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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衣x时墨】月照西厢(上)

    秦衣回来的时候,时墨似乎在哭。

    低哑的声音隔着窗子隐隐约约透过来,像是一只怯怯的奶猫。

    他抬手拂去肩上的雪,踏着一地碎琼乱玉走进小院里,朱红的窗棂上贴着一副鲜艳的福字,在这片冰雪琉璃世界里分外显眼。廊下的鸟笼上也应景地扎了个红绸小花,画眉鸟随着里头断断续续的哭声叫个不停,有点心烦。

    如今正值年关,秦家作为云端最大的势力之一,上有政府交际,下有商贾应酬,他作为家主,有数不完的事情要处理。

    细细算来,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看过这个师兄了,也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时墨早就不是从前戏班子里那个颐气指使的大少爷,哭泣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疼了要咬着头发抽泣,爽了也会淌下几滴生理性的泪,看见秦衣会瑟缩地啜泣几声,看不见更会绝望地哭起来,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子简直活的像个婴孩。秦衣是最亲近他的,便更能从哭声听出他许多不同的情绪。

    恐惧或是迷茫,恨意夹杂依赖,但更多的还是疼痛。

    时墨怕疼,真是再好不过了。

    在柔嫩的皮rou上割了一刀伤口,再在周边红肿的肌肤上轻轻舔舐,舌尖慢慢勾画出血rou崩裂的轮廓,吸吮渗出的汁液,痛苦与抚慰交替而行。渐渐的,他也不甚明了,身上究竟是撕裂的痛还是难耐的痒?

    饱受折磨的身体更期待那个温柔的人带来的惩罚,哪怕之前有多少难以承受的折磨,只要亲一亲他的伤口,温热的唇瓣便带出成倍的快慰安抚。他只能软在那人怀里,张着红肿的唇。微微喘着气,迷茫空洞的眼睛里又流出两道清泪。

    秦衣一向温柔,对谁都是如此,他从不对时墨下重手,但也不主动安抚,他只是静静站着,微笑温文,得体矜贵,仿佛是天生的贵胄。等那个可怜的人爬到他脚下,哭着求一个亲吻,他便慷慨地俯下身去,施舍一般地爱抚那具漂亮的身体。

    他推开门,几乎有热浪滚滚,扑面而来。

    深冬了,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门后还摆着一个炭盆,生怕冻着了屋子里那个金贵的男人。时墨跪在铺满绸缎的床塌上,颤抖着抱紧自己的胳膊,低着头小声啜泣,平日里顺垂的长发凌乱披散,与其说是狼狈,不如说是一副被人彻底玩弄后的yin乱。

    他只穿着一件打底的衬衣,下身赤裸,裤子大衣都不知道去哪了,周身被汗水浸润得湿漉漉的,半透明的布料紧贴在身上,给狰狞的伤痕盖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昏黄光线下不见凌虐只余情欲,胸前两点暧昧的粉红颜色在衣下若隐若现。

    秦衣不紧不慢地脱去厚重的大衣和围巾,在空荡荡的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放好了,从大衣内侧的衣袋里拿出一盒硬币大小的软膏,金属小盒被体温暖热了,握在手心里竟有些烫。

    他在床边坐下,捏着时墨磨出伤痕的手腕,食指从盒里挑了一点淡绿的软膏,细细涂抹在渗血的伤处。薄荷的清香被热气一催,也显得有点浓重了,香气厚厚地裹在鼻尖,几乎叫人透不过气。

    “跑出去被发现了吗?”

    时墨没有回答,单薄的肩膀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抽回的手腕犹豫片刻,又颤巍巍地放回他的手心。

    他叹了口气,单手捏起时墨的下巴,仔细端详那张哭的红红的小脸,脸色苍白,双唇红肿,眼神涣散,但仍是美的,像是一尊雕饰华美的人偶,缺点生气更是合格的玩物。

    指腹上还留了一点伤药,秦衣轻柔地点在他破裂的唇角,或许是刺激到了伤口,他瑟缩着别开脸,又被强硬地转回来。

    “乖一点,不然会疼。”

    秦衣意有所指,一面轻声哄着,一面小心抹开他嘴角干涸的血块,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和煦如春风,仿佛能化开一切冰冻。

    时墨的神情渐渐迷离起来,喘息和心跳都紊乱,他跪在被褥上的腿打着摆子,整个人几乎要软倒下去。

    他很烫,整个人散发着熏熏然的高温,神志昏蒙,仿佛是发烧。他可能是刚刚变成这样,也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状态,总之他们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异样。毕竟时墨湿漉漉地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发着烫,从来不是稀奇的模样。

    秦衣才要凑过去试他的体温,那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咬住他的唇,粘人的小舌头直往他温凉的口腔里伸。那截舌头又滑又烫,含在嘴里像是一块鲜美的蚌rou,他轻轻吮着甜津津的舌尖,隐约尝到点熟悉的药味。秦衣了然,原来又是喂了药,这次的药力发作得倒是比平日慢很多。

    他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时墨的脊背,生着薄茧的掌心擦过细嫩的肌肤,怀里紧绷的身躯也微微放松下来。他无意中发现,自家师兄很依赖这种黏黏糊糊的亲吻,也很喜欢被人抚摸后背,就算是那晚被强暴的时候,师父粗糙的胡茬狠狠摩擦脊背的肌肤,时墨惨叫之余,紧涩的后xue渗出些淋漓的水。

    他们都是学过戏的人,呼吸绵长,唇舌交缠的深吻从来不成问题,时墨基本功没他熟,亲来亲去都是先败下阵来,不得不靠在怀里喘息。赤裸的身体又湿又烫,像一条光溜溜的鱼,在他的臂弯里拱来拱去,秦衣也被撩的有些意动,屈膝让人坐上来,湿热的臀瓣直接抵在大腿上,水汪汪的臀缝被左右顶开撑得变形,他能感觉到有guntang的液体一滴滴落下来,瞬息打湿腿上的布料。

    他应付着时墨再次的亲吻,按在脊背上的手滑下去,修长的手指在湿淋淋的下身四处摸索,忽然碰到一枚卵形的异物,被敏感的内襞吞进去半截,余下的部分被主人勉强挤出xue口,仍在颤动不已。

    他心中一笑,生出点阴暗的作弄想法,在xue口流连试探的手指忽然狠狠地把跳蛋整个推了进去。恶劣的玩具恰好刮过那个敏感的软rou,时墨一口咬住秦衣的锁骨,牙齿不停地打颤,骤然拔高的声调锁在喉咙里,只听得见一点破碎的呻吟。

    “呜呜..呜…”

    时墨像是被人抽了脊梁似的软倒在他的胸前,xiaoxue里的媚rou颤了颤,从深处淌出一小股水流来,清液粘稠如蜜,从白皙的指缝中缓缓滴落。

    “再亲…”

    他无力地蹭了蹭身前人的颈窝,空洞无神的眼睛里又聚满了泪,他哭的那么用力,秦衣着实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失明。

    “师兄…别撒娇…”

    他一反常态的没有满足时墨的索取。

    “你今天有些不对…”

    勃起的性器抵在他的小腹上,是软绵绵的身体里唯一坚硬的器官。

    他捏着时墨的肩膀让他坐直,指节弯曲勾住衬衫,从下摆一路推到胸前,露出雪白肌肤上青青紫紫一大片齿痕。时墨已经被养出条件反射,张口咬住送到跟前的衣角,嘴里积攒的大量津液一下就打湿了布料,湿漉漉的眼珠子像是两颗黑葡萄,可怜无比。

    秦衣看着他腿间的惨状,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挺立的性器涨成紫红颜色,突兀地翘在白皙绵柔的下腹,根部紧紧扎了根丝带,顶端的rou孔上堵着一枚银针,顶端镶着一粒钻石,被体液浸润得闪闪发光,宛若一滴痛苦的眼泪。

    他被人堵着不许发泄,原本纤巧的yinjing也青筋虬结,几近乌紫的颜色衬着白嫩的腿根,陡然显出可怖来。前端被缚,后庭又不断被人玩弄到高潮,淤积的jingye将整根roubang都折腾得变了样子,难怪他甫一发泄,就要哭成那个样子,身子也一阵一阵发着烫。

    估计是出去的路上被那个玩心大起的少爷绑了,露天席地按在雪里,脱光衣服玩弄,喂了药又发起烧。

    秦衣见他连日来的惨状,心中不由得生出点难得的恻隐之心。漂亮的小凤凰被人干怕了,见了他就黏黏糊糊的窝在怀里,又乖又软地索吻,心中曾经那点少年悸动,在进入秦家的那一天就撕碎了碾成泥,埋在几丈深的坟墓里。可如今望进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里,那些袅袅绕绕不为人知的情愫,却又有点死灰复燃的意思。

    手掌才贴上那根颤抖不已的性器,时墨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小腹上的皮rou也跟着缩了缩,秦衣觉得他此刻毫无理智却忠于本能的样子可爱极了。

    秦衣谨慎地捏着那枚尖利的石子,拇指和食指打着旋往外抽。不动则已,一动起来,他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求饶的声音又娇又媚,甜腻腻地滚进耳朵里,搅得人心里也粘糊起来。银针比尿道要粗上几圈,卡的很紧,每往外拔一寸就溢出几缕血丝,他疼得厉害也爽的过头,抱着秦衣的颈子不停地喘气,红肿的双唇间隐约可见一点浓艳的舌尖,招人怜爱。

    “乖…马上就好了…”

    秦衣亲亲他染成胭脂红色的耳廓,一面爱抚他胀痛的性器,一面小心地抽出那根恼人的银针。

    秦家那位侄少爷当真是个厉害角色,他对凌虐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总能准确地拿捏住旁人最恐惧的地方狠狠玩弄,不光是性事,更是权术。

    秦衣学了很久,也没学到他狠辣作风的一半,这或许是秦家人血脉里自带的阴毒,外人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法像这群毫无感情的权贵一样,摈弃心中残存的良知。

    于是他只能做个明面上的白脸,和和气气对人,为秦家,也为他,扫干净暴虐手段后凄惨的残局

    时墨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又软又媚,磨磨蹭蹭地咬开领子上的盘扣,先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喉结,两排牙齿衔着一块雪白的皮rou,来回噬咬,像是在细细品味他的味道。

    银针似乎卡在哪里了,拔不出来,他倒是想仔细瞧瞧,但是时墨偏生这会儿不消停,伏在他身上亲亲咬咬,披散的长发更加挡住了大半个视野。秦衣叹了口气,像是拿这个任性的师兄一点办法没有,挺了挺脖子由着他亲。他情动得很,更加方便了入侵的动作。

    秦衣右手拢住那根滑腻的性器,指腹在脆弱的铃口狠狠摩擦,另一边的手指又猛地插进红润翕张的后xue里,把那枚调到最大功率的跳蛋顶到肠壁深处——

    “啊啊啊——”

    前后双重刺激让时墨再也受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漂亮的面孔失神不已。堵在yinjing顶端的银针被水流激射而出,乳白色的浊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掺杂着血丝,又多又浓,星星点点溅了两人一身。

    “师兄,先放开我。”

    秦衣稍稍用手撑开他无力的身子,反手解开腰间剩余的盘扣,费力地把那件沾满体液的长衫脱掉。赭色的云锦沾满了jingye和yin水,污沉沉地打湿了一枝纤巧的玉兰,清洁风骨一朝污秽,短时间内是别想清理干净了。

    他并没有责怪时墨的意思,从床边的柜子顶上抽了一张面纸,把手心里红白混杂的液体连同那根射出来的银针一起包住,扬手丢进门边的炭盆里,面色有些阴晴不定。

    “秦衣…”

    时墨又在软软的叫他,不过这次声音更加微弱,沙哑的不行,仿佛雀鸟濒死的哀鸣。

    “师兄,别哭了。”

    “你再哭,嗓子就要倒了。”

    “你可是倾云城的名角啊。”

    他回过脸来,又是那个如沐春风的卿千颜。说着格外讽刺的话,语气温和,唇角的笑意清浅。

    时墨痛苦地呜咽,心灵与身体不知哪一个更难受。他蜷着身子,身体紧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并没有因为一次的射精而放松。

    后xue里的跳蛋吞的太深,一时半会儿取不出来,安静下来时才发觉,这个玩具的嗡鸣声其实很明显。偌大房间里只有时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电器羞耻的振动。

    秦衣很想知道,时墨在清醒时,面对这样难堪的处境,那张动人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有趣表情。

    不过可惜,现在的时墨已经不会有那种所谓尴尬的情绪。

    他只会恐惧,或是迷茫,连刻骨的恨意都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渐渐化作对掌权者的依赖。

    这样的时墨,早已不是曾经自己憧憬过的样子,骄傲也好,跋扈也罢,他所有耀眼的品质,尖利的棱角,都在日复一日的强暴凌辱中磨平了。豢养这样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鸟,真的是他所期望的吗?

    秦衣略微迷茫,不明白自己当初把他拉进这个泥沼的初心,是想报复他的刻薄,还是想占有他的光芒?一夕得势,地位颠倒,他在时墨身上强加的种种恶行,是真心想折辱这个高傲的名角,还是想求得性子别扭的师兄一句感同身受的安抚?

    他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切都走错了道,然而事已至此,回不了头了,他一意孤行,再无挽回的余地。

    秦衣心头像是堵着一团棉絮,闷闷的不得呼吸,他想起六岁那年初见时墨,星眸花貌,明艳如一株初开的红莲,站在梧桐树下,发梢衣袂都带着光。

    乍相逢记不真娇模样,手抵著牙儿慢慢的想。

    他不知怎么想到这一句戏文,轻叹少年相逢最是情真。

    时墨初次登台,曾承诺他共演一折《西厢》。如今师兄弟情谊不复,骄傲的小凤凰再也登不上戏台,这出《西厢》只得勉强在床榻上兑现了。

    “师兄…”

    秦衣抬手将他汗湿的鬓发勾到耳后,俯身将这位娇慵无力的莺莺小姐搂进怀里。倾云城最出名的两位角儿同床扮一出香艳的戏码,只因二人实在不能演,于是那红娘也任劳任怨,假充了情郎。

    时墨没什么心思与他玩花样,欲拒还迎一样地抓住他的手指,被快感刺激到麻木的身体半点力气也没有

    “求你…”

    秦衣终于觉出点不对,小心地打开他的身体。腿间发泄不久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斜斜地指着前方,滚滚的热气几乎把白皙的腿根都烫的红了。

    电光石火间,他明白了那位少爷的用意。

    总是要提点一下这个明面上的家主,莫要忘记自己本是个出身低贱的戏子,是个谁想cao就能cao的下贱胚子。

    秦家主最近的似乎有些惹眼,权利伸得也太远了,风头险些要把本家的弟兄都盖过去呢。

    秦衣不动声色地冷笑,爱怜地抚摸过他胸前两粒甜美的乳尖,柔嫩的软rou得了抚慰,yingying的挺立起来,抵着上位者的手心。

    “就凭师兄现在yin荡的样子,能坐起来cao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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