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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前辈,不愿在小姑娘面前失了颜面,哪怕这个小姑娘有一个可怕的师兄。他之所以收刀,是因为金风细雨楼来人接应了。古董和花无错带着三十名精兵,出现在了花府的门口。这三十人俱是三十来岁的精壮男子,穿着一样的服饰,持着一样的兵器,带着一样的神色,一看便是训练有素。花无错环视了一圈才看见站在枝桠上的陈照水,面上不由多了一份诧异,道:“陈姑娘?”陈照水像柳絮一般从树上飘下:“我不要紧,还是先让他们分了和安散罢。”花无错道:“杨总管令我带了解药过来。”他身后的下属们上前,拿出一种金色的粉末,让人闻上一闻,再往太阳xue上涂上一些,轻轻搓揉几下,这种凶名在外的剧毒就像是不曾存在过一样,再不能予人伤害。任劳、蔡小头和兆兰容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花府诸人恢复了力气,有了底气再对他们口出恶言。陈照水替蔡追猫止了血,又在他服了解药后探过脉,才去和这三人说话:“不跑么?”蔡小头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才带着两位伤患飞掠而出,留下那具犹带得色的尸体。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那个特别擅长惹事、开源了九阴真经的师兄梁初成吗?他不好好学数术,最后变成了一个对社会有严重危害的人。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好好学数学【严肃☆、第五章见祸首离去,古董不由出言道:“陈姑娘,你怎么让他们回去了?”陈照水稍稍抿出一个笑:“他们留下来又不能帮忙。”古董心知此话不对,却找不出什么辩驳的词句,只好改说别的事情:“花无错说你想去潘楼街走走?”陈照水摇了摇头:“算啦,你们也忙。”古董却道:“陈姑娘已经将事情解决了,余下只是些收尾的工作,倒不必多费工夫。”又邀请陈照水参观京城。到潘楼街不过是陈照水支走花无错的借口,不过是为了在不惊动两位刀王的情况下,让花无错顺利回到风雨楼。如今古董的表现却像是当了真,把陈照水的婉拒认作客气,执意要领她看遍京城的景物。若是顾飞白,自然会呛一句“我难道没来过吗”,让人讪讪而归。陈照水却没有这样的脾气,暗自叹了口气才道:“有劳。”京城自然是比不上元岛的。奇花异草不会现于街头,亭台楼阁只是寻常样式,珍玩宝器只在宋国少见,除了比元岛多了许多人气,再没有一处优点。可就连这点人气,和十年二十年前也全无分别——算命先生切口不曾变,茶博士斟茶仍是旧年滋味,就连说书人也还在讲关七和刘桓衣的那场激战。怀旧的人或许喜爱这种家乡依旧的滋味,但对旅人来说却太过乏味无趣。陈照水只好问起花府所中的五马恙。古董道:“五马恙本是一种毒虫,长在过期春的花叶中。”陈照水正和他并肩走向一个市集,闻言一笑:“怎么叫这个名字?”古董极隐蔽地往左侧看了一眼,才又看向陈照水:“这种花十分奇特,越晒越盈润,雨淋反而会枯干。用它的花叶研磨成粉,就是五马恙的解药。”陈照水道:“这样呀。”古董道:“楼子里恰巧有几株,就在黄楼后头,陈姑娘有兴趣不妨去看一看。”陈照水轻声道:“见了又如何呢?”古董没听懂她的意思,随意说了一句:“也是,元岛从不缺这样的东西……陈姑娘,这就是新开的市集了,现下人少,等再过一阵就热闹起来了。”市集里有四五十个摊贩:最偏的地方是一个草棚,放着四五匹马,正有伙计在喂饲料,旁边是一家磨刀店,再过去则是卖皮草。另一侧摆着三家rou摊,一家卖牛rou,一家挂着羊头,还有一家贾猪rou。再往里走几步,就是卖鸡鸭鱼虾的摊子,也有小贩在叫卖馄饨、糖水一类的吃食,要是侧过身,还能看到摆着布玩偶和风筝的摊面。这四五十摊贩,若是在旁的地方或许能热热闹闹,但在这里却显得冷清。因为这些形形□□的铺面都没有顾客。这非但显得冷清,而且显得异常,更显得危险——凡是异常的事物,往往代表了有人刻意为之,而有人刻意为之,就一定带有某种目的。这个市集是什么样的目的呢?摊贩或许知道,但绝不会告诉来客。陈照水目盲察觉不到异常,古董眼明却当做未有异常,只引着她往最中心走。或者说,她信任着这位被苏梦枕器重的六大亲信之一,认为他只是想让她看看新奇的事物,而非刻意带她迈入陷阱。她听到周围还有一十六人藏在暗处,却还以为他们是要与她玩笑。她听到古董的声音带了点紧张,却还以为他怀揣善意。这位娇养着长大的华亭陈氏的姑娘,一直都是很好骗的。她认为江湖侠客是讲道理的,然后被全真教追打得入水而逃。她认为蝙蝠岛上下戮力同心,然后被楚留香堵在狭小石室中。她曾将人想得太好,然后头破血流,却仍不改初心。梁初成几乎cao碎了心,恨不得将人之险恶都剖白给她看,也只是教会了她戒备生人、防范敌人,仍不能改变她对亲友的信任。她坐在秋千上晃着脚,和声细语地向梁初成撒娇,说亲友不可能害她,梁初成心一软也就不再数落她了。梁初成这一心软,让陈照水仍保有那种可爱可亲的烂漫之气,却也让她在叛徒与卧底层出的京城落入极糟糕的境地。直到无尽箭雨落下,摊贩举起精铁打成的渔网聚拢,陈照水才知道这四五十家铺子,全都是为她而开。这是一场恶战。古董虽为陈照水所毙,但到底让她中了“月明星稀”的剧毒,踉踉跄跄冲出包围圈,迎面又是六分半堂的大堂主狄飞惊。勉力对了几招,总算是等来了花无错,然而当她飞掠过去,等着的却是明晃晃的刀口。陈照水极轻声地道:“你们两个,原来都叛了呀。”花无错沉默以对。陈照水闭眼,重又睁开。那双惯常是深邃无光的眼终于带了灵气,恰似清露晨流,又如新桐初引,澄澈得仿佛能看到人心里去一样。花无错被她看得心虚起来,忍不住后退了半步。他半步也不该退的。几乎在他动身的同时,陈照水猛地往前一跃,鲜血淋漓的左手就探入了他的胸膛。月明星稀染入他的肺腑,几乎是一瞬间就要了他的命,陈照水却若未知,将他的那颗心脏取出,高举在正午的日光下。陈照水看着花无错身后的三十名精锐,用那管好嗓音缓缓道:“你们和他也是一心的,对不对?”狄飞惊站在她不远处,冷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