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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把柄落在于家的手里呢?没有,绝对没有!只除了沈家……但怎么可能呢?沈家早已经正名平反了!可皇上召见他这件事本身也是不可能,却还是发生了,那么还能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沐尚先忍不住颤抖起来。端坐在龙案后的皇帝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怎么选了这样的人家?“沐爱卿,前些日子京畿地区出现匪患,楚国公协同金吾卫肃清匪患有功,因此朕有意奖赏于他。但他拒绝了朕的赏赐,只向朕求一桩婚事,据你所见,朕是否应该答应他呢?”沐尚先一惊,他想了许多可能的事,却一点没想到皇帝陛下居然说了这样的事情。“这……”他倒是想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为皇帝陛下分忧,但是这说的也太模糊了,他要怎么分解呢?而且,那楚国公说白了不就是皇上的外孙么,这皇家自己的事情怎么皇上还要来问他这个平时低品级官员呢?难道皇上看中了他的才能,想要问问他这件事是否有违礼制么?这样想的话,倒似乎是通的。沐尚先瞥了一眼旁边的于尚书,希望能得到一些提示,可于尚书垂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似的,可那苍白的脸色和那微微颤动的胡须却完全出卖了他。沐尚先不禁暗骂了一声,硬着头皮开了口。“臣以为,”沐尚先说道,“京畿地区的安全事关重大,楚国公立有大功,自当奖赏,此事与礼制上并无违背。故臣以为,可行。”既然皇上都拿出来跟他说了,恐怕心里边也是做了决定的,那他当然要顺着皇上的话说了。也许,于尚书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才会这么一副惊惶不语的模样。这样一想,好像更通顺了!看来他沉寂了这么多年,皇帝陛下终于看到了他的能力和表现了。沐尚先略微镇定了些,甚至还有些兴奋起来。皇帝点头抚须,“好,就依爱卿所言。来人,传朕的旨意,赐礼部郎中沐尚先长女沐氏嫁与楚国公宁斐为妻,着中书省即刻拟旨!”门外立即传来內侍的应诺之声,沐尚先惊骇地抬头,在于尚书的脸上看见了和自己相同的神情。**禁宫,长乐殿。齐贵妃优雅地倚靠在软榻上,一边任由宫娥为她修饰着泛着润泽光芒的指甲,一边轻抬眼眸看向坐在下首的靖国公夫人。靖国公夫人满面愁容,一扫往日的精明强悍,那向来不肯弯下的腰板此刻看上去似乎也有些佝偻,就连两腮上的腮rou似乎都无精打采地垂了下来,尽显老态。齐贵妃笑了。“这也算是事儿?”她抬起保养良好的青葱玉指,挥退了宫娥,说道,“那于家虽然算不得是钟鸣鼎食之家,可于正雅和他的两个儿子都在朝为官,于二郎也算是一表人才,在京城的少年郎中也是数得上的,不错啦!更何况,不也是歆宁喜欢的吗?你有什么不满意的?”靖国公夫人叹了一口气,“您说的,妾身也知道,可是,姑娘家出了这样的事,毕竟是于名声不好啊!”说着说着,她的眼睛就湿润了。“歆宁小时候多听话多乖巧啊,长大了我只当她是个好的,但凡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来,她又是个从小没了娘的,不仅是妾身,就算是国公爷和娘娘您不也都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吗?可您说,她这做的是什么事啊!旁人会怎么看我们齐家啊?”说到最后,靖国公夫人拿帕子捂住眼睛,肩膀微微颤抖起来。齐贵妃嘴角掠过一丝了然的冷然笑意。“嫂嫂,您别难过了。”她淡淡地说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想想,接下去应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我听说,那于二郎本来是有婚约的,这件事就很不好办啊。”靖国公夫人抬起了眼睛。“娘娘,”她放下了帕子,有些犹豫,“于家已经答应去退婚,这件事情就交给他们。不过,国公爷觉得当前之际,要想封住众人之口,保住齐家的名声,还需要陛下出面才行。若是能……”靖国公夫人没说下去,但她知道齐贵妃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前之际,只有圣上下旨赐婚,才能堵住悠悠众口。齐贵妃向后收回了姿势,坐正身子,露出了为难的神情。靖国公夫人面容忐忑,不敢出声打扰,连呼吸都放轻了,但她心里却异常地笃定。不论此刻贵妃娘娘看起来多么为难,最终还是会答应的,她有这个信心。不仅是因为他们共享着同一个姓氏,他们都姓齐。更是因为,比起靖国公府需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更加需要他们靖国公府!一位宫娥悄声走了进来,附在齐贵妃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齐贵妃听着听着,脸色忽然变了。宫娥退了下去,靖国公夫人不明所以地望着齐贵妃。“回去告诉哥哥,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歆宁的事只能靠她自己了。”靖国公夫人目瞪口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口风突然就变了呢?“陛下刚刚发出一道赐婚圣旨,”齐贵妃耐着性子说道,“可不是给歆宁的,而是给那个被歆宁抢了男人的沐家姑娘!”**郁王府。宁斐站在外院书房的长廊中,正拿着草籽逗引着廊下笼中的画眉鸟唱歌。前太子,现今的郁王李允诚由王妃搀扶着,慢慢地走了过来。宁斐连忙扔了手中的草籽,上前一步施礼请安。“甥儿见过舅舅,舅母!”郁王妃笑着应了,略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郁王,先行离开。宁斐则接替她,上前扶住了郁王,走进了书房。舅甥二人坐下,有婢女进来斟茶,郁王挥挥手,下人尽皆退下。“身体可大好了?”郁王掀开自己面前的茶盏,他端起来,抿了一口,随意地问道。浓烈的苦味萦绕在宁斐的鼻端,舅舅喝的不是茶,而是药,那药的味道即使隔了这么远,都闻得到,若是喝进嘴里,不知又会是什么样的难熬。宁斐觉得自己的嘴巴里也是苦的。“好多了,”他说道,“进京的路上吃坏了东西,身子一直不好,后来从边城来了一个书生,他的偏方对我还有些用处,服了就好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大碍了。”说着,他站了起来,曲起胳膊展示着的自己的力量。郁王笑了,“快坐下吧,还跟小时候似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原本开心的笑容变淡了,郁王说道,“你这次来,你外祖知道吗?”然而,不等宁斐回答,他便自己回答了问题,“肯定是知道的吧。”他苦笑着说道。那笑容比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