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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也或许,其中一方本来就一直有着某种心思……思及此,季初羽偏头看了一眼脸颊绯红的乔隐,挑了挑眉。乔隐以前说过,丁籁声是她高中时候的学长,她那时候还眼瞎暗恋过他。这样的话……事情可就有趣了。——辛铭距上次突然找季初羽之后,又有一阵销声匿迹了。他这样让所有人都摸不透的突然行动又突然消失,让所有人都摸不清他的动向,有些防不胜防。顾引川依旧忙碌辗转在顾氏大楼,但是下班后,他都直接让司机把他送到季初羽租的这边来。起初季初羽还担心他在这边住的不习惯,但看他太过忙碌,会别墅又太远,也就没再反对了。清晨,季初羽把家里分类好的垃圾袋封了口,拎着出门。丢完垃圾才要回去,季初羽打开自家信箱去取晨报,却发现晨报上面还压了一封厚厚的信封,还有一个很薄却很精致的信封。她住这边除了水电煤气账单还没收到过信件。正想着是不是投错了的时候,季初羽拿起来,看到厚信封上面“季初羽女士收”的字样。另一封上面,写了“顾引川先生收”。季初羽下意识地皱眉,谁会知道顾引川现在住在她这里呢。两封信件的寄件人都没有署名。除了收信人名字,这上面看不出任何多余的信息。进了家门擦了擦手,季初羽小心地拿美术刀把自己那封信封后面的封口划开,没有损害到信封。小心翼翼地往出倒了倒,里面先是散落出来有些厚实的照片。照片是彩色的,画面很模糊,似乎是隔了很远的距离拍的。照片一张张往下翻,从很远的全景,渐渐变近,似乎是被镜头放大的趋势,远处隔着绿化带和树站着的两个男人的背影越来越清晰。但是清晰度仍然不够高。季初羽一张张往下翻着,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眉头也渐渐蹙起。终于,照片翻到了底,最后一张,画面里的男人终于转过脸来。即使只是大半张侧脸,季初羽几乎还是顷刻间认出他来了。旁边那个男人穿着呢子套,脖子上的深灰色围巾像个标记,在季初羽心底里划出一道裂痕。全身的血液瞬间倒流一般。季初羽瞳孔猛地皱缩一下,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第45章花了好久才平复下来心情。季初羽深深浅浅的呼吸着,有那么瞬间,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这张照片上,左边那个穿着呢子大衣的瘦高身影是她的父亲,十几年前,他溺水身亡的那天,就是穿了这样一件呢子大衣,下车前,脖子上不忘裹上她mama亲手织的围巾。旁边那个露了半张脸,因为肥胖,头和身体之间衔接的脖子几乎被挤得看不到。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夹克,被撑得很鼓胀。季初羽认出了那张脸。是……18年前,她爸爸任职的那个印厂的厂长。一瞬间冲到脑上的血液终于缓慢回流。照片的下面是一张便签纸,写了一个地址,是在临市周边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季初羽听说过,还没去过。季初羽没有犹豫,把照片塞回到信封里,起身去穿外套。临出门前,季初羽回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封给顾引川的信,犹豫了一下,径直关上了门。——临市相比无虞市发展差了一些。没有顾氏这样做开发和地产的支柱产业,建筑上的发达程度也差了一些。尤其是周边的村庄,发展要更滞后。车子一路向着郊区驶去,渐渐的远离了霓虹大厦,视野开阔起来。季初羽坐了很久的车,原本翻涌的情绪渐渐有些麻木起来。她偏头看一眼窗外,窗外的天色愈发阴沉,墨色的苍穹包裹下来,似乎随时可以压垮一切。终于,车子在颠簸一阵之后,停在了小巷口。“谢谢,麻烦您在这里等我一下。”季初羽下车,对着司机摇下来的车窗说。司机摆摆手,眼底有着长久开车的疲惫,他摸索出了香烟,夹在了唇边。这是季初羽打到的出租车,她特意在事先就说了要往返,就是怕来了这边太过荒凉,不好打车回去。心里又有些惦念着顾引川了。不再耽误时间,季初羽转身,向着身后的小巷走去。小巷有点窄,全是农村的自建宅,房子挨着房子,都不大,甚至有些杂乱。季初羽走到第三户人家的时候,低头看一眼便条上写的地址,又抬头看一眼钉在墙上的门牌,终于敲响了门。敲了许久,里面终于有了反应。“谁呀?来了来了——”门栓被抽掉,很快,吱嘎一声,门被拉开了。里面探出一张浮肿的脸,涨红得不像话,男人头发蓬乱油腻,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是疲惫和浮肿。周身掀起一股难闻的劣质酒气。他抬眼看一眼季初羽,眼底是陌生和疑惑:“你找谁?”季初羽就定定的看着他。直到对面开始不耐烦,就要把门关上:“神经病——”季初羽猛地抬手拍在铁皮门板上,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发出震天响,把对面男人吓得条件反应地瑟缩了一下。“姑娘,你到底要……”没等他说完,季初羽收回了手,手心已经麻木了,她沉声开了口:“刘厂长。”对面的男人怔了一下,很快,下意识要避开她的视线:“不是、我不是……什么厂长,你认错人了吧。”季初羽直接抽出最后一张照片,举在他的眼前。男人看了一眼,浮肿的眼底瞳孔皱缩了一下,他半张的嘴翕动了两下,讷讷的说不出话来。季初羽深吸一口气,偏头视线死死地盯住他:“你可以解释一下,我爸爸去世那天,为什么是你站在他的旁边吗?”不知道是被她话里的哪些字刺激到了,男人肥厚的背颤巍巍的拱起,视线左右看了下想要逃,却又避无可避。季初羽眼底的寒意恨不得将他凌迟:“所有的人都说是那天和我爸见面的,是车间主任赵广生,警察查了我爸的手机,最后的通话记录也是赵广生,连他自己的口供都是说是受你嘱托来游说他的。那么——”季初羽也不顾及,在他想逃的瞬间,抬手扯住他有些脏污油腻的羽绒马甲的领口,逼迫他看着面前的照片:“为什么那天和我爸见面的人,变成你了呢?”这句话就像是审讯。相比被立案调查时的审讯,似乎面对季初羽的质问,更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