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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错床的后果

    林末来到师霁青新开的房间,房门虚掩着,林末走进房间听到浴室传来水声知道师霁青在里面洗澡。

    拥有老夫老妻自觉的林末立马开始解扣子,脱掉衣服裤子推门进了浴室。

    这边师霁青洗的正专心,突然感觉身后有动静,回头便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向自己靠过来当时吓得心脏都不会跳了。

    “哇~吓死我了。”   师霁青没好气的抱怨一声抬手想推林末还被林末逮住手腕。

    “怕别人跑进来了?”  林末捏住他的手腕坏笑道。

    “你说呢。”   师霁青才不想跟她开这种没品的玩笑,抽回手来习惯性的关掉洗澡水走到一玻璃之隔外的盥洗台裹上浴巾准备吹头。

    师霁青虽说是个资深程序员但头发却是意外的茂密,平时他都留着类似中分的发型,这几年换个金属镜框还显得成熟些,之前在总公司的时候戴着方框眼镜就时常被误认为是刚进公司的实习生。

    林末一边洗澡眼睛却是不离开师霁青,在一片雾气氤氲中看着师霁青所照的那块镜子,看他将额头的头发撩到头顶。

    “你知道你背头的样子像什么吗?”   林末想到之前看的一部电视剧,里面有个人物形象就很符合师霁青现在的样子。

    “什么?”   师霁青随口问道。

    “特像敌党的年轻军官。”   林末说完期待的等着师霁青的反应。

    师霁青停下吹头的动作对着镜中的自己挑了下眉,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脸还是有点疑惑,问道“为什么是敌党?”

    “气质。”   林末想表达的其实是师霁青有贵族少爷的范,不像无产阶级战士,但实际上师正国是资格的无产阶级战士,所以她不想这样说。

    随即师霁青的说辞也证实了林末的想法

    “就算是军官,也是我党打入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军官。”

    “不愧是你。”   林末一边乐一边继续掉“这么厉害大学怎么不入党呢?”

    “啊?” 师霁青被林末的问题问住,随后答复道“没时间,也不想写申请……” “那你呢,为什么不入党?” 师霁青反问。

    “我入了啊,大二就入了,不然怎么做学生会主席。”

    “哦,搞忘了。”   师霁青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林末是党员,亏他们还结过婚。

    “说到学生会我现在还记得生活部那个家伙,说我被子没叠好,还把我吹风给没收了。”想到那个人师霁青现在都牙痒痒。

    “我不是后面找人把吹风还给你了吗?那个家伙也弄到外联去了。”  林末轻描淡写的说道。

    “还了,但不是我之前那个吹风,但也能将就用。”

    说起来林末大学期间实属风云人物,师霁青在计算机系也是备受瞩目经常比赛拿奖的存在,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迎新晚会的时候,林末是那场晚会的主持人,而师霁青则是表演者。

    “我现在还记得你们乐队当时表演了一首Just The Two of us,你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吹萨克斯。”

    ”嘿嘿~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吹好头发的师霁青回头得意的看向林末。

    “那倒没有,我当时还觉得你挺多余的,毕竟人家唱半天了你还没出声。”

    “那后面你为什么加了我?”   师霁青隔着玻璃追根究底道。

    “因为你吹萨克斯的时候……就挺sao的,特别扭屁股那两下我蛮喜欢。”

    “怪不得人家说Alpha人均臀控呢,没事就爱摸个屁股。”   师霁青说着转过身继续照镜子,没照两下就看林末打开玻璃门出来了。

    林末头发滴着水也顾不得擦直接站到师霁青身后两手撑到盥洗台两边,将师霁青禁锢在自己和盥洗台之间道“不然呢,你觉得我该喜欢什么?”

    师霁青不知道林末意欲何为但还是拿过刚刚自己擦头的那块毛巾向后一递然后镇定道“擦头先。”

    “我看还是插你先~”

    ……

    师相宜睡了一会便觉得身上很热,大概是酒店的空调太足被子又太厚,索性师相宜将腿伸到被子外才得了清凉觉得舒服些。

    又睡了会,师相宜正处于半梦半醒状态时听到房门响了,好像是有人刷卡进来了,是老妈吗,自己今晚居然要和老妈睡一块,没有醒来的师相宜脑子胡乱的想着,随后她感觉到床动了,有人上床了。

    好久没和老妈一张床睡觉了,上次是小学的时候吧,师相宜在脑中回忆着忽然一只较她体温还低的手摸到了她的腰上。

    干嘛摸我?师相宜虽然觉得奇怪但以为是林末也就未做深究。

    那手先是在师相宜腰上停留了几秒,在感觉到没有任何阻力后那手开始放肆的画着圈朝下面移动去,然后停在内裤的边缘。

    “!”  师相宜意识到手在到自己内裤边的时候立刻警觉起来,然后猛地睁开了眼。

    “是林末吗?她在干嘛?喝醉了?把我当我爸了?”   师相宜不免错愕的咽了口唾沫试图在一片黑暗中识别出身旁之人,可惜只是瞟到一个轮廓,闻到一点淡淡清香罢了。

    那手游走到内裤边后并没有继续向内裤里探入而是顺着内裤边来到中心位置,接着手轻轻的按压上去,隔着内裤揉弄起里面软着的某物。

    这一刻师相宜再怎么喝了酒的困顿都被吓的清醒过来,在她确定了那人的目标就是要挑逗自己的时候她顾不得这人是谁就伸手抓住了那只躁动的手臂。

    说什么呢,要不要叫声妈让她清醒过来?师相宜尴尬的犹豫着却没想那手的主人说话了

    “林末,我爱你。”   这手臂主人的深情告白如同一道闷雷一般劈的师相宜外焦里更焦,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一个男人摸上她妈的床,而且听声音这个男人好像还是他妈的助理。

    “我妈和助理有一腿?别吧。”  师相宜现在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因为她实在猜不到这男的和林末是不是那种关系,如果两人真是那种关系她是装作不知道好还是告诉老爸好呢,此刻种种艰难选择在师相宜脑子疯狂盘旋。

    师相宜不开口,摸上床来的陈馥燃便以为有机会,继续表白道“我说的是真的,自从来到事务所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在您身边,这次能跟您出来是我这几个月最开心的事情,虽然我知道您还对您前夫有意思但如果可以希望您也能给我一个机会……”

    师相宜听到这话先是觉得头皮发麻但随后又有些侥幸,因为听他这话的意思他只不过是一直暗恋林末,今晚是来向林末表白来了,好巧不巧林末不在是她睡在这儿,真不晓得该笑他倒霉还是该骂他犯贱,毕竟这人明明知道自己老妈和老爸处着呢还非要插一脚进来,这不就是知三当三吗,真是贱人。

    “或许您现在不能答复我,没关系,我可以给您单方面的承诺,今晚的事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仅当做一场美梦。”

    ”美梦?你他妈想的倒美!”   师相宜心里暗骂,实在是被这番话恶心到了,刚才还觉得尴尬,现在完全就是气愤,甚至气的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对他破口大骂。

    这一生气师相宜脑子里不免冒出些馊主意,她想既然这人要勾引她妈恶心她爸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家庭,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她要把他的美梦变成噩梦,这样或许能打消他这个无耻的念头。

    想到这师相宜松开了陈馥燃的手臂,陈馥燃见状心里狂喜,还以为这代表林末默认了她的请求,他已经开始幻想着今晚与林末共赴巫山。

    “哼,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做梦的。”  师相宜心里冷哼一声且等着看这男人能玩出什么花招。

    被师相宜松开的陈馥燃先是收回了被捏疼的手腕揉了揉然后才缓缓起身将手摸到脖子后面,这两天他一直处在发情期但因为工作需要只能是打抑制剂又贴防散贴,今晚终于是可以让自己放肆一回了。

    陈馥燃前脚撕开防散贴师相宜后脚就暗叫糟糕,因为她已经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郁的椰子清香味,这味道虽好闻,但闻了以后让师相宜脑子迷糊,很像那次将晏子丰堵在厕所里闻到他信息素味后的那种致幻感和迷醉感,同样伴随着整个身体的持续升温。

    “我刚好到发情期了,您喜欢这个味道吗?”  原来是发情期的缘故,师相宜总算明白这信息素威力为何与平日不同。

    陈馥燃随即脱掉仅有的衣服裤子陈馥燃凑近了师相宜的身边,在黑暗中将手搭到师相宜肩膀上,此刻他恍惚闻到了一丝不属于林末的信息素,但丢失的理智已经不允许他仔细思考这些东西。

    不做答复,师相宜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计划,她现在就要打开灯让陈馥燃好好看清楚这半天到底是在和谁说话,等他惊恐万分想要跑的时候自己就抓住他好好羞辱一番。

    随着“啪”的一声响,位于床头柜的台灯被人打开来,虽然这灯不太亮,但也足以照亮两人及床上的大片区域。

    师相宜看向陈馥燃所在的位置,此刻的他已经脱到一丝不挂正跪坐在自己身旁,雪白的上半身不算瘦弱但也没啥肌rou可言,只能说是正常顺眼的身材,好在肩宽腰细比例是加分的,还有粉色的rutou和乳晕也为身体增色不少,再看便是胯下那处,陈馥燃的性器和他的身材一样匀称,从上到下白里透粉可谓秀气十足,此刻也是静静的耷拉在两腿之间。

    不同于师相宜可以淡定的打量陈馥燃,陈馥燃则是瞳孔地震,因为眼前的人虽然和林末多有相似但明显并不是林末而是她女儿师相宜,下一秒陈馥燃的身体不由自主得剧烈颤抖起来,颤抖不仅是因为愤怒更多是因为羞耻和恐惧。

    “你——你怎么在这——”  陈馥燃一边蜷起身体一边向后退缩着。

    “我就睡这怎么了?不喜欢吗?刚才不还摸的挺开心吗?”    师相宜不怒也不笑,用一种难以琢磨的表情看着陈馥燃说道。

    “林末呢,她怎么不在这里,进来的时候我明明闻到了她的信息素。”   陈馥燃就是闻到进门处的信息素才确定屋里是林末没错,怎么会换人了呢。

    “她把外套挂在进门那的,你应该闻到的是外套上的味道把,没差,我们味道差不多,闻不到她的可以闻我的。”  说罢陈馥燃欲转身爬离,师相宜哪能随他的意,一手撑床一个探身便抓住陈馥燃没来得及缩回的脚踝,把陈馥燃吓得保持着转身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这么着急去哪啊?”  说着师相宜狠狠向后一拽陈馥燃脚踝让其猝不及防的仰面倒在床上。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我是律师……我可以告你……”   陈馥燃没想到师相宜如此劲大,自己的大腿用力也不能拉扯赢她的手臂分毫。

    听到这话师相宜忽然笑了说道“你是律师,我妈好像也是律师诶,要不到时候让她做我的辩护律师吧,看看你能不能告赢她?”

    听到林末的名字陈馥燃原本潮红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身体似乎也失去了抵抗的动力,至少脚没在试图从师相宜手里挣脱。

    师相宜此时跪坐下来,陈馥燃则躺在她的面前,从这个角度师相宜可以隐约的看见陈馥燃的xiaoxue,那里似乎是湿润的,看得师相宜心里也跟着湿了起来,随即说道

    “发情期很难熬吧,虽然我不是林末,但我也是Alpha,考虑一下。”   师相宜嘴上说着考虑,实际哪有陈馥燃考虑的份。

    “我有说不的选择吗?”  陈馥燃嗤笑一声,现在不就是人为刀俎他为鱼rou。

    “可以说啊,增加点情趣呗。”   师相宜一脸轻松道。

    陈馥燃想到自己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就来气,发泄般的喊道。“林末怎么养了你这种东西?”

    “有空我帮你问问……”  师相宜才没时间理会,说罢拉下自己的内裤,那guitou之上透明的前列腺液不断分泌,师相宜的内裤都因此湿了一片,里面的家伙更是硬挺的生疼,都怪陈馥燃在这屋里释放了发情期的信息素,一会非得cao死他。

    师相宜因为陈馥燃的信息素难受陈馥燃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去,本来发情期的身体就敏感,被师相宜的信息素一激更是内里波涛汹涌,要不是他有意夹着腿不让东西流出来,这会儿怕不是床单都打湿一大片了。

    陈馥燃现在是又害怕又期待,Omega骨子里的下贱显露无疑,就算是陌生甚至讨厌的人只要是在发情期只要是Alpha,他们就算在不愿意也只有张开腿挨cao的份。

    师相宜似乎也感觉到了这奇异的设定,松开陈馥燃的脚踝并命令他把腿打开。

    “听话配合肯定比不配合要爽……你说呢?” 师相宜说罢看向陈馥燃。

    陈馥燃当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将腿打开让自己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师相宜眼前,而为了保护仅剩的自尊心,他抬起胳膊挡在眼睛前。

    这是师相宜在床上观察的第二个Omega的xue,比起晏子丰陈馥燃的私处耻毛要多一些,而且进出处的rou缝要大上不少,明显是被人开发过得,为此师相宜感到新奇。

    为了证实这样的xue更好进入师相宜俯下身子握着粗长的性器抵到陈馥燃xue口,然后不用手指做扩张直接靠自身分泌的润滑用力怼了怼便将guitou塞了进去。

    “呼,真紧。”师相宜虽说是进来了,但一进去被被紧致的内壁狠狠包裹挤压还被一股股暖流往guitou上撞,这让禁欲约半年的师相宜血脉贲张,性器再涨大一分后挺腰向前。

    “你有几个前任?”   一边动作师相宜嘴上也没闲着。

    “啊~呃~……问这……干嘛……”  这一番也是给好久没开荤的陈馥燃爽的找不着北,断断续续的说不出话。

    “随便问问。”   师相宜见他不回答也没有追问,只是觉得他手挡脸的动作很是碍眼,所以伸手将他挡住脸的手扯开并揶揄道“挡着干嘛,还知道要脸?”

    “你……才不要……”  话没说完师相宜一个猛挺腰,guitou直到撞到陈馥燃的宫口,突如其来的酸涩感让陈馥燃狠狠夹紧了大腿,脸上潮红加剧,大张着嘴猛烈呼吸着。

    “好玩吗?”   师相宜见状只觉得十分有趣,然后停下动作等陈馥燃缓过来继续问道“你是叫陈馥燃吧?多少岁了?”

    “你问……26。”   这次陈馥燃学乖了,好好回答了她的问题。

    “噢,那刚好大我十岁。”   师相宜上了月才过了十六岁生日。

    “动,别停~”   陈馥燃不想听这些废话只想延续刚才的快感,反正反抗不了,那就做最纯粹的爱呗,说起来眼前这个家伙真的才十六?现在十六已经发育到这种水平了?

    陈馥燃一边爽着一边想着。

    “行~”  师相宜无奈,将陈馥燃的腿从腿弯处往左右打开后以这样方便的姿势继续打桩的工作。

    良久无语,房间只剩下陈馥燃婉转的呻吟。