到这情况哪里有不明白的。只是明白归明白,楚昊这做得也太过分了!于是,等楚昊把阮白妥善安置好,就被他爹娘叫到花厅里面会审。平西王夫妇对视一眼:你说话啊!再对看一眼:等你说呢。再再看一眼,平西王败北,清了清喉咙对儿子进行教育:“本来呢,你们小夫妻……咳,小夫夫两个人的私事,当爹娘的也不好说你。可是看看你今天早上都什么样子?”阮白被那样摆弄都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亏得今天早上没外人,否则别人背地里会怎么说这两人?楚昊脸一红,低头认错:“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像是在饥饿的人面前放上最喜欢吃的东西,可是却残忍得只允许隔三差五舔一舔,他早就已经饿得眼都绿了。昨天终于吃到嘴里,他有一瞬间恨不得把细皮嫩rou的阮二狗吞吃入腹。终于完完全全彻底占有了这个人,以后不会再有分别,不会再有人用觊觎的眼光看他的阮白。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在这个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想到他们还在顺阳关的时候,那会儿阮白还只管着个荒驿,他的身份也还没挑明,前来找他打听要说亲的人不知凡几,什么家里的女儿meimei,亲戚家的女儿meimei……哪怕是荒驿里的那几个姑娘,也不是没有对阮白动心的。他那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拒绝的时候只觉得心里面略不舒服,理由也是现成的,他家二狗还那么小,根本就不急着说亲。等阮白到了京城之后,各方打探的人多了许多。一些重臣显贵虽然不会将自己的女儿说给阮白,但是他们却想着将自己家族的旁支姑娘们,或者是庶出的女儿说给他。另外还有一些清贵/穷官,品级不高的,也想着攀上阮白这门亲事。那时候他已经和阮白两情相悦,在一起的时候也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是他后来先回了顺阳,再又去了西京,明明一直在筹备婚事,日常往来书信不断,偏偏心里面的惶恐越积越多,所以昨天他失控了。不安得到释放,占有欲得到满足,内心渴望了那么久的人,终于完全的属于他……像是饿了许久的人,忍不住一顿吃到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