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逞欲(好了这章是gb脐橙了哈哈哈哈)
你感觉你快疯了。 和刚得到托西纳时的兴奋不同,你也曾以为一见到这张脸就想将他按倒在任何地方已经足够疯狂,而现在,你连吃饭办公时脑子里都是那些挥之不去的东西,甚至在装模作样接见别国来使时,你脑子里想的都是桌上的熔化的蜡烛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流应该会很漂亮。 拥有托西纳的时候,你的兴奋劲持续了十几天,而现在,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脖子上的镣铐有些碍事,你便把它换成了铐在脚踝上的铁镣,一头紧紧铐着他脚腕,一头栓在床头特地新打造的固定器上。你很仁慈,铁链的范围足够他在大半个房间内活动,甚至每次把他弄脏了,你都会亲自牵着他去浴室清理。 你当然要监视他洗,但看着看着就变成了你帮他洗,最后洗着洗着,他往往就变得更脏了。 你享受这具你觊觎已久的身体,在任何你能想到的地方。 蒸汽氤氲的浴池,温度适宜的水刚刚没到你锁骨,从背后抓着他的腰时拇指正好卡进陷下的腰窝里,把他压在池壁上顶进去的时候身体会发颤,玩的太久会站不住。明明比你高上那么多,最后也只能用被蒸得发红的手死死扣着滑溜溜的砖缝,被你顶得哆嗦着贴在池壁上。 宽大的书桌上,架着他的腿把叠放整齐的公文撞得一团糟,用沾了水的羽毛笔在他身上写字,喉结、锁骨、腰腹、腿根,在他瞳孔涣散时有意无意用冷冰冰的金属笔尖去戳被吸吮的湿淋淋的乳尖,看他的身体诚实地因为你的玩弄而痉挛。 ……还有,象征绝对权力的纯金王座。 把他的手用手铐吊高,腿固定在椅子两侧的靠手上,他身体的全部着力点除了吊着他手腕的镣铐就只剩下你撞进他身体的假阳具了。你顶一下,他的脊背就被撞得顶在冰冷的黄金椅背上,手上脚上的锁链跟着哗啦啦一阵响,是再天才的音乐家都写不出的美妙乐曲。 那次你确实是过于兴奋了,你掐着他腿根,毕生接触到最脏最毒的话一股劲儿咕噜咕噜从喉口往外冒。你把手指强行挤进那个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地方,你咬破他的脖颈吸吮他的血液,你叫他婊子,你问他终于坐上这里感觉如何。 他的脑袋被着你挺动的动作撞的一晃一晃的,但只是垂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手腕一圈的皮已经被完全磨破了,两只手的手腕都磨得血淋淋的。被吊了太久,掐出青紫的腿根一下下挛缩着,撞着椅背的脊背也裸露大片淤红。 可你不觉得你过分。 在他身上试各种各样新奇的玩法,故意在睡觉的时候把漏电的玩具留在他身体里,在他高潮的时候去刺激他敏感的部位…… 你不觉得你过分,相反,你觉得他应该感激你的仁慈。 你已经够宽容的了:你没有砍掉他的四肢把他做成人棍,没有剥掉他的皮挖出他的眼睛,没有把你想过百遍千遍的、书里那些内容用在他身上,甚至,你都没有逼他流着泪跪着舔你的脚求饶! 斯多姆的话很少,他比起你记忆里更加沉默,不挣扎也不吵闹。有时你从他身上起来,看着他身上你留下的纵情痕迹,恍惚感觉像是在做梦。 他太安静了,安静得像一个可以被你随意揉来弄去的娃娃,乖顺却没有生命力,你好几次把从黑市弄来的催情针抵在他脖子上,你说叫出来,不然你就把这针扎进去。 他同样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只是麻木地沉默着,由着针尖在颈侧划出血珠子。 就像在说,你打吧。 唯一让他像个活人的,大概是他有好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你,眼神很迟疑地扫过你的小腹。 第一次注意到的时候,你就敏感地察觉不对,但他眼神掠过的很快,快到你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你逐渐留心,发现他时常极快地看一眼你,表情犹豫,好像想想说什么似的,最后又咽了回去。 意识到这点以后,你想笑—— 聪明一世的斯多姆也会有这么蠢的时候,他不会真的以为,你要给他生孩子? 愚蠢。 你本想借此好好嘲弄他,但很快,你想到了更有趣的方法。 那天回来,你和往常一样拽着他身上的锁链将他压在床上,突然起了恶劣的念头。你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和情人间蜜语一样凑近他小声暗示道: “斯多姆,医生让我最近要注意身体,不要做大幅度的动作。” 他一直很平静的墨绿色眼睛微微睁大,你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牵着他的手很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语调腻得像在撒娇: “可我好想cao你,所以今天,你自己来好吗?” 你发誓你真从没见过他这么有趣的表情: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偏狭长沉稳的眼睛看起来都有点圆了,瞳孔缩小成一点,薄薄的唇自然地微张,好像被吓到了。光从他的表情来看,你甚至分不出他是在惊恐还是激动。 按在你腹部的手这回倒是没有抽开,也可能是连能抽开都惊到忘了。你都换上了穿戴式阳具,他看起来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怔怔半坐在那儿。 “为什么还不过来?”你喊他,以一种近乎哄骗的温柔语气。 他朝你看过来,刚刚震惊睁大的眼睛这会儿还没恢复成平时冷静的样子,有种小狗湿漉漉的味道,居然叫你想到托西纳,好像下一秒就会埋在你身上求证一样嗅嗅,抬头看看坏心的主人有没有在骗他。 没有犹豫太久,斯多姆向你靠过来。你靠在床头,细而白的腿间是rou色狰狞的粗长假阳具,毕竟有心折腾他,你特意选了带颗粒的大号玩具,不想受伤就得先润滑。你努力压下自己忍不住要翘起来的嘴角,掩饰着满满的恶意,像体贴的情人一样细声道: “还是说,你更喜欢我来帮你?” 某种程度上,斯多姆同样诡异地了解你。比如现在,他甚至没有看一眼你,就知道你在等着看他做什么。 他微微拧起眉,很干脆地扯下裤子赤裸地跪在你身上,一手撑着墙,一手往自己身后探去。也许是身体还保留着记忆,他看起来很熟练,这叫你多少有些不爽。但他的动作同样是粗鲁的,甚至比托西纳还要粗暴,像仅仅是为了“能插进去就行”,对待器物一样对待着自己的身体。 潦草地插了几下,他又往自己的身体里加了根手指。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他两只手扶着床头,大腿微微支起,结实挺翘的臀部在顶起的假阳具上试探性地蹭了几下,而后腰身缓缓下沉,试图让你的玩意插进去。 他靠的离你很近,虽然有胳膊撑开的距离,你还是能清楚看到他脸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身体每一个微小的变化。比如现在,他扬起的眉皱得更紧了些,身上的肌rou绷紧露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他身上没什么味道,只有点淡淡的皂香,大概是昨晚结束后清洗留下的,闻着清爽干冽,你喜欢得紧。 于是你揽住他的腰,迷恋地将脸埋进他饱满的胸部深吸了一口。再抬头时,看到他终于看着你了,虽然居高临下,但眉头皱着,表情和身体都很僵硬,没一点儿居高临下该有的气势。幽绿幽绿的眼睛原本已经恢复了平常波澜不惊的模样,现在又睁大了一点,不知是不是吓得,简直像在问 “你是变态吗?” 怎么不是呢。 你张嘴含住凸起的乳粒,用灵巧的舌尖卷着去舔弄,长长的睫毛一下一下扇着他胸口的皮肤。你知道这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只是舔舐,之前失去记忆的魅魔就会难耐地扭着腰。他身体果然弹动了一下,你坏心地用犬齿叼住有些发硬的rutou,轻轻地舐咬,用舌去挑拨敏感的乳尖。 “怎么了吗?”你含着他的rutou,像在吮吸母亲乳汁的婴儿,无辜地扬起眼睛问他。 斯多姆没说话,他好像在努力忍耐着,跪在你身侧的有力大腿小幅度地发抖。被你的动作打断,他并没有坐到底,这会儿那粗大的东西也只是进去一个头。 你另一只手也攀上来,像玩弄妓女的胸部一样整个张开握住他另一侧胸。他胸部的肌rou紧张得完全绷紧了,玩起来yingying的,你索性用两指夹住那粒涨硬的小巧奶头,用指缝摩擦着将它往外拉扯,再用yingying的指甲顶着把它按进乳晕里去。 斯多姆跪在你身侧的腿抖得更厉害了,他应该是想快点把那根假jiba完全纳入身体里的,像执行命令的机器一样尽快完成你的要求。但被这样刺激着,他当然没法在被你玩着奶的时候一丝不苟地在你的假jiba上cao自己。因此,他仍旧保持着刚纳入假yinjing头部的姿势,尽可能稳着身体忍受着你的玩弄。 但他不可能猜到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他发抖的样子,也真好看。 如果哆嗦得再厉害些,身体发软到支撑不住只能无力地跪在你身上,就更好看了—— 你掐住他的腰侧,猛地向上一顶。 “等下——” 话未说完便化作一声闷哼,他整个身体果然都因这突然的一顶软了下来,松垮地坐在你身上,偏偏又要很是勉强地撑着墙快速支撑起来,小心着不敢压着你的肚子。 “要怎么做,你说,我来。”斯多姆的喘息声有点急促,他的双手撑在你脑袋上方的床靠上,因为突然被顶得太深,修长的脖颈微垂着,让你想到被驯服的兽。 你只觉一呼一吸间的空气都热了起来,紧掐着他腰身的手兴奋到陷进他绷紧的腰腹,一边用顶进最深处的阳具厮磨着他的体内,一边故意向他被玩到肿胀的乳尖吹气: “我说什么你都做?” 愚蠢,太愚蠢了,简直蠢到可爱的地步。男人都是这样蠢的吗?以为你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斯多姆也不能幸免。 等他知道这个孩子根本是一个为戏耍编造的谎言时,这张总是云淡风轻的脸上又该是什么表情呢? ……一定非常精彩吧! 男人没再说话,他的颈仍旧垂着,在锁链的沉闷撞击声里乖顺到像种走投无路的默认。 他会愿意的,他当然会愿意。这可是一个孩子,这可是最尊贵的王施舍的血脉,这可是一只下贱肮脏的魅魔不配拥有的子嗣! 你咽下唾沫,松开掐住他腰的手,顺着尾椎一路滑到连接处。你用手指绕着柱身插入的地方打转,好像在找着合适的时机,想将手指一并挤进那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地方去似的。 你碰一下,那儿就会缩一下,像因为害怕被强行插入而抗拒着。可你看他的时候,他的睫毛只是一颤不颤垂着,似乎你即使真这么干了,他也不会有半点抵抗或不满。 “太慢了”,你又吞了口唾沫,仰起头啃咬他的喉结,“插到底,快一点,别让我等得急了。” 他的喉结在你唇舌间滚动了一下,然后他竟真按你要求的那样,扶着墙努力支起腰,再完全压下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精瘦有力的腰腹隐约能看到每次起伏时被顶出的轮廓,随着抬腰的动作缓缓平整,又在下一次被插入时微微形变鼓起,真像个犯了性瘾的婊子。 你着了魔一般盯着他yin纹鲜艳的下腹,你想,真是太不公平了。 凭什么他不是个女人? 凭什么你没有能射在他里面的器官? 凭什么你不能把他cao到给你生孩子? 你甚至恶毒地想,为什么都将他改造成魅魔了,却不给他安上阴户和zigong?可惜[造物之手]没了踪影,不然你一定把他抓来,给斯多姆安上女人才有的zigong,让他来给你生孩子。 斯多姆要是知道你脑子里现在的想法,恐怕没法这样冷静地坐在你身上扭腰了吧。他一定会想跑,会骂你疯了,更可能会想杀了你。 那就把他的腿砍掉吧。 虽然他现在也很乖顺,但没了腿,他一定会更听话的。 他会很乖的在你cao进他zigong时蜷缩起来,发白的手指死死推在你胸口,断面整齐的腿根努力夹着你的腰,总是凌厉的绿眼睛霎动着,在被灌满时激动到落下泪来。 这样结实漂亮的腰腹,为孕育你的种子而臃肿起来,该是什么模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腹部一天天隆起,又会是什么表情?如果在那时候cao他,cao到zigong口,他会是什么反应? 会哭吗?还是会大骂你疯子呢? 热汗一滴接一滴地从你额角往下滑,你仰头看着他的影子,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仰望海市蜃楼里的唯一一片绿洲,然后,你另一只扶着他腰的手也滑了下去,你说: “我不是让你快一点?” 当然是快不了的。 你知道这已经是他所能支撑的最大限度了,他撑在你脑袋两侧的手臂都在发抖。甚至你知道他动作已经很快了,粗大带有弧度的假yinjing上,粗粝的凸起颗粒每一次贯穿柔软的内部,你扶在他腰上的手都能感受到这具躯体轻微的痉挛,尽管如此还是遵从着你的要求,一次又一次尽快用发软的腿将身体撑起来,再完全将那根饱含恶意的东西纳入身体里。 可你本就是故意的。 你不过是在找个借口,你们都心知肚明的借口。 “斯多姆,我不是让你快一点,你没听到吗?” 滑下的手猛地扬起,扇在饱满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巴掌声。他果然又僵了,但你猜他应该已经习惯——毕竟你经常这么做,你热爱这种同时具有性与侮辱意味的动作,就像大人惩罚不听话的孩童一样去扇他屁股。 两瓣结实的臀rou被女人纤细的手揉掐着往两边掰,你挺腰狠狠往里面撞去,好像把那当成能让他怀孕的地方。看似只是发泄般蛮干,但你知道每一下其实都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只要位置对了,只是磨几下托西纳也会尖叫着扭着腰想逃。 斯多姆的身体痉挛得更明显了,他不可能逃,也逃不掉,连叫出声求饶对他而言都像是种奢侈品。你知道他有感觉,或者不如说,根本是快要受不了了,他一直撑在你脑袋上方的手臂臂弯抽搐般弯折了好几次,原本因为体力不支急促喘息而张开的唇死死咬着,好像只凭着最后一口气撑着床头不让自己倒下去。 原本是用手掌撑着的,后来手掌也撑不住了,只能用小臂贴在床头撑着身体,像在玻璃盒子里挣扎的、注定要被做成标本的漂亮动物。可他整截小臂都压在床头了,身体依旧支不稳,你顶一下就会晃动一下,你故意碾在那儿来回磨,他就抖得像被干到腿都合不拢的妓女一样。 就算这样,他居然还是和你保持着距离,被掰着屁股撞得狠了,脑袋一晃一晃的,强撑着也没有靠在你身上的意思。 “哈……别……” 你拽着他猛地整根顶入,他终于扬起脖子短而急地喘了一声,有温热的体液一股一股溅在你的小腹上。明明被这样羞辱着、玩弄着,却依旧不得不到达高潮,你的兴奋有增无减,故意用小腹去磨蹭挺立的前端,讥讽道: “这就不行了?” 他实在被你弄得狠了,撑着墙喘气,又偏偏骑在你身上,不敢压着你的宝贝肚子,只能罕见地开口求你: “等下……陛下……等等……” 低哑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平静的语调被打破,沾着某种疼痛难捱的欲望下坠。 好像再用力一点,就可以这样扯着他一同坠进深渊里去,万劫不复。 你忍不住,把着他的腰又往下按了按,让他整个人结结实实跌坐在那根假阳具上。 “哈……” 斯多姆的身体颤了一颤,哆嗦的大腿终于没支撑住,半软着坐在你身上。 他比你重多了,一个成年男人的份量压在你身上确实不是很好受,可你看着他有些失焦的绿眼睛,一时竟打消了恶意提醒他让他立马起来的念头。 反正……也只是骗他的。 那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整根坐进他的身体,你能感到你们相连的地方湿乎乎的,yin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滑。而与你预料的不同,他颤巍着撑住墙,居然不管不顾地想立即起来。 魅魔的脑袋垂的很低,尖尖的黑色长角顶在床头,汗湿的头发一绺一绺打着卷垂在额前,身体因为高潮痉挛着,喘气时胸口急促地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报废的风箱。可他又很坚定,随着他还在哆嗦的大腿慢慢撑起,那份重量从你被压住的下体离开。 他不想压到你。 真蠢啊,就这么想要这个假孩子吗? 你抬头看他,过度的快感刺激下,他俊朗的脸一片潮红,绿眼睛像雾天的森林,眼角甚至是湿润的,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 你半靠着床头,他的手撑在你脑袋上方,头又垂着,于是恰好让这变成一个极度适宜亲吻的姿势了。眼睛、鼻子、嘴唇,你把几缕汗湿的发撩到他耳后,他下意识想躲闪,没躲掉,一直被遮着的耳尖就露了出来。 通红。 只是热的,只是因为动作太剧烈了,你知道的。但有谁的心脏自欺欺人地狂跳起来了,砰砰砰的,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你盯着那张汗涔涔的脸,微微张开的嘴唇看起来冷漠又柔软,随着胸膛的起伏一下下局促地喘着气。 你应该在这时候掰过他的脸,用手指挑逗着他喘不过气的嘴唇,覆在他的耳边吹着气告诉他,你骗他的。 可你盯着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你仰起头叼住了那瓣唇。 “斯多姆,你想留下它吗?” 话一出口,你就知道这同样是个愚不可及的问题。且不提这个孩子本身只是个满怀恶意的玩笑——那次过度兴奋的放纵后,你立马喝了避孕的药,而且你本就绝不可能给他孩子。 ……但如果,只是一个并不存在的孩子就能让他这么驯服,为什么不骗久一些? 让他狂喜,让他服从,让他小心翼翼,在他以为要见得曙光的最后再告诉他,你骗他的。 反正是他那么想要,是他自作自受,不是吗? 你松开他的唇,他的睫毛低低垂着,总含着冷的眼被半掩着,便也显出些不真实的温驯来。他的眼里应该是潮湿的,覆着一层因高潮而氤氲的雾,雾下是水汽也遮掩不住的欣喜,随着抬眼的动作卑下而谨小微慎看向你。 斯多姆终于抬起眼来,那点绿确实是潮湿的,有薄薄一层水光覆盖在他的虹膜上,好像眨一眨就会凝聚着滑下。 可你没看到欣喜,也没看到小心,更没看到卑下。水膜下的那双绿眼睛好像没什么松动,从难以自控的情热中挣脱后,他眼睛一如往昔,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未改变。 你看到他开口了,被你吸吮湿润的嘴唇轻轻开合,一张一碰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