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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涂唇膏时发sao!膝盖磨逼play(结尾H)

    李愿简啪嗒一声打开灯,转头对门外说了声:“进来吧。”

    陈楚航从幽暗里闪进屋里来,突然一顿,指着墙上颤声道:“这这这墙跟我家有点像——”

    李愿简一下子恼羞成怒,恶狠狠道:“给我闭嘴!不许对这间屋子做评价!”

    因为的确是按她家样子来布置的。正主来了,他怎会不···羞涩。

    “不许到处乱看,赶紧坐下!陈楚航你怎么还在逛,噢,找凳子啊,喏,坐在凳子上别动。”

    一阵兵荒马乱后,李愿简大松一口气,陈楚航没事可干就只好巴巴望着他,他本就心里有鬼,被这么一盯还不得脸上直发烧?

    他一拍脑袋,连忙找了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那个,你之前在学校过得还好吗?高考考到这里来费了一番功夫吧?”

    但他突然想起来陈楚航已经退学了,心中大骂自己是个蠢货,道:“不不不,我乱说的,你就当做没听见。”

    “我过得还不错。”陈楚航飞快咬住这个话题不让他退缩,“没事的。”

    “中考因为你和老师教得好,所以能上普高。新同们一心想着考大学,因而人际关系简单,就分为三类,收作业的,能给讲题的,打扰学习的。

    “每天都是跑cao、听训、学习、作业、额外刷题,重复着重复着,就贴上‘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的标语了,眼睛再一闭一睁,就要收拾东西空出考场了,最后抽个时间拍张毕业照传传签名,就和和气气各奔西东去了。”

    好呐,给他来硬手段呢!硬逼着他别有正常良知别内疚呢!

    但李愿简没吭声打断,不断做深呼吸平复心情,然后认真地听。

    陈楚航身体倒向一侧,垂下眼睛,手支着头,像是渐渐陷入了往昔:“现在回忆起来我连他们名字都记不住了,但就觉得他们挺好的。真心希望他们以后的薪资对得起做过的高考必刷题合集的厚度吧。”

    陈楚航说到这里突然激动起来,瞪大眼睛,用一种我嘞个去的语气道:“班上有一同学,平时不怎么爱学,也不爱吭声。可百日誓师上校长一致完词,大家还没来得及拍手呢,他一个嗷嗷大叫镇住全校。之后他对着全体师生庄严宣誓自己以后要洗心革面,然后双手捂脸背过气儿去了。”

    李愿简适时互动道:“激动得晕过去了吗?那你们老师一定很感动吧?”

    “不是,”陈楚航道,“后来才知道他嗷那两声是因为得了甲沟炎,而老师穿高跟鞋踩他脚了。”

    李愿简:···

    陈楚航手比到胸膛处,继续道:“还有个神人,买的参考书能从地上堆到这么高!”

    李愿简咬牙坚持互动:“所以他成绩突飞猛进了吧?”

    “没,”陈楚航挠头道,“老师说影响清洁评分,让他撤了。他就成了整层四个班的教辅书批发商,气得校外书店老板每天蹲门口看是哪个孙子恶意竞争。”

    李愿简:···

    “后来这老哥发现自己天生就是干小本儿倒卖生意的料子,就专门给住读同学搞高价代购了。”

    李愿简:···

    陈楚航:“因为他数钱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赚了。”

    “但他不知道是自己把钱数了两遍。”

    李愿简:···

    李愿简艰难发现盲点:“···他都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俩是同桌,你看着他数的?”

    “必须是他把钱数了两遍。”陈楚航陡然露出一个惊悚微笑,一字一句慢条斯理道:

    “因为我绝不承认我忘在书包里的钱因为书包破了个洞而掉地上滚到他那边而且他捡起来问我丢钱没我却下意识说没并且在高考之后才意识到——呼,这件事。对,那钱是他的,我没丢钱,没丢没丢没丢。”

    李愿简:···

    但神奇的是他已经不紧张了,看着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快要背过气儿的陈楚航,还觉得有点好笑。

    但她突然发难道:“简也应该讲讲自己的事吧。什么都好。”

    李愿简一怔,她搞偷袭一流啊,明明还是一副沉浸在丢钱、口水呛喉咙的痛苦里的表情。

    “楚航,你最想知道的是是我怎么被绑架的,被哪些人转手了多少道吧。”

    李愿简沉默一会严肃道:“在回答之前我再强调一遍,不要妄想靠你非人生物的能力来救我。是,金铭是特别想用你,但若是我们真逃了,他会立刻上报给进化院让你生不如死,哪怕进化院发现他私藏异类可能同他断掉合作关系。他是会同归于尽的人。”

    待陈楚航今晚第十几次点头后,他才稍微安心,说道:“那我告诉你答案。”

    “——我不知道。”李愿简严肃道:“我没开玩笑,我不知道。不论是被绑还是转卖我,他们必使用迷药。等我一睁眼,能看到只有房间变了。我究竟是在一栋建筑里转来转去呢,还是出过屋?又或者是被长途转运了?我都不清楚。直到被带给金铭,他需要培养一个最高端的男妓,而呆在小房间里接客一轮又一轮实在是过于廉价,确定能控制得了我后,我才能被允许走出屋外。”

    “走出屋外的时候还被太阳晃了下。”李愿简说起时无意识挡了下眼睛,手划过去之后,他冷静道:“你就别说些有的没的了,现在状况好很多了,金铭对我俩有所顾忌,是不会想以前那样对我的。”

    “好。”陈楚航欲言又止,最后不住点头。

    李愿简眼睛在墙上转了转,羞涩又重回胸腔,他别过头避开陈楚航的目光,小声道:“房子装修怎么样。”

    “很差。”陈楚航立刻道。

    ?

    李愿简直接瞪大了眼睛。

    她她她怎么敢!

    陈楚航也惊了,缩在四脚塑料凳上不知所措:“你听错了吗?我说的是很差很糟糕噢。”

    又是一次暴击。

    李愿简闭上眼睛强咽下一口气,牙齿咬得咯咯响:“没···什么。”

    “等等,”陈楚航歪头疑惑道:“那我该说挺好吗?”

    “呵。”李愿简皮笑rou不笑,只想赶紧过掉这个话题。

    陈楚航悟了:“简你听我解释,我只是重复了你的观点!”她继续道:“这不是和我家一模一样吗?你有说过我家是阿富汗战地风、烂尾毛胚风。而且,你盯着墙看了好久之后还捂着嘴偷笑。”

    李愿简无话可说。

    好吧说实话,她家的确就是毛胚风。

    客厅里沙发没有,餐桌没有,有电视但放在地上。后墙再摆两张塑料四脚独凳,没了,就彻底没其他东西了。水泥墙还是裸着的,都没上油漆!但要说根本没装修吧倒也不是,墙上有很规整的四道裂收束为一组的爪痕,每组间相隔距离一致,布满整个四方墙面。虽然乍一看是有点怪异,但看久了倒还能说上一句妈的真大师。

    而且,他买房重新装修时,师傅们得知工作是拿土耙子把水泥墙犁一遍就结束的时候,一个手抖,烟灰直接弹他衣服上了。

    当时师傅们尴尬挠头说不好意思啊小伙子,李愿简立刻说没关系。

    因为的确只有傻蛋才这样搞。

    不论是搞这种神奇的狂乱毛胚风装修,还是去复制粘贴个旧物来念想一个人,一个若没有神迹降临就绝不会再遇见的人,白白给自己找罪受。或是用那人的物件做支撑,提醒自己曾经是个不幸但幸福的正常人,而不是被性欲、钱、权cao干的男妓,哪怕接受娼妓身份就能获得凌驾于小镇做题家们的人上人生活。

    他早熟、聪明、道德感天生低下,按道理来说会成为最能审时度势的头牌,趴在一个一个金主yinjing上吞精吸血,前半生当艳鬼,后半生当孤鬼,大不了倒霉点,得了什么病烂掉,就悄无声息变成烂rou鬼呗。

    但是,但是房子总归是装修成这样了,他还是做了个让老烟民烟都笑掉的傻叉。

    “简,你还在听我讲话吗?”陈楚航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李愿简回神后咬牙切齿道:“我有问过你是不是自己瞎搞的,你回答说是你父母合力弄出的花纹,虽然你没亲口问过他们,但认为他俩应该是非常严肃地喜欢着。听完之后我就没有笑了好不好!”

    陈楚航果断选择直捣敌人弱点:“简一直记得我,我很高兴。我爱你简。”

    李愿简:“···你小子。”

    “滚。”李愿简小子小子的半天就憋出个滚字来,说完一转身就溜进卧室去了。

    原来滚字是说给他自个儿两条腿的?陈楚航傻眼。

    过了一会李愿简出来了,手里捏绿壳子唇膏,“跟你说了多少遍嘴巴干就擦点东西。”

    他站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说:“抬头,嘴巴张开。”但脸上有一层薄红。

    陈楚航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两腿岔开落在脚搭子上,双手并排撑在腿间凳子边缘,弓着身,仰起头,乖乖地盯着李愿简。

    李愿简抬起下巴表示满意,绷着脸用力拔出盖子,啵的一声,那架势像是食人魔拔出匕首割人唇rou品尝呢。

    但他很轻很轻地拂在她一块块起屑的嘴唇上,一下一下画,一笔下去就能带起一路滋润光泽。

    他有装作不经意一般抬眼看陈楚航,她在往上看,像是在故意撤监控,为他的偷窥行为留出死角。

    李愿简的手颤了颤。他只觉得两人的距离小得可怕,可怕得他身体不停抖缩,有些站不稳了。

    陈楚航明明看着别处但立刻感受到了,她把双手从腿间移开空出地儿来,说,“简,是不是弯腰站不稳?那就弯一条腿撑凳子上吧。”

    这样,两张脸就会贴得更近,而一腿嵌入与两腿包吞的姿势充满了亲密的浓密气息···

    他没有动,不敢动。

    “把腿并上。”他恶狠狠道,自己反倒两腿分开,将陈楚航禁锢在他中间不得动弹,把擦唇膏这件事当成建国大业来完成。

    他能闻到唇膏散发的薄荷味,凡士林敷上嘴巴后,被这凉凉的味道净化得没那么油腻腻的,闪着薄透的光,拥有这种光泽的也可以是沁凉的水,水,水···

    李愿简难耐扭动了一下,不自主深入联想下去。

    好似接吻后沾染那舌头上的晶亮黏腻的水。

    而接吻后的水一定是温热的,足以化开冰···也说不定能融化——

    他的sao逼。

    他到底在干嘛,那地方好痒,内裤怎么被rou夹住了,天哪,他已经流水了。

    李愿简的故作高傲随着肠液流了一地,嘴不自觉微微张开,露出冬天之后最春情的艳色。

    对,所有稀奇古怪的联想直指一个终极念头。

    ——他想吻陈楚航。并且不仅是唇贴着唇的青涩之吻。

    是两舌交缠搅弄得腻腻作响,是分开后看见两舌银丝不断热气蒸蒸,是分离不到一秒后就又情动地扑上去吸吮,再一路往下,吻过脖子、锁骨、乳尖、腰窝,最后以雄茎和水xue的疯狂摩擦来结束的吻。

    ——所以他一动也不敢动,就像是生来便如此纯情含蓄一般。不对,他的本性哪里有这么纯,他只是不想自己的妓性暴露给陈楚航而已。

    李愿简懊悔得后xue发麻,极力绷直身体,不让屁股sao得下意识撅起来左右扭。

    他本来只是想弄点事儿做来掩盖自己的慌张,结果偏偏想到给她涂润唇膏,这下好了,他是把自己往绝路上带。

    怎么能不算是绝路?他一边想被cao得变成yin水四溅白精满xue的yin娃,一边又不想听见陈楚航用sao货婊子来称呼他。他既要rou欲十足的癫狂快感,又要最洁净纯爱的健康关系。

    哈哈,这怎么可能呢?

    除非是陈楚航来吻他,除非由陈楚航来引导性欲,他就可以纯情如圣女的同时被填满欲望深渊。

    但陈楚航一向性欲极低,用屁股想也知道她绝不会主动。

    李愿简犹如被当头泼了盆冰水,猛地收回手,匆匆说了句涂完了就想抽身离开。

    就在这时,陈楚航的手揽住了他的腰,往前一带,往下一压——

    又被主动亲吻了!

    李愿简睫毛震颤得不像话,嘴唇使不上力气去辗转摩擦、吮、吸、舔、咬,只简简单单的贴合,让带点小颗粒的唇膏融化在唇与唇间,作为媒介传递最黏稠拉丝的体温。

    真好,原来楚航也想吻他。

    被这一念头刺激到,李愿简的睫毛被泪水浸湿了一点儿,软塌榻黏糊成一片,他的yuhuo就在模糊不清的世界里重燃。还是过于浪荡了,他刚伸出舌头去服侍她,就被堵了回去,不论他的舌头怎么软滑可怜地哀求她的嘴唇放自己进去,她依然是那么冷硬地绷着。一瞬间失神后他有点不解,有点羞怯,有点想哭。

    却没想到一点软软的东西撬开他忙着难堪的嘴唇,探了进来。

    ——是陈楚航她!

    李愿简彻底惊呆了。

    她的舌头cao进了他的口腔。就像是已经被rou刃干开了肠道一般!

    “呜,呜呜——”李愿简两手死死绞住她脖子,一个劲儿塌腰仰头,这个姿势下他的着力点只有发软双脚,形同虚设,唯有依靠挺直腰板的陈楚航铁yingying地向他传递力量。

    两条舌头在抵死缠绵,柔软滑面的摩擦会带起后劲十足的麻感,即使陈楚航的舌头为了调整角度而偶有抽身,但由她引起的专属涟漪仍持续在舌面上震荡,扩大,然后酥酥麻麻让他整个身体都为之倾醉。

    她一直都没退出去,太过安心了,李愿简晕乎乎间产生了一些错觉···她好像在用沉稳的唇舌告诉他:安心纵欲吧,反正她会兜底,李愿简绝不会堕落。堕落——那令所有娼妓乃至正常人都害怕的词。

    rou体和灵魂上的快感都是陈楚航给的。

    !

    只觉得有粗长的电流从后xue破门而入,李愿简腿一软,激动地跌坐在陈楚航腿上,衣料碰撞间卡进秘处一摩擦,李愿简咬着下唇低低吟哦了一声:“啊嗯!”

    sao水喷如开春溪流!

    “唔呃呃!”

    他的脑子也跟着yin液喷出saoxue外了,彻底放开浪叫起来,手挂在她脖子上,挺动臀部,将急切的xiaoxue对准膝盖,再次狠狠坐了下去。

    膝盖坚硬、突出,他把重力势能转换成速度与深度,膝盖骨微微嵌入,虽没真正干到rouxue,但却成全了内裤,彻彻底底草进肠rou里,和xue壁黏黏糊糊亲在一起。

    像sao逼最终会变成roubang的模样一般,内裤变成了cao进来的膝盖骨的形状。

    李愿简实在舍不得和她的坚硬处分开,哪怕抬屁股上下撞击会获得更好的快感。他干脆抵着那一点凸起,以陈楚航身体为支撑点,疯狂扭动腰肢,屁股左右晃动,因裤子束缚只掀起一点臀浪,但唯有xue心坚定不移,隔着衣料吞吃膝盖……不,吃的是roubang,迟早吃的是陈楚航的……

    “简。”陈楚航突然出了声。

    李愿简突然理智回笼。

    他刚刚在干什么来着……

    无声深吻是暗着来,他刚刚是明着发···sao!

    有什么事情比控制不住当面发sao更糟糕!

    然后,陈楚航告诉他,有。

    咚——

    李愿简只觉得一下子腾空了,身体不受控制往斜前方扑去,陈楚航则是往侧方栽去,直直倒在水泥裸地上。

    她好好坐在凳子上却自个儿摔了!

    “——你怎么了?”李愿简倒在她身上,直接让陈楚航可谓是腹背受敌,他顾不上羞愤之情,连忙起身问道

    陈楚航自己就蹦起来了,摇摇头便立刻缩回凳子,把塑料的脚搭子踩得一晃一晃的,但就是不说话。

    李愿简的脸霎时红了。很好,他现在清楚陈楚航是为什么会摔了。

    这也太,太,太···

    “太太乐鸡精。”李愿简说,“混味精是不是能考上京都大学火鸡养殖专业?”

    陈楚航眼里顿时涌出藏不住的震惊。

    李愿简啪地一声拍上额头捂脸蹲下,实在是太丢人了!他说的是什么啊!他跟上课打瞌睡还假装做笔记时鬼画符的脑子有什么区别!

    血流上涌害得脑子乱哄哄的,五官感觉也跟着过分灵敏起来。

    薄荷和凡士林混起来,双倍辣舌头!

    “啊呸呸呸。”李愿简眼睛眉毛都快皱一起去了。他现在才觉得凡士林加薄荷香精格外辣嘴!

    陈楚航听见声音也忍不住狂咽唾沫,觉得那味道还是阴魂不散,也开始呸呸呸起来。

    于是,才接吻完的两人没有事后评价、没有羞涩蜜语,而是立刻你呸我呸,呸呸绕梁,余音不绝。

    李愿简呸得满脸通红,这才想起喝水:“你等着,我去拿水杯。”

    陈楚航找到纸擦干净嘴,李愿简的水杯就递到眼前了。她喝了几口转过一百八十度递给李愿简,示意他也喝。

    李愿简沉默了。他刚刚在厨房肯定提前喝过水了,而且这杯子是陈楚航刚喝过的。

    那玻璃上有一点点圆弧形的水渍,不明显,他是细看才看出来的,在白灯下闪光,闪得他眼睛热、烫。

    明明刚才还脸红得要死呢···现在他就已经重新陷入爱欲。他歪过头,直勾勾盯着陈楚航,探出瓷白的食指绕杯口滑了半圈,状似随意地伸舌舔掉指上水珠,两瓣唇便印了上去,挤出鲜红的rou感。完全覆盖陈楚航留下的唇形水渍。

    即使慌得不成样子,但我也想继续,楚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