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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手表而已。能帮到你(们)就好。”哲夫所说的“你(们)”,是“you”,所以不知道他说的是“你们”还是“你”。但看他那深情凝视的眼神,估计是后者。施箫奈在旁冷眼看着,嗤了一声,指着那块手表说:“这款至少停产了七八十年了吧?”“不错。”哲夫回答,语气里流露出一丝丝骄傲。施箫奈挑眉,说:“所以,这应该是你爷爷的手表吧。他知道你拿他的东西白送人、装大方吗?”这话真够扎心的。哲夫脸上闪过一瞬的扭曲的怒意,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很快恢复绅士式的冷静,微笑道:“我家人知道我为慈善活动而进行捐赠,一定会很高兴的。”施箫奈哧了一声:“这块表我前天在伦敦还见你弟弟戴过呢。真可怜啊,一块手表全家分着戴。我看你还是别送了,你送了,你弟弟以后戴什么?”哲夫呵呵一笑,说:“您可能不了解,像我们这样的人家积累了好多代的珠宝首饰,儿女们穿穿戴戴都很正常。我和弟弟戴了同一款,只是因为我们都挺喜欢而已,并不是说我们家没有别的了。”施箫奈微微一笑,说:“我知道,你们这样的人家,甚少购买,更多继承。”哲夫微微颔首:“这也是一种环保。”“你爷爷死了吗你就继承?”施箫奈话锋一转,继续犀利,“据我所知,你们这样的人家,戴家里的珠宝首饰出门是要登记的吧?如果没有按时归还,恐怕会很麻烦。”说着,施箫奈将目光挪到艾米莉身上,“上回艾米莉小姐不就是吗?去舞会的时候掉了一颗钻石耳钉,吓得魂儿都没有了,妆都哭花了,好可怜。”艾米莉脸色发青,咬着银牙,却又因为要维持淑女仪态,不得不假装没听见,竭力保持高贵的漠然。不过,艾米莉还是道行未够,一双玉手把裙子攒得死紧,指节都发白了,暴露了她的愤恨与无奈。施箫奈扫她一眼,笑道:“别捏烂了,这可是w夫人的裙子,穿完还得还呢。”艾米莉差点气得晕厥在现场。施箫奈笑了:他平生一大乐趣就是看这群爱装逼的贵族装不了逼。施箫奈的母亲是贵族小姐,却“纡尊降贵”“离经叛道”地嫁给了地位低微的华裔商人。因此,小时候的施箫奈没少因为自己“暴发户之子”、“玷污贵族血脉的杂种”的身份而被那些贵族小少爷、小小姐欺凌。故而,他对自持身份的贵族少爷小姐十分憎厌。施箫奈淡淡一笑:“好了,我也累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就不奉陪了。”现在是玩得差不多了,施箫奈便扬长而去,他一身丝绸袍子随着步履而摇曳,长发如瀑,随之漾动,远去的背影就像是一朵摇曳的紫色鸢尾。见施箫奈走了,哲夫便往前一步,对善初说:“能借一步说话吗?”善初大概猜到哲夫想说什么了,心念数转,计上心头:好啊,既然你这么积极地凑过来,就别怪我耍你玩了。第10章绿茶真香善初对哲夫说:“你要说的事情很紧急吗?我和艾米莉小姐还有工作的事情。”“不急。”哲夫温声笑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等。”善初便说:“大概十五分钟之后,你来8号休息室找我,可以吗?”“没问题。”十五分钟之后,八号休息室。哲夫一脸担忧地说:“你怎么会和艾米莉在一起?她没有为难你吧?”善初心道:果然如此。哲夫当初设计“英雄救美”,还把屎盆子扣在艾米莉的头上,企图让善初误以为艾米莉指使人殴打自己。为的大概是让善初怕了艾米莉,不敢再到这些场合里来。善初佯装不知哲夫的用意,便一脸惊讶地说:“关于我被围堵的事情,难道你查出了什么?这件事真的和艾米莉有关吗?”哲夫含糊地说:“已经有些眉目了,大约和艾米莉真的有点儿关系。”什么“有些”“大约”“有点儿”,就是说了等于没说的屁话。善初觉得好笑,但脸上却做出惊讶的样子:“真的吗?不可能吧?她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说起来,如果不是她带我来这儿,我还无法完成‘募捐任务’。”“什么‘募捐任务’?”哲夫又道,“我刚刚听你们说话,你好像在为‘格雷基金’办事?”“对,我在那儿当志愿者。”善初回答,“我正发愁不知道怎么为慈善活动募集义卖品,还好艾米莉小姐把我带来了,还引荐我认识施箫奈少爷,我才完成了任务。”善初说这样的话的时候,脸上十分纯真,犹如一朵小白莲。哲夫一下也被迷惑了,露出担忧的样子:“刚刚施箫奈那么刁难你,随后用施舍乞丐的态度给你一点儿不值一提的玩意儿,你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善初还是一脸天真。哲夫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出了名的难相处、喜欢侮辱别人。艾米莉把你带到他面前,用意就是让你受辱。你还不明白吗?她是故意为难你的。”说着,哲夫索性继续说道:“募集义卖品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办到呢?他们给你安排这样的任务,大概是想让你知难而退吧。”善初听到哲夫不但说了艾米莉的坏话,还升级到“他们”,大概是想对着整个“格雷基金”放地图炮。他这样的伎俩善初见多了。哲夫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善初觉得全世界都对善初有恶意。让善初主动切断与外界的联系,只相信、依附哲夫一人。善初配合地做出惊恐的样子,真像一直受惊的小白兔,那可怜可爱的模样看得哲夫心肝儿颤。哲夫恨不得立即把他拐回家、肆意欺负。善初嘤嘤嘤地说:“居然是这样?你是说他们都看不起我?故意对付我?”“我也不是这么说。”哲夫说话还是留有余地,“我只是猜测你可能处在一个充满敌意的工作环境里。这样对你很不利……”说到这儿,哲夫给了善初一个恰到好处的停顿,随后又像安抚一样缓声说:“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学生会。我们这儿也打算办类似的活动,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加入。”善初却仍蹙着眉:“这里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觉得大家对我都挺好的……”善初的语气糯糯的,听着缠绵,像孩童撒娇卖痴。哲夫听得心动,恨不得将善初搂入怀里,但又怕吓着这小白兔,便只装作温柔体贴的样子:“唉,你还是太单纯了……”善初眨眨眼,模样真的很单纯,但心里骂的都他妈是最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