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中文 - 耽美小说 - 我在古代卖零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口面包,忽然面色骤变。

身侧的同窗忙道:“没事吧?噎着了?要不要喝水?”

学子低头,痴呆地看着松软白面中涌出的红色果酱……心想,此物怎会如此香甜!!!

他几步蹿到摊位前,大叫道:“快再给我三个有夹心的!”

同窗:“…………”

仅一个上午,齐庸凡赚得盆满钵满。边上卖馄饨的老大爷看着眼红,问道:“小哥,你这面包真的好吃?”

“是啊,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人买。”齐庸凡数出几个铜板递给老大爷,道:“给我碗抄手吧。”

“好嘞!”

老大爷接过钱,也顾不着酸了,忙着煮东西。

齐庸凡尝了口这馄饨,呃,古代的东西着实寡淡。盐加了不少,但只有咸味。

许是东西不好吃的缘故,老大爷这馄饨摊生意并不好。闲下来时他便跟齐庸凡大吐苦水,说自己的儿子也在私塾上学,考了十年都没考上秀才。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商人地位又低,他打算把馄饨摊卖出去,回家种地了。

齐庸凡瞟了一眼那个馄饨摊,不得不佩服古代人民博大精深的手工魅力。这跟现代的路边小吃车没什么两样,不过是辆小推车,里面镶着铁锅,烧碳火来煮熟食物。

他想起自己还可以卖泡面,正缺这样一辆小吃车来作掩饰,便问道:“你这车打算卖多少?”

老大爷道:“一两银子加半贯钱,送锅碗和桌椅。”

齐庸凡的目光在他身后的那几张小木桌和矮凳上打转,还价道:“一两银子,我买了。”

“呦,小哥,你也太狠了吧!”老大爷表面上一脸rou疼,其实心里乐开了花。他这堆玩意在当铺看来就是破铜烂铁,除非是同行搞买卖的,否则不会有人愿意花钱买。

齐庸凡:“卖不卖?”

老大爷忙道:“卖!”

第五章

齐庸凡拿着照身贴从衙门里出来时,衣兜里只剩下五个铜板。正所谓一朝回到解放前,他把所有财产都用来换了这张身份证明。

衙役粗略地登记了他的名姓和南山镇籍贯,并在外貌一栏提笔写下:面白,无须,清俊。

距离他移居南山镇已经过去了五日。因着上次的乡试,他接连大赚特赚,还花三两银子盘下了陈记rou铺门口的摊位。

这天早上,他惯常提着竹篮走到街上,隔壁米店的伙计瞧见他,眼前一亮,忙问道:“小哥,上次跟你一起来的姑娘是南山镇的吗?”

齐庸凡怔了怔,这才意识到伙计口中的“姑娘”是柳元子。他摇摇头道:“不是,她是莲花村的。”

他和柳元子来过这家米店逛过一次,最后嫌陈米质量太差离开了。

伙计搓了搓手,有些羞涩道:“我听闻她是你远房表亲,能否替我问一下她家里人……我娘说我年岁也不小了,该娶亲了。”

见齐庸凡不吭声,他便掏了一堆叮当作响的铜板塞到竹篮里,笑道:“麻烦你了,我买两个白面包。”

齐庸凡收了钱,递过面包,淡淡道:“她过两天会来镇子上,不如你亲自同她说?”

“这、这怎么好意思……”伙计挠了挠头。

大殷王朝虽然民风开放,但也没到男女初次见面便能谈婚论嫁的地步。大多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没啥不好意思,她要来帮我开摊子,你经常光顾我生意的话总会有机会的。”

说完,齐庸凡佩服自己的机智。三言两语又拉拢来一位为情所愿的忠实客户。

没再搭理伙计,他走到陈记rou铺门前,同陈屠户打了个招呼。而后将粗布叠开在青石地板上,逐一摆放面包。

陈生瞟到地上那些白白嫩嫩的面包,道:“齐哥儿,你吃rou不?”

“嗯?”齐庸凡扭头看他,笑道:“我又不是神仙,自是吃的。”

陈生有些犹豫道:“我能否以rou换你这面包?上次我家阿狗吃了后一直嚷着还想吃……”

齐庸凡有些惊讶,旋即笑道:“当然可以,换半斤吧,我给你四块白面包。”

“不成,占你便宜了。”陈生连忙摆手,半斤rou才50文,而四块面包却要60文。他从案板上割了近一斤的猪后腿嫩rou,中间穿了个孔,用稻草捆起来递给齐庸凡,道:“换六块吧,成不?阿狗不急着吃,怕坏牙,往后每日给他带一块便可。”

陈阿狗穿着开裆裤,就蹲在rou铺门口,吸吮自个胖乎乎的手指,目不转睛地盯着地摊上的面包。

齐庸凡摸不清这rou多重,寻思着陈生是老实人,不至于坑他,当即从竹篮里抓起一块面包扔给小屁孩。

“耶!!”

阿狗兴奋地抓着小面包,像吃糖块似的舔舐,慢慢地嚼着。

齐庸凡笑了笑,走过去摸他的头。

上午生意不错,共卖出20块白面包和14块夹心面包,收入610文钱。

中午没啥客人,就算有也去对面的酒楼吃饭了,不会光临他的小小面包摊。他托陈生帮忙照看一会摊子,跑回租的宅屋匆匆吃了些乱七八糟的零食充当午饭。

临走前,他瞥了眼院子里停在零食车边上的馄饨推车,心想明天就去卖泡面。

零食车还屯有不少酒类。他注意到rou铺对面的酒楼生意很好,寻思着开个流动酒摊,再卖些小食。

对于酿酒技术一般般的古代人来说,恐怕一瓶江小白就能将他们给灌倒了吧。

……

南方的冬天是极砭人阴冷的。雪融了,傍晚下了场雨,雨声湿答答地敲击屋顶的砖瓦,瓦上的水珠顺势下流,流溅在泥地里,翻覆起细微的水花。

木宅隔音不太好。偶尔齐庸凡坐在屋子里吃饭时,常能听到隔壁那户人家的碗筷碰撞或在谈论些什么。

“娘,边上新搬来的哥哥是光头噢!”

属于小女孩稚嫩的嗓音。

“净瞎说话!”伴随将碗盘搁在桌上的厚重闷响,女人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人又不是和尚,平白无故剃发做甚?”

小女孩说:“我明明看到啦,有阵风吹来把哥哥头上缠的布刮跑了,他真的是光头。”

片刻静默。

女人叫道:“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