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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志不断跟李妙柔吐槽谢知非的种种不是,不解父亲为何会那么看好他。他不过是仗着出身好,父兄有军工,入了元帝的眼,年纪轻轻位任吏部尚书。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武帝登基,尽管不少人都看好谢知非是下一任右相的人选,但传了那么久,还不是仍是个吏部尚书。“阿柔,谢知非那人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些,出身比别人好。依我看,也就那样。什么翩翩公子,你也看到了,今晚他的态度有多么无礼。”李成志不忍自己meimei一晚上魂不守舍,回家这一路虽是在说谢知非不是,其实更是安慰她。李妙柔也迷惘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谢知非。这样的谢知非,让她害怕。李成志继续道:“倒是他身边的那个姑娘长的不错,好看。”心情正郁闷的李妙柔听到自己大哥如此称赞沈墨茹,顿时不高兴了,冷冷说道:“你们男人,就爱以貌取人。”“话不是这么说,爱美之心人……”李成志浑然顿住了,因为李妙柔又哭了,这一哭,直到到了家门口都没停过。临下马车前,李妙柔愤愤不平说了句:“那个沈墨茹,除了长得好看些,还有什么事比的过我的?”------姬凌坐在御书房内,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焦虑。在内伺候的内侍官和宫女全都大气不敢喘,生怕惹怒了心情不好的皇帝。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姬凌脸上的焦虑愈发严重,眼看就要爆发了,还好这时候守在屋外的内侍官小跑着进来汇报,奉命出宫的人回来了。“快让他进来。”姬凌急不可耐,甚至从龙椅上站起来。随着姬凌话落,一年身穿藏青色衣服的年轻男子走进书房,行礼过后,娓娓向姬凌汇报今日所见到的一切。此人正是奉了姬凌之命去监视谢知非的一名侍卫,他一字不落的,把谢知非从城外回来后的一切说给姬凌听。详细到何人在何时给谢知非送礼,谢知非与沈墨茹何时出门,在半道偶遇杨康宁夫妻,一起吃的晚膳,又一起逛街赏花灯,差不多子时才回了家。姬凌听完,沉默了半响,不是很敢相信。谢知非竟然出门去赏花灯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知道每年休朝,谢知非都会去觉善寺小住,不给其他大臣机会趁机往来。今年也不例外,大年初一就架着马车出了城,想也知道定是去觉善寺。但今日他忽然听到下面的人来报,谢知非回城了。今天才十五,离开朝还有半个月,这么早就回来了,姬凌心里一直很不安,立刻命人去监视。难不成谢知非真是因为身边那个姑娘想看花灯,才提早回来的?他身边的那个姑娘,倒也真是沉鱼落雁之色。谢知非这样清冷的一个人,竟然有这样的艳福,真是运气好的让人妒忌。姬凌想着想着就想歪了,恨的牙痒痒的,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一直妒忌谢知非。从小到大,谢知非不用做什么,都能讨得父皇的欢心。不用怎么刻苦读书,都能得到太傅的赞誉。不用什么政绩,也能坐稳吏部尚书之位……运气似乎一直都很偏向他,就因为他是谢家人。“下去吧,继续盯紧了。”姬凌挥手让负责盯梢的侍卫下去,不一会又让另一个人进来,让他去调查给谢知非送礼的那些人。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315,影子给大家发发红包回回血吧~本章24小时内留评都发个小红包哦~☆、有喜张康顺听说谢知非回上京了,过年期间愁到头发都白了几撮的他拎着厚礼就来拜访。说是拜访,其实是商讨春闱考试之事。进到书房才坐下,张康顺就一顿诉苦。“谢大人,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打算去觉善寺求你了。你看看这些日子我忙的,头发都白了。”张康顺指了指那新增的两根白发,一脸欲哭无泪:“既要忙元宵灯会,又要忙即将到来的春闱考试,这些日子我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沈墨茹端茶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他说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笑着接道:“张大人,人劈开了可就没法活了。”张康顺喝了口沈墨茹刚泡的茶,依然眉头紧皱,道:“不劈开我也快没法活了。”而后转过头继续跟谢知非诉苦:“谢大人,你是国之栋梁,春闱考试这么大的事,你可不能不管啊。”谢知非笑了笑,专心致志从炭炉里挑出烧旺的银炭放进暖手炉中,再把暖手炉递给坐在旁边的沈墨茹抱着,这才笑道:“张大人,我吏部可不能插手礼部的事。”张康顺也知,但这次春闱考试,他实在是没把握,皇上至今都还没定好主考官,更别提出考题。他已向皇上进谏了数次,皇上不是让他拟一份主考官名单给他,就是问他往年都考哪些内容。一直在折腾,事情却好像一直原地踏步。可把他愁死了。不是他想非议皇上,实在是对比之下,武帝跟元帝没法比。想元帝还在的时候,下面的人都是按照他的意思把事情办好。轮到现在武帝,皇上心里根本就没主意,故而对礼部提的建议不是觉得这不好就是觉得那不好。这段时间,都有不少下属哭着想辞官了。越想越难,张康顺忍不住抱怨了句出格的话:“说句冒犯的话,皇上的心思,真的太让人摸不透了。”“皇上的心思若是那么容易让人摸透,那就不是皇上了。”谢知非怔了怔,确实没想到张康顺会说这样一句话,慢了半拍才接上,说完也觉自己最后那句话说的太过随意了,又道:“皇上初登基,做太子的时候也没什么辅政经历,我们做臣子的,只能多担待些。”张康顺叹了口气,谢知非这话说的也是在理。为人臣子,也只能多担待些。“道理都懂,只是这春闱考试到底怎么办,我是真的愁啊。”全国数千学子寒窗苦读十余载,就是为了这一场考试,若是准备不足,得逼疯多少人。人生有多少个十余年?“张大人莫太担忧,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按往年先准备着。”谢知非的淡定感染了张康顺,和他聊了一番后自己也没之前么慌了。他不得不承认,谢知非就是有这能耐,在关键时刻让人信赖。仿佛只要他觉得没事,那就一定会没事。张康顺离开的第二天,姬凌就派人来传话,宣谢知非进宫商讨临近的春闱考试事宜。沈墨茹帮谢知非穿官袍的时候一直嘀不停:“你说怎么那么巧,张大人昨天才来跟你商讨春闱考试,宫里今天就来人宣你进宫。就跟在你身上长了眼睛似的。”谢知非目光沉了沉,但是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