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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谨,扶你师叔起来。”李初遥照做了,他与秦瑛都没发现自己同手同脚了。而林玦时隔多年又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简直激动得不能自已,然而眨眼间自家师弟师妹们已经乖顺地一个个认回了师父,且慕长庚连个眼神都不赏给他,甚至光盯着季女和秦瑛,心里有一阵怅然。果然,小徒弟,大徒孙,那才是最讨喜的。想到小徒弟,林玦猛然想起,小徒弟,貌似也不是季女,这么一想,便更抬不起头,说不出话了。同时想到这个问题的还有又被喊了回来的佟未寻,他远远看过去,只见佟雅站在人群中,孤零零一个人,看着这边,那么扎眼。然而慕长庚仿佛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小徒弟,只问候过这几位以及他们的徒弟,便转身对着一众人:“虽说三日期限未至,只是这胜负也出了个大概,本尊有意代浮玉门出这大会个人的奖赏,诸位可有异议?”一众人愣是没一个吱声的,心说哪敢啊,您老人家可同时是云中郡和浮玉门的祖宗。再者,慕长庚这号人物出手,必定不会小气,一群人,可是羡慕还来不及。筑基期里染姝是稳居首位,李初筠与佟未语二人本就是到了筑基后期的地步,又是季邈与林菀□□出来的,并列第二位,前三已然出来,而金丹期中,与染姝同样一场不败的佟未寻毫无疑问是第一,李初遥因一场只差输给了一名稳扎稳打的女修,没能进到前三,出人意料的是打酱油一般的云锦居然夺了第二,果真是佟未寻与李初遥的表现太过抢眼,其他人倒叫人忽略了去。至于元婴期,叶荨荨虽然不似染姝佟未寻一般大获全胜,但人家出场频繁,败的次数也算不得多,果断还是元婴的魁首,秦瑛则是屈居第二,排行第三的李初遥也不认得,同样是一名女修。得了结果,慕长庚的眼神在李初遥身上停了半晌,才终于舍得移开。没拿名次的李初遥:“……”咋就感觉有点儿虚呢……到头来,这位浮玉门的祖宗的礼,大多数还是落回了浮玉门弟子手中。谁料慕长庚第一个点的却是叶荨荨:“可否将你的配剑借我一观?”叶荨荨第一反应是皱眉,可是在对上慕长庚眼神的那一刻,鬼使神差,还是将惊华递了出去,只见慕长庚双手握着惊华,顷刻间,柔光将剑包裹,好似还有金光掠过,看不真切。柔光散后,慕长庚将剑递还给叶荨荨,并示意她拔剑,叶荨荨茫然,却还是照做了,而后,便震惊地瞧见惊华被完整拔出,若是细瞧,原本断裂的位置可以看到有细细的金丝缠绕,俨然已是一把能用的剑。“这是难得的好剑,一时半会儿我也只能做到如此,若是为你铸剑的人想将其完全修复,下月十五,叫她来千机阁寻我,若她不来,你亲自将剑送来便好。”慕长庚注视着叶荨荨,又说出了这么一段话,叶荨荨猛然抬头,瞧见了慕长庚的微笑,确定他不是在说笑之后,双手捧剑,行了大礼,因着过于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晚辈叶荨荨,多谢尊者!”慕长庚的话,等于是给了叶蓁蓁一个走出来看看世间一切的机会,她怎么能不感激?叶荨荨退下去之后,慕长庚又将排行第三的姑娘点了上来,也不问什么,只道:“此处往西去,你会遇着你找的东西。”那女修眼中有东西一闪,行了礼:“多谢尊者!”之后,竟是直接离去了。元婴期还有秦瑛,慕长庚却略过了他,看向了金丹期的云锦,云锦被他瞧着,干笑了两声:“祖宗!”慕长庚:“……”突然就不想给他奖赏了怎么办?然而慕长庚是个厚道人,总不能因为嫌弃云锦就真跳过他,揉了揉额角,最终还是道:“算了,你先退下,我到时再与你们现在的郡主谈谈。”云锦傻笑着退回了佟未寻身边。然后慕长庚就看向了金丹期的那位女修:“你叫青黛?”青黛点头,显然不明白慕长庚是怎么知道的,也不知慕长庚问这个做什么。只是慕长庚怎么说也在千机阁那么久,他记性又好,知道的事多些,也不足为奇。慕长庚又道:“即便错不在你,是那人咎由自取,你也要救?”青黛垂首,言语恭谨:“罪不至死,从此之后,便是两清。”慕长庚微微点头,抬手,便有一道符落下,青黛双手去接,又听慕长庚道:“此符只能救她一回,往后如何,全凭造化。你若无处可去,便往灵犀宫去。”青黛将符收好,也如之前叶荨荨一般施了大礼:“多谢尊者。”金丹期,佟未寻的待遇跟秦瑛一般,被忽略了,慕长庚直接就赠了了李初筠与佟未语每人一把灵剑:“这是我从前铸的,恰巧合适。”两人都是剑修,佩剑却都在云中那一回折了,慕长庚赠他们各一把剑,也算是恰到好处,况且,慕长庚手中的剑,那必然是不差的,能给他们,那也定然是合适的。但若月卿在场,他必能道出其中玄机:慕长庚炼器铸剑有个怪癖,造出来的东西必然是一对的,或许不一定是一样,但绝对会相辅相成,譬如子虚与华胥,一琴一剑,算作一对,同时出战,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还有个特别邪门的设定,拿子虚与华胥来说,便是子虚华胥,永不为敌,若为敌,则其主会受到灵器的诅咒。现下李初筠与佟未语得的这两把剑,一者知溓,一者明晏,正是一对的,两把剑一旦认主,则这二人不能为敌,至剑寻到了新主方可解。信物李初筠与佟未语退下之后,慕长庚便看着染姝:“染姝,你想要什么?”周遭又是哗然,之前的几位,慕长庚直接就做出了决定,怎么如今到了染姝,反倒是要问她本人。然而染姝瞬间懂得了慕长庚的意思,裙摆轻提,尚且稚嫩的姑娘在慕长庚面前跪下,头却不肯低下分毫:“晚辈染姝,恳请尊者为灵犀宫不下阵法,佑灵犀宫人安宁!”声音不大,字字铿锵。慕长庚看着她:“当真?”染姝道:“染姝自私,却终究是灵犀宫出来的人,求尊者成全!”这话更是叫听见的人一头雾水,哪怕是季妍,此刻也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面前这姑娘。这么一个机会,却用来为灵犀宫求一个阵法,这般,如何能称作自私?她说得坚定,慕长庚反倒没像对待着前几位那般痛快,他看了染姝良久,染姝的神色,自始至终,不曾变过。他道:“若你在双人比斗中的成绩得我认可,我会考虑,你先起来。”染姝依言起身,道:“染姝多谢尊者!”慕长庚道:“莫急着谢,结果如何,还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