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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私下拉手都会被通报批评的年代,奶奶一个未嫁的女人突然发现怀孕,她所要面对的压力该有多大。”“我不清楚你当时怎么能那么自私,丢下怀孕的奶奶去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奶奶得知你殉职的消息后,当初就晕了过去,被太奶奶送去了医院,这一送,就发现怀孕了,太奶奶逼着奶奶打掉孩子,奶奶不干,为了反抗太奶奶,她拿着刀子戳在自己的脖子上,也不肯妥协。”“可,那个年代的女人,哪能留孩子,于是舅爷爷站出来,承认了那是他的孩子。”“至于秦奶奶,她的父母不同意舅爷爷跟她在一起,要拆算他们,舅爷爷跟她相约私奔,结果秦奶奶失约了。”“奶奶跟舅爷爷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的男女私情,奶奶在等你,舅爷爷在等秦奶奶。他们两人心中都有人。”“秦奶奶上个月月底才跟舅爷爷,把误会解除,然而在两人的婚礼上,奶奶被杀了,就那么悄无声音地在酒店里面被杀了,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杀害奶奶的人是谁。”“你们为什么都不肯勇敢一点,如果你们三个人当初都肯多走一步,那么我们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胡益鸣陡然哭了起来,他是马淑华一手带大的,马淑华的惨死让他一直寝食难安,到底该向谁去报仇!“抱歉,我出去一会儿。”情绪一短有了宣泄口就再也控制不住了,马淑华死后,他们一家人都很伤心,作为胡家未来的掌权人,胡益鸣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现在终于控制不住了。无疑他是恨老头的,怕在面对下去会出事情,他跑了出去。胡益鸣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发泄自己的情绪,等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回去看老头的时候,才走到走廊,就看见那些护士和保安人员焦急地喊着,“快,3号病房的人,不见了。”刹那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会晚一点。第一百六十二章回去的路上,危情一直闷闷不乐的,他靠在尉迟皓的怀抱中,一言不发,顶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把尉迟皓的手揪来就去,一会儿把尉迟皓的手指一个架一个拧起了麻花,一会儿把尉迟皓的手指压的清响。尉迟皓都由着危情折腾,“真舍不得,我们就掉头回去。”“回去,也没用。胡老他们才是老头的家人,这个时候老头最需要的就是他的乖孙。”危情有些嫉妒,他把尉迟皓的手丢开,瞪了一眼,闭上眼准备睡觉。尉迟皓开始哄人,红着眼睛的危情一点气势都没有,反倒像是在跟他撒娇。危情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睁开眼瞄着尉迟皓,脸上带着点期待。“想干什么都行。”尉迟皓一看危情的表情,笑了。“那我们先不回家,去老头的糖人店拿些东西,明天给他带去,说不定对他的病情有帮助。”危情一开口,前面的司机就很有颜色地开始掉头,现在他们都知道危情为大,一切以危情的要求为先,不然尉迟皓会生气的。老商业街因为拆迁的原因,整条街就只剩下了老头那一间店面还开着,老头一走,整条街都没人了,此时月上中天,清冷地月光给这条街道增添了几分清冷的感觉。危情一下车就打了一个冷颤,尉迟皓拉住危情转身从车里面拿了一件褂子给他披上,顿时没有那么冷了。他看着糖人店门上的大锁发愁,四处瞄了瞄,没找到而已利用的工具,忽然一根铁丝伸到了他的面前,危情反射性拿过铁丝几下就把锁给捅开了,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完了他把铁丝往后一递,“谢……”话说到一半,危情发现自己暴露了,他转过头望着站在他身边拿着铁丝的尉迟皓,老脸一红,“咳咳,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尉迟皓努力地憋笑,但眼底nongnong的笑意出卖了他,“我也会的。”“那下次,还你来。”危情推开门,屋里面黑黢黢的,他摸了半天才找到开关,老式的白炽灯发出昏暗的亮光,照的影子长长的。“也不知道这个收音机是不是好的。”危情一眼就看到了,老头经常用的那个收音机,按下开关,熟悉的旋律在屋子里面响了起来,歌手沙哑而充满磁性的嗓音,静静流淌在空气中。“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就好象要浏览一幅画只怕给他知道笑我傻我的眼光只好回避他虽然也想和他说一句话怎奈他的身旁有个她……”“原来是个意思。”如今一切都明了后,在听这首歌危情只觉得讽刺,以前他跟老头抱怨说这首歌很难听,换来的是头顶的疼痛,和老头的一顿痛骂,说小孩子懂什么,“说真的,我宁愿永远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危情啪地一声按下关机键,而后在屋里面找了一个袋子,小心地把收音机放进去,怕弄坏,还在外面包了一层又一层的报纸,他忽然发现整个屋子除了收音机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了,那个歪歪曲曲的转盘已经不止去往何处,屋子里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仿佛离开了就不会在回来。“陪我坐会。”危情搬来一条长椅坐下,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抬头看着尉迟皓。长椅是很矮,还不到危情的小腿肚,他坐着跟蹲着没区别,为了舒服一些他把双腿伸长,摆在地上,轻轻地摇晃着,很快就有另一双长腿加入了他的行列。对方的腿显然比他长上很多,危情一看也不摇了,想要往旁边挪一下,免得伤心,人还没动,腰上就多了一条手臂,紧紧地搂住他,一分都不能离开。“再动就要掉到下面去了。”长椅是相对小朋友来说的,对他们两个成年男人而言,椅子的长度刚好,只够他们两人紧紧挨在一起,一点多余的都没有。危情不在动了,他打量着屋子的装饰,每一样他都很熟悉,这里很快就要拆迁了,明天或者后天他就再也看不到这个它们了。烧糖浆用的锅还摆在小煤炉上,盖着盖子,露出了长勺的尾巴,旁边的白色石板擦得很亮,旁边摆着一个用竹子做的笔筒,里面插满了竹签,一切的一切都还在,唯独缺少了那个画糖画的老头。“尉迟皓。”危情的声音很轻,仿佛在确认着什么。“我在。”危情得到回答,安心了。尉迟皓的声音总是这么坚定,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只要有尉迟皓在,他什么都不怕。昏黄让尉迟皓的面庞变得格外的柔和,危情看呆了。尉迟皓看着危情呆呆的样子,慢慢低下头,就在快要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