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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端上温的刚刚好的酒送过去。“公子手凉,喝点暖暖身子。”雨辕端着酒杯小心递送过去。“恩,你们两个也是,入冬了,是不是穿的太单薄了些,等你们的事了结了,这听雨庐…你们若是不想呆,我说过,可以送你们回去的,何必辜负大好年华。”“公子,我们说过,等事了了,甘愿为奴伺候公子一辈子,若公子嫌弃…什么时候公子乏了,想要听一曲,听雨庐随时候着公子便是。”雨轩一如既往的固执表现的淋漓尽致,在他心中,他们早已没有所谓年华了,这世上,不嫌弃他们的,怕是只有眼前这个人了。可是,这个人,却是他们摸不透,也看不清的,从认识到现在,几年了,数数,其实见过的次数,一双手也能数过来。这个人身上,有他们最害怕,也最奢望的东西,那就是干净,他或许不知道,他就是他们阴暗污秽世界里的一道光。一如往常,灵夕并未呆多久,一杯酒尽,一曲听完,就起身走了,每每如此。这一次,两兄弟坚持送到门口,顶着寒风穿着单薄,怎么说也不听。“哥,公子已经上马车了。”“恩,雨辕,下次,别给他温酒了,煮茶吧。”“为什么?”“没什么,公子身子弱…”虽然用其他的味道遮掩了,可他依旧闻到了那股子药味,那是一种常年用药才会经久不散的药味。公子这次出门,好像没有掩盖的太好,所以他闻到了。“哥,你说公子到底是干嘛的?他在帝都定居了,住哪里啊?”雨轩侧身看向弟弟,异常严肃,“雨辕,以后这些问题,烂到骨子里,一个字都不许问,明白吗?如果有一天,有人问及是否认识公子,记住答案,不认识,一个字都不能说,记住了?”或许是被自家哥哥的眼神吓到了,雨辕点了点头,“记住了,哥。”马车内,玄凌看着金如放,靠在车壁上轻声道:“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这两兄弟,他们衣不蔽体,一身污血,被几个禽兽…只因为,他们生的好看,雨轩饱读诗书,本是一身才学,而雨辕还是个不懂事的天真少年,他们的父母当时被绑着目睹一切,然后咬舌自尽…”“那些人该死!”金如放愣了片刻,双手握拳,随后又加了一句,“死不足惜。”“他们的确是死了,可是,让他们兄弟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谁?”“以后你会知道的,他的名字,叫衣冠禽兽。”------题外话------昨天收到一个喜讯,等确定了和大家分享,希望能成,求一波好运哈哈第74章冬节点亲千尚玖回到千家,一头扎进书房,连晚膳都没用。“爹,此事,我千家骑虎难下,圣子元妃…三妹可惜了啊。”随便嫁到一个什么人家,做个当今夫人,都比成为父子两较劲的筹码好啊。“经忠勇侯府一事,铮儿的婚事,本也难了,如此…”也算全了女儿一片心意。千尚玖的话说在实处,千秋意无从辩驳,他们千家的路越来越难走,夹在圣上和两位皇子中间…“三妹的事,先别跟她说吧,等明旨下了再说吧,免得再节外生枝,爹,当年,帝家的事,可留下什么隐患没有?必须仔细想想”千秋意始终觉得,要防着帝玄凌,她这次回来,就是冲着当年的事。他们也的早作准备。千尚玖似乎不想提及,可儿子都已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再瞒着的必要,“都过去十六年了,你是担心那个帝玄凌?实在不行…”斩草除根。“还没到那个地步,我已经让人盯着了,爹,当年帝家的那些东西,都赶紧转手吧。”留在手中,多少都有些扎手。“不至于吧…那些东西,每年有不少进项。”“爹,小心驶得万年船。”千秋意声音很轻,最近,他在摸帝玄凌的底,越是靠近,越发觉得深不可测。从她回帝都至今,每一步,看是波澜不惊,却牵制着圣上对她迟迟下不去决定。千尚玖忍痛点头,“知道了,等冬节过了再说吧。”冬节,终于到这一天了,宫里热闹一片,各府送了画像入宫的,被邀请入宫参加冬节宴,每年冬节,有品阶的命妇都会入宫与众妃合宴。只是这一次入选名册的闺中女子,也被特许跟随进宫。南织身为郡主,又是尚书夫人,本该参加,因着‘有病’在身,而千桐雪的事又定下了,所以,千桐铮只能顶着压力一个人跟随外祖母入宫。本来,她这次是无脸出席的…成王的事定下了,德妃因身体不适,也没参加,这原本四妃必到的冬节宴,就只有贤妃、容妃和庆妃了。贤妃依旧独领风sao,又是圣山特意交代她张罗的,这主人之姿更是摆的十足,容妃虽有不服,面上还是和和乐乐的。庆妃一如既往的不热衷,只是依着祖制出来露个面罢了。“圣上,你看这一个个,堪比花娇,都说咱们九黎的女子生的好,一点没错。”贤妃指着席面上一众娇滴滴的女儿家,笑的满面春风。纳兰秦风略扫了一眼,“你办事,向来周到,孤这一看,都好。”“圣上,您可的为桓儿掌掌眼,挑个可心的正妃,圣上要是厚此薄彼,臣妾可不依…”容妃一旁娇俏的插话打混,一双眉眼含羞带笑,好不风情万种。要说这四妃中,论美貌,容妃当属第一,她的娇柔之美,加上一身眉骨,确是难得尤物。“混话,桓儿也是孤的皇子,孤能亏待他?你这眼睛瞟来瞟去,心里有相中的了?说说看。”纳兰秦风脸上带笑,眼中却是一片清明。容妃一下来了精神,眼珠子一转,身子靠着纳兰秦风近了几分,“圣上,您觉着元家二小姐和滇家大小姐怎么样?都是顶顶的美人儿,我们桓儿也是玉树临风…”“的确都不错。”相比容妃的热忱劲,纳兰秦风反应显得冷淡多了。一旁贤妃静观不语,心中冷笑,蠢货,光长了一副皮囊没长脑子,元家,滇家,她也真敢想。“贤妃,越儿也年满十五了,你可有中意的?”纳兰秦风突然问向一旁的贤妃。贤妃拨弄两下绢帕,笑着摊手,“这阵子,光顾着张罗了,到没功夫细想,左右是圣上的皇子,圣上看着谁好,自然就错不了,不是有句老话,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哦,到是想的开…”显然,纳兰秦风很满意这番回答。“哎,兮嫔meimei和庆妃jiejie,你们呢,今儿个可是大好的日子,可有相中的儿媳妇,赶紧跟圣上说说,没准圣上一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